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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酒醉(甜) ...

  •   石桌上,半壶温热的清酒与两只酒盏,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光泽,酒香在夜风中淡淡飘散,带着几分甘冽与清雅。

      树下,距离越来越近的两人。
      彼此间,流转着缱绻的情愫。

      “娘子,我们回屋吧。”詹钦霖浅笑,把玩着谢若仪的手指,余光扫过她逐渐染粉的耳根。

      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谢若仪偏过脸。

      得到了她的首肯,詹钦霖眼中的笑意顿时更浓了,他牵着谢若仪的手,将她拥入怀中。

      清冽的酒香,从身后将谢若仪环绕,比熟悉的冷香更加让人难以抗拒的气息,让她呼吸骤乱。

      没有任何的预兆,詹钦霖突然将她打横抱起。
      在身体悬空的那一刹那,谢若仪伸手环住了詹钦霖的脖颈,紧接着,她羞愤地咬了一口他的锁.骨。

      她并没有收着力。
      因此,白皙的锁.骨上很快就浮出了殷红的齿印。

      意料之外,突然被咬了一口。
      詹钦霖不但没有生气,甚至还有些欣喜,掌心轻拢着怀中人的后脑,凑到她的耳边,他哑声道:“不急…等进屋再说。”

      温热的气息扑在耳廓,羞意瞬间从胸.口蔓延至脖颈,谢若仪抿紧双唇,不再应他。

      -

      夏夜所特有的温度,是暧昧交织的温床。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为之静止,只有微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虫鸣,为这段缠绵的时光作伴。

      躺在床上的谢若仪,透过屏风。
      偷觑着正在更衣的詹钦霖。

      察觉到身后那道隐晦的视线,琥珀色的凤眸之中,闪过了一缕微光。

      詹钦霖缓缓解开衣带。
      他的动作不急也不缓,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优雅,但是却又勾得人心尖儿——止不住地发痒。

      随着衣衫的轻轻滑落,屏风上所勾勒出的线条,也愈发地让人脸红,明明是最简单不过的动作,但是却令人不禁想要一探究竟。

      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男人从屏风中走出。

      听到动静的谢若仪以最快的速度,钻进了锦被里,哪怕身上已经浸出了香汗,她也不肯松开手中的被角。

      外衣已经褪下,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薄的寝衣。

      劲壮的腰肢虽被衣衫半遮,但其紧致有力,却依旧是清晰可见。

      隔着夏被,抚着她的轮廓,詹钦霖的声音中带着一□□.人的沙哑,“娘子快出来,小心闷坏了。”

      躲在被子里的谢若仪,觉得此刻耳边响起的嗓音,简直无异于妖精的低吟。
      出去?那只会更热……

      “郎君,我们还是…嗯……”

      话说到一半,被微凉的手指打断,在不知不觉中他的温度已经钻入锦被。

      逃也似地避开了他作乱的手,谢若仪的口中溢出了一声低.吟,“轻点……”

      喉结隐忍地滚了滚,詹钦霖的目光有些无奈。

      他明明,都还没有开始用.力。

      “我会轻点,娘子别躲。”压抑着喧嚣的情绪,詹钦霖凤眸轻阖。

      不能让她对这种事情,产生抗拒。

      听出他声音里的认真与闷热,想起郎中曾经说过的话,谢若仪深呼了一口气,“郎君来吧,我不躲!”

      说完,只见她英勇就义般的就掀开了被子。

      见势,詹钦霖哑然失笑。
      抚摸着她的脸颊,伸手将薄被重新拉至了她的腰际,“不用那么多,当心着凉了。”

      谢若仪杏眸含水,无所适从,“我…我不知道。”

      原本还“野心勃勃”的詹钦霖,看着她此刻可怜又乖巧的模样,突然有些愧疚。
      进退两难。

      压在床上的左手紧握成拳,右手拨开了黏在她脸颊上的鬓发,他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温和,“没关系,娘子早些睡吧,我去沐浴。”

      说完,他便撑着胳膊从床上起身。

      “别…别走。”

      腕间被柔软环住,詹钦霖目光诧异地回过头,“娘子?”

