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接近》zero倒计时

56、55 旅行篇H·十个问题

　　55 旅行篇H·十个问题

　　“说出你上一次的激情之夜，这个问题太棒了！下次我要拿来问其他人。”

　　青李听出是自己写的，有点不好意思喝了口酒。

　　“你怎么想到这个问题的？”

　　“我之前不是问过你和维克多那什么，所以就自然而然想到了。”

　　“如果有倒霉蛋抽到这个问题，答案不是他或她对象，就好玩了。你没想过如果自己抽到了，要怎么答啊？”

　　“我就如实回答没有啊。”青李摊手，很坦然的样子。

　　“回答没有是件很自豪的事吗？”

　　“尴尬的不是我就行。”

　　“回答‘没有’一样尴尬好吗？还有点可怜。”达米安摸了摸鼻子，回到纸条上的问题，“让我想想，上一次做love吗？呃，我要想一下，好久了，感觉好像是去年了都？”

　　“那么久吗？”青李也吓了一跳，“你巡演的时候不是约会了超模吗？”

　　达米安摇了摇头，“跟维克多分手了后，我是想浪一把，可是每次到最后一步就退缩了。朋友们都给我介绍新人，比如盖伊曾经介绍了几个男人，我也不是不喜欢他们，他们都很英俊，只是觉得，如果和他们在一起，我就输给维克多了，再没有资格指责他。”

　　“那天泳池派对，盖伊派一个男的跟着你，就是这个意思吧？他一直阻止我接近你。”

　　“应该吧。那个男的挺帅的，但是没什么意思，太呆了。”

　　“那些超模呢？”

　　“我跟她们学到了一些护肤和减肥的方法，聊聊最新的时尚和八卦，但也就这样了。她们对外界的风吹草动太min感了，永远躁动，害怕落伍。我有时候只想安静下来，待在地下室做自己的工作。”

　　“毕竟你是用她们吸引维克多的注意。”

　　“她们因此获得关注，大家都没什么损失。”

　　“你没损失吗？马修因为你的任意妄为很头疼，还有你母亲，但你那时候只在乎维克多。结果维克多回来了，你又不想了。”

　　“分手前，我和维克多就没怎么做过了，关系很紧张。最后一次可能在地下室？”

　　青李捂住耳朵，“我不想知道这个。”

　　“我是想做的，维克多不想，可能他当时讨厌我了吧。讽刺的是，他回来的时候，说我变了心，我一下子就恼了。明明是他把我晾了那么久，怎么有脸指责我变心？当时我们就明白了，我们错过了太长时间，已经无法挽回了。”

　　“所以你第二天才会心情那么差？”

　　“有一部分。”达米安深呼吸，塑料瓶扔给青李，“该你了。”

　　青李接过塑料瓶，倒出一颗小星星，拆开，看到问题的瞬间眉头就紧皱在一起，“这是你写的，详细讲述第一次撸X的经历……我绝不会详细说。”

　　“为什么？一定很有意思。”

　　“我绝不会详细说。”青李将纸条揉成一小颗，想扔到海里，又怕污染环境，只能和其他纸条放在一起，“你为什么想知道这种事情？”

　　“这游戏就是这样。”达米安一本正经地说，“男的都会撸，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吧，说出来了你心理负担就没那么重了。”

　　青李叹气，他当初是怎么答应达米安玩这个游戏的？真后悔。

　　“呃，我记得是，是大学三年级的暑假，一天晚上突然来了感觉，就自然而然地……”

　　达米安表情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震惊，“真的假的？你上大学才第一次撸X？”

　　“或许是你们开始的太早了？”

　　“我小时候问过医生，一般而言，男生十几岁就会开始有了，你居然到大学才有第一次！太少见了！”

　　“我没有你们那么yin荡。”

　　“冷静，我没有攻击你的意思。这是很个人的事情，每个人都会有差异，只是我身边很少见，所以惊讶。”

　　“算了吧，我知道你们就喜欢嘲笑我这种人。”

　　“这有什么好笑的？少见不代表不正常，我要嘲笑也不是嘲笑你这方面。不要紧张，我真的只是惊讶。嘲笑你的人才有问题，不是你有问题。”

　　“我知道，我又不是十几岁小孩。”青李摆摆手，急着跳过这个问题，“拆下一个吧。”

　　达米安拆开自己的下一个问题，“是你写的。”但是没有读出来。

　　“我写的？我记得我写的问题还有两个……”

