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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Chapter 6 雪冷江清 ...

  •   都说情场与职场此消彼长,果然不假。
      爱情失意的我,转而寄托在文字上,所获颇丰。
      对写作从没有这般全力投入过,并发现自己很享受这种可以操控笔下人物的感情与生活,只手决定他们命运的感觉。
      文字的世界里,我是连波女侠,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做什么都随心所欲。
      现实生活中,我与烈决定暂时分开一段时间,痛苦万分却又无可奈何。
      为免媒体的追逐殃及家人,我要他的发言人发布我们已经分手的消息。
      烈沉默了,良久才轻轻地说了句,“如你所愿。”
      他的确肯为我做任何事,但那些豪宅与保镖不是我和家人所需。
      与其像他般二十四小时由保镖全天候护驾,不如对媒体谎称我们已经分手为上。
      “连波,知道你这么做很残忍吗?”秋大少站在朋友的立场说。
      我不语。在这个敏感时期要烈发表这样的声明,确实有些冷酷无情。秋大少的评判,还是轻的呢。
      可……又有什么办法?
      许多事情非我所愿,却不得不为之。
      我们还是会通电话,闲闲地聊几句,明知自己所谈的内容对方可能根本不感兴趣,却始终舍不得放下电话。
      我们仍然相爱。
      得到这项认知时我的悲哀竟大于欣喜。
      “没有什么比爱上一个并不适合自己的人更痛苦的了。”
      我写现代童话,让爱上了一只小鸟的猫咪自陈。
      《木兰花》,《天下无忧》,《最后的遗孤》……我成了高产作家,遗憾的是竟拜痛苦的感情生活所赐。
      我写悲剧,也写喜剧,有时让他们的未来难测,有时则使人充满了希望。我在书中描摹着我们人生道路的无数种发展线条,方向各异。
      唯一乐得合不拢嘴的是项姐,这个女人,一颗冷酷的心更甚于我。“连波,接着写,知道这半年来我们出版社有多火吗?”
      呵,她该去和傅增湘谈恋爱,而不是温文尔雅的管倾寒。
      两人同样精通于驾驭鱼水关系,无论是作家之于出版社,或是明星之于经纪人。

      “太阳王”陈煦回港,仍对曾在他生命中无比重要的那个人全无记忆。
      我和雪泠两个痛苦的女人,加上不肯承认自己痛苦的罗珊娜,常凑在一起混过闲暇时光。
      冷眼旁观,陈曦对雪泠真是好到没话说,让同为女性的我看了妒嫉,“没考虑过小曦?”
      雪泠淡笑,眼神迷离地望向璀璨的水晶灯。
      我明白她的意思,陈煦是她的“曾经沧海”,陈曦则是陪伴她疗伤的一片好水。
      后者,永远也无法超越前者的地位。
      她对太阳着了迷,此生无法摆脱。
      “还将旧时意,怜取眼前人。”不肯听劝的雪泠,偏偏若有所指地对着我吟哦。
      我大口喝着苏打,装作耳聋。
      秋大少对我异乎寻常的关心,谁都看得出来。
      很佩服他,将追求者与朋友的身份两者截然分开,泾渭分明。
      他可以义正辞严地劝说我主动给烈打电话,或者闯进烈的办公室硬是拐人来参加我的新书庆功会,亦会嬉皮笑脸地在打闹中示爱,或者一本正经地用深情的眼光望着我念对白,“不爱我没关系,但你要知道我永远在这里等着你!”
      在我想象力丰富的大脑里,立刻产生旁边有小提琴师煽情演奏,秋大少手持鲜花跪地求婚的镜头,后背一阵发凉。
      这人……让我在怀疑他是否精神错乱的同时自摸额头,怀疑是否发烧产生的错觉。
      我与雪泠又不同,她和太阳王爱到情深,非君不嫁,非卿不娶。
      欠的……只是一段记忆而已。说复杂却也简单。
      我与烈则是刚刚开始便预示着结束。
      两个人又都有些不死心,所以一直拖到今天也无法解决。
      “我是否太苛责他,不懂得迁就?”每思及这个问题我都会动摇,失去了冷静的思维和判断能力。
      他……毕竟是烈帅呀,面对的责任和压力比之我不知大出多少倍去。相较而言,我一个小小的作家有什么重要,是否要求太多而付出的却太少?
