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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黑篮同人】Chapter 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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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篮同人】Chapter 37
第四节开始时分差已拉大到68:75,火神独木难支,诚凛溃不成军,秀德趁机打出一波7:0的小高潮。
膝盖在灼烧。
每一次起跳,都像是有一把锋利的刀在关节处狠狠剐蹭,疼痛顺着神经直窜大脑,几乎要让他的视野发黑。
但火神大我没有停下。
“再来——!”
他咬紧牙关,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吼,双脚再次发力,猛地蹬地而起!
哪怕膝盖碎裂,他也要拦住这一球!
绿间真太郎站在三分线外,指尖轻轻拨动篮球。
他的动作精准得近乎机械,仿佛连空气的阻力、重力的影响都被计算在内,球离手的瞬间,便已注定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
“我的投篮,不会失手。”
他的声音冷静而笃定,镜片后的目光毫无动摇。
——这是“绝对命中的射程”,是连奇迹的世代都难以攻破的领域。
火神的身体在空中伸展到极限,他的指尖几乎要触碰到篮球的底部——
但绿间的滞空时间,比他想象的更长。
绿间的手臂仍然高举,球尚未离手,他的身体像是被无形的丝线吊住,悬停在空中,等待着最佳的出手时机。
“啧……!”
火神的瞳孔紧缩,眼睁睁地看着绿间在他开始下落的瞬间——
终于,他松开了手指。
篮球离手,划破空气,直逼篮筐!
“还没完——!!”
火神的脚刚触地,便再次爆发式起跳!
二次跳跃。
他的膝盖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但这一次,他的指尖终于——
“啪!”
碰到了!
篮球的轨迹微微偏移,砸在篮筐边缘,弹飞出去!
火神单膝跪地,大口喘息,汗水顺着下巴滴落,但他的眼神依然燃烧着战意。
绿间稳稳落地,推了推眼镜,第一次露出了些许意外的神色。
“……竟然能干扰到我的投篮。”
火神咧开嘴角,露出一个狂气的笑容。
“你的绝对命中,我收下了!”
绿间沉默一瞬,随后,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可笑。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吗?”
他转身回防,背影依旧挺拔如松,但火神知道,绿间的节奏,已经被他撼动了。
他一定会顶住压力,在没有月见里的比赛,他也必须要带领诚凛,获得胜利!
而且,火神相信,月见里——一定会回来!
当计时器走到7分44秒时,诚凛已经山穷水尽,正当诚凛已经接受“就到这里了“,球员通道突然传来骚动。
“1号月见里请求上场!”
全场哗然。
他右膝缠着厚厚的绷带,走路时明显跛行,绷带下隐约可见渗出的血迹,但他脸上的表情平静得可怕。
他径直走向技术台并第一时间叫了暂停,随后,他在战术板上画了个复杂的螺旋图案:“黑子,火神,最后的时间,我需要你们。”
火神和黑子对视一眼,同时起身。火神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你的腿…”
“最多十分钟。”月见里扯出一个带有安抚意味的笑容,“不过足够宰了他们了。”
“终于要来了吗…”绿间看着三人击掌,镜片后的眼睛眯起,“真正的光影配合。”
当月见里重新踏上球场时,绿间真太郎的目光如刀锋般扫来。两人视线在半空相撞,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最后终于作为指挥官上场了?”绿间推了推眼镜,声音冷淡,“可惜,一个棋手再强,棋子不够也是徒劳。”
月见里嘴角微扬,右膝的绷带渗出淡淡血色,但他的眼神锐利如初:“是吗?那不如试试看——你的绝对命中和我的绝对指挥,究竟谁更厉害。”
重新开球后,黑子的传球轨迹突然变得飘忽不定。
高尾的鹰之眼首次出现误判,他眼睁睁看着篮球在空中划出违反物理学的螺旋弧线,绕过两名防守队员,精准地塞给切入的火神。
“70:75!”
“见鬼!”高尾揉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球路变了?!”
观众席上,赤司轻笑出声:“螺旋传球…”他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怀念,“他连这个都教给黑子了。”
黄濑瞪大眼睛:“螺旋传球?”
“阿月在国外的时候曾经告诉我。”赤司的目光柔和了一瞬,“他学到了一个专克动态视力的杀招。虽然对于现在的哲也来说如同赶驴上磨,但是这招说不定能够成为一击制敌的武器。”
秀德发球,绿间在三分线外接球,火神立刻贴身防守。
绿间没有急着出手,而是冷眼观察着月见里的站位。
“不投篮?”火神皱眉。
“他在等。”月见里突然高声指挥:“伊月,退后两步!”
