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N自编邪恶力量第六季》云魈

13、第十三集 重回公路

　　“噗哈哈哈——！！”Becky第一个忍不住笑出来，紧接着像被传染似的，viola和sam也忍不住了。就连坐在床上的cas难得咧开嘴大笑起来。
　　“what the hell？！”dean眼睛和嘴巴张得大大的。
　　“I’m sorry ，dean ，sam说好久没看到你吃惊的表情了，所以要我表演一下。”cas抬着脸望着dean，dean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下去……
　　“wow，wow！”sam坏笑着倒退半步，比起立刻脸红的viola，Becky的反应就开朗多了。San惊喜地发现，M/L或者是L/M的CP让她对S/D憧憬的破产起到了相当大的治愈作用。
　　Well，至少现在我不会被看成是兄弟恋的表率了。
　　Sam满意地想着，然而当他看到自己老哥开始对cas上下其手，cas的衬衣扣子全部阵亡时，他立刻做出了带着两位女士出去避难的决定。
　　“dean，wait……”cas欲拒还还地推着dean的肩膀，身上的重量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我想先去确认一下Michael的状况，他帮我恢复了力量，可我不确定他的vessel怎么样了。”cas担心地拧紧眉头，dean脸上的表情僵住了几秒钟，突然加重手上的力量，刷地一声把cas身上的风衣和衬衫一起剥下，利用cas的胳膊还被卡在衣袖里的优势把天使的手臂牢牢地绑在身后。
　　“cas，在我的床上提起别的男人的名字是危险的。”dean警告着，食指落在cas柔软的嘴唇上，那是一种缺乏血色的淡粉红色，却有着一种性感的光泽。
　　“可Michael是位天使。”cas认真地纠正dean语言上的错误，dean无所谓地撇撇嘴，“well，至少他是雄性。”
　　Cas一下子就脸红了，“也许我该站在地上说。”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dean俯身贴上去，手臂中天使实实在在的触感几乎令他发狂。
　　“cas，如果你再死一次，我会受不了的……”
　　“I know dean，I’m sorry。”cas歉疚地看着dean，湛蓝色的眼睛好像要把dean的灵魂吸进去一样。
　　“该死的！”dean突然觉得自己再也受不了了。他几乎有种想把身下的天使生吞活剥了的冲动。
　　于是，半小时后Bobby路过dean的房间时，很严肃地对身旁的恶魔说，“Crowley，看来咱们必须换一个隔音效果更好一点的门了，至少，这个房间是这样。”
　　但dean和cas呆在临时大本营2号的时间并没有长到Crowley来得及换一个隔音效果更好的门。因为仅仅两天后，他们就收拾好行装，准备重新开始公路猎鬼之旅了。
　　这天早晨，天气十分晴朗。Dean把他的黑美人停在门口，等着cas上来。但cas却被Michael叫到办公室里一直没有出来。如果不是他们就站在窗边dean能看到的地方，dean发誓自己早就冲上去把cas带走了。
　　其实有时候男人的直觉也挺敏锐的。就拿dean他自己来说，他第一次见到Michael拿着还是一颗光球的cas，dean就觉得他看cas的眼神不太对劲。更何况之后Lucifer还厉声要求他管好他的天使。
　　“该死的！”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Dean破口大骂，暴躁地在车里大按喇叭。Michael从窗口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就背过身去。
　　“castile，记住你答应我的事情，其他的我来解决。”Michael庄严地看着cas，眼中有一种决绝的神色。
　　“我会竭尽全力的，荣耀的Michael。”cas向Michael微微低了低头，就坚定地走出去。虽然这是一个悲伤又沉重的任务，但cas还是接受了它。
　　It is my duty. Cas无谓地想。
　　他走到外面坐上dean的车，显然dean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依次告别了他们熟悉的亲人和朋友，dean猛踩下油门，开始了他们这一段漫长的旅行。

　　经过一天的行进，到了晚上，天空下起雨来。Dean终于找到一家汽车旅馆，他带着cas开了一个双人房，开门的瞬间，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淡淡的霉味，汗味，消毒水和廉价香水混合的味道。虽然不太好闻，但这却是dean最熟悉，也是最能令他放松下来的味道。
　　“cas，你在这里坐一下，我洗个澡就出来。”dean匆匆走进浴室，仔细关好门确认cas不会突然进来后，才从口袋里把今天在城里买的东西掏出来。
　　那是一套漂亮的对戒，除了几道简洁的花纹外没有其他装饰，但却非常漂亮。
