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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 34 章 ...

  •   春忘呸了一口,说:“真是脸大不害臊!!!”

      几人又寻了个酒楼,点了个雅间,让小二随意上了些菜,又上了几坛好酒。

      在春忘的咋呼声中,冷寒和恨生喝了交杯酒。

      时溪看着两个空空的酒杯,击掌道:“接下来,送入洞房!!!”

      冷寒坐到了椅子上,说:“我看你俩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时溪摊了摊手,对春忘说:“这有什么热闹可看吗?两个大男人喝完了交杯酒,还不送入洞房?就算送入洞房,两个男人又有什么可看的?”

      春忘点头附和道:“就是,身下那玩意是你没有还是我没有?!”

      冷寒大怒:“操,时溪,你等着,老子说什么也得给你找个男人!!!还有你春忘,你他妈的赶紧给我滚!!!”

      一片吵嚷声中,冷寒和春忘都喝醉了,只有时溪和恨生清醒着,二人不得不将醉着的两人带了回去。

      恨生送冷寒回寝殿,时溪拖着喝得半醉不醒的春忘往破刀堡所住的别院走。

      春忘嘴里还在不断念叨着什么老子吊最大。忽然听到前方传来春不度的声音,时溪一把捂住了春忘的嘴。

      春忘不满地扒拉着时溪的手,时溪说:“你师父就在前面,不想死的就别说话!”

      春忘顿时消停了,就连酒也醒了一半。

      二人寻到一片开的正艳的花树附近,此处是既不容易被发现,又视野最好的位置。两人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扒开几丛花枝,只见前方一袭大红长裙的任苹笙,侧卧在一枝横伸出来的树枝上,其衣衫微有些松散,露出胸前大片肌肤。她正笑意盈盈地看着树下正在颠鸾倒凤的两只狗。

      而她不远处站着正怒目而视的春不度,以及神色有些悲悯的清竹大师。

      任苹笙看了清竹大师一眼,娇笑道:“清竹大师这副模样是干什么?”她拿出丝帕捂住嘴,哎呀一声,说:“还真是忘了,清竹大师乃出家人嘛,自是见不得这等龌蹉苟且之事!!!”

      清竹大师挥出一记灵流,就欲打散那两只缠在一起的狗,但因只是想要打散两只狗,所以所用灵流极其微弱,所以被任苹笙早就罩着的防护罩拦在了外面。清竹大师说:“身为女子,还是要自持身份的好!”

      任苹笙闻言,跃下了树枝,她走到清竹大师面前,说:“何为自持身份?”她一指两条狗,说:“谁不是因这等事,才来到这世间的!!!哦……想来清竹大师非是父母所生养,否则如何见不得这种事???”
      她似是想起了什么,伸手点了点太阳穴,说:“我忘了,在清竹大师眼里,自是只有畜生才能做这等事!!!”

      春不度闻言,眉头拧起,正欲说话,便听到“哇”地一声。

      与此同时,躲在花树后的春忘对时溪,说:“这任苹笙什么意思?连清竹大师的爹娘都骂了?还骂人家爹娘是畜生?”

      时溪也咂摸着嘴,他说:“要是我,忍不了!”

      春忘打了个酒膈,说:“要不咱俩打个赌吧,你赌清竹大师忍不了,我赌清竹大师能忍住,怎么样?”

      时溪:“赌什么?”

      时溪刚说完,春忘便“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原本前方严峻的气氛顿时被这“哇”地呕吐声打断。春不度说:“谁在那里?”

      时溪:“……!!!”
      他该说什么好???
      他揪了一朵山茶花塞进了春忘口中,然后起身向前走去。看到春不度和清竹大师,他大惊,说:“春掌门,清竹大师?这么巧……”他好似又刚看见任苹笙,说:“任掌门也在?”
      他挪了挪眼珠,又见到地上正在颠鸾倒凤的二狗,于是看似惊诧,指着那俩狗说:“这是什么?它们在干什么?”

      春不度原本到嘴边的指责,被时溪一连串疑问硬生生憋了回去。但是时溪的问题他也不好不答,却又不知该如何回答,于是将目光看向了任苹笙。任苹笙笑了一声,刚要回答,就被清竹大师截住了话头。

      清竹大师念了声佛号,他说:“时公子,怎么在此地?”

      时溪故意打了个酒膈,他捂着嘴忍了半晌,好似刚把吐意憋了下去,他说:“我要回听轩小筑……”听轩小筑自是此次温清宗来仙途大会所住之处。
      他没能说完,因他看了眼四周,于是看似迷茫地道:“这是哪里?我是不是走错路了?”