      歪过头,看着窗户上一颤一颤的月影,谢若仪的声音染上了几分哭腔,“那样会气血不畅,我可以的。”

      气血不畅?詹钦霖愣住。
      旋即,灵光一闪,他想起了郎中曾经给他下的那一堆“判词”。

      此刻的谢若仪,面颊微红。玲珑的身躯在夜色的勾勒之下显得愈发窈窕,带着尾音的话语像是看不见的丝线那般,拉扯着他的心。

      耳边有不同两种的声音,在吵闹着。詹钦霖的心也随之左右摇摆。

      无声的叹息更像是夜的呢喃,选择重新在床上坐下的詹钦霖,有些心虚,但更多的却是——渴望。

      “娘子。”

      骨节分明的手掌,将谢若仪的柔夷包裹在其中,捧着她的手,贴近了自己的脸颊。

      像最虔诚的将士在祈祷着神女的爱怜,詹钦霖的嗓音听起来有些低沉,“娘子真的不想我走吗?”

      隐隐约约地清楚,即将会发生的可能会是什么。

      回想着自己与他之间的种种,扪心自问,对于谢若仪来说,除了那一丝对于未知的恐惧之外。
      其实更多的,反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嗯。”发颤的指尖,从他的脸颊滑到了他的双唇。

      借着他手臂的力往前贴近了些,谢若仪将自己的柔软印在了他的微凉之上。
      双唇相贴。

      -

      一吻作罢,詹钦霖舔了下唇,靠近谢若仪。
      眼中汹涌着呼之欲出的情绪,他抬手捂住了她的双眼,不想让她见到此刻的自己,“娘子帮帮我吧。”

      夜色愈发深浓,碧绿的叶梢也被寒露的汁水轻轻打湿,圆滑的露珠在末端摇摇欲坠。

      闭着眼,手掌之间的触感就愈发清晰了。

      在堪堪碰到温.热的那一刻,谢若仪下意识地缩了下指尖,伴之而来的,是詹钦霖动.情的喟叹。

      以为自己不小心弄疼了他,谢若仪愈发地紧张了,被遮住的睫羽疯狂地颤动着,“郎君是不是疼了?对不起……”

      “嗯…这种时候,哈…不用…不用道歉。”说话的声音已经有些变了调,詹钦霖目光迷离。

      寝室内,迷乱的呼吸声和节奏杂乱的窸窣声,急切地交织在了一起。窗外,好奇的月亮,也羞着脸钻进了云层。

      时间在呼吸的起伏之间,缓缓流逝着,从一开始的羞涩到现在的手酸,谢若仪的心情,经历了多次的变换。

      夜露霜重,碧绿的叶片最后还是没能抵住露珠的渐重,剔透的露珠从空中落下,重重地砸向了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哈……”闷着声,他咽下了喉间呼之欲出的呻.吟。

      余韵尚未消褪,詹钦霖就手忙脚乱地用寝衣的下摆,擦去了她掌心之中,自己的罪迹。

      收回了遮住她双眼的手。
      此刻的詹钦霖,眼中写满了餍足。

      绯红依旧在他白皙的脖颈上,肆意地盘踞着,总是藏着一抹幽光的凤眸,此刻也变得格外温顺。

      洁白的寝衣被勾人的狐狸精套在了身上,混乱而又纯洁的欲.火,是夜晚中最简单直白的画卷。

      不知不觉中,谢若仪竟看痴了。

      -
      晨曦的暖光浸润了大地。
      不知名的鸟儿在窗沿上轻轻落下,叽叽喳喳地吵闹着。

      当谢若仪睡眼惺忪地揉着双眼,挣扎着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詹钦霖已经神清气爽地提着她心爱的点心,从外头回来了。

      把点心放在了桌上,詹钦霖嗓音清冽,“娘子醒了?奶酥豆儿糕,是你爱吃的。”

      “这不是城西的点心吗?郎君怎么一大早就跑那么远去?”闻着点心的香味,谢若仪好奇地问道。
      哪有人住在城东,一大早就跑去城西买点心的?

      掀起衣袍在榻上坐下,詹钦霖抿了一口清茶,扬起唇笑道:“神清气爽,就想出去走走。”

      被他含沙射影的话,臊得有些下不来台。谢若仪撇了撇嘴。

      端着盆,从门外进来,准备伺候谢若仪洗漱的芽绿随口说道:“都说这晋京的水土养人,我看确实不假,瞧着娘子和姑爷的脸色,似乎都越来越好了。”

      “噗。”詹钦霖轻笑出声。

      “姑爷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将木盆放在了洗漱台上,芽绿懵懵的。

      故作高深的摇了摇头,詹钦霖沉声道:“不是错,但也没有全对,真要算起来的话,我是沾了你家娘子的光。”

      “沾了娘子的光?什么意——”

