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L]斯莱特林式投降》filcoco

61、第 61 章

　　“诺可妥。”她轻抚高高隆起的小腹，温柔地说道。“我想这个孩子叫诺可妥。”

　　奥米尼斯和塞巴斯蒂安各抱一本婴儿名字大全正在找合适的名字，这是最近晚饭后他们经常做的事情，时间越来越接近预产期，这个孩子需要一个名字了。

　　“为什么？”奥米尼斯先问了这个问题。

　　“如果没有你姑姑，我们也不会去藏经阁，我也不会有机会和你们真正做朋友，这个孩子更没有机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她解释道，“所以我想纪念她。”

　　奥米尼斯挺感动的，握住了她的手道谢。

　　塞巴斯蒂安没辙，只能把他准备好的一整张羊皮纸的女孩名字放到怀里，以后还有用的机会的。

　　***

　　没机会了。

　　在产房里，塞巴斯蒂安的手臂被她攥紧到都发紫。

　　她很疼，他也疼，她没在喊，但他在喊。

　　最后护士受不了他的高音了，把他拽了出去，临走前，他看了一眼正在努力排出孩子的地方，然后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那血肉模糊的样子，他以后再也不要孩子了！

　　塞巴斯蒂安被丢在产房门口和奥米尼斯一起如石塑一般等着，一直到太阳下山，月亮初升，产房里才发出嘹亮的婴儿哭声。

　　他的女儿出生了。

　　护士把孩子抱出来，他匆匆看一眼就把孩子丢给也不会抱孩子的奥米尼斯就进产房看他妻子，奥米尼斯手忙脚乱的接了过来，可他很快就掌握了诀窍，一脸温柔的把孩子放在怀里。

　　产房中血腥味很重，她很憔悴，大量失血让她脸色惨白，满头大汗，乱蓬蓬的银色头发有几缕贴在脸颊上，但梅林保佑，她精神很好。

　　她很累，这比打十几遍角斗场累多了，但是笑着看着塞巴斯蒂安和抱着她女儿的奥米尼斯，她觉得自己很幸福。

　　塞巴斯蒂安帮她把乱发拢好，他下定决心这辈子只要诺可妥这一个漂亮的女儿，他不想自己的妻子在受苦了。

　　***

　　第二年，又是在产房外，奥米尼斯哄着一岁多的诺可妥，塞巴斯蒂安继续他的石雕形态。

　　这一次比上次还凶险，她怀了一对双胞胎。

　　都怪让-保罗送来的葡萄酒。

　　护士先抱出了大儿子，和他侄子一样皱巴巴的，相比他姐姐刚出生时有着母亲一样的银色头发，这个儿子更像他爸，特别是眼睛。刚出生的孩子不应该睁眼睛，但此时这小孩不哭不闹，眼睛直勾勾的和自己亲爹对视。

　　“快抱走，后面还有一个呢。”护士不耐烦把孩子塞到塞巴斯蒂安怀里，而塞巴斯蒂安被自己儿子盯着发毛，看自己爹这么没出息，这孩子嚎啕大哭，塞巴斯蒂安头大了。按理说他做父亲一年了，他应该对照顾孩子经验丰富，但是这一年的奶爸生活基本上都被奥米尼斯抢了。

　　生下诺可妥没多久，她就又怀孕了，这次怀孕比第一次还辛苦，所以诺可妥是奥米尼斯一手照顾的。他把诺可妥当自己亲女儿一般无微不至的抚养，诺可妥的亲妈都会感叹自愧不如奥米妈妈。

　　奥米尼斯闲余时间还写了好几首小诗送给小诺可妥，这让这位新妈妈很喜欢，总是拿来睡前念给塞巴斯蒂安。这让塞巴斯蒂安生出一种多余的感觉，尤其是奥米尼斯，她还有自己的女儿三个人在一起，就自己就是那么格格不入。

