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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解雨臣】解雨臣的专用化妆师 ...

  •   “沈鸢……?”解雨臣看着面前出现的熟悉身影,有些不可置信地颤抖出声。
      他正身处墓中,这个墓主人在陵墓中设了两条外观看起来几乎一模一样的路,一条生路一条死路。解雨臣有提前收集好的消息,自然走在生路上。一路上虽然机关重重,却也没把人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突然,解雨臣的前方发生了爆破,解雨臣抽出蝴蝶刀戒备地看着前方的硝烟,待烟雾渐渐散去,他却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沈鸢曾经是解雨臣的专用化妆师,她跟了他七年,他的每一次戏妆都由她精心绘制,描摹着天下名旦的脸。而能留在解当家身边的人,又怎么会只是单纯的化妆师?沈鸢同时精通易容术,解家多少次偷梁换柱、势力渗入都有她的参与,就连解雨臣给吴邪的那张三叔的面皮,都是由她亲手制作(详情请看《盗墓笔记》原著)。但两年前,她却私自离开了解家,从此杳无音信,纵使解雨臣动用了九门的力量也再没收到一点消息。
      解雨臣从怔愣中回过神来,大步走上前去拽住沈鸢的手腕,生怕她再和两年前一样一走了之。他透过沈鸢炸出来的洞口,看到了一条和他走的几乎一样的路,只是地上沾了几滩血迹,是那条死路。
      他挑了挑眉:“怎么走到死路上了?我教的都忘了?”
      没听到沈鸢的回答,他微微侧头向她看去,却见沈鸢摇摇欲坠,腰间血流如注。确实,不到走投无路的境地,沈鸢又怎么会选择炸墙?解雨臣赶忙转过身,接住她的身体,沈鸢再也撑不住瘫软在他怀中。
      解雨臣把沈鸢横抱起来,火急火燎地退出了墓,赶往医院。
      ——医院——
      沈鸢躺在病床上,解雨臣守在病床旁。找了两年的人就在这么出乎意料的情况下回到他的身边。如若他没下那个墓呢?沈鸢会不会就永远沉睡在那个墓中,在无人问津的黑暗中死去?想到这,解雨臣一阵后怕,不由得握紧了沈鸢的手。
      沈鸢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她梦到她回到几年前帮解雨臣上戏妆的时候。
      沈鸢将绯红色的胭脂抹在手指上,纤细的手指在解雨臣的眼旁轻轻描摹。她喜欢先用手指打底,再用工具细化,这样画出来的妆比较自然贴合。
      突然,解雨臣睁开了眼,眸中眼波流转,微微上挑的眼尾仿佛勾人心魄的钩子。他们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对视上,沈鸢的心跳漏了一拍,连手上的动作也顿住。
      解雨臣就这么温柔地注视着她。
      过了几秒,解雨臣挑了挑眉,眼中暗含韵流,调笑道:“怎么回事儿?被小爷的美色迷了眼?看得这么入迷?”
