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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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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太，打招呼呀？”
母亲轻声催促着。
将太害羞地躲在母亲身后，小心翼翼地窥视着对面的小女孩。
她笑容甜美，向腼腆的将太伸出了手。
“你好呀，将太……我叫珑！高岛珑。”
将太鼓起勇气，握住了她温暖的小手。
“将太，珑比你大两个月，是姐姐哦。”
听到母亲的话，将太乖巧的点头，转头看她，只见她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将太红着脸，退了一步。
五岁那年。
他成了珑忠实的小跟班，形影不离。
那时的珑，身高和胆量都不输男孩。
她像是‘大哥’一样，带着将太一起踢罐子、寻找弹珠……
虽然有时也会玩过家家，不过……
在珑的过家家里。
将太总是被指名为“妈妈”，而她则是“爸爸”。
那个从出生起就陪伴着将太的小熊玩偶，扮作他们的“孩子”。
即使是被珑主导，将太也丝毫没有抱怨之色。
但他唯独对一个游戏怀有深深的抵触……
那便是他从未有胜绩的——“捉迷藏”
他并不是讨厌输给珑。
他讨厌的的是‘差一点成功’的自己。
因为知道将太胆小，珑总是藏在黑黢黢的地方，
将太知道，他只需再勇敢一点，便能尝到胜利的甜头。
可他总是犹犹豫豫，最终只能一声声地喊着珑的名字。
珑太了解他的个性了，但是她总抑制不住心底的调皮想法。
“你喊姐姐我就出来。”
将太站在那里，拽着自己的衣角，伸着头看向看着珑所可能藏匿的黑暗处，满脸委屈。
他害怕在黑暗中迷失方向。
更害怕失去珑的踪迹。
“姐姐……”
每当他服了软，珑就会笑嘻嘻的跳出来。
“哎呀！你怎么哭了？！”
听到珑惊讶的声音，将太将头扭到一边。
他不愿让珑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当有了将太，原本想要女孩的二阶堂太太却也十分欢喜。
将太的父亲是一名海军，身材高大，单从外表就能看出来他刚毅的个性。
然而，从出生开始，将太就看起来弱不经风的，更像他的母亲，肌肤白净透亮，五官清楚端正。
二阶堂太太总是跟别人夸耀——自己儿子是一个美少年，有着男性美。
当将太委屈时，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那紧咬的嘴唇更显红亮。
然而，他黝黑整齐的眉毛却又显得倔强倨傲。
看得出来…
他不会是个软骨头。
小学开学日。
调皮的孩子们围绕着瘦弱的二阶堂将太，戏谑声此起彼伏。
突然
高岛珑如同愤怒的小狮子般挡在将太面前，对那些孩子大声喝道：
“不许欺负他！！”
领头的男孩不甘示弱，伸手推开珑。
“你这个竹竿子闪一边去！”
将太看到珑被推倒在地，不知是哪来的勇气，
他径直冲上前去，学着男孩的样子推搡着对方。
但将太那瘦小的身体，根本不能作其对手。
他反而被男孩的拳头击中了白净的脸庞。
那时，将太初尝到力量的滋味。
将太呆滞在那，捂着脸。
直到珑又冲上前去，他才反应过来。
两人奋力抵抗着，但还是被那些孩子们推搡的人仰马翻。
回家路上，两人先是一阵沉默。
当珑恢复了元气，本想安慰将太的她，在看到将太那罕见的落魄模样后，竟忍不住笑了出来。
将太知道她在笑自己，他没有生气，反倒也跟着笑了起来。
两人互相笑着对方的狼狈，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在电器商店门口，一台电视机正在播放拳击比赛。
“真……真帅。”
珑扭过头，她看到将太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眼睛里满是星星。