　　闲得他最后决定找份工作，他的经验让他成功在古灵阁就职，做了一名解咒员，这份工作还是能让他接触各种古文物和古书籍，还有相对宽松的工作时长，他喜欢这份工作很多方面，除了和妖精打交道这一点。

　　他没有当年对妖精的仇恨了，但很多和他一起工作的妖精的亲戚死在了他手，这让他很变扭。

　　工资，待遇，以及工作本身，他都很享受，也就能容忍那些妖精在他身后的窃窃私语。

　　他生疏的抱着大儿子，心里烦躁得很，他认定这小子跟自己绝对是冤家，奥米尼斯听到他这边哭声不止的孩子，心疼的把诺可妥交给塞巴斯蒂安，自己接过了大儿子轻声哄着，一会儿这小冤家就睡着了。

　　“第二个还没生出来？”奥米尼斯轻声问道。

　　塞巴斯蒂安摇摇头，心里很焦急，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当年等他和安出生时有没有这样着急过。

　　诺可妥用小手摸着父亲的脸，咿咿呀呀想要安慰自己的父亲。

　　还是女儿好啊，塞巴斯蒂安握着她的小手，心里已经原谅她第一次叫爸爸是对奥米尼斯叫这件事了。

　　许久的等待，小儿子也出生了，但是母子情况都不好，小儿子本来身体就弱，在加上出生时呛了羊水引发了肺炎，她也因为出血过多晕了过去。

　　塞巴斯蒂安对这对双胞胎儿子更反感了，好不容易第二天她醒了，他才放了一些心，至于这俩儿子的名字，大的叫山姆，小的叫西蒙，他懒得想好名字了。

　　“我不同意。”她虚弱的反对这俩名字，挣扎的要下床去看两个孩子，塞巴斯蒂安无奈只能背着她去了隔壁房间看已经退烧的小儿子和闹腾完奥米尼斯睡得正香的大儿子。

　　“大的叫西雷，小的叫参孙。”她看着两个孩子，脸上满是柔情，“西雷（Seeley）这个名字是快乐和幸运的意思，你看他多开心。”

　　塞巴斯蒂安还是不喜欢这个大儿子，看他出生第二天就能让带娃能手奥米尼斯搞得如此狼狈，就更不喜欢了，相比之下，安静的小儿子乖巧得很：“为什么叫他参孙（Samson）？那不是个被女人迷得团团转的大力士吗？”

　　“他身体弱，我希望他以后能有无穷的力量陪伴他。”她指挥着塞巴斯蒂安到婴儿床旁边，用手指轻轻戳这两个小家伙的脸颊，塞巴斯蒂安有样学样，一起戳这俩小家伙的脸，然后他们把这俩吵醒了，西雷嘹亮的哭声吵醒了在一旁熟睡的诺可妥，三个孩子一起哭，终于把睡在隔壁的奥米尼斯吵醒了。

　　“你们做父母的能不能成熟点！”

　　奥米妈妈今日份的暴躁提前释放了。

　　***

　　日子过起来蛮快的，她的生活重心完全都在孩子身上了，奥米尼斯在第三本诗集出版后就攒够了足够的钱在伦敦买了房产，外加上他进入了出版业，有了自己的出版社，忙碌起来的他搬出去住了。没有奥米尼斯帮忙，她一个人照顾三个孩子真的很累，参孙身体很弱，三天两头就生病，她忙得没有时间再去观星或者去做研究。

　　塞巴斯蒂安做了一两年的解咒员，随着工作需求的出差越来越频繁，他不在家的时间也逐渐增多，每次出差回来，三个孩子都变大一些，他感觉他在错过自己孩子成长，最后他受不了了，毅然辞职离开了这份工作。

　　他回家后，两个人一起照顾三个小孩子减缓了她不少工作量，她终于有空继续整理她的研究，回归观察天象的乐趣之中，在天气晴朗的晚上，他会带着三个逐渐变大的小孩子坐在旧宅外的花园里，听她给孩子们讲天上不同的星座的故事。