      沈鸢被调戏地脸颊微微发烫,她用指关节轻敲解雨臣的额头:“把眼睛闭好了,不然我给你画个丑角的妆。”
      解雨臣没说话,只是眉毛挑得更高了:“这么不经调戏啊?不就开个玩笑嘛。”但还是乖乖闭上了眼,嘴角却依旧扬着笑意。
      沈鸢平复了一下呼吸,在心里默默吐槽:他怎么就长了这么一张妖孽的脸?每次给他上妆她都要脸红心跳一番,时间长了又怎么能不深陷其中……
      她又梦见她熬夜赶制面皮那几晚。
      那时解雨臣急需在敌对家族中安插自己的眼线,于是沈鸢只能熬夜赶制面皮。毕竟整个道上她的易容术也是无人能及的,她做的面皮都用祖传的秘药浸泡,能与人的脸皮完美贴合,和天生长得一样。除非用刀强行将面皮割下,否则根本发现不了。
      沈鸢正坐在桌案前赶制面皮,明月高悬,寥寥几颗星星点缀空中。突然,解雨臣敲了敲房门,走进来静静注视着她。
      沈鸢以为他是来催工的,道:“放心,来得及,八点之前就能做好。”
      解雨臣淡淡嗯了声:“辛苦了。”
      沈鸢朝他笑了笑,打趣道:“哪有您辛苦啊,解大当家。”
      说罢他们相视一笑。
      早上七点左右,面皮终于赶制好,三天未合眼的沈鸢趴在桌上倒头就睡。她“昏死”过去前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将她横抱起来,然后轻轻放到床上。是解雨臣吗?她心里这样想着,却再也没有精力睁眼确认。
      她又梦见她离开解家那晚。
      沈鸢坐到早就准备好的车上,深深看了一眼解家的高墙,刚准备发动车子,后座却传来解雨臣的声音:“说吧,为什么要离开?”
      沈鸢愣了一下,然后轻叹了口气:“你又是什么时候发现我要走的?既然你现在出现在这里,想必早就察觉了吧。”
      解雨臣抬眼,透过后视镜与沈鸢对视,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冷淡:“在你主动去盘口解决叛乱的时候。”
      沈鸢心下了然,平时她对这些事不屑一顾,只有逼不得已需要她出面时才会去管,这次主动去解决叛乱,比起她给解雨臣“良心发现”的解释,的确更像是“离开前最后的补偿”。
      “所以,为什么要走?”
      沈鸢避开解雨臣灼人的视线,微微侧头看向窗外:“我有不得不完成的事情,但是这件事,不能牵扯到解家。”
      解雨还想说些什么,脑袋却忽然感到一阵晕眩,他震惊地抬头看向沈鸢。沈鸢只是转过头看向他,:“小花,再见。”如果有机会,我会回来的。她早就在他的茶水中下了迷药。
      沈鸢是解雨臣亲手教出来的,又怎么会不留有后手?
      ……
      解雨臣静静注视着沈鸢的睡颜,突然,他感受到手中手指的抽动,抬眼看去,沈鸢缓缓睁开了双眼。
      这一次,他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再跑了。
      沈鸢醒过来看到解雨臣站在床边,有些瑟缩地往被子里躲了躲。
      解雨臣见她这样,双手抱臂挑了挑眉:“怎么着,被逮回来了还躲什么?你躲得掉吗?”说着,他欺身而下,将沈鸢禁锢在自己的双臂和病床之间,静静凝视着她。
      沈鸢受不了了,侧头推了推他,耳畔一片红晕。解雨臣注意到了也只是笑笑不说话,有的时候,他还是很满意自己这张俊脸的,起码它在某些方面还算有点作用。又过了几秒,解雨臣才站起身来,单手插兜,状似漫不经心地问:“这次回来了,就不走了吧?”
      他的手心微微冒汗,他是期待她的肯定的。
      但沈鸢却沉默了,去下那个墓,也不过是她在寻找当年的线索,遇到解雨臣完全在她意料之外。
      解雨臣见她不说话,颇有些无奈的看着她:“……一定要走吗?”