      “你如果不这样做,就不是我们认识的叶连波了。”罗珊娜言简意赅。
      呵,律师,任什么时候也是头脑清晰的,不为感情而左右。这是她自鸣得意的职业操守之一。
      叶连波……
      我忽然有些恨自己是这样的叶连波,为这个……要失去所爱吗?
      心中是一团乱麻,越想理清却越纠葛在一起。
      一只清凉的手搭在我肩上,是雪泠,“顺其自然吧。”她静静地望着我说。
      的确,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我和她碰杯,伤心人……所见略同。

      烈突然约我见面。
      欣然赴约,身着秋大少指为“永远也不会过时”的黑色小礼服与同色高跟鞋。
      他神色恹恹的,远不如平日看起来有精神。
      “你……很累吧?” 我忍不住问。
      他笑着摇头,“想吃些什么?”
      我们都想起了那些初见面的日子,我拖着富可敌国的烈帅出入坊间食肆,在小餐馆里点着最便宜的菜品,还小心翼翼地生怕伤了他的男性自尊心。
      我微微脸红,拿起餐牌来遮着脸的下半部,“我今天很饿,你有兴趣全程陪我吗?”
      他点头,像以前一样,将点菜的权力赋予我。
      “嗯,这个……这个,还有那个。”我对着侍者示意。
      他看起来很憔悴,趁我在要监督他多吃一点。
      印度菜总是用很多的调味品,色作金红的咖喱引人食欲。
      他在我的目光注视下一口口慢慢吃完。
      像过去一样,我在碎碎念,他微笑着倾听。
      若稍微肯骗骗自己,会以为仍是严炎和连波在简陋的小餐馆里幽会。
      可这里是顶级的餐厅,服务太周到,时不时会打断我们互望的视线。
      即便是如此,我们均不愿离开。
      等到连我也掰不出什么的时候,就那样静静地对坐了好久。
      他难得有时间,真不想放他走。
      最后还是我先说,“出去走走?”
      才一起出得餐厅来。
      我们沿着海边漫步,前后看不到保镖的踪迹。
      烈……你也在为我做着改变吗?
      我一阵惭愧,相对于他放弃的安全保障,我那些“屈就”简直算不得什么了。
      他与我并肩走着,手一直垂在体侧。
      行进中偶尔有身体接触,但他一直没拖我的手。
      我很想挽着他散步,又有些情怯。
      又一次的肩臂摩擦中,我终于鼓起勇气,握住了他的手。
      好烫,像一团烈火在燃烧。
      我惊惶,另一只手去探他的额,“你发烧了。”声音带着哭腔。
      他微笑,不再掩饰,虚弱地将额头抵在我颈窝,“抱歉,真不该在今天生病。”
      “回去吧,我陪你去看医生。”眼中的水气迅速集结。
      他抬眼看我,笑得那样轻快,“连波,哭之前考虑一下,今天我可能没力气安抚你的泪水了。”
      我一怔,即便是在这样的忧心忡忡下,仍忍不住带上一些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该死的烈,永远要记得我的那段典故吗?
      他烧得没有力气,我们花了好长时间才慢慢走回去。
      车子驶回烈宅,抵达的时候已有私人医生在等候。
      他平时很少生病,这次烧起来却居高不下。
      刚吃下的咖喱被原封不动地吐了出来。
      老仆很讶异,“少爷从小就不吃咖喱的!”