      “芽绿,来帮我选衣裳。”做贼心虚的谢若仪,见芽绿还要继续追问,连忙岔开了话题,把她喊了过来。

      -
      用完早膳之后,夫妻二人兵分两路。

      在还没有招到合适的掌柜之前,店里的诸多事宜都离不开谢若仪;而留在家中的詹钦霖则是一门心思,都扑在了不久即将到来的会试当中。

      这天,谢若仪刚到揽月楼不久。
      店里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你就是揽月楼的掌柜?”
      说此话的小娘子,身穿一袭粉衣,腰间坠着块儿光是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温玉。

      不留痕迹地皱了皱眉,谢若仪放下手中的书卷,抬眼看向了她,“不错,我就是揽月楼的掌柜。”

      “我要买下揽月楼,你,开个价吧。”那粉衣女子边走边看,回过头随口朝谢若仪说道。

      就仿佛,她说的只是——她要买个柿饼。

      隔空与她对视,谢若仪满头黑线地看着面前这个粉衣女子,“这位客人,我并不打算转让揽月楼。”

      那粉衣女子把玩着自己头上的小辫,与身后的女使有说有笑地走到了谢若仪的面前。

      她轻敲了下柜台,开口说道:“那你把你们的东家喊来吧,我和你们东家谈,定会给他一个满意的价格。”

      “呃…我就是揽月楼的东家。”

      “嗯?你就是东家?”似乎觉得有些稀奇,那女子一边说,一边凑近了谢若仪,“多少钱都不卖吗?”

      “这位客人,你要是想买什么东西的话,我可以让人给你介绍一下。”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角,谢若仪觉得这人肯定就是来找茬的。

      “谁不知道你们家的东西现在都卖完了?想要买个什么都得等大半个月。”用手扶着太阳穴,她似乎十分苦恼,“怎么能有让我等的东西呢?”

      “这位客人,现在店里的确是没货。”见此人虽然难缠,但似乎并没有什么威胁,谢若仪低下头重新拨弄起了算盘。

      谁知,这人却语不惊人死不休。

      和跟在身侧的几名女使商量了之后,那粉衣女子一本正经地转过头问道:“嘶~你长得还挺讨我喜欢的,那你呢?你卖吗?”

      “啊?”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谢若仪动作僵硬地抬起了头。

      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子,眼中完全没有半分想要羞辱自己的意思,她真的就只是单纯地在问自己——究竟卖不卖。

      “既然你是揽月楼的东家,又不愿卖揽月楼,那我把你买下来不就行了?你是我的,那揽月楼自然也就是我的咯。”她掰着手指,点了点头,觉得自己的思路十分清晰。

      “揽月楼不卖,我也不卖。”像哄小孩子似的,谢若仪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但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这位客人,你要是没有什么想买的东西,那就请不要打扰我开门做生意了。”

      “我有想买的东西啊,明明是你不肯卖给我!”气鼓鼓地叉着腰,她不依不饶地说道。

      “我和你说不清楚……”
      颇有一种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谢若仪很是头疼。

      从后院里,推着移动书架出来的芽绿,才刚出来就看到有一个身穿粉衣的小娘子,带着好些个人围住了自家娘子,语气刁难,嘴巴里似乎还在说着些什么不干不净的话。

      顾不得什么书架了。
      芽绿松开书架,迈开腿就跑向了谢若仪。

      她用力地张开双臂,挡在了谢若仪的面前,威风凛凛地说道:“你们想干嘛?冲我来,别想欺负我家娘子!”

      芽绿声音之大,唬住了众人。
      安静了片刻,来往的客人也渐渐地看向了此处。

      眯着眼,芽绿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这几个小娘子,在心中想到:长得不错,穿的也不错,一个个看起来都是娇生惯养的,等一下肯定打不过自己。

      在芽绿打量着她们的时候,她们同样也在打量着芽绿,半晌,那领头的粉衣女子看着芽绿点了点头。
      “她是你的女使?她,卖吗?”

      咽了口唾沫,芽绿害怕地扯了扯谢若仪的衣袖,凑近问道:“娘子,这人什么来头,看起来怎么有点疯疯癫癫的?”

      对上芽绿求助的目光,谢若仪掩面苦笑。
      她要是知道的话,现在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局面了,“这位娘子,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喜欢揽月楼里的东西,喜欢揽月楼。”双臂环胸,那女子仿佛恩赐般地说道:“现在还喜欢你,和你的女使。”

      “我…已经嫁人了。”被她势在必得的架势吓到了,谢若仪甚至搬出了詹钦霖来用作说辞。

      “嫁人了…这确实有点难办……”
      头一回儿,那粉衣女子似乎被难住了。

      “是啊是啊,这位客人你要不然还是……”见到曙光,谢若仪忙不迭地就赶紧说道。

      “是哪家的郎君?我去帮你和他谈和离——”

      “文静,别闹了。”
      身高八尺,身着淡蓝色锦袍的男人,从门外逆光而来,喊住了那名粉衣女子。

      文静?她到底哪里文静了。
      谢若仪嘴角不禁抽搐。

      “谢娘子,许久不见。”朝谢若仪拱了拱手,他温声说道。

      男子剑眉星目,长相俊俏,颇有几分潘安之相,就连举手投足间,也全然一副世家风范。

      “这位郎君,你是?”听他的意思,自己好像与他相识。可自己怎么不记得,自己在京城还认识他这号人物?

