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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集 联合行动小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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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death?!dean?天启四骑士之一的death?!”sam大惊失色,而对面长着和他一模一样脸的Lucifer却露出了截然相反的表情。
“我们之前都把注意力放在预言上面,所以忽略了这则预言本身就是一条死亡预告。除了death之外,谁还能知道天使的死期?所以,Lucifer,你就没什么想和我们说的?”dean不满地瞪着Lucifer,全然忘了他正在跟撒旦本尊讲话。
“这都要怪你们自己。”Lucifer毫不在意dean的态度,不太熟练地拿起毛巾把脸上的一块颜料擦掉。
“what?”dean感到难以置信。
“你忘了当年在芝加哥,death为什么会把戒指给你了吗?”
Dean微微一愣,“他要我牺牲sam。”
“他就没抱怨什么被一个小屁孩呼来唤去之类?”
“你的意思是说……?”
“很久以前,我耍了一些小计谋困住了death,让他为我服务。但随着时光的流逝,束缚的力量变得越来越弱。天启时我召唤他的那次已经很勉强了。所以当我回到笼子里时,他挣脱了。不过我不同意你说他加入Raphael阵营的说法。他非常的古老,几乎跟GOD一样古老。我和Michael在他眼里都是小屁孩,你觉得他会和小屁孩的弟弟合作吗?”Lucifer终于成功地把脸上的颜料擦干净,但剃须刀这种奇妙的东西却难住了他。看着他连眉头都不皱就在脸上划开了两道口子,sam终于无奈地回到自己的肉身,把胡子刮干净。
“well,就算他不是Raphael那边的力量,我们这边的麻烦事也已经够多了。”
“所以,也许我们可以搞个午餐会坐在一起讨论一下。”Lucifer终于在sam的帮助下把自己弄干净,他满意地照着镜子,考虑着一会儿怎么去Michael那里欺负他一下。
“OMG……sam你听到了吗?撒旦本人邀请咱们去午餐会了,也许咱们应该去抽个奖。”
“也许你该去买套新西装。”sam撇撇嘴,开始跟他老哥磨牙。这时,Becky突然兴冲冲地跑进来,吓得Winchester家兄弟一身冷汗。
“Becky?!你来干什么?”dean警惕地回撤两步,发现自己的弟弟已经凭借着鬼魂的优势逃得无影无踪……
“哦,Lucifer,pool Lucifer!”Becky竟然破天荒地无视了dean,直接扑到Lucifer面前,“我都听说了,放心,我一定很帮你的!”
“那可真是太感谢了。”Lucifer王子般地执起Becky的手吻了一下。Becky瞬间就被迷得七荤八素。
Dean饶有兴趣地挑了下眉,well,这下可有好戏看了。他看了看手中的光球,似乎比早上起床时更大了。
“哦,my cas,你长得可真快。”dean吻了吻他,就扔下Lucifer和那个可恶的slash女跑去树林里闲逛。
等他回来时,已经是吃午饭的时间了。他走进餐厅,惊恐地看到Michael和Lucifer幼稚园等级的抢夺餐桌主座的戏码,而在场的其他人也都跟dean一样,一副下巴快要掉到地上表情。
最后,在Bobby的调停下,他们两个并排坐到了主座上,由于挨得很近,两名大天使的肩膀都快重叠起来。
幸好他们现在没带着翅膀。Dean好笑地想。他小心地把cas放到桌上,接触到桌面的瞬间,光球竟然突然裂开了!
“O——M——G!!!”dean不顾形象地尖叫出来,众人循声望去,竟看到破裂的光球里爬出来一只手掌那么大的cas!虽然同样穿着风衣系着领带,但却没有以前消瘦的感觉,完全一副抱抱熊的模样……
“Michael!这、这、这是怎么回事?!”dean一下子从椅子上蹦起来。
Michael面无表情地咽下嘴里的胡萝卜,“过几天他就长大了。”
“well……”dean终于松了口气。但下一秒,他却看到小cas费力地从他餐盘里扒下一片生菜,拖着生菜没走几步却被自己的风衣绊倒……
OMG……这也太可爱了点儿……dean受不了地捂住脸。
等小cas爬起来又从dean盘子里扛了块沾满色拉酱的胡萝卜时,他终于注意到一旁一直注视着他的Michael的目光。
他困惑地歪歪头,又看了看自己肩上的胡萝卜,然后毫不吝啬地举起胡萝卜朝向Michael递过去。
几乎同时,Michael的手和小cas的风衣被身旁的人拽住。还没等小cas反应过来,手上的胡萝卜就嗖的一声不见了!