“我…要成为这样的人。”
“为什么？”
将太没有回答。
他的眉头紧锁，神情异常认真，仿佛在作着什么决定和誓言。
那时的将太，还不懂什么是喜欢。
只是知道，他想要保护自己在乎的人。
直到小学五年级。
将太才真正明白自己的心意…
“将太…你居然比姐姐还要高了。”
听到珑惊讶的声音，将太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声。
“是吗。”
然而，他的内心却充满喜悦。
将太的眼帘低垂了下来，注视着珑，他屏住了呼吸。
紧接着，向珑宣告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那，以后我就叫你珑。”
“为什么？？”
“因为……我比你高。”
“这是什么理由啊！！？叫姐姐！！”
珑急得满脸通红，撅着嘴巴。
将太看到她那副炸毛的模样，他的脸竟也开始发热，发红。
然而，将太那孤僻的个性在当时就已经悄然出现了。
为了避免自己慌乱的模样被她发现，将太装作镇定地自顾自地走着。
而珑则在后面嘟嘟囔囔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或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将太走在了珑的前面。
“将太！！你走的太快了！”
“唉……”
他的身高日益增长，步伐也越来越快。
“等一下啦！！”
“磨磨蹭蹭的……”
接触拳击后，他像是补足了自己的劣势一般，本就生得俊俏的少年，越来越引人注目。
“嗯？……你怎么还没跟上来？”
“…哈哈哈，不好意思。”
而珑，却越来越沉默，只是默默地跟在他后面…
国中一年级时。
珑很少会出门玩耍，她的关注点似乎只有排名和成绩。
这让将太有种被忽视的感觉，但他不会说出口，自己心里敏感的情绪。
“怎么戴上老奶奶的眼睛了，优等生标配吗？”
“啊…哈哈哈，很丑吗？”
“…倒也……没有。”
看到珑局促不安的表情，将太的眼神变的复杂。
他一边在心中反思着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一边思考着：
之前那个大胆妄为的高岛珑去哪了。
将太曾以为，时间的流逝对每个人都是相等的，成长的过程也应该是平等的。
然而，他未曾意识到：
男孩和女孩在成长的道路上所承受的压力和期待，有着千差万别。
随着时间的推移，珑的性格逐渐变得拘谨和礼貌，
而将太却对其原因，一无所知。
她的转变如雾中的花朵，朦胧中虽看得见轮廓，但却难以捉摸。
将太就像是雾中的行者，对她的变化感到迷茫与困惑，不知所措。
他在迷茫中徘徊，等待着…
希望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向她坦露内心的心意。
然而，时间的流逝并未给他带来的所谓的‘合适时机’。
越来越显著的孤傲的个性成了他的绊脚石，他更加难开口，表达自己的情感。
着让他的心情更加焦躁……
国中二年级时。
将太的举动开始变得异常。
他频繁地赠送给珑昂贵的礼物。
“拿着。”
“着…袋子里面是什么……”
“……不知道，训练去了。”
将太表现的从容，好像根本不在乎珑是否会因为这些礼物开心一般。
其实，是为了缓解自己难开口的落寞和焦虑感。
每次打开礼盒，珑看着那些衣服都会看出神。
脸上没有梦想实现的感动，而是一种困惑和迷茫。
那些服饰的昂贵价值，珑心知肚明。
但她不明白，将太这一举动的缘由，也可以说：
她不敢去思考
珑曾试图婉拒，但将太却像是被风卷起的落叶。
只是送得更贵，更频繁。
将太不解释，也不说明，似乎有着非做不可的执念。
珑对他的举动和态度心生疑虑。
她追根究底，步步紧逼。
直到从将太口中逼出了那个震惊的真相…
“你为什么要送我礼物？哪里来的钱？？”
“……我要去训练了。”
