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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寻衅 ...

  •   “……行吧,是我砸的,我就是冲她砸的。”
      蓝鹤在一片声浪中开了口。

      “呵!承认了承认了!”欠操的玩意儿又欠操地开口了,感觉自己瞬间占了上风。
      一直闷声不说话当着三朵花的人顿时趾高气扬起来,除了李谊莛另外俩女生手都掐腰上了。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蓝鹤是淡淡的语气,无所谓的神情,懒散又傲慢。

      白鸽走过来的时候双方气焰冲撞着,蓝鹤以一种不在乎任何结果的状态在她眼里似乎是隐藏起来的专横无声的压迫,不过这并不明显,她表面看起来只是一种“不讲理”的嚣张,她却能感觉得到,看着这样的蓝鹤她莫名想,如果不是在学校,那会怎么样呢?
      说来也是无厘头,白鸽并不知道全过程是怎样,也不知道她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几乎是一瞬间就在心里认定了惹出这种阵仗的主要因素不会是蓝鹤。

      “呦~~这不是理10班的人吗……许隙深?”欠操还没来得及用嘴反击,参加武林大会的其中的一位怪声怪气了一句。
      所有人的视线因为这一句话转移了方向。
      “是你爷爷我。”许隙深云淡风轻。

      蓝鹤挑了下眉。
      白鸽、许隙深、和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在边儿上站得笔直。

      “操!你谁爷爷你?”怪声怪气的那位当时就要撸袖子往许隙深那边冲,被帮派的其他人给拽住了。
      参加武林大会的人似乎都认识许隙深,个个歪着嘴鼻孔出气跟哼哼抢食儿的猪似的……不,猪可比他们好看多了,粉粉嫩嫩的多可爱啊……

      蓝鹤心里笑着头歪向方拾那边:“先一直嚷嚷的文3那个干嘛的?”
      “文3假模假式的扛把子,喜欢充大头……我看,就是个大脸。”方拾也歪过头。
      蓝鹤轻嗤一声,也不知道对方怎么叫出自己名字的……她又看向了莫名正在对峙的另一边。

      “你们理10的站这干什么?看戏吗?”帮派里的人感觉个个都长得差不多,反正就是不知道谁说的了,“许隙深,和乐,还有旁边那个……”
      “闭嘴!”和乐突然大吼了一声。
      文3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住了,都被吼噤了声。

      蓝鹤笑得肩膀直抖就差激情拍手了,连方拾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贺致江襄遥完全状况外,理7则安静看戏。
      “嗯,就看你们这群猴儿欺负人了。”许隙深云淡风轻依旧,丝毫没受影响。

      “谁欺负谁?”那个带头……不是,欠操……不是,大头……也不是,大脸,终于反应过来了,立刻又欠操了一句。
      “你们啊,一帮猴儿使劲往人一个身上欺负。”许隙深抬眼看了看文3,蔑视,绝对的蔑视。

      贺致歪过一边头:“这哥儿们能处。”江襄遥拼命点头,蓝鹤差点笑喷,方拾咬牙忍着。
      蓝鹤压住笑意看着白鸽手插兜还是一脸漠然,心里隐隐奇异,白鸽的表情动作似乎比许隙深更加蔑视,看起来好像可以直接屏蔽掉了外在的一切。
      她又想笑了。

      “靠!你们理科班的一条心是吧?连理8都在,集体示威呢这是?”大脸……还是欠操,又吵吵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越说文3越委屈。
      “怎么,我们理科不一条心跟你们文科一条心啊?谁示威?看看你们什么做派,把人堵在课间,你们才示威吧!”和乐有些激动,“感觉自己挺威风啊?个臭不要脸,还喜欢倒打一耙……”
      “你,就你,你刚刚骂谁狗逼东西,你他妈就是最没皮没脸的那个,你骂人家女生你还好意思搁这猖狂!”和乐指着欠操就是一顿输出,欠操想说话又被堵了回去,“你别说话,你们班仨女生一声不吭,是不是心虚,是不是做了亏心事,扪心自问一下啊!先自己给自己那边处理干净了再有本事放话!别到时候收不住,丢了人我们可不负责啊。”

