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只是消遣》XXXIII

43、文字

　　年轻迷茫又贫穷拮据的阿尔遇见更年少时的你会是什么情形呢？

　　上辈子一贯内敛有礼的做派落到拥有更强悍天赋的你身上，十成便只有四成的表现，但已然足够，大多数人看不清Beta眉眼微弯间的冷漠与不耐，只觉得似蹙非蹙，似愁非愁的脸庞上能勾起人的野望。

　　还有那可怖的天赋，你简直是待发掘的巨大金矿。

　　极大的优待以及伸手即得的权力，在大人物眼中，人便不仅仅是人。

　　被享用，还是去享用他人的青春和血肉？

　　偶然，你遇见了他，有些倦怠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几秒。

　　很快，在下一场夜宴，年轻又有前途发Alpha变成为你的口中的菜肴。
　　因为他无权无钱。

　　怪异的服饰松松垮垮挂在年轻Alpha的身上，你们对上目光，双方都有些困惑。

　　你看着他，似乎大不了你几岁，他看着你，你面容平静，对周边混乱的情况司空见惯。

　　不过，拥有几个Beta美好品质的Alpha想必能得到你的一点好脸色吧。

　　被恶劣好奇心推动着，喂养他，鞭策他，发现他是以斯特旁支的孩子就开始着手算计着攥取更多的资源。
　　——成为那些人，以另一种方式享用阿尔·以斯特的青春和血肉。

　　更早地遇见你，更早地被你掌控在手中，更早地为你献上贡品。
　　更早的遇见没有那么好。

　　只是你想看看更年轻的阿尔被你压在手掌下时又是怎么样的情形，他会哭吗？会叫吗？会挣扎吗——在被逼迫后？被强压教导后会以怎样的姿态臣服于你呢？

　　是的，如非不是他这悲惨的经历，你怎么会想到这一可能性呢？

　　你抚摸着Alpha泛红的脸颊，脑中的想法肆意生长。

　　“好可惜……”
　　极轻的叹息落在唇边，落在Alpha的眼下，成为了心脏跳动的动力，就要破胸而出。

　　“不。”Alpha急切地握住你的手腕，“只要能遇见你……”
　　不管是何时都不晚的。

　　他误会了你的意思。
　　你歪头轻笑着，吻上阿尔的唇角，此事便作罢。

　　忙碌几日确定了后续的工程，提交了计划书，成功空闲了下来。

　　居家休息顺理成章，与斯卡林相处的时间更加多了。

　　他开始在网络上分享自己的文字。

　　Omega经常忐忑害羞地同你念他写了什么，分明是想告诉你哪一篇又或者是哪一节是取材与你的哪一次相处，可含糊不清说了许多其他的事才把真正的目的告诉你。

　　“这一篇是我们在湖边……”
　　湖边小楼的故事。

　　斯卡林第一次白日来见你，没有夜色做掩护，他闪躲着眼，一直不敢直视你。

　　衣服头发明显经过精心打理，Omega时刻关注着你的脸色和语气，小心翼翼地抛出话题。

　　在中心的日子虽说惬意却也无聊，在湖边发散思维是你最常用于打发时间的活动。

　　斯卡林守着你，忽然提出为你编一个花冠。

　　小楼周边最不缺的便是各类花草。
　　你只是看着他动手，偶尔提供些帮助。

　　“我想转头看她，看她在做什么，有在看着我吗？脸上是怎么样的表情，是带着笑意还是觉得我是一个无聊的人，又或者笑着但觉得我幼稚只是配合着我做这些把戏。”

　　斯卡林念到此处，声音颤抖起来。
　　你察觉到他在看你。

　　也许你应该在此刻露出些软和的情绪去哄着他继续讲下去，于是你抬眼，目光落在他的眼睫上。

　　“她在想什么呢？”

　　“会不会觉得此时此刻有人陪伴也很好？”

　　“短暂的陪伴会印入脑海吗？还是说像沙滩上的脚印被海水冲过就留不下任何痕迹。”

　　“我想知道，在这一瞬间，她在想什么。”

　　“为她戴上花冠时，她落在我脸上的目光——透过这样平静的目光，我想知道此时此刻，我的样子有没有在她思绪的浪潮中扎根一瞬。”

　　你看见光屏上还有很多字，但是斯卡林停住了，他似乎很难再发出声音，紧绷的嘴唇不自觉发抖，脸与脖颈，还有耳朵在最后一句话说出时充血发红。

　　这样近的距离，你能看见他眼下的皮肤也在抽动。

　　新奇的感觉。

　　很久没有经历过的感觉。
　　这应该发生在学生时期而不是现在。

　　Omega忽然捂住心口，低下了头，闷闷的喘息响起，他又侧头悄悄看你，可惜被你捕捉到了泛着泪光的还发红的眼睛。

　　一切都愉悦到了你。
　　你记得那件事，可现在才在心中做了标记。

　　真聪明。
　　斯卡林是个聪明又爱吃醋的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