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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和平的美好 ...


  •   砰的一声,子弹划破黑夜,如惊雷坠地,如长矛破风。
      听到枪声的一瞬,船板上正在暗自交易的几人全部躬身紧张了起来,霎时间,肖强握着货物的手,只觉一股透寒,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鲜血已经溅了出来,自己的手背则打出了一个窟窿。

      一场盛大的围剿行动就此展开,滕津深作为刑队最强的存在,跑起来更是将厉风残影甩在身后,身后的队员们紧紧相随并从两翼绕了过去给他打掩护。

      船上的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来自巴西的头目克拉伊知道这一局是针对自己来的,立刻闪进了身后的船舱,身边的小弟们则纷纷掏出了藏在衣服里的枪。
      倾刻间漆黑的码头被子弹交锋时蹦出的凌火点亮。

      没有新的夜晚,这些危险的火光,却成为彼此眼中唯一的目标。
      有子弹碰击金属发生了剧烈声响,有子弹没入皮肉,发出沉闷的叫唤。
      船上的人一个接一个倒下了,而滕津深的身后也接连有队员受伤。

      很显然,克拉伊作为国际组织抓捕的要犯,他过于泛滥的经验,已经让他准备好退路,闪进船舱的同时,外沿的是快艇已经准备到位,随时可以转移,只待他们快艇游艇处。
      滕津深当然知道对方的逃跑路线。一个向前翻滚躲过了夺命子弹,而自己则依借着惯性往前又滑了几米,靠着巨大船体的掩护,他出现在了舷门的地方。

      大雨不断模糊他的视线,却始终模糊不了他坚定的意志以及即将前往的目标。
      克拉依在一左一右保镖的帮助下,很快就来到了通道,眼看就要抵达放置快艇的光亮,却见到一个巨大的黑影堵住了门。

      滕津深根本不给来人看清自己的机会,砰砰,两枪,两颗子弹。先是击中了左侧的保镖胸口,保镖应声落地,而另一枚子弹却被右侧的保镖躲避掉了。
      局面变成一对二,仍然对滕津深不利。

      他们之间隔着不到十米的距离,滕津深躲回了墙后,换上了新的弹夹。再次持着手枪出现,是对面的子弹也准确的飞了过来。
      砰砰,又是两枪子弹射出的声音。

      为了保持彼此的射击准确性,两人都选择了射击而不是躲避,好在子弹弹出的一刹那滕津深身形稍有闪避,躲开了直击心脏的位置,只是的左肩受了伤。
      对面的情况如出一辙。

      克拉伊吓坏了,他摸出自己的手枪,想对负伤的滕津深补一发致命的打击,就在滕津深蹲下身子的一瞬间,藏在他军靴中的匕首寒光一闪向前飞出,他利落的出刀,命中了克拉伊持枪的手腕,顿时鲜血直流。

      倒是滕津深和保镖二人意志坚强,就算负伤却还是做出了格斗姿态。
      两人的手枪在受伤之后同时脱手,眼下的局面除了贴身肉搏别无他法。
      对方是美洲人,体型高大力量汹涌,就连一八八的滕津深都在对面的面前占不到优势,再加之对方招招致命的卷风,明显是朝着要滕津深的命去的,滕津深虽勉强别开,却还是被搓出了四肢淤伤。

      他向后跳了一米拉开距离,心知不能再被动迎击,否则只会让眼前这位格斗行家打得越来越顺手。
      滕津深舔了舔后槽牙,露出了遇到强敌时才有的笑容,这对保镖贝尔而言是一种无声的挑衅。

      “too weak.”滕津深笑道(你好弱)。
      贝尔的眉毛拧作一团,握紧拳头就压了过来:“bullshit!”(狗屁!)