　　Dean有生以来从未感觉如此的紧张过。他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把浴巾裹在腰间，以最性感的姿势走出去。
　　但出人意料的是，刚刚还坐在床边的天使竟然不见了！
　　“cas？where are you？”dean四处张望，却哪里都没有cas的影子。他穿好衣服打开门，想看看cas是不是在走廊上，可打开门的瞬间，一个软绵绵的身体扑进了他的怀里。胸口凸起的触感明确地告诉他，怀里的是个年轻的女人。
　　“wow！wow！”dean连忙把女人推开，却发现自己满手都是血。女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你没事吧？”dean把她翻过来，一道贯穿整个背部的伤口丑陋地趴在女人性感的脊背上。
　　这时候，女人呻吟一声，恍惚地睁开眼睛。蓝色的眼睛虽然不如cas那么湛蓝，但也非常的漂亮。深褐色的长发因为雨水的关系贴在脸上，但dean以阅女无数的经验来看，现在他抱在怀里的年轻女人绝对有让她的追求者们拼得头破血流的魅力。
　　“dean……？”女人突然激动地捧住他的脸。Dean大惊失色，从以往的经验看来，一个他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叫出他的名字绝不是一个好兆头。
　　“who are you？”dean警惕地与她拉开一段距离，余光无意识地扫了床脚的手枪一眼。
　　“I’m Mary……”有那么几秒钟，她呆呆地看着dean，露出怀念的表情。但突然，她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猛地抓住dean的手臂。
　　“现在几点了，dean？！”
　　“what？为什么这么问？”dean完全摸不着头脑。
　　“just tell me what the time！”Mary激动地大叫，dean投降了，他跑去床边翻出手机。
　　“九点四十了。”
　　“fake！”Mary豪迈地骂出脏话，dean立刻报以赏识的目光。
　　“我们必须马上走。”Mary费力地喘息着从地上爬起来，手指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透明液体灌了下去。
　　“走？为什么？”
　　“因为再不走就晚了！有人要杀你和cas！”Mary站直身体，她看上去比刚才好多了。
　　“你到底是谁？又是谁要杀我们？”dean怀疑地看着她，他突然想起来cas还行踪不明。
　　“听着dean，现在cas也许正面对着危险状况，所以我能做的就只剩下把你带到安全的地方了。”Mary突然抓住dean的胳膊，dean从没想过着她竟能有如此大的力量。吃惊的瞬间，Mary已经拽着他奔出门前。
　　还没等他们跑出十几米，就听身后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强烈的冲击波直接将他们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are you OK?”dean拍拍还在耳鸣的耳朵，把Mary从地上扶起来，同时看到Mary半个身体已经被血浸湿了。
　　“我没事，咱们快走。”Mary警惕地环视了四周一下，带着dean飞快地跑起来。Dean不明白，受了伤的人怎么可能跑得这么快？他突然想起之前Mary喝的那瓶东西。
　　“嘿！我们去哪儿？”dean边跑边问，刚刚Mary说cas也许正面对着危险的状况，他需要确认cas会不会有事。
　　“shut up！”Mary大喊一声加快了速度。Dean刚想发火，Mary却突然停下来。
　　“跳下去！”Mary指着一口枯井。
　　Dean目瞪口呆。他发誓这东西应该早就在美国这种地方绝迹了！但这口井看上去却像经常使用一样，一点也看不出陈旧的感觉。
　　“别开玩笑了！”dean不可思议地看着Mary，Mary立刻就火了。
　　“见鬼的dean！我们已经没时间了！他就要来了！”
　　“谁要来？！”
　　“要杀你们的人！”
　　“告诉我他的名字！”dean坚持着，Mary咬了下嘴唇，露出了泄气的模样。
　　“all right！我告诉你！”Mary走到他面前，“他的名字叫——”
　　“呜哇——！！”dean将注意力集中在接下来要听到的名字上的瞬间，被Mary一把推下井口。
　　他坠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Dean感觉自己被狠狠地摔在地上，背上的骨头都快碎了。紧接着，Mary就砰地一声摔到他身边。看样子她摔得不轻，因为她身下的地面瞬间就渗出了一片鲜血。
　　“well……这就是……报应……”dean艰难地爬起来，本想讽刺她一番，却发现Mary已经不醒人事了。
　　“这可真是……wonderful……”dean无奈地把她抱起来，他环顾四周，发现他们正身在一间破旧的房间里。从周围灰尘和蜘蛛网的数量上来看，这里应该有很久没住人了。可当他仰头去看他们掉落的井口时，却发现头顶只有一片看不出颜色的天花板……