      清竹大师叹了口气,说:“……你们温清宗在相反的方向。”

      话音未落,时溪便做出又欲呕吐的样子。任苹笙见状嫌恶地扭身就走。

      时溪干呕了半晌,方对春不度和清竹大师拱了拱手,歉然道:“失态失态,当真是失态了。

      清竹大师欲招个弟子来送时溪回温清宗的住处,时溪忙拒绝道:“还是不劳二位掌门费心了,我在此醒醒酒便回。”

      清竹大师自是也不好多说什么。而任苹笙为两只狗所施的防护罩灵流也不强,所以在春不度加大灵流的一记火焰术下,瞬间化为了齑粉。

      时溪看着春不度和清竹大师的远离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时,又听到后面传来“哇哇”持续不断的的呕吐声,想来是憋的狠了。

      春忘吐完了,用手擦了擦嘴,然后气若游丝地唤着时溪。

      时溪可不想去那又是酒气、又是酸腐味的地方,于是他头也不回地说:“想说话就过来!”

      春忘又开始嚎上了,“操,时溪,我都这样了,你都不管我!!!”

      时溪不为所动,他说:“你再嚎,我就把你师父叫来!还有,刚才要不是我,你想想你现在该选择什么死法好一些?”

      春忘果然闭上了嘴,半晌,他才慢吞吞地走上前来,伸手就来抓时溪。时溪忙闪身躲开,他说:“莫挨老子!!!”

      春忘又嚎叫起来:“操……!!!”
      这声“操”操了半晌,也没说出操什么,然后又来了句,“刚才那赌,我赢了!!!”

      时溪打了个呵欠,不以为意地摆摆手,说:“随你,老子困了,你嚎吧!”话说着就消失在春忘眼前。

      春忘见时溪转瞬就不见了,他大吼:“操,时溪……”

      第二天,十年一次的仙途大会召开了,但是作为仙首的清竹大师,为众人带来一个震惊万分的消息——有人寻到了上古麒麟藏身之处!

      上古麒麟为祸人间,上次出世被众大门派联手围攻以致重伤,但却被其逃脱,后经过几十年的寻找,清竹寺门下弟子寻到了麒麟的藏身之处。但仅仅几十年的修养,它的伤必定还未好全,所以众修仙门派要趁机联手将其拿下。

      只是它所在之处极为特殊,所去之人不能多于四个,且是不能超过弱冠之年的男子,方可进入。

      时溪正手肘拄着桌案,手托着下颚发呆。冷寒也与时溪一样,手托着下颚,只是闭着眼的眼皮上画着一双眼睛,远远看去和醒着没甚区别。而春忘趴在桌案上呼呼大睡,只有恨生是清醒着的。

      听清竹大师说完,在场的所有人均齐齐回头看向坐在最后的四人组。

      时溪被这些眼睛一盯,顿时回神,他说:“怎么了?”

      众人又都看向挨着时溪而坐、趴在桌子上春忘,以及假装清醒的冷寒。时溪猛地推了两人一把,春忘最先转醒过来,惊道:“卧槽,地动了?”

      冷寒迷迷糊糊抬起头,眯缝着眼睛,不悦地说:“没见到老子睡觉呢吗?”

      时溪舌动唇不动地说:“不想死的,就赶紧清醒过来!!!”

      冷寒和春忘二人睁开眼睛,见到一双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自己。二人瞬间清醒,齐齐向左转头看向时溪。

      时溪又是舌动唇不动地说:“别他娘的看我,老子也是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二人又齐刷刷地向右转头看向恨生,恨生说:“要我们去杀麒麟。”

      言简意赅,但几人都听懂了,都沉下了脸。尤以春忘反应最大,他“嗷”地一声蹦起来,说:“老子不干!!!没等把那玩意杀了,老子先被杀了!!!操!!!”他说完又忽觉不对,只见所有眼睛都异样地看着他,又齐刷刷的回转头,看向春不度。

      春忘:“……!!!”

      春不度的声音适时传来,他说:“你不去?”

      春忘瞬时蔫了,他垂头耷脑地说:“……去。”

      春不度:“那你刚才在说什么?再说一遍。”

      春忘:“那个……那什么,我说,我是说……”他又开始支吾了。

      时溪叹了口气,老鼠见了猫,当真是天生的血脉压制。这时清醒过来冷寒却站起了身,话音铿锵地说:“各位前辈稍安勿躁,我等既然身负使命,定当全力以赴!”

      他说完瞄了他父亲冷行云一眼,见冷行云满意地点点头后,他才长舒了口气。而就在四人刚松了口气时,又有个声音传来:“时溪,刚才清竹大师说的什么内容,复述一遍!”
      这是时溪的父亲——时当流的声音。

      时溪:“!!!”爹,您真是我亲爹!!!
      他抬眸看去,只见坐在前方他爹正一脸慈爱地看着他。他知道只要他爹一出现这种表情,准没好事!!!
      他垂下眼眸,转动眼珠看向恨生,恨生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无奈地摇了摇头。

      时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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