“好…你去吧，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沟通…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将太看到珑露出的表情，他心慌了。
像是儿时捉迷藏找不到她时那般。
他拉住了珑的手，这是人生的第二次。
珑温热的手增强了他失去的恐惧，他开口了。
然而，那个真相像是一道晴天霹雳，瞬间让珑的世界天翻地覆。
她凝视着将太另一个手中的拳击手套，那是——她庆祝将太进入拳击部的贺礼。
此刻，格外的扎眼。
在珑的眼里，那手套如同沉重的锁链，让她感到窒息般的难受。
“你……你就是用这个……”
珑瞪大了眼睛，她像是被扼住了咽喉一般，后半句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高岛珑恍惚的摇了摇头，她的眉头紧皱，睫毛颤抖着。
她似乎想要表达什么，但她已不能再待在这里。
珑低着头，她甚至没有看将太第二眼，便甩开了将太颤抖的手。
将太看着珑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他小心翼翼的对待感情，结果竟失意了。
幸运的是…
不是失恋
不幸运的也是。
将太真的消失在了珑的世界里，不过……
是在她的眼中。
“现在很讨厌我吧……”
这个念头在将太心里浮现了千万遍。
他更不能告诉珑自己的心意了。
对自己失望所产生的郁愤心情，将他紧紧包裹着。
拳场上，将太越发冲动，所有的极端事情似乎都朝他冲了过来。
教练私自提升量级的那一场比赛中，将太再次感受到了恐惧。
恐惧加上郁愤，最终，化作了凌驾于生存欲望之上的残忍攻击。
他失手了。
却也和教练翻脸了。
将太告诉珑，自己和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断干净了。
“你答应我，不准用拳击去干这种事情了。”
“嗯。”
“真的吗？…”
“嗯…”
“你怎么老回答‘嗯’？！到底是不是真的？？”
“好，我答应你…珑。”
将太轻声喊着珑的名字，他怕珑抵触他。
珑脸上露出苦涩的笑，看着他像是看着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一言为定了，将太。”
珑重新接受了他。
原本以为日子能恢复到之前的安稳。
珑突然遭受到暴力时，他才知道：
那份安稳，只是风雨前的宁静。
关于珑遭受暴力的沉重打击，却只是狂风暴雨骤至的信号。
一天，橘吉杏闯入拳击社拽住了他的衣服。
“带头对珑施暴的人…是你们当初那个教练的侄女！！将太！二阶堂将太！？！”
橘吉杏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知道真相时，将太仿佛被推入了无尽深渊一般……
他愣在了那里。
将太人生中第二次踏入医院。
他所探访的人，是自己曾暗自发誓要保护的人。
也是因为自己而被迫害的人。
那种痛苦…
比任何一场血腥拳赛的皮肉之苦，都要更加深彻强烈。
原来，教练早已对二阶堂将太了如指掌…
他所厌恶的，他所珍视的，虽不了解意义，但教练摸的清楚。
在和将太不欢而散之后，他想要教训将太一下，便让自己那横冲直撞的侄女去恐吓一下珑。
教练对将太的报复无疑超出了他预期的目的。
他给将太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痛苦。
然而，教练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这份痛苦，竟会驱使一向循规蹈矩的二阶堂将太陷入疯狂。
橘吉平从妹妹橘吉杏口中得知了此事后，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迅速找到将太，却发现他的情绪早已失控。
教练的侄女在将太的疯狂面前吓得魂飞魄散，只能按照将太的要求，颤抖地带着他去见她的叔叔。
当橘吉平和将太站在教练面前时，他感到十分不安。
橘吉平考虑到了冲动后的结果，他以理性的角度劝告他，试图让他拉回现实。