　　Well，诡异的事情我碰见得多了，这还算不上最诡异的。
　　Dean安慰自己。他把Mary放到脏兮兮的沙发上，找了几块干净点的布料帮她简单包扎了一下后，就跑到外面。他惊奇地发现，他们所在的地方竟然是座被树木包围的废弃小屋。视野所及，完全没有其他人或是房屋的影子。
　　他气恼地回到屋里，越来越担心cas的安危。他从口袋里掏出那盒对戒，看了一会儿又小心地收回口袋里。这时候他注意到，Mary已经醒了。
　　“醒了的话，先告诉我这是什么鬼地方？”dean毫不客气地看着Mary，也许是感到目前已经没有了危险，Mary的情绪不再那么火爆了。
　　“加拿大和美国交界的一片树林里。”
　　Dean花了几秒钟才说服自己她没有在开玩笑。
　　“well，那咱们怎么回去？我是说，回到你把我推下井的地方。”
　　“dean，cas他没事。”像是看穿了dean的想法似的，Mary淡淡地说。
　　“你怎么知道？”dean对她肯定的语气产生了怀疑，“你也是……一位天使？”
　　Mary苦笑地摇摇头，“我不是，但我有一部分天使的能力。”
　　“这么说你跟Anna差不多了？你知道她吗？”
　　“是的，我知道她。”Mary点点头。
　　“那么也就是说，你脑子里也有部‘天使电台’，可以感觉到同伴的动向？”
　　“我想是的。”
　　“你确定cas他没事？”dean认真地看着Mary，Mary突然笑了出来。
　　“你们两个的感情真好。是的，我确定他没事，而且，他很快就会找到这儿来。我和他之间有一种类似于封闭的内部电台的东西，我们之间的交流不受任何响应和监视。他能追踪到我们。”Mary自豪的说，dean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吃醋了。
　　“well，既然cas没事，那让我们来谈谈追杀我们的人吧。”dean找了把破椅子在Mary身边坐下来。
　　“是谁要杀我们？你又是谁派来救我们的？你跟cas又有什么关系？”dean对那个“封闭的内部电台”有些在意。
　　“三个问题，你要我先回答哪一个？”Mary不满地皱起眉。
　　“第三个……”dean黑着脸说。
　　“well，我们的关系非常亲近，在某些方面甚至比你还要亲近。”Mary挑衅地仰起脸，虽然血色不佳，但依然会美丽。
　　于是，dean更加嫉妒了。
　　“what？！什么方面？说出来！”dean几乎快从椅子上跳起来了。
　　“Blood。”
　　Dean惊讶地转过身，cas已经站在了他们面前。
　　“OMG！cas！真高兴你没事！”dean用力抱了抱cas，但cas身上僵硬的感觉却让他慢慢放松了手臂的力量。他发现cas正用一种既惊讶又怜爱的眼睛看着沙发上的Mary。
　　“cas，tell me，她到底是谁？”dean沉着脸问。
　　“dean……”cas严肃地看着他，下面说出的话差点让他亲爱的下颌骨从脑袋上脱臼砸到脚面上。
　　“Mary—— is your daughter。”

　　“what？！！”dean感觉世界末日要到了。难道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欠下这种风流债了吗？！
　　“呃……更确切的说……”cas尴尬地添了一下嘴唇，“she is our daughter……”
　　一声惊雷下，Dean混乱的脑袋突然咔的一声陷入了一片寂……
　　“你你你你是说……you and me？！！”dean侧着脸张大嘴，一副要精神分裂的样子。
　　Cas泄气似的垂下肩，“dean，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点困难，但是Mary并不是现在这个时间点的人，她来自未来。”
　　“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dean脸上就差写着“cas你脑袋秀逗了”这几个字了，“cas！我们两个都是男人！so，我们又怎么可能会生出——这个！”dean一副快要疯掉的样子指着Mary，cas则困惑地歪歪头。
　　“dean，I’m an angel。”
　　“I know！但这并不能解释我们两个为什么会有这个Little girl！！”
　　“这个……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她是怎样出生的。但天使不论男女，本身都是可以生育的，这才是人类中流传的‘天使无性别说’的源头，而不是我们没有……呃，某种器官……”cas脸红地看着dean，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有紧紧地闭上。
　　“come on！cas！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能承受得住！”还有什么能比见到他和一名男性天使生下的女儿更能刺激他心脏的事情？更何况这个女儿还是来自未来的漂亮妞！