话音刚落,绿间突然变向,一个背后传球直塞给切入的高尾。
然而月见里早已预判,横移一步,指尖堪堪擦到篮球,破坏传球路线。
“什……!”高尾瞪大眼睛,"他怎么看穿的?!"
绿间眼神微沉:“原来如此,不是靠观察,而是靠推算。”
月见里微笑道:“你的传球习惯,第三节我已经看完了。”
最后三分钟变成了一场华丽的表演。月见里拖着伤腿指挥每一次跑位,他的声音已经嘶哑,但每个战术手势依然精准如机器。
当绿间准备投出关键三分时,月见里突然闪身挡在面前,用受伤的右膝承受了全部冲击力。
“砰!”
两人同时倒地,但篮球已经偏离轨道。
绿间瞳孔紧缩,在倒地的瞬间下意识的伸手将月见里护在了怀里,看着月见里膝盖上重新渗出的鲜血,起身对他伸出手:“值得吗?”
月见里挑了挑眉,握住他的手在他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久违的露出露出一抹挑衅的笑:“赢你就值得。”
诚凛进攻,月见里持球推进,绿间亲自盯防两人在弧顶对峙,月见里的运球节奏忽快忽慢,绿间的防守滴水不漏。
“你的膝伤,还能撑多久?”绿间冷不丁开口。
“放心吧,足够赢你。”月见里突然一个山姆高德变向,绿间重心微偏,但立刻调整回来。然而——这只是诱饵!月见里手腕一抖,篮球从绿间胯下穿过,直塞给空切的日向!
“进球有效!60:62!”
绿间回头,镜片后的瞳孔微微收缩:“……□□传球?”
月见里倒退着回防,笑容挑衅:“怎么,奇迹的世代大名鼎鼎的神射手也会惊讶?”
比赛最后两分钟,比分76:78,秀德领先。
绿间再次在三分线外接球,认为绿间绝对会出手以三分球拉开差距的火神全力起跳封盖。
——假动作!?
绿间收球,变向突破。月见里见状立刻拖着伤腿横移补防,势必要将绿间这一球截断!
右膝突然一阵刺痛,痛的他差点跪在地上,但他还是咬牙伸手一记精准的切球!
篮球飞向界外,火神飞身救球,黑子接球后长传日向——78:78!
绿间低头看着被切掉的球,罕见地愣住了。
“你的三分轨迹,我算了一整场。”月见里喘着粗气站起身,膝盖的血染红了绷带,“所以最后这一球——我赌你会突破。”
绿间沉默片刻,突然轻笑一声:“…精彩。”
当终场哨响时,记分牌定格在82:80。
诚凛以一球之差险胜!整个诚凛瞬间所有人冲进场内,日向顺平抱着自己的队友们喜极而泣!
绿间走向月见里,罕见地主动伸手:“你的指挥,配得上这场胜利。”月见里握住他的手,笑容略显疲惫却十分满足:"你的三分…还是那么不讲道理。”
绿间推了推眼镜,转身前留下一句:“冬季杯,不会再给你机会了。”月见里看着他的背影,轻声笑道:“求之不得。”
“哇…小月见居然和小绿间打得有来有回!”黄濑凉太兴奋地抓着栏杆,“最后那记切球太帅了!”
赤司征十郎的异色瞳微微闪烁:“不是有来有回。”他声音平静,却带着罕见的赞赏,“从阿月上场那刻起,真太郎的每一步——都在他的计算之中。”
黄濑瞪大眼睛:“诶?可小绿间的三分明明…”
“正因如此才可怕。”赤司望向场中正被队友搀扶的月见里,“他能让绝对命中的绿间,主动放弃最擅长的武器。”
黄濑怔住,随即灿烂一笑:“原来如此,不愧是小月见!依然那么厉害啊~”
赤司没有回答,但唇角微不可察地扬起,随即起身离开了观众席。
赛后,月见里瘫坐在长椅上处理伤口,本来医护人员希望他赶紧去到医院的无菌环境进行伤口处理,但月见里以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会的理由拒绝了。
医护人员只得在周围全部喷洒酒精,尽量小心翼翼地拆开被血浸透的绷带,伤口缝合处已经重新裂开。
头顶忽然有阴影笼罩下来,绿间递过一瓶运动饮料。“指挥得很精彩。”
月见里抬头,看见秀德全员都在鞠躬。大坪泰介的额头布满冷汗:“那个犯规…我真的很抱歉…”
“没关系,我们赢了就行。”月见里拧开瓶盖,满不在乎地接受了秀德的道歉,正准备说些什么,手上的运动饮料被夺走,随后突然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赤司不知何时出现在场边,红色发丝扫过他沾了汗的苍白脸颊。
“逞英雄很开心?”赤司的声音在发抖,双臂却箍得死紧。
“阿赤——你来啦!”月见里瞬间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容,同样紧紧回抱住他,脑袋在他的胸口狠狠蹭了蹭,仰起脖子望着他戏谑的说:“比不上某人偷偷来看我比赛和现在强装镇定开心~”
远处,火神戳戳黑子:“他俩到底...”