Dean恶狠狠地咽下胡萝卜,用指头把小cas夹到自己面前,并用手指沾着酒在他周围画了个不大不小的圆圈。
“呆在这里。”他竖起食指轻轻弹了弹小cas的脑袋,小cas委屈地低下头,乖乖地坐到桌上不动了。
于是,dean又开始后悔了……
Michael心里把dean骂了一百遍,多亏Lucifer的提醒,他才想起今天午餐会的目的。
“well,大家安静一下。”虽然被Lucifer挤得快从椅子上掉下去,但Michael还是显示出了他的王者之风,餐厅里一瞬间就安静下来。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让我们这些天使,人类和恶魔聚在一起。作为你们的最高统帅,我和Lucifer现在宣布成立一个联合行动小组,专门负责解决天堂和地狱目前混乱的现状。具体事项一会儿zachariah会给你们说明,希望大家可以暂时摒弃我们之间的矛盾和间隙,早日达到我们的目的。”Michael刚一说完,就觉得Lucifer缠上了他的手臂。
“Michael。”
“……干吗?”Michael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Lucifer的脸就迅速在他眼中放大。Michael的初吻就这样在一瞬间被夺走了……
“噗——!!”dean把刚喝进嘴里的酒一滴不剩地喷出来,Bobby手里的叉子掉下来砸碎了盘子,chuck拿餐刀拉破了自己的手指却依然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其他天使惊愕地瞪大眼睛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恶魔们则不约而同地用手捂住额头,心想:又来了……
“契约完成。”Lucifer露出标准的恶魔式微笑,可还没等他得意一下,就一拳被Michael打倒在地。于是,幼稚园等级的口水战与大天使级别的肉搏战瞬间展开。看着刀叉乱飞的餐厅,dean连忙护着小cas躲到安全的地方。
“要跟我去约个会吗?”dean戳了戳天使柔软的脸蛋。小cas歪着头看了看dean,终于用力地点点头。
Dean找了个空烟盒把小心地把cas装进去,但当他看到cas扒着烟盒边缘向他伸手时,他又不得不把口袋里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掏出来,把cas放进口袋里。
Viola说:dean!你弯腰的时候会把cas摔下来的!
于是dean把cas捏在了手里。
Sam说:dean,你快把他捏碎了!
于是,dean又把cas放到了桌子上,小心翼翼地看护着。这时,Bobby走过来看了他一眼。
“dean,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活像一只孵蛋的母鸡?”
终于,dean忍不住爆发了……
“我说你们几个别老是盯着我看好不好!”
“我们才不是看你呢。”viola继续盯着桌上的小cas,湛蓝色的眼睛困惑地看着一旁暴跳如雷的dean。
“dean,你吓到他了。”
Dean刚想是谁这么不长眼还敢惹他,一回头发现竟然是Michael黑着脸从楼上走下来。
小cas立刻就在桌上冲Michael伸出了胖乎乎的小手,dean的脸色瞬间变得比Michael还黑。
“castile,过来。”Michael说,小cas立刻拍动翅膀飞到Michael的掌心里,“dean,我会照顾他几天,你可以去休息了。”
“what?!”dean不可思议地看着大天使,他竟然把cas要走了?而且还是cas自己飞到他掌心里的!
Dean突然有种拿圣油泼他的冲动。
“dean,cas是力量透支才会变成这样,Michael身上的能量场会让他恢复得更快一些。”这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Lucifer解释说。
Michael无言地点点头,这时,他身后的zachariah适时地插进来,“这份是任务列表,上面详细地列出了你们的团队成员和负责事项,现在是特殊时期,任务艰巨,所以你们几位尽快完成任务。”
Dean好奇地拿过一份看了看,厚度快跟时代杂志有一拼了……
他翻了半天才看到自己和cas写在一起的名字。后面一栏的注解写的是:继续公路猎鬼,打击不服从天堂和地狱的闲散势力。
我和cas被指派成游击队了?!dean不禁想仰天长啸……
他继续寻找其他熟悉的名字,Bobby和Crowley一组,留守临时总部2号负责信息收集和消息联络;viola被派去和其他几名天使寻找Gabriel,确定他是从哪里得到的关于cas的死亡预言;Sam则因为是鬼魂,要负责和几个不认识的灵媒去接触死神,希望能把他们的老大,也就是death找出来。
chuck被交给几名天使接受冥想训练,希望可以通过冥想恢复一部分力量。Becky的任务最为诡异,写的竟然是“帮助Lucifer完成一项伟大的计划”。
Dean突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slash女加上魔王,天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这时,一个最令他惊讶的名字出现在名单上。Ben的名字后面写的竟然是“找回半人魔Jesse”!
“这关ben什么事?”dean不禁对身旁的Lucifer提出质问。
“他跟半人魔的命运已经连接在一起,除了他之外,没人能把半人魔的意识呼唤回来。”
“但你们不能把他牵扯进来!他还是个孩子!”dean气愤地大吼。
“他已经身在其中了,dean。他和半人魔谁也跑不了。”Lucifer平静地说,这让dean突然想去揍一圈他那可爱弟弟的脸。
“不过,我很意外。”
“what?”