      我低头,惭愧万分。
      仿佛看到他微笑着一口口吃下面前的咖喱,极慢极慢。
      发着烧的烈陪我一起去吃饭,散步,面上装得若无其事。
      他不拖我的手是怕被我发现他在发烧。
      笨烈,不想离开我吗?你可以直说,我会陪着你,像现在一样。
      坐在床边看着他沉静的睡颜,我想。
      我给家里挂了电话,然后留下来陪他。
      输液瓶的药水嘀嗒嘀嗒地,如同我的思绪一样不肯停息。
      是我的错吧?
      爱得太快,放手得又太早。
      对烈来说,高处不胜寒,一直期盼着有个人能走到他身边,陪他一起站在那至高的琼楼玉宇,俯瞰整个帝国。
      我终于明白了雪泠的话,却自问无法做到如她般好。
      可我究竟是不是那个人……来到烈的身边,对他究竟是幸还是不幸呢?
      我认真思忖着。
      这一瞬的心软,究竟能维持到几时,我自己都没有把握。
      那么……就像秋大少说过的,“长痛不如短痛”,及早放手,对彼此的伤害减至最小。
      如果真要这么做……我需要烈的支持,和我一起完成它。
      一个人做,太难太难。
      终于拿定了主意,却禁不住一阵伤心。
      原来心痛不是比喻,真的会由神经元阵阵传递,一下一下的,真切地毋庸置疑。
      烈,原谅我,可你值得更好的……
      总有一天,会有个同样出色的女人出现,陪在你身侧,不离不弃……
      而不是任性妄为偏又脆弱易感的叶连波。
      当我是天马行空的独行侠,由我去吧。
      真正好的……在后面等你。

      他终于醒来,在幽暗的房间内,眼睛是最漂亮的青黑色,让我想起了祖母的缅甸蓝宝。
      “连波……”他唤我,在我手臂的皮肤上引起一阵温柔的颤栗。
      “感觉怎么样?”
      他闭了下眼,仍然很疲倦,“还好。聂青那里有事吗?”仍心心念念他的烈氏帝国。
      我摇头,“没有。”
      聂青已经让我赶走了,当然什么事也没有。
      我知道我是个不识大体的女人,在古代说不定还会因延误什么紧急军情被斩首,但……顾不得那么多了,让他养好身体才要紧。
      烈氏帝国……要是烈离开一会儿它就要塌,那也就不能称之为帝国了,破屋还差不多。
      他浅笑,似乎对我的小伎俩了如指掌,“我猜你已掌控了大局。”
      我扬眉,病猫似的家伙居然还有力气开玩笑。“那又怎样?你除了快快让自己好起来别无他法!”
      浓浓的关爱,隐藏在并不温柔的话语后。
      但我知道,他会听懂。
      我们的视线又胶着在一起,连身周的空气也紧跟着好像起了化学反应。
      这时医生进来,仔细给他检查。“好一些了,这几天还需要卧床休息。”
      我点头,对他做着“你看吧”的表情。
      烈只是微笑,目光不肯离开我片刻。
      大姐在我的授意下驱车过来做白粥,还带了秘制的酱菜和友人捎来的平湖糟蛋。
      雪泠派了柏氏的几名得力干将过去协助聂青工作。
      秋大少负责对媒体大放烟雾弹,维系着烈宅的清幽。
      我只管坐在床边一项项报告给他听,然后叨念他还有什么理由不快点好起来。
      至于我的决定……关于我们,他大病未愈,我未敢全盘托出,招引众怒。
      烈是个听话的病人,知道我说什么也不肯让他接触公文后,索性真正给自己放假休养,连电话也不去听。
      住在烈宅的这段日子,他的许多劣习都被我纠正过来了。
      比如说,不爱喝水,不爱吃水果蔬菜,不喜欢阳光,不习惯早睡……
      天,细数下来,他还真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这个不爱那个不喜欢的,让人怀疑这样的人怎么会顺顺利利活大到三十岁,还成为声名赫赫的烈帅的。
      趁他吃了药昏昏大睡的时候,我联合烈伯等老仆将他连人带床搬到另外一个阳光充沛的房间里去。
      我只是不肯帮他布置房间,任烈伯怎么征求意见也不发话。
      虽然我知道如果亲手去做这件事他会很高兴。
      但那是爱侣才能做的事。
      我已决定放弃的身份。

      烈醒来时并不惊讶,就好像人在睡梦中被换个房间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怪不得他是烈帅,这般压得住阵脚。
      他微笑着,看我们环绕在床侧。
      烈伯絮絮叨叨讲我们进行这项“工程”的过往,烈很认真地听着。
      他很尊重老人家,不当他是仆人看。
      说到我不肯布置房间时,他望向我,眼神说不出的古怪。
      我淡笑着站在那里,面色却在他的目光下渐渐苍白。
      他……不愧是烈帅,聪明到不必我多说。
      终于所有人都退出去,房间里静得怕人。
      他声音低哑,几乎要听不到,“你决定了?”
