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四章 蝶梦·混穿（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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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跳了一下，却仍是刚才的画面。只是省略了一段话。
【亲友相残！无情无义！这是什么样的家族！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样见了鬼的家族！】雪痕眼中闪过泪光，却没有眼泪落下。
虽然，我知道那是假的……只是一出精彩的连续剧而已，但是，看到这里，却依然心痛，不由自主得想，原来，一个人，真的可以因为另一个与他无关的人而如此痛苦的……
火莲看向了展良，寻到了一抹泪光，忙回过头来，同时抹去了泪水，却又在下一刻忍不住落下。
【我绝不再回到那个充满血腥的地方！我更不要我的子孙,长在那样的地方！我不要财,我不要势,我只要我自己,和我的子子孙孙过得像个人,你明白吗? 我只想好好的做个人！…… 人！】
灵镜的最后一个画面，却是雪痕护着受伤的拾欢时，被围攻的士兵之一刺了一枪。接着，拾欢抱着他哭，然后镜中的画面渐渐都消失了，仿佛从未显像过似的。
“天雪……”童战叫出这个名字后身体就透明了。
天行忙伸手去抓，结果，他们两个和灵镜一起消失了！
“童战！”我只是叫了一声，真的，我没做其他事！
可是，空气中却突然浮现幻影，灵镜的幻影！然后，一束光过来……
“哥！”“童大哥！”“童博！” 众人惊呼。
坐起身，却发现……童博，就坐在我对面……
“……啊，你好……”我打了声招呼。
“在下童博。你们是？”童博回应了，起身的时候，顺便拉了我一把。
“啊，我是……那个……余雪莲。”
“雪莲兄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童博问的温和有礼，环顾四周，众人齐齐噤声中……|||
“啊……灵镜把我们分开了……刚才为止，我们都是在一个身体里的……”还是说实话吧……
于是，童博也沉默了……
××××切换到天外天××××
“怎、怎么会这样啊？”尹凤看着两个童博，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呵呵，无妨。你很快会知道的。现在……”
“现在？”
“你该继续了……”天镜指指另一边，刚才交代的任务，她还没完成。
“哦！”调皮的吐了吐舌，咻一声蹭过去继续忙碌起来。
天镜一手支腮想了下，将那个多余的冒牌童博的灵魂“又”移出一半，与另一个时空的她（见第五章）相融合，慢慢修复她的魂魄和记忆。
于是……这个即将毁灭的时空里的她，已经“虚弱”到随时可以魂飞魄散了……魂魄的不完整导致她接下来的情绪很容易起伏不定……可以说，她的“心”，已经不在这个时空了。
××××切换回来××××
我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分开的，只是，当我回过神来时，人已经躺在床上了。不想动，却又睡不着。（魂魄被移走的后遗症）
灵镜，你显像那些，是要告诉我们什么吗？为什么又要把童战带走？不是你允许他来的吗？为什么又突然把他带走了！为什么！
站在窗前，那一轮圆月令人觉得分外冷清。今晚，注定了是一个不眠之夜。
“哥，你还好吧？”火莲端着一碗粥进来了。
“那个童大哥怎么样了?”
“他很好……哥不用担心……”
“……”
“……”
这时，俊毅来了，然后，火莲就出去了……
“欢迎回来。”俊毅笑了笑。
“恩，我回来了。”
另一边。
“也就是说，是灵镜造成这一切?……呵。”童博笑了下，满是无奈，拍了下告诉他这些的方旭，“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童大哥……”
“无论明天会如何，现在都应该好好休息！”
“……好吧。”
酒鬼大叔（余影，也就是展颢）已经清醒了。
“你想不到吧……我回来了……”呢喃的细语，“火莲，儿子，爹后悔了，那个计划，根本就是个错误……这一次，爹不会让你有机会变成杀人凶手的，所有的一切，就让爹一个人结束掉吧……”
屋外，是怔住的火莲，时时刻刻都记挂着父亲的火莲……
沉默片刻，火莲收敛了激动的情绪，举步迈向前方屋门……
月光，适时地洒下……
屋内屋外，一坐一站，一老一少，四目相对，竟无语凝噎……（好狗血的词……｜｜｜）
“……还没睡呢？火莲？”展颢笑笑，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芦，一饮而尽。
这一声“火莲”，听在他心里，竟似一道晴天霹雳，震撼着心灵。