      沈鸢依旧以沉默应之。她还未寻得凶手,自然还是要离开的。
      解雨臣坐在床边,直勾勾的盯着沈鸢:“我知道你为什么离开,也清楚你想查什么,自然也理解你的心情,可是小鸢,你依旧可以利用解家的力量来查,不需要自己孤身一人去寻找真相。”
      沈鸢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沈家并不是一个小家族,当年那群人能一夕之间灭了沈家还安然离去,他们的势力、实力绝对不容小觑,我不能拿你的解家去赌。”
      解雨臣覆上她的手,一如当年给他上妆时纤细白嫩,他认真地看着她:“可是我也不能拿你一个人去赌。小鸢,让我帮你。”
      沈鸢低下头,眼泪抑制不住地流出,她又何尝不想留在他身边呢?可是万一当年那群人来对付解家,解家的下场会是什么样?她不敢想,也不敢赌。解雨臣刚救下她时她的确是想着他们相互利用,谁也不欠谁,可是时间一长,当她慢慢沉溺在一片名为解雨臣的深海中,她就不由自主地替他考虑,替解家考虑。
      但是此时此刻的解雨臣,又让她无法拒绝。
      解雨臣见状把沈鸢搂在怀中,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心中无奈叹息。
      “一年,”沈鸢突然道,“再给我一年时间,一年后,如果我还活着,我会回解家。”
      解雨臣知道这是沈鸢最后的让步,便也不再坚持,但是他有一个条件:“这一年时间里,你不能避着我。”像前两年一样,让他一点消息也收不到,相思,成疾。
      “好。”
      三天后,沈鸢出院了。她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解雨臣来送她,她也欣然接受,他们同两年前一般一路聊着天。
      解雨臣把沈鸢送到门口,沈鸢准备开门,转头看见解雨臣还看着自己,便打趣道:“怎么回事儿,两年不见杀伐果断的花爷怎么变得这么粘人了?”解雨臣不自在地撇过头,见沈鸢上了楼后驱车离去。
      驶离了沈鸢公寓门口的那条路,解雨臣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靠边停下车,头倚到方向盘上。当年的事,他又要怎么和她解释……
      而沈鸢则站在二楼窗前,静静注视解雨臣离开,整个人淹没在阴影中,看不清神情。
      ——三个月后——
      再过几天就是沈鸢的生日,往常这个时候,平时很少登台的解雨臣都会去新月饭店献唱一曲为她庆生,因为她喜欢他的戏。
      解雨臣开车到沈鸢家门口,沈鸢有些懵:“你怎么来了?”
      “后天是你生日。”
      沈鸢反应了一下:“那你怎么今天就来了?”
      “带你选曲啊,今年想听什么?”解雨臣低头看向矮了他半个头的沈鸢,连嘴角的笑意都带着宠溺。
      沈鸢假装受宠若惊的样子:“哇,我好大的面子噢,连小九爷的曲都能亲自选。”
      “就你嘴贫,上车吧。”
      ——车上——
      沈鸢看着窗外快速倒退的各种建筑物的残影,突然转头对解雨臣说:“今年生日把杨术他们也叫来吧,挺久没见了,见面叙叙旧。”杨术他们是当年沈鸢的同事,解雨臣为数不多的可用之人。
      “……好。”解雨臣心下一沉,余光扫过沈鸢无意识抓紧手腕的手。在他答应之后,沈鸢继续转头看向窗外,却好像松口气。
      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一天后,新月饭店——
      沈鸢坐在二楼的隔间,看着台上的解雨臣,脸上带着她在后台替他画好的戏妆,这一次她画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用心,毕竟,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虚拟的表演如水墨丹青的纵横之笔,长歌当哭、长袖善舞,“无画处皆成妙境”;写意的舞台简约空灵,无花木却见春色,无波涛可观江河;唱念坐打中“汇千古忠孝节义、成一时离合悲欢”,处处体现着戏曲自身诗的艺术表现和诗的抒情美。
      一曲唱罢,解雨臣抬头看向沈鸢的方向,落一下笑,风情万种。
      解雨臣下台去卸妆,沈鸢则默默关上隔间的窗户,落锁。她回头看向隔间的风屏后,杨术他们四仰八叉地倒在那里,四肢被麻绳绑住。
      解雨臣卸好妆走进隔间,沈鸢沏好茶坐在茶桌旁,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解雨臣看到风屏后的杨术等人,苦笑一声:“我竟是不知,小鸢现在居然喜欢捆绑play了。”
      沈鸢谈谈抬眼:“解雨臣,当年沈家灭门,有你的一份吧。”是肯定句。
      解雨臣眼神黯了黯,随即道:“茶都沏好了,不请我坐下说吗?”