      我努力盯着自己的鼻尖,力图镇静,“嗯。”
      他不再说话,过了好久才向我伸出一只手来。
      我磨蹭着,最终像被看不见的绳子牵引着般走向他。
      他的手,握住了我的指尖。
      体温已经下来,与我的相仿。
      但有种什么东西充斥在他体内,像烈火般灼痛了我。
      我一惊,待要收回,已被他用力一扯带入怀内。
      他在病中,力气仍大得让我无法抗拒。
      那是个令人难忘的吻,带着某种绝望的热烈,似乎要吻到天昏地暗永远也不停止。
      他终于肯放开时,我已经浑身瘫软到没有力气站起来。
      就维持这个姿势俯在他身上很久,相对无话。
      第二天烈就有了明显的好转。
      我明白他的暗示,收拾衣物离开。
      骄傲的烈帅,不需要任何人包括我的同情。
      也许是时候离开,让他躲起来舔舐伤口。
      越早开始,越快痊愈。

      回家时所有的人都在。每张笑颜上,写的都是同样的问话,“烈帅好点了吗?你们俩怎样了?”
      我勉强笑了笑,冲进自己的房间作数。
      泪水簌簌落下,悄无声息地被抱枕吸收。
      都是流波不好,好不容易孝敬我一个手工绣枕,偏要据其形状取名为“大泪包”……
      我埋怨着,不肯承认自己是认识烈以后才泪水涟涟的。
      大姐推门进来看我,我索性扎在她怀里大哭。
      她拍着我,“嗳嗳嗳,这是谁啊,是叶家那个从来也不哭的连波吗?”竟是模仿旧邻杨妈妈的语气。
      我忍不住破涕为笑,抬起头来,“姐,他不要我了。”
      大姐仍微笑,“是你先开口的吧?”
      我不情愿地点头,“话是不错…..”可他真答应的时候,我的心比谁都疼。
      她将我鬓旁的碎发顺向耳后,“连波,你已经长大了。有时我们需要面对人生中的取舍,做了……就不要后悔,明白吗?”
      我明白,我怎么能不明白。
      就是因为太明白了,所以才提出分手。
      “我知道,可……”还忍不住会伤心就是了。
      我的大脑无比清明,遗憾的是管不到心的哀鸣。
      大姐拥抱我,像对孩子般地轻拍我背脊,“会好的,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闭上眼睛,任由她抱着我婴孩似地轻轻摇晃,竟得到种奇异的平静。
      怪不得雪泠一语道破我与大姐的不同,“你外刚内柔,横波才是外柔内刚。”
      偏生流波插嘴,“那我是什么?刚柔并济?”
      大伙儿都笑了,“公主殿下,你以为是在练剑法?”
      想到这里,我禁不住微笑。
      是啊,爱情固然重要,失去了它好似天空都会失色……但好在并不是生活的全部。
      比之大姐的失婚,我这点挫折算什么。
      身为横波的妹妹,怎可以这样软弱?
