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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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战组基地坐落于深山中，守着首都的后门。
地势易守难攻，但是虫族要是真的攻打到这，人类估计没多少胜算了。
闫斯越站在阳台上看了眼远方，远处群山绿意盎然，风平浪静下不知道潜伏着多少危机。
他指尖轻扣栏杆，收回视线，看向在楼下玩水的秦桉，嘴角露出很淡的笑意。
秦桉适应的不错，能吃能喝，没什么不良反应。
毛小七跟他玩得来，两人此时正在摆弄秦桉的新光脑。
光脑是闫斯越托人送来的，跟光脑一起来的，还有研究员金灿。
“你加我好友，”毛小七兴奋的展示出自己的账号，“以后带你一起打游戏。”
秦桉甩着尾巴，手指灵活的在光脑上戳着，金灿蹲在一旁，抱着一大堆研究资料，看的头晕眼花。
“秦桉啊，”看着正在摆弄光脑的小人鱼，金灿仰躺在沙滩上，手里的资料盖在脸上，闷声叹了口气，“根据这上面记载，人鱼有传承记忆，到了年龄会自动变腿。”
“嗯，”秦桉甩着尾巴，趴在岸边说：“理论上是这样，但是我的传承记忆被父亲改动了，他不喜欢人类，也不想我跟人类有交集。”
金灿长叹一声，拍拍屁股，抱着资料念叨着走向基地。
毛小七看着他的背影，又转头看向秦桉的尾巴，趴在沙滩上小声问：“小桉，你真能变腿啊？”
“能啊，”秦桉用尾巴往身上撩着水，昏昏欲睡道：“很多年前，人鱼还是很喜欢在陆地生活的。”
毛小七愣了一瞬，忽然想起很久之前听到的一些传闻。
相传，人鱼族会在成熟期化出双腿，并且登上陆地融入人类世界生存。
但是，在几十年前，人类与人鱼爆发了一场恶战，那场战争之后，在陆地的人鱼一夜蒸发，消失的无影无踪。
从那以后，人鱼族消失在深海，人类再也没有得到过他们的消息。
直到前不久，虫族大规模袭击东南沿海，在紧要关头，一股神秘的力量拖延住虫族的大量援兵，等他们赶到海边，就见大量的人鱼尸体漂浮在海面。
久不出世的人鱼在人类最艰难的时候还是向他们伸出了援手。
看着飘在水面昏睡的秦桉，毛小七很轻的叹了口气，悄悄起身离开了海边。
等毛小七离开，昏睡的秦桉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静静的感受着体内磅礴的精神力。
自从大战之后，他的精神力就在以恐怖的速度增长。
海洋感应到上一任人鱼皇逝去，正在疯狂的培育下一任的人鱼皇。
他的精神力很快会变得跟父亲一样强大，他的鳞片会在历练中变得坚硬，秦桉看着自己的尾巴，静静地靠在岸边。
“想什么呢？”
身后传来闫斯越的声音，秦桉回头，趴在岸边看着他，闷声道：“如果我变不了尾巴怎么办？”
闫斯越蹲在岸边，淡定的往他脑袋上撩水：“别担心，我跟金灿商量好了，三天内你变不出双腿，就把他丢到山的那一边去喂虫子。”
秦桉闻言更担忧了：“……这样真的可以吗？”
金灿真的不会因为受惊而昏厥三天吗？
闫斯越耸肩表示：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揉了揉小人鱼的脑袋：“这几天好好休息，别紧张。”
秦桉闷闷的点了点头，鱼尾一甩沉入海底，仰头看着被海水搅得稀碎的阳光，张嘴吐了个泡泡。
虽然闫斯越让他别紧张，但是事关重大，他怎么可能不紧张。
因为变腿这件事，他已经好几天没休息好了。
在海底玩了一会，秦桉郁闷的从客厅专门给他留的洞里探出头，发现客厅里没人。
他很快跳出水面，熟练的往前绷蹦着走。
距离他最近大的屋子半掩着门，秦桉嗅到了闫斯越的味道，还掺杂着浓郁的香味。
有些刺鼻，但是还挺香。
他蹦着很快往房间走去。
一进门并没有看到闫斯越，但是听到了一阵水声，秦桉顺着水声找过去，看到了闫斯越的身影。
小人鱼一愣，看着白色的泡沫从闫斯越身上滑落，接着男人回头，微阖的眸子半张，眉心微微皱成一条线。
“谁？！”
秦桉吞咽一下，待在原地大气不敢喘。
闫斯越侧头看着他，很快精神力张开，秦桉只觉得有什么猛兽盯住了自己，自己很快落入了猎人编制的网中。
秦桉低头，收敛声息，试图把自己缩成一团让谁也看不见。
但是很不巧，闫斯越很快出来了。
他松松垮垮的围着浴巾，身上还带着没冲洗干净的白色泡沫，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干嘛呢？”
秦桉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闫斯越的腿，支吾道：“没……没事。”
“睡不着？”闫斯越问。
秦桉点了点头，顺着闫斯越的腿一寸一寸的向上看。
双腿笔直有力，有着漂亮的肌肉线条，跟他的尾巴完全不同。
秦桉默默的想象着自己的双腿，顿时开始期待起来。
他的鱼尾坚实有力，化为双腿肯定也会有漂亮的肌肉线条。
想到漂亮的双腿，秦桉愉悦的翘起尾巴，但是刚翘到一半，就想起来自己偷看人家洗澡还被抓包的事情，顿时又萎靡了。
他默默的点了点头，心虚道：“嗯，睡不着。”