是爹吗？是他的父亲吗？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神情？这样的爹爹……
爹……爹……
眼眶，湿润了。
“睡不着……”干涩的声音缓缓呼出，火莲站在那，双脚像扎了根一般，无法动弹。
展颢依旧带着笑脸，没说什么，只是起身，从他身边走过去……
“……爹……”颤栗般的呼唤，按耐不住得突破了心房。
站定，看向火莲的侧脸，展颢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火莲一动不动站着，很紧张……
“早点睡吧。”笑着拍了下火莲肩头，展颢不再迟疑，出屋，去找一个人，一个很关键的人，为了弄清某些事。
这算是，您默认了吗……爹爹……
一抹醉人的笑意悄然浮现嘴角，泪珠，奔向了大地，再一次碎于尘埃之中。
“……好。”火莲重重点了下头，进屋。
这算是迟到的回答吧？展颢已经走出好远了，大约……以他的内力，大概还是能听到的吧？
……场景转换……
“没打扰到你吧？”展颢走了进来，带着一脸笑容。
“晚辈还以为您已经离开了。”我笑了下，“请坐。”
“你知道这里即将发生的事情吧？”毫不客气地坐下。
“……还真是直接啊……我和俊毅都知道。”
“我听说那个童大哥……从你身体里出来了？”
“……啊……”囧，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他也知道吗？”展颢随意的问了一句。
“我想，他和水月洞天的人一样，并不知道这里的事。”据实回答。
“那么，为什么你会知道？”
“……”敢情您查户口来了……（Orz终于天黑了……远目……穿来把酒到现在才一天……这一天还没完没了了…………）
“不能说吗？”展颢依旧笑得风和日丽。
“对不起……”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穿回去了……
“算了，”展颢笑着喝了口酒，“不说就不说吧。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的。呵呵。”
“嗯……”我应了一声，便见俊毅回来了，拿着宵夜。我这才发现，俊毅看酒鬼大叔的眼神很不一样！
他是杨俊毅吗？张晋临走时的话，让我很介意啊很介意……
“你是那个杨俊毅吗？”话音脱口而出。
“呵呵。”俊毅笑了下，“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囧……不是吧？天啊～～～怎么可以酱紫～～～｜｜｜
“我想也是，没可能那么巧的……四哥可没空来这里……你到底是谁？”苦涩一笑，心情平静的问着这位大侠。
“……赵火莲。”
“嗯？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囧
“灵镜。”他说。
“什么？”怎么突然扯上灵镜了？
“我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就在不久前，我们才见过……在水月洞天……”
“咦？你是那时候在灵镜前消失的那个？……结果冒充四哥的还是你嘛！我一直以为那是一场梦来着！竟然是真的！”
“是的。很抱歉，又一次欺骗了您。”他说的很郑重。
“……”我在意的是，为什么突然对我用敬语……感觉我好老……｜｜｜
“真的很抱歉……”一抹黯然出现在眼底。
“等等，先让我理一理思路……如果那不是梦……不对，现在确定那不是梦……那时候的事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是的。”他站在我目前，平静的望着我，如果目光不是那么复杂的话……
“那……那位和你一起的焦桃花姑娘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出现在这里？”我坐在桌旁，对面坐着旁观不语的酒鬼大叔。
“她死了。”
“啊？”还真是突然……“那拾欢呢？”
沉默。
“拾欢公主呢？”别告诉我也死了……
“被她的父皇，派人杀了……连同你们的孩子……”
“砰”一声，我捏碎了手中的茶杯。这下真的杯具了……不对……是茶具了……我我我……Orz
“你没搞错吧？”我和拾欢的孩子？你和拾欢的孩子还差不多！囧
“很抱歉……”
这下真的是茶几人生了……囧
展颢闻言也是一惊，但依旧保持沉默。
“你的名字……为什么是赵火莲？”
“呃？……这个……”
“还有，为什么你会和晋心一起，还和那位爹爹？”
“这是……”
“为什么你会被灵镜烧死，又出现在这里？”
“……对不起……”
“我不需要对不起。”
“对不起……您早点休息吧，晚辈告辞了。”
啥啥？幻听了吧？晚辈？？？囧……
赵火莲走后，展颢还是坐在那里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大叔啊，拜托不要一直盯着我看了！感觉很奇怪的耶！（握拳！）