　　这一段平凡的日子被一位魔法部专员的到访打断了，这位专员是为神秘司招人的，他们看中了他们夫妻的研究，希望他们成为缄默人加入到神秘司的研究之中，她并不喜欢神秘司神秘的气氛便拒绝了，但塞巴斯蒂安有些跃跃欲试。他试图说服她一起加入，但是她认为孩子还太小，如果两个人都加入了神秘司，孩子没有人照顾，两个人商量了许久，最后商量的结果是塞巴斯蒂安自己执意去做了缄默人。

　　给神秘司工作的结果就是他们全家搬去伦敦，住在特定的住所。他们的新住所虽然在闹市区，但是却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周围的邻居看不到他们，他们也不能主动和任何人联系。他每天在魔法部上下班，但是与其他部门毫无联系，自己部门里的人也是个忙个的。

　　做缄默人的代价就是孤独，他研究的方向是死亡，但是他所有的发现和每天的日常工作都不能和妻子分享，随着研究的深入，他回家的机会也少了。

　　他在接受这份工作的时候并没有想过这份工作能如此毁坏他的生活。

　　头一年，她还能忍受生活在雾霾严重的伦敦，在雾都之中，她看不到星空，还要独自拉扯着三个孩子，塞巴斯蒂安回到家能和她聊的话题越来越少。她唯一放松的时候是获准去看望奥米尼斯，但是随着奥米尼斯的出版工作越来越忙，去他家的机会也变少了。

　　第三年开始，夫妻俩开始争吵，她想离开伦敦，去哪里都好，只要不留在这个熙攘人群之中的孤岛就行，变成笼中鸟的她快疯掉了。

　　塞巴斯蒂安怎么肯轻易放弃他的研究，从见证父母死亡后，他对死亡就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愤怒，这几年的研究，让他对死亡有了一种掌控感，让他可以控制死神，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可以破解死亡的秘密，但是这一切他不能解释给她说。

　　作为缄默人，他必须对自己工作的一切进行保密。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上班或者下班前去买一袋薄荷糖，回到家，两个人共享一块糖，重温当年恋爱的味道时，也就吵不起来了。

　　但他知道这只是延缓他们关系分崩离析的缓和剂，他的工作迟早会毁了他的家。

　　他们逐渐不再争吵，甚至也不再说话，三个孩子在他们之间惴惴不安。

　　矛盾在诺可妥七岁生日这天彻底爆发，她在等不到他回家后，给他丢下一张纸条带着三个孩子离家出走了。

　　完全忘了时间的塞巴斯蒂安赶回去时只剩下人去楼空的住所，餐桌上还放着没有切的生日蛋糕，室温已经融化了奶油，蛋糕上裱的字也模糊了，依稀能看出是她的字迹。

　　她的字条上没有写她会去哪里，只是告知他不会再回这里，他想留在神秘司，自便。

　　塞巴斯蒂安发了一通脾气，把这个住了几年的地方砸了个稀巴烂，他气她带着孩子的不辞而别，更气自己的自私，比起研究死亡，他才意识到他的家人对他更重要。

　　最终他决定离开神秘事务司，辞掉了缄默人的工作。

　　但那之前，他要找回她。

　　他先去了他们一直居住的萨鲁旧宅，但是她和孩子并不在那里，花圃许久没有打理，又变得杂草丛生。

　　他联系了安，等回复需要一段时间，他就先去找了奥米尼斯。

　　***

　　这几年奥米尼斯在魔法界闯出了些名头，O. Sallow不仅仅是一名诗人，现在也是一位很成功的出版商。他现在住在伦敦最繁华的街区，想见他都要通过秘书跟他预约。

　　但是塞巴斯蒂安才懒得管这些繁文缛节，跑了一天的他，大半夜去敲了奥米尼斯的家门。

　　奥米尼斯开了门，许久不见，他变得潇洒了不少，穿着一件昂贵的绸缎衬衫，胸口的扣子被解开了好几个，脸上还有几个口红印子。

　　他这边婚姻开红灯，奥米尼斯这边倒是彩旗飘飘，塞巴斯蒂安心态微妙的不平衡。

　　“你来得正好。”奥米尼斯赶紧把他拉了进去，然后对屋里喊：“史密斯小姐，我来客人，不方便接待你了！”