      “这哥儿们也能处。”贺致眼睛都不移一下了盯着和乐,看着这样儿下一秒能冲过去跟人家拜把子。
      蓝鹤直接拿手捂着额头了,她真不是有意嘚瑟,她是真忍不住想笑。

      “三个女生对人家一个,还不准人7班护着了?就你们班的是朵花儿怎么的?想当花独自芬芳去,别搁这丢、人、现、眼!”和乐丝毫不给对方说话的缝儿,“是不是没话说?是不是心虚?做什么缺德事儿了?今天老实交代得了呗,省的哪天又莫名其妙拿今天的事情做小文章!自己什么样子自己得知道吧!实在不行那么多人站这儿,我们教你们做人啊。”
      “三人作恶”从有人罩着开始,一句话儿,一个字儿都没蹦出来,现在气得脸跟个七彩珠似的瞪着和乐。

      起初许隙深刚被叫了一声的时候,蓝鹤就瞅见对面三人有些不好意思了,扭扭捏捏,现在让和乐一通吼,又羞又恼还又臊。
      许隙深看都没看那仨恶人一眼。
      不管文3的人到底清不清楚李谊莛她们做的事儿,总之,这个梁子是真的彻底结下了。许隙深、和乐还有白鸽也全然没有要置身事外的样子,既然被叫进来了,那就只能应下。
      怂?不存在。
      白鸽看着文3的人跟汽车的轮胎瘪了一样——不中用了。

      “李谊莛,我们可是都听到的,你自己承认拿别人的事儿冤枉我们班人的,你现在当着这么多人面你有种再说一遍,你把原话说出来,先把这事儿解决了!你们也别扒着人理10的不放,跟人有什么关系,摊上你们这种人搁谁都得膈应!”江襄遥有理有据,显然是被文3的恶劣行径给惹毛了,对方一开始就没打算讲理,再这样下去有再多的理都说不清,干脆直入主题。
      “……”

      贺致看着欠操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硬挺着的样子,简直想上去薅住对方头顶的毛给蓝鹤鞠一躬,真是一群狗操的玩意儿!
      那个什么李谊莛也是个阴沟里做派的随时都能翻船的搬石头也能砸自己脚的没脑子的人,还有旁边那俩女生,啧啧,什么德行!
      看着都碍眼。

      “李世博,给自己留点脸,道个歉得了。”许隙深这一开口其实算是给对方一个台阶了。
      结果对方蹬鼻子上脸直接转移了战火:“许隙深,你算哪棵葱?老子用得着你教吗!”
      和乐听着相当气愤,白鸽也紧蹙起了眉。

      蓝鹤跟方拾也看出来了,这什么什么李什么博的,还有那后面几个武林大会的,纯粹就是男生之间的一种攀比。
      对于许隙深的那种惊人的甚至毫不夸张可以说是直击灵魂的帅气,肯定有不少男生为此心怀嫌隙,根本不需要理由,只要看到这张脸就可以随意揣测与释放无穷的敌意。

      其实这算是人的一种天性,自身的不足有时候需要外界的因素来提高自己,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或者说增强自己的存在感。
      即使说自己可能也是可以当个隐形人,但是看着别人出尽风头,比自己拥有一些自己拥有不了的,得到了自己得不到的,又或许说轻而易举就能虏获一些目光的,自己不需要,也还是会产生一些心理差异。于是一些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就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好像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但其实谁都知道为什么会出现。

      同时可能也有许隙深性格的原因吧,很明显,许隙深不是个喜欢和别人交流的人,他身上自有一种贵气疏冷感。
      其实这也是个借口罢了,性格、形象原因不能成为重伤别人的理由。

      蓝鹤一直认为,性格是可以保护自己的武器,它是自己独特的一种自我展现方式,如果一个人的外在性格不能让他人对自己有最基本的了解,那就一定不能成为关系很好的人,不合适是最显而易见的。
      不要忽略自己,不要强行融合,这样,大大解决了一些不必要的人际关系。