      沈鸢嘲讽一笑:“是我礼数不周,还请解当家落座。”
      解雨臣捧起茶杯仔细端详:“龙井茶啊,之前不是不爱喝吗?”说话间,解雨臣的眼神从未从沈鸢身上移开,仿佛是抓着最后的机会好好看她。
      沈鸢浅笑:“‘茶’字拆开即‘人在草木间’。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几度冷暖,几许纷繁,人与茶之间有着禅意的相联,以茶为媒。人生沉浮,如一盏茶水,苦如茶,香亦如茶,”此时她抬头对上解雨臣的目光,“这出乎意料的事情知道的多了,自然就学会了品茶。”
      解雨臣叹了口气:“其实你不用把杨术他们牵扯进来。”
      沈鸢好像被逗笑了,眼底尽是嘲讽:“当年你救下我的时候,身后跟的是杨术吧?解雨臣,我就好奇,你是怎么那么精准的找到并救下我的?当年追杀我的那群人里,有你的人吧。”
      解雨臣张了张嘴,却终究归于沉默。
      沈鸢看着他,不由得捏紧了手,她本来是期待他的解释的,即使证据确凿,她依旧想着,会不会是当年他势力不够被他人逼迫?只要他说,她都信,她都愿意继续查下去。
      半晌,解雨臣又开口:“你这次特意把杨术他们叫出来,是想让解府内无人吧。你在找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在找什么,等等看吧。”
      他们便这样品着茶,晃晃悠悠地等着。
      待天色慢慢暗下来,隔间的房门才终于被敲响。走进来的是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他手上拿着一份文件袋,远看上去身姿倒是和杨术很像。解雨臣挑了挑眉,连这种时候都不忘开玩笑:“你男人啊?”毕竟像他们这种生在血雨腥风众叛亲离中的人,只有逼着自己苦中作乐才能好受点。
      沈鸢不回答,只是浅瞪了他一眼,拿出文件袋中的文件看了起来:“只是朋友,”末了她又补充道,“不会背后捅我刀子的朋友。”
      听到这句,解雨臣心里抽痛了一下。原来在她心里,他只是个会背后捅她刀子的人吗?
      沈鸢看着手上的文件,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痛。文件袋里是当年真相的资料,是解雨臣一早就查好的,上面清清楚楚的记着,沈家沈青山,沈鸢的父亲,在帮解父做完一张面皮后,那张面皮严重损害到几个家族的利益,如果说一两个小家族对沈家来说不算什么,但是这群亡命之徒却召集起许多由于沈家的面皮而被偷换心腹然后落魄的家族,那么多个家族加起来,就算是现在的解家也不能直面其锋芒后全身而退。
      整件事情的导火索,就是沈父给解父做的那张面皮。
      待解雨臣一步步强大起来后,他也一一铲除了当年那些家族的残留。只是,他依旧不敢告诉沈鸢真相,毕竟这件事,解家也有责任。给沈家引来了敌人后却没有及时援助,导致沈家被灭了满门。等解雨臣收到消息后,他只来得及派几个人去沈家查看情况,当时他根基尚不稳固可用之人并不多,所以派到沈家的也只有两人,那两人到了沈家看到那么多亡命之徒,自知硬碰硬肯定不行,只能混在期间充当同伙追杀沈鸢(毕竟当时是很多个家族联合起来的,互相之间并不熟悉),实则是给解雨臣报告沈鸢的位置,这就是为什么解雨臣能精准的找到沈鸢。
      追杀的人见到解雨臣后,不得不给解家一个面子,愤恨离去,回去报告的路上却被解雨臣带来的人一一诛杀,解雨臣无几人可用,只能砸钱聘用雇佣兵,但这需要时间,所以他未能及时救下沈家。
      沈鸢看完了文件,有些泄气的瘫坐到椅子上:“原来……这样……”