      滕津深向后一扬的同时,反腿勾住了对方的腰胯,紧接着抱住一旁的柱子将人硬生生扭倒在地,只是抱紧的双臂拉扯子弹受伤的位置,也让子弹陷得更深了。
      可滕津深顾不上疼痛,紧接着抬脚对着贝尔的前胸踩过去。

      贝尔双手交叉叠在胸前,挡下了这震断肋骨的一击,却没想到滕津深又是一个翻身坐在他的腿上,将贝尔的腿向上一掀。
      咔嚓一声。

      骨头从反方向断裂,再厉害的保镖杀手都经不住的锥心之痛,只听他满口飙着:“fucking!”
      滕津深挺身一倒,向后的肘部便朝着贝尔的脸颊砸了过去。
      又是咔哒一声,这一次是鼻梁骨。

      一心只想逃命的克拉伊仓惶地捡回了自己的手枪,只是受伤的手腕让他的右手根本无力抬举,左手勉强持枪,却连瞄准的都做不到,发着抖的手持着枪又有什么用,也只能起震慑作用。

      可是这对常在弹火中行走的滕津深起不了作用,只见他的目光逐渐发寒,如同饿极了的虎豹死死咬着猎物。
      就当克拉伊被盯得发怵之时,滕津深一个翻滚到了人前,向上一推就将那无力的双手握住,他单手钳住,肌肉腕骨在他的手中像是脆弱的脖颈一般,轻轻一掰就失了最后的力量。

      克拉伊痛得跪地不起,滕津深不会给任何罪人求饶的机会,一脚踢晕了对方便给他上了铐,管他半死不活地就往船板上拖,手腕流出的血混着滕津深肩膀溢出的血,被雨水带到地面上,没人看得清那满地的深色是什么,只当是黑夜里的阴影罢了。

      等滕津深再回到甲板的时候,没有任何器械防身的肖家父子乖乖束手就擒。
      滕津深发出嘲讽:“就这点本事还学别人跨境贩D?枪都拿不好还妄想出国?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肖强心如止水。

      滕津深说的没错,对方带足了人马和火力,自己却是两手空空交出货物,等真的出了境,他们父子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什么宏图大业,什么海外帝国。
      不过是昙花一现的美梦罢了。

      “带走!”
      滕津深厉声吩咐着。

      那名鬼迷心窍的接应工头也很快被封锁现场的干警抓了回来,离开前滕津深不断嘱咐:“好好审。”
      云琦接到人的时候,向来淡若的面色却变得灰白一片。

      滕津深也就只在云琦面前会露出疲惫的一面吧,他关上车门,脱下防弹衣,明明他才是受伤的人,却还要反过来安慰云琦:“别担心,我没事。”

      云琦却白了他一眼:“你上错车了,隔壁才是救护车。”
      滕津深哈哈一笑:“我都受伤了,你就不能稍微温柔点吗。”
      云琦无情地拉开车门:“去隔壁!”
      *
      肖家这次败得彻底,一场疾风骤雨来得突然,消得也突然。
      原来埋在深渊里的人看到的是世界都是扭曲的,头顶熊熊燃烧的那可不是什么太阳,那是地狱里的火,啄食人心里最阴暗的角落,沉沦、堕落,直至万劫不复。

      “爸……”肖迪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到底哪一环境出了问题。
      肖强却很沉默,手上的疼根本不及心里的绝望。
      云琦作为纵观全局的人,只冷冷地从前排转头:“知道你们输在哪吗?”

      肖强抬头,眼里落尽了尘埃。
      云琦松了松僵硬的后颈:“因为从一开始,你的方向就错了。”
      上个世纪,城市里有无数底层出生的人,满身污垢,在温饱中摇曳,可是总有人架得住黑白的诱惑,也咬着牙挺出来了。

      肖强所谓的血泪史,不过是感动了自己的笑话罢了。
      为恶永远要比为善简单得多,在混沌的沼泽里,能坚持住本心的人才会活着走出来。
      诚如宋家、张家。
      统统都是经历过黑暗却没有深陷其中之人。