　　然后塞巴斯蒂安就看到一位打扮时髦的女子拎着包从屋里走了出来，走到门口还特地亲了一下奥米尼斯的脸颊说：“萨鲁先生，下次我再来找你讨论诗集。”

　　嗯，口红色和奥米尼斯脸上一致。

　　塞巴斯蒂安稍微把心思从找老婆这件事挪了下来，探究的眼神打量着自己好友的这位女性朋友。

　　确定那个女人走远后，奥米尼斯长舒了一口气，赶紧坐到客厅的沙发上，自己倒了一大杯烈火威士忌，喝了一大口。

　　“说说情况吧，奥米尼斯。”塞巴斯蒂安也做到奥米尼斯那意大利手工制作的皮沙发上，这沙发真舒服。

　　“她是投资人之一，对我过于有兴趣了，今天非得来我这里讨论我的诗集，要不是你来了，我……”奥米尼斯说不下去了，捂着脸，刚刚那女士追求的太猛烈了，他被吓到了。

　　“你不考虑跟她？”塞巴斯蒂安觉得那史密斯小姐还挺好的，长得不说多漂亮，至少看起来很有钱，奥米尼斯跟她不愁吃穿。

　　“不考虑。”奥米尼斯严肃地说道，“我绝对不会和投资人睡觉。”

　　他又灌了一口酒，他总是被这些女读者围追堵截，但是今天晚上这样直接夜探的是头一次，不过这只是他的小烦恼而已，他对现在的生活还是很满意的，倒是塞巴斯蒂安突然来找他肯定是有缘故：“你来找我做什么？她呢？诺可妥和那俩兄弟没来？”

　　见奥米尼斯没兴趣聊那位史密斯小姐了，塞巴斯蒂安赶紧回归他来这里的目的：“她离家出走了，我以为她来你这里了。”

　　听到她离家出走的消息，奥米尼斯并不意外，之前他们的书信联系里，他就能感受到她的烦闷。他一挥魔杖，给塞巴斯蒂安倒了一杯火烧威士忌，他觉得自己的朋友需要这个和通宵聊一聊。

　　塞巴斯蒂安接过来喝了一口，他很久没喝酒了，自从葡萄酒事故造出两个小人后，他就不碰这个了，酒精入胃，让他松快了一些，他和奥米尼斯便开始他们很久没有过的叙旧，从学生时代到养育那三小孩，他们什么都聊。

　　“你没考虑去所罗门那里看看？”奥米尼斯舌头有些大了，他今天开心喝得多了些。

　　“你觉得她会带孩子看所罗门？”塞巴斯蒂安皱眉问道，他很多年没回苏格兰高地了，也没想过再去见所罗门，倒是她时不时和那边通信。

　　“试试看呗，我听说天文课的教授，叫萨哈的要退休了，没准她去应聘了呢。”奥米尼斯放下了杯子，躺到了沙发上，他酒量可没塞巴斯蒂安的好，睡意袭来，他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塞巴斯蒂安决定明天丢了辞呈就去苏格兰高地，她回霍格沃茨这件事可能性很大，不过今晚他就窝在奥米尼斯这奢华的小公寓里，喝光他的藏酒后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早上，塞巴斯蒂安先收到了安寄回的一封吼叫信，痛骂了他一顿后，告诉他，就算知道她在哪里，也不会告诉他。