然而，将太的恨意已深，仿佛早已站在罪与罚的大门之下，他冷冷地吐出一句话：
“既然进去了，不如多住几年。”
二阶堂将太不喜欢说谎与失约。
尤其是对高岛珑。
那天，他失约的彻底，无法辩驳。
他将黑拳场上所磨砺出的技巧，全部‘回报’给了教练。
以表他对教练的‘敬意’与‘感激’之情。
教练奄奄一息之际，将太眼里闪着杀意，当他挥出拳头的那一刻，橘吉平突然挡在了他面前。
将太满眼惊愕，他本想收回，但为时已晚。
橘扶着墙站了起来，鲜血从橘的头上悄然滑落，他的脸上却丝毫无痛苦之色，只有那警戒和坚决的眼神。
教练仿佛看到真主降临一般，他挣扎着伸出手拽着橘的裤脚，橘吉平扭过头，冷冷的看着他。
橘看他的眼神狠戾决绝，这是对他触碰自己的警告，教练见状悻悻收回了那只手。
“让开…”
将太低垂下头，语气平淡，心中却满是郁愤挣扎，
橘没有回应他，只是像堵墙一样，站在那里。
他知道橘情义之重，刚才那一拳下去，他的手指关节还在疼痛。
痛感从关节蔓延至手臂，将太攥紧了拳头，抬起头大喊着：
“橘吉平！！不要多管闲事！！”
“……既然要进去，那就让我看看你能癫成什么样吧。”
橘半步不移，他的眉头皱起，继续说着：
“这就是你拳击的决心吗？！”
他话音刚落，将太的拳头便冲了过去。
当拳头从橘耳畔擦过时，橘吉平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嘭”的一声，房间里，墙上的灰似乎都被震落了。
拳头重重落在墙上，砸出了裂隙。
房间内，只有墙皮掉落下来发出声音，橘和将太两肩相抵，不动声色。
将太阴沉着脸，打破了着寂静：
“耍什么帅，躲一下会死吗？？”
“……我们都是不会刹车的人，不过…你先一步学会收敛了，恭喜啊，将太…”
橘吉平语气平淡，甚至带着说教意味般严肃地说道。
将太的瞳孔微缩，他皱起眉头，紧咬着牙。
橘温热的理性覆盖了他冰凉的感性……
此刻的二阶堂将太，脑中只剩下对于高岛珑和橘吉平的愧疚。
侥幸存活的教练重伤住院。
他与将太最后一场黑拳比赛中的对手，住进了同一个病房。
如果当时没有橘吉平在旁阻拦，或许将太真的要进去。
但那可不止是几年。
当橘目睹亚久津仁与高岛珑牵手时，他的脑神经便瞬间紧绷了起来。
他甚至还能感觉到……
那一拳上头时那种强烈的痛感，还有因猛烈的冲击而产生的不适眩晕。
橘吉平明白，这两件事的性质不一样，但说实话，他没有把握——二阶堂将太是否愿意明白。
在给将太打了心理预防针之后，橘神色严肃，再次确认般问着他。
“将太，这是珑自己的选择，我说的你听明白了吗？”
“听起来像一种讽刺啊……橘。”
橘吉平皱起眉头。
“……你已经开始发癫了吗？”
他不悦地说道，眼睛直直盯着二阶堂。
二阶堂轻笑一声后转过头来。
他深深地看了橘一眼…
——
傍晚时分，坂崎真吾家的别墅内。
皮特坐在沙发上，饶有趣味地逗弄着怀中的豹猫。
坂崎真吾的声音打破了他的闲逸：
“社长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皮特眉梢轻佻，他轻轻地将猫咪送到地板上，转脸看向落地窗前的真吾。
“Boya？哈哈哈哈，他很有趣。”
真吾对皮特答非所问的话感到不奈，语气硬冷的说道：
“我是在问他的能力。”
皮特轻轻一笑，点燃香烟深吸了一口。
“问人问题，还是客气点比较好，小猫咪……”
皮特挥了挥手中的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话语显得漫不经心。
真吾转过头，瞪了皮特一眼。
此时，皮特口中的“小猫咪”正是坂崎真吾。
两人刚进拳击部时，皮特常常戏称他为“fat cat”（俚语中阔佬的意思）。
但现在，他似乎更喜欢用“猫咪”这个称呼来称呼真吾。
注意到真吾的怒意，皮特却显得悠然自得，他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后长长舒了一口气。
“有没有雪茄啊，cigar！？把你们家的好东西拿出来嘛……”
真吾走到沙发前，从容的坐了下来。他看着皮特，眼神变的锐利。