      对别人抱有期待还不如把期待放在自己身上,偶尔有空的话,可以审视审视自己。为什么不能做个可以把性格当做自身财富的人,审视自己,认清自己,不要有太多世俗的顾忌,我就是我。
      总而言之,她认为就是不要舍弃自己性格的独特表现,一旦舍弃就会发现自己自动放弃了很多东西,而那些东西再也找不回来。
      不过,如果自己的舍弃有意义,得到了自己更想要的,这也不失为一个绝佳的机会。
      变得更好谁不想要。
      许隙深看着很酷。

      “呦,也姓李,一家子的啊,你们家盛产特产啊!”贺致嘲弄。
      “这特产可不兴吃啊。”江襄遥附和。
      “吃了可是要坏牙的呦。”蓝鹤眉飞了起来,说话的是给蓝鹤买烤肠的女同学,庄别。
      啊,又想吃烤肠了呢,小卖部……

      方拾也没想到,就是想带蓝鹤去趟小卖部,文3能搞出这么多事儿。如果不是对方恶意搞事、蓄意挑衅,而刚好贺致他们又一起下了楼撞上了,也不至于搞出这么大阵仗。
      谁不知道理7班向来不受屈。

      “直接道歉了的。”
      文3所有人都看向了方拾。

      “两边一块儿的。”
      文3又都看向了白鸽。

      “道歉。”白鸽补充说明了一下,生怕对方听不懂,但声音依然冷,这两个字冷得发沉。
      “对,都道个歉,”和乐说,“平时你们没事就对隙深恶声恶气的,我们本持着真君子的风度,可是你们这群不识好歹尽干些缺了德不给祖坟旺香火的杂碎就是欠收拾!今天算是摊上了,都行得端做得正些,别太难看了。”
      “我他妈瞅着都丢人!”和乐顿了顿又补了一句。

      白鸽和许隙深都挑了挑眼皮,满脸拭目以待。
      “……”

      其实文3真憋不出什么来了,如果不是在学校的课间,或许还能撑着脸皮子嚷嚷来嚷嚷去,反正脸皮厚自己也不在乎,能做出这些挺让人难以启齿的事儿就已经够不在乎了。
      理7理8理10不急也不催,其实也没真那么在乎道不道歉,就那么看着文3一个个的脸,七彩珠开始来回闪烁。
      ……蓝鹤心里厌烦极了,耐心值即将为负。

      “都在这干什么呢?快上课了知不知道!”
      “……”

      所有人都被这一嗓子惊到了,二十来颗头同时齐刷刷转了个方向——理7班主任拿着教课本一脸严肃站在教学楼墙角瞪着眼睛。
      蓝鹤看了看周围围了不少别班的人,对贺致低声说了一句:“别把杨漾扯进来。”
      “明白。”贺致一点头。

      班主任走过来来回看了个圈,最后看向了理7。
      很明显,这不是人作鸟兽散就能逃得了的了。

      “报告,我们是在……探讨……”贺致说得有些犹豫。
      探讨?探讨什么?蓝鹤大脑飞速运转,班主任可是个人精儿啊。

      “探讨什么呢?乌泱泱一圈人,”理7班主任看了看周围,“都上课了,无关的同学回教室去!”
      圈在外围无关的同学顿时作鸟兽散,场地变空旷了不少。
      班主任头又转了回来看着剩下的二十来个人。

      “叮铃铃——”
      铃声停了之后班主任没有任何动作,一圈人也不敢直接上楼去。蓝鹤在这紧绷的气氛里小声开了口:“文学。”
      班主任眯了眯眼。
      “文学,真文学。”蓝鹤依旧小声。

      这种事儿蓝鹤最讨厌闹到学校去,私下里怎么解决都行,给学校处理她不会满意,而且以后对方再想发作,结果可能还是要归学校管。
      烦得慌。
      所以只能投班主任所好。

      “都探讨什么文学呢?说来听听。”
      “我们理科和文科互相交流了一下我们对于文学的理解。”江襄遥开了口,不错,说的不错。
      “交流探索完了没?”
      “还没……”不知道哪个二缺来了一句。

      蓝鹤闭了闭眼。
      操。
      这哪个大聪明说的话,站出来!