　　安的态度塞巴斯蒂安毫不意外，但是他已经有目标了，告别了奥米尼斯，他就踏上了回霍格沃茨的快车上，上次坐这趟特快还是和她一起，这次只有他一个人了，他真想快点找到她和孩子们，孤独感快折磨疯他了。

　　***

　　在所罗门家里，他果然见到了那三小只，他们正开心的和叔爷爷所罗门一起练决斗，看到爸爸来了都激动地跑了过来抱他。

　　这么多年过去了，所罗门除了花白了头发外，腰杆还是很硬，见到塞巴斯蒂安依旧是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算作打招呼。

　　塞巴斯蒂安腆这脸跟这位叔叔寒暄了几句，多年不见还是老样子，如果不是三个孩子在中间插科打诨，塞巴斯蒂安和所罗门能用沉默窒息死彼此。

　　与对待塞巴斯蒂安和安时不同，所罗门对这三小只很温和，甚至纵容，岁月让这位长辈柔和了很多。

　　塞巴斯蒂安多打量了自己的叔叔几眼，他真的老了不少，大胡子遮掩了脸上增加的皱纹，就在他想要不要找点话题时，她回来了。

　　她穿着一身正装，他已经很久没看到她穿的如此正式了，这些年她被困在家里只穿主妇平平无奇的居家服，好几件穿到磨破。现在这身让他想起当年被她拉去谈生意时的意气风发。

　　她有些意外的看到他在这里，没等她说什么，他先说：“我辞职了，去那个什么神秘事务司吧，你们更最重要。”

　　“塞巴斯蒂安……谢谢你。”她上前拥抱了他。

　　塞巴斯蒂安回抱住自己的妻子，对他来说掌握死亡的荣誉和权利不如此刻他能拥抱自己的爱人。

　　***

　　之后没多久菲戈教授也闹着要退休，塞巴斯蒂安马上去应聘，这夫妻俩就在新学年开学后成为了新的魔法理论教授和天文教授。

　　因为他们是夫妻，他们给安排了一个宿舍，他们孩子托给了所罗门照顾，费德罗特并不遥远，他们想回去随时都能回去。

　　重回霍格沃茨让这俩又捡回了当年的激情，教课之外就在学校各处探索和研究，每个违规犯纪的学生都认识这俩带头搞事儿的老师。

　　虽然这俩姓氏不同，但学生没有一个不知道他们是夫妻的，因为他们每年开学都会搞一次秀恩爱仪式。

　　卢肯走后决斗俱乐部消沉了许多年，塞巴斯蒂安做主把决斗俱乐部直接当成了常规学校活动，一到开学，他都会和他妻子在学生面前表演一次决斗，他也把这个称为交接仪式，因为他最多教到四年级的学生，而天文课是五年级必修课，每一次决斗，他都觉得他把自己低年级的学生交到了她手上。

　　两个人会给学生展示正确的礼仪，她叫他萨鲁先生，他会称呼她为傻鲁太太，互相鞠躬后开始了他们每年一度的决斗，他胜少败多。

　　一年又一年过去了，他们遇到了自己老同学，比如阿不思·邓布利多，他成为了变形课的教授，更多的是当年他们同学的子女，之后他们的孩子也入学了。这些孩子对自己父母大胆秀恩爱态度各异，诺可妥和参孙都很支持父母，尤其是诺可妥，只有西雷每年都躲起来，生怕别人知道在决斗台上被自己亲妈打下去还一脸傻笑的是自己老爸。

　　霍格沃茨的生活对塞巴斯蒂安来说是充实的，在学校教书带给了他最多的快乐，解咒员让他接触到无数珍奇，缄默人让他可以去触摸世间的秘密，但只有做教授这个育人职业真的让他很开心，分享他所知道的知识，点亮那些孩子的世界，他喜欢这种感觉。

　　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现在他觉得自己可以更幸福一点，完成他学生时代的梦想。

　　以霍格沃茨校长的身份回到那漂亮的圆形校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