      好在……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有许多人陪在我身边,有更多的未知等待我去探索和体验。

      我懒懒地窝在家里,有一搭没一搭地与颜公子聊天。
      “你保证不跑出去飞车?”他知道我被陈曦传染到心情不好去飙车的嗜好。
      “小曦不在,去大西洋海底做科考。”他不在我基本上无车可飞。一部分人不肯借给我,肯借给我的又大都是那些不符合飞车标准的座驾。
      “还好。”他松口气。
      我忽然很不爽,“他不在你很高兴?”快无聊死了,要知道陈曦可是除了秋大少外我最坚定的支持者。后者则因为某种原因最近被我列为拒绝来往户。
      看到他,我怕自己会忍不住掉眼泪。
      没有任何因由的。
      “没。”他不敢承认,怕我鸡蛋里挑骨头而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没什么?”
      “没……有。”
      “那还是有了?”我没事找事,火冒三丈。
      “我……要去开会了。”他捅了马蜂窝后头皮发麻,企图逃跑。
      “好啊,你去吧。我保证你七天内见不到我。”
      这种空泛的恐吓,稍有点头脑的人便会明白根本构不成威胁。
      可我知道颜公子会当真,他把我看作无比重要。
      唉,失恋中的女人,最享用的就是这种被珍爱的感觉。
      头开会前三分钟我才很有公德心地放他走,然后开始笔耕不辍。
      我写沙漠公主被古国的王子俘虏。
      他对她有国恨家仇,滔天血债,偏生又爱她入骨,无法割舍。
      她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究竟怎样,也不敢去分析。
      沙漠女儿性烈如火,她的美丽魅惑着他的视线。
      稍有不如意,她便不吃不喝不说不笑,直愣愣地望着天空或某个角落,从白天到黑夜。
      她要她的兄长从苦役场回来,他断不同意。
      她有七个白天不对他微笑,七个黑夜不跟他说话……第八天,他妥协了。
      又一个八天,她看到了兄长的遗体运回。
      “我首先是国王,其次才是你的男人。”他捏住她的下颌防她咬舌自尽,神色复杂地说。
      ……
      可怜。
      确实可怜。
      某个无良作者自己活得不如意,所以要他们陪着。
      多邪恶的叶连波呀,嘿嘿。
      心绪杂乱,却是真的。
      我想,也许要过好久好久才能真正平静下来。

      《雪冷江清》的新书发行会,朋友们都到齐了。
      在这个情绪低落的时候,他们特地过来给我加油打气。
      我坐在台上,旁边是出版社和经销商的代表。
      他们在讲些什么,我心不在焉,完全没听进去。
      门口一阵骚动,黑压压的人群忽然很有秩序地如破浪般分成两列,迎接着当中一位重要人物的到来。
      是许久未见的烈帅。
      我叫他烈帅,因为我的烈已成为过去。
      他微笑着在前排坐下,认真地听着台上人因他的到来而变得极不连贯的演讲。
      浓重的悲哀袭上心头。
      我知道,他自此真正将我划至朋友,本是我的属意,此时却忍不住想哇哇大哭。
      我知道自己永远也不会忘记他。
      他是烈帅,亦是我此生第一个真正倾心相爱的男人。
      我在台上伤心不已。
      他的手抚过新书的扉页,像爱抚着我们共同拥有的一段隐晦记忆。
      那雪衣女子披着漫天的雪花站在岸上,遥望着江上的一只孤舟,船头独坐的玄衣剑客。有两类人……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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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晕,不知道大家怎样,每天我家电脑都有段时间上不了晋江,要不就是速度特慢,进行到作者基本信息就不肯再前进一步了。快十点就写完了,奋战到这会儿才传上来,汗。偶都要困死了,总算没有愧对大家,又完成了一章。PS偶也喜欢烈帅,怪只怪他和连波相遇的时间不对。明天见!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Chapter 6 雪冷江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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