“哎呀呀，表情太可怕了，猫咪。”
皮特笑着说道，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
然而真吾并不买账，他紧盯着皮特，语气严肃地问道：
“你今天都干了什么？”
皮特伸了个懒腰，回答得轻描淡写：
“哎……我只是去打了场网球。”
真吾听到这个回答，真吾眉头紧皱，露出了不解的眼神。
皮特注意到真吾的反应，轻笑了一声。
他将手中的香烟随意地投入咖啡杯中，不慌不忙地扎着散乱的卷发，脸上却露出了诡异的笑：
“如果那个男孩和你同时期开始接触拳击，或许…你就不会这么骄傲了，猫咪……”
皮特的话音刚落，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起来。
坂崎真吾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泠冽。
皮特却似乎并不在意，他大笑着，仿佛只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笑。
“所以你是想说你输给他了吗？……网球比赛？”
坂崎真吾看着皮特，不慌不忙的问道。
皮特挑了挑眉，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片刻后，他轻松地笑了笑。
“yep！”
真吾对他的回答感到惊讶，随后脸上露出更不悦道神色。
“那你还真是没用啊。”
皮特似乎早已习惯了真吾这副冰冷刻薄的模样，他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是呀，在你们这些天赋性选手面前。”
真吾的眉头紧皱，他不满地看着皮特，语气中略显怒意：
“夹着尾巴跑回来，难道是想从我这里寻求安慰吗？？”
皮特耸了耸肩，脸上依然挂着那抹轻松的笑容。
他站起身来，一边走向门口一边说道：
“我是来提醒你一下啊，猫咪，不要跳的太高，摔下来可是很痛的…”
小猫盯着两人，似乎察觉到了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
看到皮特准备离开，它依赖般轻叫了几声，缓缓朝皮特走去。
皮特停下脚步，温柔地揉了揉豹猫的头顶，仿佛在安抚它的不安。
然后，皮特哼着轻快的歌调，大步走出了房间。
夕阳透过落地窗照进来，整个屋子一片橙黄。
此刻的真吾正背对着窗户。
他独自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得可怕。
——
门口的脚步声逐渐清晰。
二阶堂矗立在擂台之上，面无表情，语气沉凝。
“你还真是不守时。”
亚久津用轻蔑的冷哼声回应了二阶堂。
“我不是来和你约会的。”
他边向擂台走来，边轻松地脱去外套。
“来吧，看在以往的交情上，我会对你手下留情的，二阶堂。”
听到亚久津的话，二阶堂脸色阴沉下来。
不论是拳击还是感情，亚久津仁对他来说就像是一个根肉刺。
为了掩护二阶堂将太，高岛珑没有说出真相只称是校园暴力。
珑的父母让她转入山吹后，让二阶堂出乎意料的是，珑和他的眼中钉相识了，更让他感到惊愕的是…
两人莫名其妙的有了感情，成为了情侣。
十年未敢触及的位置，像是被自己亲手送出去了似的。
二阶堂看着亚久津，用威胁的语气说着：
“你可别过得太安逸了。”
看到二阶堂对自己满是恨意的表情，亚久津冷笑了一声。
“你怎么还是老样子。”
“是吗……确实不如你变化快。”
二阶堂语气平淡，而亚久津的眉毛轻轻挑起，眼睛紧盯着他。
“两个月不见，你就变成三流的网球选手了，亚久津。真是…令人佩服。”
他的话音刚落，亚久津的眼神瞬间变的锐利。
都大赛之后，第一次有人提到让他不快的事情。
亚久津仁看着面前的二阶堂将太，想到了和高岛珑的谈话，最后紧握着拳头。
他在心里低语着：
“我改变主意了…二阶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