      突然,她起身看向解雨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解雨臣抿唇沉默,因为他不敢。一开始他怕她离开,是因为他需要她的易容术;而后来怕她离开,只是因为他想留她在身边,一辈子。
      沈鸢知道了当年的真相,浑浑噩噩的站起身,解家虽算不上直接害她家破人亡,却也间接导致了这件惨事。
      她想离开了。
      她现在无人可恨,也无人可杀,害沈家的那些人早都被解雨臣解决了。
      自小就追寻的事情突然有了结果,还是个如此荒诞的结果。沈鸢突然陷入迷茫,她不知道接下来还能干什么,也不能继续留在解雨臣身边,她抬腿走向门外。
      而她的朋友,那个身形酷似杨术的人,却忽然挡住沈鸢的去路。沈鸢皱了皱眉,刚想说些什么,却见他突然把手覆在脸旁,沈鸢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果然,下一秒他撕下了面皮,露出杨术的脸。
      “你……!”沈鸢震惊地看向风屏后,快步走上前去,伸手闭眼在“杨术”的脸上摸索,当摸到那衔接处时,她心下一颤,缓缓撕开了面皮,正是她朋友的脸。
      “杨术?!你什么时候……?”
      坐在茶桌旁的解雨臣心里也是惊奇,面上却不动声色,他总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对劲。杨术什么时候私自行动的?
      杨术缓缓向她靠近,解雨臣心中的不安愈演愈烈,突然,杨术手中抽出一把匕首,他猛的朝沈鸢刺去。
      解雨臣几乎是在他拿刀的一瞬间就站起身冲过去:“小鸢!!”千钧一发之际他冲到“杨术”身后,却不想“杨术”突然调转方向刺向解雨臣的心口,刀尖没入解雨臣的胸口,嫣红色的鲜血流出,“杨术”狞笑道:“解雨臣,没想到你这般无情的人也愿意为了一个女人送死。”
      沈鸢瞬间跨过“杨术”从解雨臣腰间扯出蝴蝶刀,一下下狠戾地插向“杨术”的胸口、腹部、颈间。“杨术”想反抗双手却被解雨臣死死制住,不知道捅了多少刀后,“杨术”的身躯逐渐瘫软,身上是无数的血窟窿,沈鸢的脸上也沾着飞溅出的鲜血。
      “杨术”死后,解雨臣终是不可控的弯下腰,那把匕首还插在他的胸口,触目惊心。
      “解雨臣!!”沈鸢接住解雨臣倒下去的身体,解雨臣靠在她怀中,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却终究化作一声“对不起。”
      沈鸢强行控制住自己颤抖的双手,第一时间拨打120。
      “你没有对不起我……解雨臣你不准睡,你别睡……!我不走了解雨臣,我不走了……”沈鸢颤抖着哽咽出声,眼泪一滴滴滚落。
      解雨臣朝她笑了笑,说不出的凄美:“小鸢,帮我守好解家……”他抬手想帮沈鸢拭去眼泪,却是无力再动。
      解雨臣在沈鸢生日这天,永远坠入黑暗,在他爱人的怀抱中落幕……

  • 作者有话要说:  风屏后面被绑的是真的杨术,只是他的脸上贴了两张面皮,一张是沈鸢朋友的,一张是杨术的,沈鸢当时只撕下了杨术的面皮,所以露出了沈鸢朋友的脸。
    ??而那个拿着文件进来的人,脸上也有两层面皮,一张是沈鸢朋友的,一张是杨术的,他当时撕下了沈鸢朋友的面皮,露出了杨术的脸,导致解雨臣和沈鸢以为沈鸢朋友和杨术被掉包了。
    ??而刺杀解雨臣的人,是当初几个家族中的残留,复仇来的。
    ??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评论问问噢,希望有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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