      肖家和他们相比,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配。
      车子驶入隧道,巨大的阴影笼住了车厢内,唯有将车红蓝交叠的刺目,和呜哩呜哩的警笛声,成为审判前最后的轨迹。

      *
      元市的媒体连夜撰文,微博热搜前十条都是这次风云变幻的商圈奇谈,炸了个地动山摇人人瞠目。
      作为当事人的宋柏年,也是这件事第一个牵头人宋柏年,风风光光从警局出来,面对蜂拥而至的记者整理这修订露出一个坦荡的笑容:“你可以永远相信人民警察。”

      和平年代里,警察用自己的身躯铺出一条安康大道,作为市民的宋柏年而言自认为有义务要为他们贡献绵薄之力。
      凌晨的天还透着雨后的凉意,宋柏年却一眼望到了远处的家人,万理的手中还抱着大胖猫,他们静静地站在车旁等他。
      宋柏年婉拒了所有的采访内容,留下一个伟岸淡泊的身影,就和宋征楠那般,高尚的人从来不需要用言语为自己美化。

      滕津深被云琦强行塞进救护车之后,麻药刚上,作用起没起都不知道,他便任性地和医生说:“搞快点,我还要回去干活呢。”

      医生提着镊子的手都跟着一抖:“你中弹了你知道吗?”
      按理说是要住个院观察两天的。
      滕津深凝眉冷语:“没中弹我来什么医院?”

      从市局将人犯安顿好之后,云琦便马不停蹄地赶来附近的市立医院,却看到这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
      某位功勋战警就差把枪抵着医生让人快点处理伤口了。

      眼见滕津深愈发剑拔弩张,像个闹事的病人,云琦噌得从轮椅上站起来,也顾不得膝盖蜂扎般的刺痛,几个跨步上去将人按住:“闹什么,听话!”
      倒不是云琦说的话多重,而是滕津深看到对方离开了轮椅,顿时心脏咯噔:“你……快回去坐好,谁准你站起来的!”

      这语气活是像要喷火,也得亏云琦早就习惯了,安慰着周围的医护人员:“你们别怕,他就是长得凶,动手吧医生,我来按着他。”
      滕津深扣住云琦伸来的手腕:“你按着我做什么?”
      他又不怕痛,浑身上下挨的枪子刀伤还少吗?难道要自己还能疼哭了不成。

      云琦拨开对方,将人的肩膀按住:“我按着你,是怕你把医生的手术刀抢来自己鼓捣。”

      医生:“……”
      好可怕,快把这个病人送走。

      有了云琦的坚持,滕津深再毛躁也只能乖乖听话等到麻醉起效再进行子弹的处理。
      医生小心翼翼:“还好没有碰到动脉。”

      不一会,从割开的里层肌肉里翻找到了那颗子弹,云琦边看边皱起眉头,当事人滕津深倒是面无表情,仿佛被切开的根本不是自己的肉。
      “子弹撞到骨头,你上臂发生骨裂,得打石膏帮助固定。”
      “打个屁,赶紧给我缝上。”
      医生:“……”

      云琦挥起拳头朝他脑袋挥了过去:“你信不信再多嘴,我立刻给你办住院!”
      滕津深被噎住了:“那…那怎么行!”
      正是审犯人的关头,怎么可以住院呢!

      云琦双腿发飘,勉强撑着身子,额角都冒出了细细的汗。
      与云琦合作了这么久的滕津深不可能瞧不出他在咬牙坚持,刚要开口询问。
      云琦便低低说道:“你听话,我们打完石膏就回局里,好吗?”