不过……“拾欢的孩子……怎么会是……”我的呢？困惑ING……
“……雪莲，难过的时候，哭出来比较好……”他起身了。
“我不难过……呵，我一点都不难过。杀害拾欢的是皇帝，又不关我什么事，我有什么好难过的，又和我没关系……”话音未落，却被人揽入怀中。
“……”
“大叔……您不用这样，我不难过。只不过，稍微，有点……拾欢，怎么就死了呢？”痕欢恋啊痕欢恋！！！为什么这个顶着雪痕外壳的人要说拾欢的孩子是我的啊～～～Orz（一阵无力，黑线……）
展颢没说什么，也没有松开手，只不过目光，和门外的人对上。门外，是因为李柏的死而伤心的睡不着的方旭……
月光，正一点点下沉。
展颢朝他微微摇了摇头，示意方旭不要出声。于是，捂着嘴在哭的方旭，静悄悄隐去了身形……
或许是真的太晚了，我竟然睡着了……囧
揉揉眼，天已经亮了啊。静下来后，一大堆谜团蜂拥而至。总结一点：这一切都是灵镜引起的！自从昨天灵镜显像后，大家的心情都不一样了吧？想想也是，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早上好……童大哥……”想来想去，我还是这么称呼他了！
“早啊，雪莲兄，还好吧？”童博始终面带微笑，笑得依旧温柔灿烂。
“嗯。我很好啊。”回以一个同样灿烂的笑容。
童博沉默了一下，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没说什么。
只不过，脑中又回想起了方旭对他说的话。现在最令人担心的，反倒是雪莲兄而不是那个和童战很像的……火莲……
雪莲兄，你知道吗，方旭说，现在的你，就像丢了魂一样，就像一个行尸走肉，一言一行都只是出于习惯，你的眼里，不再有那种灵动的光芒，仿佛你的世界，已经没有了象征希望的光明……
方旭说了他知道的事情……一边说，一边伤心的任泪水溢出眼眶……直到刚才，自己看不下去了，点昏了他，才让他睡下了……
“童大哥好像没什么精神啊？昨晚没休息好吗？是因为这里很陌生的关系吗？不适应这里的环境吗？不要紧吧？”
“啊……不，我很好，不要为我担心！我们去看看那位酒鬼大叔吧？”
“他大概是找火莲聊天了，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诶？……那……我们去吃饭吧？”
“好啊。”
走着走着，我又想起来昨夜俊毅……不对，是雪痕？也不对，是……赵火莲！汗死！叫什么不好，非要叫火莲！那这里的火莲怎么叫啊喂！！！
“……早安。”
“早啊，火莲……呃……找我有事？”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苦笑。
“是。”
总觉得气氛……好古怪……这个赵火莲看起来好像比以前拘束了许多啊！完全没有之前的洒脱自在感……
“你没事吧？火莲？”嗷嗷嗷～～～我快疯了啦～～～～～～
“恩。没事。”
“……或许，我们真的需要单独谈谈了。”其实是咱的好奇心啊，好想知道那时候到底都发生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啊～～～
“是……”
“还有啊……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什么……不要这样？”
“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我当成你想的那个谁？或者让自己变回昨天的你？”这种被当成长辈的感觉很诡异的啊！！！
良久良久的沉默之后……他开口了。
“嗯……”
“那你们聊，我到处走走，正好熟悉一下环境！”童博微笑着走开了。
只是，此时此刻，谁能注意到他的不安与困惑呢？
我想我已经顿悟了……在我面前摆放的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其实就是明晃晃的一堆杯具啊啊啊啊～～～
灵镜！我恨你～～～！！！
“您还好吧？”
“敬语……算了，如果你说的真的是真的，那么，就由我来当那个恶人吧。否则灵镜不会让我出现在这里。”
根据他的解释，他之所以知道现世的杨俊毅的事情是因为灵镜显像告诉他的！然后该死的灵镜又显像告诉他该怎么做！也就是说，这个来自其它地方的赵火莲兄弟只是灵镜的一颗棋子！
不只是他，我们都一样！而原因，赵火莲不知道，可是我却听明白了。
为了维护时空秩序！！！见鬼的时空秩序！丫的灵镜现在的混乱就是你维护出来的啊喂！！！
最最让我觉得雷的是，灵镜给我安排的身份……
对张晋而言，我是真的于波，灵镜告诉过他“我”会出现的事。我在这里遇到的所谓的“杨俊毅、张晋、吕良伟”，只有张晋是真的！是灵镜将他带到这个世界，并且给了他一个什么任务！
根据这位赵火莲的说辞，灵镜给每个人都布置了一个秘密任务！丫的灵镜你是不是想当反派BOOS想疯了啊喂！虽然现在受欢迎的都是反派居多，可那都是大大滴大帅锅啊！你这个宅在正派上的镜子算是怎么回事啊喂！！！