　　“well，dean，你知道，在我们天使上千年的生命中，只有一个时期可以繁衍，而那个时期何时到来我们自己却完全不能掌握，甚至根本就察觉不到。所以，只有在这个时期我们爱上某位天使或者人类，或者其他什么的，并且与之发生关系，否则我们根本不可能繁育后代。”
　　“so……？”
　　“我现在可能就处在那个特殊时期，或者马上就要进入。”
　　“and……？”
　　“这种关系不可能由vessel间接承受，必须是直接的……”
　　Dean突然感觉自己背后的冷汗哗哗地往下掉，“你是说……Mary存在的前提是，我跟你的真身做了爱？”
　　“……yes。”cas脸红地低下头，dean一下子就爆发了。
　　“damn it！ Mary！在未来我是瞎子还是聋子，或者两者都是？！”
　　“很遗憾，你两者都不是。”Mary忍俊不禁。原来他们两个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是这副样子了。
　　“wonderful！那你又是怎么冒出来的？”
　　“这又不是我的错。”Mary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退出“战场”，二十年来这项技艺她早就练得炉火纯青。
　　“也许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只是目前我们还不知道。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弄清那群恶魔是怎么回事。”
　　“什么恶魔？”
　　“刚才袭击我的那群。”cas神情凝重地说。
　　“袭击你？！”dean惊讶万分，要知道魔王本尊此刻也许就在他们代理父亲的厨房里吃着刚出炉的馅饼，怎么可能还有恶魔敢攻击他们？
　　cas严肃地看着Mary，“那群恶魔也不应该出现在现在这个时间点上，他们跟你一样来自未来。So，tell me，是谁在追杀我们，甚至不惜穿越时间？”
　　Mary看着cas的眼睛，坚强的防线突然全面崩溃。
　　“I don’t know……I don’t know……”Mary突然趴在cas的肩膀上哭起来。
　　“well，这到底是怎么回事？”dean也坐到Mary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说实话，他现在的心情有点复杂。同样是Mary的父亲，她却只趴在cas的肩膀上哭，这让dean有点吃醋。但第一次看到cas对除了他之外的人露出关切的表情，这还是让他感觉有点吃醋……
　　“我暑假一回到家，就看到我们的房子被炸的只剩下废墟，你们两个也不知所踪，我都不知道回去了还能不能再看到你们……”Mary伤心地抱住自己的父亲们。
　　“OK，OK，my girl，that’s all right……”dean吻了吻Mary的额头，“那后来呢？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uncle sam和grandpa Bobby找到了我。他们说你们失踪前给他们传了一条message，说要我到二十三年前的今天来救你们，那个魔头似乎想改变历史，让你们两个消失掉。”
　　“那个魔头？Lucifer吗？”dean心中暗叫不妙，他们怎么会跟魔王结下梁子！
　　“不是uncle Lucifer，是地狱的新领袖，邪恶的Jesse！”
　　比起Mary为什么会说出像uncle Lucifer这样一个诡异的称谓，dean反倒被Jesse这个名字惊出一身冷汗。
　　“你是说半人魔Jesse？！”dean用力抓住Mary的肩膀。
　　“是的。他现在应该还只是个孩子。”Mary遗憾地点点头。
　　“先知的预言……”cas无奈地叹了口气，“chuck说过他将是天堂最大的敌人。这是我的错，如果当年我杀了他，也就……”
　　“cas！这不是你的错。Michael和Lucifer现在不是照样收拾不了他？”dean对cas过分强烈的责任心翻了白眼，“对了，Mary，是谁送你到这里的？Michael吗？”
　　“不，是auntie viola，你们知道她的力量并不太强，所以现在她应该伤得很重。不过她说我到了这里后，Michael一定会帮忙把我送回去，要我不要担心。”
　　“那Michael在干什么？他干嘛不直接把那个半人魔轰掉？”
　　“他……我们那个时候，他已经跟Lucifer——！！”
　　轰地一声，天空瞬间黑暗下来，整座房子都被某种强烈的力量撼动，不停地摇晃着。早已脆弱不堪的结构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冲击，屋顶上一根根房梁开始掉落下来。
　　“是恶魔们！”dean和cas合力把Mary架起来，cas从窗口向外张望了一下就立刻做出了判断。
　　“我们必须赶紧离开这儿！”dean感到这房子已经随时要塌了。
　　“dean，不准抱怨便秘的问题！”cas一闪身站在dean和Mary面前伸出手指。在dean还没反驳回去前就带着他们瞬间转移离开了。

　　——第十三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