黑子淡定地喝着水:“习惯就好,其实赤司君每次都会来看月见里君的重要比赛。”
火神的大脑宕机了一瞬:我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绿间看着月见里因为疼痛到脸色发白却又满不在乎的神情在赤司征十郎的到来后,像是摘掉面具一般露出稚气的一面,心跳不知为何突然乱了拍子。
“赤司,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叙旧,我们冬季杯决赛见。“说罢绿间推了推眼镜转身:“下一次戴上胜利桂冠的队伍,一定是我们秀德。”
被下了战书的赤司神色并无波澜,只是眼底隐隐划过一丝冷意,表情似笑非笑:“我等着你,真太郎。”
见赤司不再理会已经离去的绿间,月见里紧紧的抱住赤司的腰在他怀中深吸着令他安心的味道,紧绷的神经一旦卸下,被肾上腺素支配的膝盖疼痛感立刻涌了上来,瞬间浑身一抽,拽紧他的衣服。
赤司立刻觉察到怀中人的异样,低头看着他血肉模糊的膝盖,顿时明白,语气微微愠怒:“现在,立刻去医院。“
月见里有些纠结的看着还在互相拥抱哭泣的诚凛队友们,赤司循着望过去,眉头微微蹙起,但看着月见里犹豫的眼神,终究还是放缓了语气:“……你的伤不能拖。”
月见里抿了抿唇,小声道:“可是,他们……”
赤司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诚凛的队员们仍沉浸在胜利的喜悦和感动中,黑子被火神紧紧搂着,其他人也围在一起,又哭又笑。他收回目光,淡淡道:“你的队友不会希望你强撑伤势。”
月见里还想说什么,膝盖却猛地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整个人不自觉地往赤司怀里缩了缩。
赤司不再给他争辩的机会,直接伸手穿过他的膝弯,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背,稍一用力,便将他稳稳地抱了起来。
“——阿赤、赤司?!”月见里猝不及防,耳尖瞬间烧红,下意识攥紧了他的衣襟。
“别乱动。”赤司的声音不容置疑,迈步朝场外走去,“看个医生而已,很快。”
“月见里君?”黑子微微睁大眼睛,视线落在他血迹斑斑的膝盖上,火神和其他人也纷纷看过来,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却都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啊,没事的,只是小伤……”月见里勉强笑了笑,试图掩饰自己的狼狈。
“笨蛋!这哪里是小伤了!”火神大步走过来,眉头拧得死紧,“赶紧去医院!”
日向也点头:“比赛已经结束了,别逞强!”
赤司淡淡颔首,算是回应了他们的关心,脚步未停:“我先带他走了。”
黑子注视着他们的背影,轻声道:“…拜托你了,赤司君。”
赤司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侧了侧脸,算是应答。
月见里被抱出体育馆,微凉的夜风拂过脸颊,让他稍稍清醒了些。他悄悄抬眼,赤司的侧脸在路灯下显得格外清晰,下颌线条紧绷,显然还在为他的伤生气。
“…对不起。”月见里小声道。
赤司垂眸瞥了他一眼:“为什么道歉?”
“让你担心了。”月见里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还有…带伤上场……”
赤司沉默片刻,终于轻叹一声:“…下次别再这样了。”
月见里一怔,随即眼睛微微亮起,紧了紧环住他脖子的手,用力点了点头:“嗯!”
赤司看着他这副样子,眼底的冷意终于化开些许,低声道:“……笨蛋。”
“看完医生我直接把你带走还是送你回来?”
“当然要回来的啦!比赛结束大家要一起去吃饭的嘛~让那个医生最好十分钟给我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