　　达米安把纸条翻过来，让青李看，“最讨厌的维克多的缺点。”

　　青李看到纸条内容，愧疚地低头，“你说让我写狠点。”

　　“我没不高兴。”达米安翻回来，又看了一遍，“只是我看到第一眼很惊讶。你对维克多是有很大意见。”

　　“我……我以为，这样写，会有意思？”青李没想到真的会被达米安抽到，结巴了，“对不起，我当时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写这种问题。”

　　“没关系，这个游戏就是这样，还挺有意思的，我不会因此生气。”达米安放下纸条，“我最讨厌维克多的缺点，你还不知道吗？总是不在我的身边，不把我放在心上，丢下我去搞他的汉堡事业，变成我父亲和哥哥那样。”

　　“最后那个你最受不了吧？”

　　达米安的笑容苦涩，能看出硬挤出来的，“赫菲斯提昂就不会这样。他们是君主和臣下，必须跟着一起南征北战。我和维克多不一样，我们生活在现代，没有君主臣下，每个人都有机会成为人物。我没有权力阻止维克多去实现抱负。”

　　“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对他是。”达米安眼神沮丧，“其实最近我有点理解维克多了。我以前恨他只认钱不在乎感情，忽视我，变成了另一个人。但是约翰也有餐厅，我并不会生气。约翰有他自己的人生计划，他家并不富有，他要养家，老婆孩子父母，而我没有考虑过这些。所以，如果维克多有这样的计划，也不奇怪。”

　　“我知道有女歌手卖化妆品，超模卖减肥产品，女演员卖营养食品。明星再有名气，也是给公司打工的，说不定哪天不火了就被扫地出门，想有自己的产业是很正常的吧。”

　　达米安叹气，“维克多的情况不太一样。”

　　“我想起一个采访，我上大学时看的，和你们的情况很像。他们都是演员，一方非常成功，另一方并不成功，双方的落差很大，但是，他们处理的方式很好。后者的生活态度很积极，他知道自己对生活不满意，就去学习了厨艺，成为了厨师，充实自己的生活。他的伴侣也支持他。”

　　“真的，谁？”

　　“我记不清名字了，有点久了，回去找找。”

　　“希望我也能这么豁达就好了。”

　　“他们对生活的态度真的值得学习。”青李倒出一颗新的纸星星，拆开，“这一看就是你的问题。”

　　“我的是不是还有三个？”

　　“好像吧？这个上面写的是，详细讲述你第一次看小yellow片或小yellow书的经历。你为什么总要我详细讲述？”

　　达米安双手捧着脸，“我想听故事。”

　　“我不会详细讲的。”青李叹气。

　　“添点料也行。”

　　都这个时候了，青李也不想假装矜持了，很坦荡地回答，“我第一次看片是大学二年级的时候。”

　　“也太晚了吧？”

　　“我身边没有能人异士能搞到这种东西，一般都是家里有亲戚的哥哥姐姐有这种东西，或者同学有，没人喊我一起，自然就没看过。”

　　“内容记得吗？”

　　“好像是偶像的cos吧。我第一次看，胆子小，跳着看，看完就删了，怕被发现。不过在那之前，时不时会在网上刷到几分钟的短视频，有一点擦边，但没实际内容。”

　　“书会早一点吧？”

　　“书我没见过，但看过图片。我小时候不会打网址，本来想看一个辅导书的官网，结果网址输错了。”

　　“你接触这种东西的年龄也不大，看过的也不少，怎么撸X那么晚？”

　　“可能我根本不懂吧，没人教我，直到看片了之后，我才知道该用哪里、做什么。”

　　达米安捂住脸，小声笑。

　　青李黑着脸，“我就知道你会笑。”

　　“不是，是觉得你太可爱了~噗！！”

　　青李把塑料瓶举到达米安面前，“别笑了！该你了！”

　　达米安轻咳一声，接过瓶子，“还剩下三个。应该是我的两个，你的一个。”

　　“希望你抽到你自己的。”

　　达米安拆开一颗纸星星，“啊！抱歉让你的希望落空了，是你的，问我喜欢什么类型的？”

　　青李脸颊微红，“我对你够好了，看看你给我写的问题！”

　　“为什么问这个？你就不能改的脏一点？比如我的性pi？喜欢什么play？只问类型太无聊了。”

　　“我可没问这些，是你自己要增加难度。你该不会是暴lu狂吧？”