      这是云琦难得展现温柔的时候,只是牙间打得颤只有他自己知道双膝有多疼。
      滕津深闭上嘴,不再闹腾了,一把将人扯在旁座上。

      云琦有些恍惚,而后又释然地看向医生:“带他去打石膏吧。”
      直到滕津深离开,云琦才擦擦自己发间滴下的汗水,这双腿……唉。

      却不知已经离开的滕津深竟然又折了回来,医生已经彻底生无可恋了,对方跑去小卖部买了杯热牛奶,强塞给云琦之后才舍得去打石膏。
      真是……
      怪让人捉摸不定的。

      倒是云琦却笑了,笑得很愉悦。
      腿站不起来没关系,总有人会替他跑去更远的地方,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一切相辅相成,在看似无规则的前提下,会有奇迹的种子埋在黑暗里,悄悄发芽,缓慢生长,最后成为一夜的星光,点亮有序的文明之火,也驱逐自己内心的阴霾。

      滕津深再次出现的时候,晨光刺破层层胧云,雨水还未干透,淅沥地挂在树梢上挣扎着坠落。
      滕津深单臂推着轮椅,精气神来看根本不像是一个刚中弹的人,反而中气十足道:“走吧,回去干活。”

      云琦嗦着牛奶倒也不争辩了:“把上个月加班费结一下好吗?我就没有在10点前到家过。”
      滕津深笑着答道:“回头就办张副卡给你,就当先透支了!”
      天边的云卷起浪边,似旖旎的轻纱起雾,又带着暑热的躁动,时而聚集时而消散,就和城市中与荣光对于的晦涩。

      正是有黑暗的地方才会生出光芒,替手无寸铁的普通人摘去希望,照耀世间,守护正义。

      *
      肉肉吃的膘肥体胖本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但是当他们带着肉肉去做产后体检时被医生勒令:“太胖啦,对它身体不好。”
      作为某天才医学生的苏铭来说,在他的监督下竟然会出现“对身体不好”这几个字,打击太大了!
      “知道了医生,它的饮食结构我们会改善的。”

      出了宠物医院,苏铭神色黯淡,仿佛像是经历了什么沧桑。
      宋逐原战战兢兢道:“发生什么了?心情不好么。”
      “嗯。”
      苏铭一点没含糊,当下便嗯下。
      宋逐原没想到苏铭会应得这么直接,眼睛都瞪直了:“我……做错了什么?”
      苏铭摇摇头:“错的是所有人。”

      这是什么惆怅感言啊,像是看透生死的哲学家,说出来的话竟叫宋逐原一点没听明白。
      但是人还是要哄的,宋逐原硬着头皮问:“比如……?”
      “底线。”

      宋逐原抱着猫咪的胳膊不自觉收紧,连带着瞳孔中都是如此,肉肉被勒了一下,气呼呼地掏爪子去扒拉宋逐原。
      宋逐原却顾不得小爪子给他挠出一道痕迹,只在担心着,怎么去个宠物店去出底线问题了呢?

      任凭一路上宋逐原怎么说,苏铭给的反应都很冷漠。
      他也很茫然啊,自己在担心肉肉减肥的事情,为什么宋逐原从篮球讲到家里讲到度假讲到不会再犯了,这都是什么?
      到了家的苏铭第一件事情便是走到猫屋,将柜子里各种脂肪含量较高的罐头收起来,零食也一并没收。
      肉肉像是意识到什么,喵喵喵地直叫。

      万理跟在身后满脸疑惑,忐忑地问一旁的宋逐原:“哥哥怎么了?”
      宋逐原也说不好:“医生说肉肉太胖了,对身体不好。”
      “啊这,超重了吗?”
      “不光超重,还明显三高。”
      “那怪不得哥哥这么郁闷了。”

      闻言,宋逐原的眼睛一亮:“他是因为这个在不高兴?”
      万理点点头:“是啊,有哥哥的监督猫咪还三高了,这和明说我哥哥是庸医有啥区别。”
      万理实在太会说话了,一针见血,疯狂扎心,扎的正在整理货柜的苏铭唉声叹气,就差一句“别说了,我德不配位”。

      宋逐原噗嗤一声笑了,苏铭这种可爱的行为和他的性格实在反差太大了,他也不着急安慰,只缓缓说:“那的确,苏医生该负起责任。”
      只见苏铭的背影跟着一滞,没收零食的动作更快了。

      气得肉肉跳上宋逐原的牛仔裤,一顿挠弄,似在反抗:不会说话就少说点!