闫斯越清了清嗓子，按着他的肩膀给他掉头，让他面对巨大的双人床，说：“看着床了吗？推过你的玻璃箱放到哪里。”
秦桉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闫斯越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夸赞道：“真聪明，去等着吧，我先洗个澡。”
秦桉一蹦一蹦的离开去寻找自己的玻璃箱。
玻璃箱是闫斯越定做的，长三米高两米宽三米，巨大的玻璃箱里灌满了海水，秦桉毫不费力的推着它挪动到了闫斯越的卧室。
接着用力一跃，一道完美的弧线闪过，小人鱼“噗通”一声进入海洋，没有溅起一丝水花。
鱼尾在身子入水后顺势滑进去，秦桉趴在玻璃箱上，懒洋洋的等着闫斯越洗完澡出来。
他眯着眼睛，还在想今天看到的闫斯越的双腿。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人类的腿，之前在海边见到的那些人都穿着特战服，全身上下只有脸和手是露在外面的，他没什么机会看到人类的腿。
闫斯越的双腿长得真的很漂亮，秦桉已经先入为主的把它按在自己身上了。
一想到自己会拥有那么漂亮的双腿，他就兴奋的睡不着觉。
那双腿完美的体现了人鱼对于力量的追求，他简直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
秦桉尾巴因为愉悦而是掀起水花，在寂静的卧室发出水声。
闫斯越出来的时候，小人鱼已经抱好尾巴，完成了睡前的仪式，昏昏欲睡的吐着泡泡。
“睡着了？”闫斯越站在玻璃缸旁边，静静的看着似睡非睡的小人鱼，轻笑一声，“晚安。”
秦桉翻了个身，嘤咛一声，强撑的眼皮彻底松懈。
闫斯越见状好笑的叹了口气，把光脑调出来的“睡前故事”默默的删掉，给秦桉留了个小夜灯，坐在玻璃缸边静静的看着里面的人鱼。
人鱼这种生物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就见过人鱼。
有着黑色的长发，蓝色的尾巴。
那是条很漂亮的人鱼幼崽。
人鱼幼崽偷偷告诉他，他会变出双腿，但是不等他看到人鱼的双腿，就被一道巨浪打晕，再次醒来，他便再也没见过人鱼。
*
事实证明，研究院一把手还是有点东西的。
在闫斯越的恐吓威胁下，金灿不仅没有昏厥，还成功的找到了人鱼化腿的诀窍。
“跟我一起做，”金灿深吸一口气，双手交叠于腹前，沉声道：“把你的精神力聚拢到尾巴。”
秦桉放下小鱼干，面容严肃的学着他的动作，闭上眼睛静静的感受着体内的精神力。
经过几天的调养，他体内的精神力总算不会疯狂增长了，但是随之而来的问题就是，秦桉根本没法掌控他们。
闫斯越盘腿坐在秦桉身边，分出一缕精神力在他身上，引导着乱窜的精神力涌到尾巴。
“好，接下来想象人腿的形状，”金灿目不转睛的盯着秦桉的尾巴，紧张道：“慢慢来，别着急。”
秦桉尾巴尖卷起来，眉头微蹩，压下心底的不安。
尾巴的痛感越来越强烈，体内的精神力开始疯狂的躁动，闫斯越只得又分出一缕精神力，将那些暴动的力量尽数镇压。
看着秦桉苍白的脸色，闫斯越叹了口气，低声道：“秦桉，想想你的种族，想想那些死去的人鱼族战士们，你不想让自己变得强大吗？”
秦桉涣散的眼神一怔，缓慢的开始聚焦，另一旁金灿不赞同的看了眼闫斯越：“你刺激他干什么？这对他未来的成长不利。”
闫斯越没说话，紧盯着秦桉的面色，感受到秦桉主动出手将混乱的精神力掌控，这才慢慢的撤回了自己的精神力。
秦桉已经面色惨白，没有长辈的引导，他变腿的过程漫长又艰难。
金灿几次想要打断进程，他是不赞成这样折磨人鱼的，看秦桉的面色，这次变腿跟他的预料相差很大。
但是闫斯越没有给他出手的机会，毛小七和白逸很快赶来带着他离开了岸边。
闫斯越静静的看着秦桉在人腿和鱼尾之间反复跳动的□□，默默地脱下外套，随时准备帮他遮盖隐私部位。
秦桉已经忍耐到极限了，他能感受到就快要成功了，但是过于强悍的精神力他无法掌控，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被夺取控制权。
怎么会这样？他紧咬下唇，默默地压住涌到嘴边的血腥味。
熟悉的精神力再次涌入体内，是闫斯越在帮他。
秦桉深吸一口气，吐出嘴里的鲜血，强硬的把那道精神力挤出体内，纵身一跃跳入海洋中。
“秦桉！”
秦桉没理他，鱼尾一甩沉入海底，他把自己关在休息室，咬破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
体内的精神力察觉到他的战意，跟着一起沸腾起来。
秦桉静静的闭着眼睛，全身心都沉浸在自己的尾巴上。
他想着闫斯越的双腿的形状，怒吼一声，将精神力尽数镇压在尾巴上。
一股暖流滑过双腿，疼痛小时，秦桉虚弱的翘了翘尾巴……等等，尾巴？
秦桉低头，只见一双修长笔直的腿从他的腰下延伸出来。
修长，笔直，光润如玉，宛如珍贵易碎的艺术品。
秦桉傻眼了。
这不是他想要的腿啊！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