　　“但既然你想知道类型，那我就只回答类型。”达米安看着纸条，抿着嘴思考，“嗯~我喜欢的，很简单，但很难做到。我喜欢能为我着想，一直陪伴我的。”

　　“我就知道，完全以你为中心是吧？”

　　“你怎么知道？”

　　“你老是抱怨维克多不陪你，我想维克多已经尽力了，但你还是嫌他陪你的不够。维克多如果只陪着你，其他什么事都做不了。”

　　“我经常会感到孤独，需要人陪，可是我也知道维克多没办法24小时陪我，所以我说我喜欢的类型很简单，但很难做到。”

　　“是因为缺乏安全感吗？”

　　“可以这么说吧。”达米安折叠纸条，“在我需要的时候，能够及时出现，这样的人。”

　　青李点了点头，将最后两个倒出来，放在桌子上，“反正就剩最后两个了，一人拿一个吧。”

　　“你先挑。”

　　“剩下这两个都是你写的吧？”青李有种坏预感，拿起一颗，拆开，预感果然中了，“这个是……”青李放下纸条看达米安，“你怎么老想些se色的问题？”

　　“嗯？”达米安拿起自己的纸星星，冤枉的表情。

　　青李把纸条放在桌子上，“第一次做love想和谁一起？”

　　“我很好奇嘛！”达米安摊手。

　　青李坐直身子，看着纸条，“好奇个鬼，我看你是压抑久了。”

　　“明星、电影角色、小说人物都可以，只看对象，不用考虑其他的。”

　　“只考虑对象是吗？”

　　“嗯。”

　　青李看着纸条的问题，陷入思考。

　　这问题讨厌归讨厌，但思考起来确实头疼，“第一次……如果是你呢？不过你的第一次早没了，如果你有机会，只考虑对象的话。”

　　“我？卡维尔？他太帅了，没人不爱他。”

　　“你的梦想也太大了，超人都敢想。但是能理解，他真的太帅了。”青李低头自言自语，“我的话，第一次，我希望是比我懂的人，因为我真的什么也不懂。你说超人？那我就……猫女？”

　　“谁？”

　　“猫女，跟蝙蝠侠暧昧的女英雄，不对，她不算英雄，是小偷。”

　　达米安一只手撑着脸，没想到青李会丢出一个漫画角色，“你还是小孩吗？猫女？你说米歇尔都更靠谱吧？”

　　“我喜欢的是穿着黑色紧身衣、不露脸、帅气的猫女，演员是谁，说实话影响不大，”

　　“你喜欢的是那个形象是吗？”达米安点头，“我明白了。你是M吗？”

　　“我吗？不算吧？”

　　“还不算？你从小到大喜欢气场比你强的女生，不就是希望被比你强的人控制吗？”

　　“也可以说是我想成为那样的人啊？”

　　“你想成为猫女？”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成为很强大的人，有足够的实力能独行于世界，而不依靠任何人和超能力，游离于群体边缘。”

　　“像我这种？”

　　“你不一样，猫女是盗贼，不会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大众面前，而是在黑夜的城市中穿梭。”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但问题不是你想和谁f--k吗？不用想那么多吧？你不是被她的紧身衣和身材吸引吗？”

　　青李赶忙转移话题，“快点看你的问题啦！看看周围！就剩咱俩了！服务员都要收拾餐厅回去休息了！”

　　达米安握住纸星星，没有打开的意思，“不用了，就剩一个我写的问题，我能不知道问的什么吗？”

　　“你不打算回答吗？”

　　“是给你的问题，我没有回答的意义。”

　　青李皱眉，“你问的什么？那么不好回答？该不会又是什么se色的问题吧？”

　　“不是，你不是急着回去吗？咱们走吧。”达米安把纸星星装回塑料瓶里。

　　青李认为达米安的问题肯定很劲爆，所以不敢回答，反而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我可是五个问题都回答了！你不许耍赖！”青李抢过达米安手中的塑料瓶，倒出最后一颗纸星星，拆开，“你肯定又写了什么肮脏不堪的问题，想让我出糗。现在自己抽到了就想跑？不可以！没有意义也要回答，说好的……”

　　青李打开纸条的瞬间，愣住了，两眼盯着上面的文字说不出话。

　　“我说了，我的回答没有意义。”

　　纸条上的问题是——你喜欢我吗？

　　青李抬头看达米安，“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