而对于展良而言，我是真的童博——灵镜告诉过他我的身世！丫的你安排的那叫什么乱七八糟的身世！丫的给我那种身世你那叫什么维护时空秩序啊喂！
而且他们都知道你这个老天爷做了什么，唯独我什么都不知道！（旁白：＝ ＝｜｜｜其实这才是某人发怒的重点……）丫的抽的我！我竟然成了方旭他亲爹嗷嗷嗷嗷嗷嗷嗷～～～！！！太没天理了～嗷嗷嗷嗷嗷嗷嗷～～～～～～
“您真的还好吧？”
“……没事，我只是需要点时间消化一下这些事情。”（某人内牛满面中……）
“那就好！”
“对了，火莲，你的事情，还有他们的事情，不要对任何讲，一切的罪，我可以扛下来。”
“……”张了张口，继续沉默。
丫的抽风的灵镜，想让我这么做就直说嘛！还用这么七拐八弯的手段！万一我会错意你负责啊！！！
归根结底，就是……我的到来，破坏了时空的秩序！于是，维护时空秩序的灵镜必须把我这祸乱之源清除。于是，想通这点的时候，咱华丽丽的石化了。因为丫的灵镜给咱安排的身份其实是玛丽苏的救世主啊救世主！简单说一句就是……为了世界的和平，咱要华丽丽的牺牲啊喂！！！
“您真的不要紧吗，殿下？”
“囧……”咱再次被这个新身份打击的风中凌乱了……咱是那个被灵镜折腾出来的名为“水月洞天”的国家的继任皇帝……也就是所谓的族长大人……ＯＭＧ
“我还是叫你俊毅吧，不然会和这里的火莲叫混了。”
“好的。”
“……你就不能回答‘哦’吗？”
“……哦……”
“……算了，去吃饭吧。”不想了，再想下去真的要疯掉的！
“好的……”
“……你现在是杨俊毅。”无奈的叹一声，“不要忘记你什么身份！”
“……我不会忘记的，哥。”
“走吧！”没走两步，我又想起酒鬼大叔，“昨天，是你在照顾酒鬼大叔吧？”
“嗯！怎么了？”
“他没事吧？”
“我离开的时候，他已经醒过来了。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那他……还记得我吗？”想到咱又一个身份，咱再次囧了。那个老酒鬼，是我现在这个身体的亲生父亲！也就是说，按照灵镜折腾出来的我的身份算的话，那个酒鬼大叔该是方旭的爷爷！Orz他不是这个时空的余影、方旭的亲爹吗？怎么这会变成爷爷了呢？……远目……这个时空的余影已经被那个酒鬼大叔取代了！消失了！再换句话说，灵镜让我变成了“过去的余影”？用穿越论来讲就是，年轻时的余影穿越到中年时的余影这里来了……ＯＭＧ。。。咱彻底错乱了……
“……大概……是不记得您了吧……殿下……”
“……你又叫错了。就罚你……不得告诉他，我们是他的儿子这件事。”看到他眼中的悲伤和怜悯（？），咱再一次风中凌乱了……连我都可以是酒鬼大叔的儿子，他当然也可以是！一如余火莲和方旭。
“是……大哥。”
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于是，咱刚刚要保密的事情，马上就被某些人知道了。因为……隔墙有耳啊……orz
灵镜，这绝对是你故意的吧！！！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刚好只让他们听见后半段！！！（掀桌！！！某人内心抓狂中……）而且这次的墙后，非常不巧的，是不期而遇的酒鬼大叔展颢和火莲以及躲在火莲身后不远处的展良！
“哥……”赵火莲显然是发觉有人偷听了。
“呐……我们说好的，所有的罪，我来承担……因为我是族长。如果我不幸死了，就由童战继位。”
“……童战他……”
“被带回去了，我知道。他平安无事，不用担心。你就放手去做吧。反正，……有我呢。”
童战，是被灵镜带回水月洞天了。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些？这是因为灵镜让咱当了玛丽苏的救世主，附赠了灵镜使用情况知悉权和预警功能……于是，咱现在很想口胡一下＝ ＝｜｜｜为什么灵镜现在才告诉我有人偷听！另，灵镜你丫的！哪有你这样当反派的啊喂！
“俊毅……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用我全部的生命去爱一个人……如果我这么爱着的那个人一点都不爱我，如果那个我爱的人恨着我，那么等到我死的时候，他是不是就不会为我悲伤了呢？”
我忽然想起了这里的火莲的情况了，当他知道自己是那个他最敬爱的父亲的仇人的儿子时，一定是非常痛苦的吧？可即使如此痛苦，他还是恨不起来！甚至愿意为了他而死……
“……那是不可能的。火莲的一生，不是已经证明了吗？在那位爹爹不小心差点杀了火莲的时候，在那位爹爹知道火莲自寻死路的时候，那位爹爹的确很伤心，不是吗？不管怎么努力，留给父亲的，都不是欣慰啊……”他说的很认真，话尾带起的笑容却是悲伤的想哭出来。
“尽管如此，我却还是得那么做。就像这个李柏的死。如果火莲不动手，你也会动手的吧？甚至我，甚至我们身边那位爹爹。那个李柏，都必须死。如果火莲不动手，就必须由我们三个人其中一个来杀她，对不对？”