      “哎呀,可是现在没时间了呀,”班主任眼珠子转了一圈人,“这样吧,既然那么爱探索我们就再换个时间,大家一起,怎么样?”
      蓝鹤睁大眼睛,方拾抽了抽嘴角。
      要不要这样啊……
      白鸽、许隙深、和乐仨心说这不关我们的事……

      “所有人,你们在这的所有人,我给你们一次共同探讨的机会,”班主任右手食指点了点他们站的这块地,“午休时间必须来,不是说探讨吗?我们好好探讨,不然就上教导处去。”
      班主任和蔼可亲又体恤温情说完了之后转身直接朝楼梯口走了过去,剩下的人瞬间心里哀嚎尾随其上。
      谁也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午休时间很快就到了,理7班主任就带着7班的人到了楼下,他们从来没觉得上课时间可以过得这么快。白鸽他们也还是没逃掉,方拾走过来给了蓝鹤一盒老酸奶,蓝鹤打开盖就开吃。
      蓝鹤吃到一半就看见李谊莛带着她的两个跟班冲了过来,身后倒是不见其他人。

      “怎么就你们啊?你们这……”
      “蓝鹤!你不是要探讨吗?那我问你,文字是我们人类可以作为表达的一种方式,我们是不是可以用文字去概括人生?”

      蓝鹤有一瞬间的懵逼,话未说完就被李谊莛截了胡,一点不给她插话的机会,不过虽然这个问题实在突然……倒还挺符合“主题”。
      “文字是否可以与人生彻底挂钩,又或者说完全概论?你要说的是这个吗?”
      李谊莛不答,只怒瞪着她。

      “人生是什么,是现实。现实是饱和有温度的,而文字是冰冷的,无论你再怎么语境优美,词藻华丽,你能用文字说尽一个人的一生吗?”蓝鹤看着李谊莛满脸怒气如此直接的样子说。
      “文字在于创作……”
      李谊莛瞪着蓝鹤一开口就被堵了回去,蓝鹤大有速战速决的态度。

      “对!创作!那些诗人、散文家、小说家用文字来创作,他们创作出了多少多少文学,多少多少价值,可是你能直接用文字论叙他们的一生吗,他们的人生能和他们的文字成正比吗?比如谁谁谁我就不说了。那创作与价值你可以说是互等,但是文字与人生怎么能并论?文字它能代表一个人吗?一种语言、文字能说得清楚一个人的全部吗?他的情感,经历,过往,对错你能说的明白吗!真真假假谁能说得清,你用文字表达出来的就一定是真实的吗,文字怎么能够概括一个人的一生呢!你这不是给人生强行划分嘛!”
      “那创造出来的又会是一个人完整真实的人生吗?还是说你只是在说一个创造出来的‘作品’?你说的是一个问题吗……我问你,你拿文字、语言标榜人的一生,你自己的一生我能直接用说的吗?我站在人类制高点去批判你,对你采用不恰当、不正确的指证,我试图用语言、文字打败你你能同意吗?你能用所谓的语言、文字来消化别人对你的错误的指责吗?”

      “蓝鹤!你曾经说过文学是会使人极端的,绝对会害人,这个你现在能说的清吗?文字、语言就都是错的吗?”李谊莛声调再度拔高。

      李谊莛这个问题倒是让蓝鹤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事情……但她没打岔继续道:
      “人生很多时候可能会陷入夹角与误区,也没有谁的一生会不犯错,这个错就得用三言两语论述他吗?那就是他的整个人生吗?文字、语言就不会有夹角与误区吗?还有,我从来没有说过文学绝对会害人这种话,什么叫绝对,你现在拿语言误解我就是绝对了!我说的文字、语言有利有弊罢了,人需要正确规范联用,但谁能保证一定正确规范?你知道什么叫自身感受吗,一个人怎么能用冰冷的文字语言概括,人的情感你能随意划分吗?人的感知会随着自己与对方发生变化,人需要感知!你这个问题本身就有问题,它是一定会被推翻的。你自己也说了文字是一种表达方式,表达谁也不会阻止你,但是!不能概括!”
      “搞了半天你搁这等我呢?就因为我之前的一句话,你开始心存芥蒂,你看看,语言对你我产生的影响多大!”蓝鹤摊了摊手。

      “文、学的诉说对于很多人来说是一种发泄,是情感的出发口,我们要勇于用文学来阐述自己想要说出的事实,这难道也有错吗?”李谊莛相当激动,“文学也有情感,它也能诉说情感!你不能否定它!难道你对文学的偏见不是一种思维的极端吗?”