“你竟然让Michael得逞了,这个——”Lucifer把dean手里的任务列表拍到桌上,“不过是他混淆视听的把戏罢了。”
Dean终于反应过来,原来在他看列表的时候,cas已经被Michael带走了!
“damn it!”dean破口大骂,但等他冲进Michael的临时办公室时,Michael和cas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
Michael带着cas瞬间转移到地中海沿岸的一片海湾上,他很高兴zachariah策划的转移dean注意力的作战成功了。虽然他和Lucifer打赌不用法力,但谁又在乎这种可笑的小把戏?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看着掌心里的天使,正眨着困惑的蓝眼睛望着他。Michael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他想起当年第一次从father手里接过幼小的Lucifer时的情景,那时,Lucifer也有一双像这样纯洁无垢的湛蓝色眼睛。即使几千年过去了,Michael依然清晰地记得Lucifer幼小身体上柔软的触感,和抚摸他羽翼时带着笑意的蓝眼睛。
但随着岁月的流逝,Lucifer显示出和其他天使非常不同的特质。他质疑father的命令,甚至憎恨人类,于是Michael不得不去跟他战斗。
那段可怕日子Michael至今都不愿回忆起来。战斗一天比一天残酷,鲜血染红了他的翅膀,但他仍然无法停下来。他本能地朝Lucifer挥剑,所有感知都渐渐麻木。当他回过神儿来的瞬间,竟然会觉得眼前的一切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他的弟弟,他最爱的弟弟,竟然满身怒气地和他战斗着,他们身上沾满了彼此的鲜血……
终于,Lucifer败走地狱,在那里自立为王,蛊惑着人类不停地堕落。Father也渐渐淡出了天使们的视线,Michael成了天堂的实际统治者。
从那之后又过了几千年,castiel出生了。
他清晰地记得那一天,已经许久不曾露面的father突然把一只幼小的天使交到他手上,告诉他说小天使名叫castiel。
只需要瞬间,那双湛蓝色的眼睛就把Michael刻意遗忘的伤疤狠狠撕开。但他还是默默地接过cas,用自己的羽翼将他保护起来,精心呵护他,培养他,直到他成为一名出色的战士。
然而Michael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Cas身上出现了跟Lucifer相同的特质——质疑。但讽刺的是,cas的质疑却因为一名渺小的人类而变得更加圣洁,他不仅没有因为质疑而堕落成恶魔,反倒被father赋予了一双崭新的翅膀飞回到天堂。
“castile……”Michael低头轻轻吻了吻cas的额头,在长久的岁月中,他已经习惯了把对Lucifer的感情转移到cas身上,现在Lucifer突然回来,Michael竟然有种十分不知所措的感觉。虽然他知道dean对cas的意义,但他也不想就这样把cas让给dean这个渺小的人类。
Cas在Michael掌心微微皱起眉,仿佛感觉到Michael痛苦的情绪似的。
“castile,我可以承诺帮你恢复力量,但你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你愿意吗?”Michael直视着cas湛蓝无垢的眼睛,cas终于还是用力点了点头。
“好吧……”Michael像叹了口气又像松了口气,他展开巨大的翅膀,一阵强烈的白光瞬间包围了他们,绚烂瑰丽,整座白色的沙滩和蓝色的地中海好像都被这种力量感染了。随着力量的波动,风变得柔顺了,海水更湛蓝清澈了……
等Michael再次睁开眼睛,他毫不意外地发现自己回到了临时大本营2号的办公室里。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翘着腿抱着肩坐在他的椅子上,脸上标准的恶魔微笑毫无破绽。
“你来干什么?”Michael对Lucifer的出现并不感到惊讶。
“为什么要使用力量?”Lucifer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瞪着他的眼睛。这种视线的差距让Michael很不习惯,毕竟Michael的真身要比Lucifer高出一大截。
“你不是说要作为我的‘手’来替我行动吗?是‘手’就不要提任何问题。”Michael冷淡地回答,毫不意外地,Lucifer眼中出现了露骨的愤怒。
“Michael你给我听好了,我是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Lucifer认真地警告自己哥哥后,直接摔门出去。
而此时,刚才外面找了一圈Michael和cas的dean失望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进门就看到自己弟弟和Becky,viola围着床边站了一圈。
等dean看清他们围着的是什么东西时,终于惊喜地叫出来。
“cas!”dean连忙冲上前,前几分钟还是手掌大小的cas竟然已经恢复了正常模样,此刻正困惑地歪着头看着他。
“who are you ?”
Dean一下子愣住了,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脱离了身体,重回到地狱里了一样。
“dean,cas好像失忆了。”sam遗憾地说,一旁的viola和Becky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嘴巴……
——第十二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