      “是我疏忽,多年未见,谢娘子认不出来也是正常。”他淡然一笑,又道:“在下,张庭安。”

      听完他的名字后,谢若仪一愣。
      而站在她身侧的芽绿,更是惊讶地捂住了嘴。

      -
      东阳街,茗香轩雅室。

      “容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怀宁公主,李文静。”张庭宇一边为谢若仪斟茶,一边开口说道。

      原来是公主,怪不得一出手就要买下自己。

      搭在膝上的手掌,尴尬地虚握了下,谢若仪朝李文静点头,“原来是殿下,刚才多有冒犯,是若仪失礼了。”

      李文静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她耸搭着脑袋点了点头,算作是对谢若仪的回应。

      “咳。”张庭安轻咳了声。
      接着,他同样为李文静倒了盏茶水。

      听到咳嗽声,李文静浑身一震,她挤出笑颜朝谢若仪道:“谢娘子不必多礼。”

      这两人之间流淌着的古怪气氛,让谢若仪坐立难安,她恨不得自己现在,马上就可以逃回揽月楼。

      “前些时日,谢娘子和夫君到张府拜访时,我恰好不在,没想到今日却如此凑巧。”三人之中,最自在的就当属张庭安,他举起茶盏,笑着对谢若仪说道。

      “是啊,呵呵。”应和着,干笑了两声,谢若仪也举起了茶盏。

      坐在谢若仪身侧的李文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又提起了兴趣,“你们从前是怎么认识的?听起来好像还挺熟的。”

      “两家的老人,曾经为我们二人定下过亲事。”张庭宇泰然自若地说道。

      “噗……”卡在喉咙里的那口茶汤差点喷了出来,谢若仪咳嗽着解释道:“不…不是……”

      顺着谢若仪的话,他又接着说道:“嗯,不错,谢娘子后来另嫁他人了,这门亲事自然也就作废了。”

      原本还无精打采的李文静,现在简直像是一只闻到了肉骨头的大狼狗一样,两眼放光。

      她满脸崇拜地看着谢若仪,惊讶到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天呐,真不愧是自己一眼就看中的小娘子,居然对张太傅始乱终弃,还另嫁他人……
      这也!太刺激了吧。

      接过张庭宇递来的锦帕,擦了下唇边的水渍,谢若仪稍一偏头,就见李文静差点要贴到自己的脸上。
      吓得她往后一躲,差点摔倒。

      “殿下,你吓到她了。”眉宇微皱,张庭安冷声道。

      像被主人训了的小狗那样,李文静缩了缩脖子,安静地坐直了身子。

      看起来,倒总算有点文静的意思了。

      “本就只不过是些长辈们的玩笑话,做不得数的。”坐如针毡,谢若仪找补道。

      “嗯。”张庭宇低声应道。

      目光在谢若仪和张庭宇之间游走,李文静在心里疯狂地上蹿下跳,但面上,却又只能装出一副文静的模样。

      “揽月楼刚开不久,店里诸事繁多,今日我就先告辞了,等改日再聚。”最后,谢若仪还是硬着头皮先请了辞。

      “好。”说完,张庭宇起身相送。

      送到了楼梯口,谢若仪摆手道:“揽月楼就在隔壁,郎君不用多送。”

      “殿下她心思单纯,没有恶意,今日之事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朝谢若仪点了点头,犹豫片刻,张庭宇还是开口说道。

      “那是自然,真要算起来,我还得多谢殿下厚爱。”想起刚才自己被李文静逼在角落里“强买强卖”的场景,谢若仪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
      张庭宇重新回到雅室之后,李文静的眼中满是戏谑,“没想到张太傅居然还有这段往事,怎么以前从来都没有同我们提起过。”

      指尖摩挲了下杯盏,张庭宇的目光幽沉,“这是我的私事,本就不应该和殿下们提起。”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82章 酒醉(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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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公告
    公主殿下们来看看我的预收文呀~ 1.《佳偶天成》(青梅竹马伪骨科) 2.《反派他是恋爱脑》(有毛茸茸元素的沙雕甜文)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