      蓝鹤吸了口气看了李谊莛一会儿,语调忍不住放慢,但咬字很重:“我也并没有说文学是错,也没有否定它。人的大脑是活泛的,文学是语言、文字构造出来的,它可以说是一种形式。你大脑中的一切想法可以来回运转,不断自我推翻,再自我构造,而当你的思维被呈现在文字、语言之上,你第一眼看到任何一个人的文字的时候难道不会被文字的表象所带动,被局限?你在听到的时候会不会被迷惑,你自己的思考会不会受阻碍?对于事实,人的大脑一定会有自己‘想象出来的事实’,文学可能会在大脑里优先代入,我们要保持清醒与理智,不是说文学是错,不是说文学不能被阐述!我只想说在文学之上要有自己的思想!至少要做到融会贯通!不要被强行带入!”

      李谊莛也大吸了一口气:“人会思考,你自己也说了,人在看到或者听到的时候难道自己就不会思考了?文字、语言它会给我们带来更多的思考与可能,这是文学的力量!文学给我们带来的是无穷的创造!我们不能害怕文学会给我们带来你所说的局限!”

      蓝鹤听着李谊莛的话,也不无道理,但是蓝鹤依然坚持:“我们不能批判文学,也不是要去批判。我说的是不要依赖,要警惕文学,警醒自己。从一开始你说的概括就是局限啊,你说的跟我说的从开始就已经是站在分叉口了,你是不是已经曲解了我的意思?我在一开始就给你设下了语言的陷阱,你是不是并、没、有为此反驳?”
      “……”

      李谊莛一开始怒气冲冲的问题可能就已经被局限,不是说蓝鹤与李谊莛对文学的见解是相左,也并非对立。蓝鹤的意思是说对于文学不能过于依赖,它只是会影响,而影响肯定会“对立”,产生不同的思维的结果。
      李谊莛这个人一直都很冲动,什么事情都喜欢以“赢”为结果,她有没有被文学所影响,所覆盖,这也不需要想,她总有一种被文学指引了,对文学有依赖的感觉。

      语言、文字不是说是为了让人有个定义,而是让人有所感悟,在感悟之上从而创作。
      一个人看到或者听到一段话觉得很对,或者被强行代入自己的大脑,很有可能会迷失自己的思考方向,那样就给自己下了一个界定与限定。
      在文字与现实中冲撞,把现实最终化作成文字,可是文字却不能说尽现实的点点滴滴,事实琐碎。

      蓝鹤只是认为不要被迷惑,要有自己的见解,要用心去认真独立的感受。现实在语言文字之下最终会形化成一种什么样的定义,在思考什么,思考的还是定义。
      文学的某种之下可能就已经被定义了,蓝鹤所说的可能就是不要被定义。

      无论是文学创作,还是人生自我,都应该是“自由”。蓝鹤觉得李谊莛这人的思想就格外的不“自由”。
      李谊莛“输”了,她最想问的问题就在这里,蓝鹤很清楚,对方自始至终都太容易斤斤计较了……

      李谊莛的不甘与愤怒在蓝鹤眼里无形放大,但是蓝鹤的想法从不愿被人所左右,即使是用对方所说的文字、语言,那也不能够。
      她的大脑永远自己主宰,也要被自己主宰。

      她没想到今天还能以这样的形式跟李谊莛站在楼下空地这样激愤地“探讨”,李谊莛视她为眼中钉,可她却没将对方放在眼里过。
      一个人太“在乎”一个人,势必要被那个人影响、左右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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