      须臾之后,满柜子琳琅满目的肉罐头、蛋黄冻干、奶酪棒等等,统统被收缴,只留下一点猫薄荷。
      “残忍啊残忍。”宋逐原故意惹他,“不过医生这样行不行啊?直接从大鱼大肉变成清汤寡水,是不是这个过程快了点,减肥不是讲究循序渐进?”
      苏铭的脚步顿了顿……

      实不相瞒,他对营养学的研究仅次于想加入篮球队成为经理那会,而且侧重点也是增重和蛋白质的摄入,与现在的减肥课题完全两个方向。

      看到苏铭投来半信半疑的目光,宋逐原都快憋疯了,好几次都快笑出声来最终都忍了回去,原来百科全书苏铭同学也是有知识盲区的。
      废话!他这么瘦!从来没考虑过减肥的事情!周围的人也都是身材匀称,书上又不会特地写这些。

      “……我对于减肥的理解,还处于降低碳水摄入的层面。”苏铭表示,这一仗不好打啊,他这个指挥员能力不足。

      晚上上了餐桌,苏铭的情绪依旧没有恢复过来,手机倒是搜了不少猫狗减肥的科普帖,但是结合他的人类临床经验又觉得这些内容很扯淡。
      比如增加固定运动量之类的,动物和人类不一样,习性决定了它的体能,过强过硬都不是好办法,再说了,帖子也只是给了个建议,所谓的量又在哪里了?

      加菲猫的量,缅因猫的量,中华田园猫的量?
      都得细分才行啊。
      为此这顿饭吃得家人也小心翼翼,好在宋父宋母没在家,否则知道自己投喂肉肉增加对方体重成了苏铭心头难的话,一定也会感到抱歉。

      宋逐原见苏铭的饭碗里始终堆着高高的米饭一动不动,起身夺过了他的手机:“别看了,那些帖子做个参考就行,肉肉该吃该喝,稍微减点量就是了。”
      “那饿到怎么办?”苏铭问。

      宋逐原惊疑道:“减肥饿个肚子不正常吗?”他经常瞧见女同学们说是节食,中午吃点水果或者减少平时一半的量就凑合过去了。
      苏铭则不这么认为:“这样是不对的,就算减下来了,后期也会暴食。”
      宋逐原:“不会的。”
      苏铭放下筷子:“会。”

      “行行行,会。”宋逐原无奈了,“那就不扣他猫粮,扣他零食,减少乱七八糟多余摄入不就行了?”
      苏铭叹了一口更重的气:“可是有些是营养、有些是增加毛色、还有清理肠胃的,难以取舍啊。”

      万理都听傻了:“不久少喂点的事,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纠结啊。”
      “纠结?”苏铭不服了,“哥哥这是严谨。”
      有了宋家人做靠山,万理的胆子大了不少,他大声回答道:“不,就是纠结,固执!”

      “……”宋逐原一把摁住了万理,将人往二楼丢去,“快去写你的暑假作业!”别再惹你哥哥了!
      苏铭眨巴着眼睛:“我性格很差吗?”
      宋逐原拍桌道:“弟弟嘛,被你管得烦了,稍微抱怨两句。”

      苏铭更无辜了:“我很烦吗?”
      宋逐原:“不……不是说你烦,是每个孩子都有逆反心理嘛,何况万理又坦率。”
      苏铭:“所以现在不光要管肉肉减肥的事,还得加上逆反儿童的沟通吗?”
      宋逐原慌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放轻松,很多事情都会迎刃而解的,不要这么……这么……”
      他突然不知道要用什么形容词了。

      偏偏苏铭却开了口:“不用这么固执?果然连你也觉得我性格很差劲吧。”
      哐当一声,饭碗掉落,宋逐原看着苏铭离开的背影陷入了沉思——都是肉肉的错!
      都是肉肉引发的连环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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