“……那不一样。真正的李柏迟早还会回来，可如果由我们动手，那她就没可能活着了。李柏死了，喜鹊夫人很难过啊。作为喜鹊的兄长，如果动手的不是余火莲，那位爹爹啊，绝对会以死谢罪的。”俊毅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暗处。
“行了，什么爹啊，还是忘记吧。我不是他的儿子，我也不会去当方旭的父亲。只要没人知道我们的来历，方旭就不会知道我是他的父亲。”苦笑。
“……”
“就算他真的善良到会为陌生人的死而难过好了，至少那份难过，和失去亲人的难过是不能相比的。再则……我根本就不认为自己和方旭会是父子关系……”囧……到底为什么我会是这种身份啊喂！
“哥……”
“我们之间，没有那种亲情。”我抬起头认真的凝视着眼前的俊毅，“他有方子庵就够了，而且将来，还有那个酒鬼大叔会帮他一把的不是吗？”
“不能这么说……”
“既然我必须死，那么，我现在只要考虑怎么死就行了……不是吗？既然我的存在是一个错误，当然要尽早纠正了。”转身，迈步。
“才不是这样……”俊毅显得很失落，“如果您的出生是错误，那我们又算什么呢？”
“……呐，火莲啊，既然方旭是我的儿子，那……那个酒鬼大叔身边的火莲，会不会是你的儿子？你的妻子失踪了不是吗？算起来……到现在时间刚好，年龄也对的上……而且你们连名字都一样，你都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他会给自己的儿子起余火莲这个名字呢？”这些问题，是我对他的试探。既然他不是现实世界的人，那一定不会知道全部。就不知道灵镜告诉他的，他隐瞒了我多少……
“……只是碰巧一样吧？”
果然……他不知道……
“我知道哦。这个名字，是酒鬼大叔特地取的……虽然动机很无良。不过，这个名字，意外的适合那个火莲呢。你的话，不适合火莲这个名字啊。雪痕少主，或者，叫你皇子殿下才比较符合你的身份？你这个样子，我还是没办法把你和‘火莲’这个名字挂上钩呢。你这个，不该活在这个世界的人，真的，不适合这个名字。”我盯着他缓缓说着，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颤栗。他果然有所隐瞒。但愿对我以后的行动判断不会有太大的偏差……
“我……”他突然开口，“已经完成我的那一份任务……然后，我必须尽快离开了，永远不会回来。”
“……哦。”淡淡应了一声，快步走开。
赵火莲在原地苦笑了片刻：“已经不在乎了吗……被最亲的人杀死这种事……你其实，是我杀死的啊。不过这个，你不会相信的吧？除了死去的那位，你根本不相信其他人……不过没关系，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话音未落，身体却一点点的……渗出鲜血……
在他昏倒前，满眼泪花的余火莲已经按耐不住冲了出来。却在触碰到之时，失去了他的踪影，徒留一地的血花……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化作一滩血水……
火莲伏在血水旁，大喊着，泪水不可抑止的混入血中。
……
于是，把事情写成这样的无良作者存粹是因为理不清思路，干脆让它更加混乱了……
……
听见俊毅所在的方向飘来的哀嚎声，我的心，猛的抽痛了一下，闷闷的难受着。
嗯……还是想想别的事情吧。例如，那些偷听的人要怎么处理……
……
展良只是静静的在原地看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了，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火莲质问着，却不知是在质问谁．．．
××××切换到天外天××××
“天镜大人……为什么要这样？”
“为了将他们带离那里，也为了……抹杀一个错误。你那里结束了吧？那么这边，也该结束了。”眼神一沉，抬起的手指泛着白光。
“不……”
“小凤儿，松手。”
“……是。”
只见那个半空中的灵镜闪了闪，一束光照下去……
毁灭之力慢慢影响这个世界的走向毁灭，而对于天镜这边来说，不过是一盏茶时间罢了。
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啊……
随着这个混沌世界的消失，灵镜也从中出来了。
“……父亲。”低低轻唤一声，灵镜陷入了昏迷之中。
“喂！？”尹凤上前接着昏倒的他，不解的看向天镜。
“没事。”淡漠的两个字，没有一丝温度。
尹凤看着他走开，张了张口，终究没说什么。
灵镜，你们真的是父子吗？为什么，我只感觉到冷……真的，好冷……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四章 蝶梦·混穿（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