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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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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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旧时代的残党，柱间一直都很坦然。
他坐在满是年轻人的汉堡店，看着小姑娘端着餐盘回来，上面只有两杯汽水和一些薯条，并没有店里的招牌——汉堡。
小姑娘很懂礼貌，她把饮料放在柱间面前，还在询问后给他插上了吸管。
不仅礼貌，还十分周到。
柱间如此想到，这一点可不太像是个宇智波。
倒不是说宇智波就是无礼的代表，但他们身上那股傲气却是不论如何都掩盖不住的，就算是对待他们认可的人。
甚至在很多时候，那股傲气都会让人忽略他们那细腻又复杂的心思。
只能说，宇智波确实是很难搞清楚的一个族群，这一点在千手家内部是共识。
毕竟，没有人知道两族是如何从简单的业务竞争关系变成死仇的，柱间曾经问了很多人也没有能够从他们口中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反而听到了各种各样奇葩的宇智波。
“她真的很烦，明明简单的事情，总是想得很复杂。”桃华的弟弟桃城这样对柱间抱怨着，在他从某次任务回来后，得知柱间在询问其他人关于宇智波的事情，就跑过来和他吐槽。
两个小少年就这样坐在缘侧，享受着冬日里难得的阳光，说着那个里他们驻地并不算远的另一个族群。
柱间双手撑着地，往后仰看向湛蓝的天空说：“啊，你们没打起来吗？”
“为什么不打，我都解释了没有要暗杀她的任务目标，她还找麻烦，我当然要教训她。”桃城说着还挥了挥他那并不算健壮的胳膊。
虽然在和桃城聊天，但柱间脑子里想的确是斑，想着如果自己在任务种和对方遇到了会不会也和桃城一样与对方打起来。
“然后呢？你打赢了吗？”
“……”桃城听到他的询问顿时蔫了，却还是嘴硬，“当……当然……”
“哦，输了啊。”柱间有些无聊的想，就算打起来，自己也一定不会输给斑。
但桃城却被他的话给刺激了，狡辩道：“那是她偷袭，还用写轮眼。”
柱间表情奇怪的看向他，如何对付写轮眼是千手家的必备课程，桃城的话如果被大人听到了是会被抓去特训的那种。
“好吧，我承认我大意了。”被柱间这样一看，桃城怂了并开始耍无赖，然后又转移话题，“不过我见到他们那个族长的儿子了哦。”
“斑？”柱间顿时打起精神。
桃城有些不解为什么他的变化如此大，却还是充满了倾诉欲的说：“嗯嗯，那真是一个厉害的人啊，我看到他的一第一眼就想要是柱间你一定能够打赢他吧。”
“所以，你被他打了？”
“额……”桃城无奈的看着身边的小伙伴，“能不能说点好话？”
“啊，恭喜你还能坐在这里和我吐槽？”柱间玩性起来，贱兮兮的对桃城这样说。
当然，这个结果就是，成功被小伙伴给锤了。
柱间倒是不在意，甚至都没有躲。
两人闹完之后，桃城沉默了下来，气氛也顿时没了一开始的轻松。
在这压抑当中，柱间认真的对小伙伴说：“我真的很高兴。”
是的，在这个两族见到对方孩子就要杀掉的时代，桃城能够在这种情况下活着回来，他怎么能够不高兴呢？
“啊……我也没想到。”桃城学着他的模样，双手撑在背后，仰头也看向天空，“你知道吗？我在看到对方眼睛的时候就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了。”
“……”
接下来就是两人长久的沉默。
而于此同时，停下讲述的柱间喝了口汽水，感受着嘴里跳动的汽包，眼中满是怀念之色。
小姑娘佐良娜并不缺宇智波的心思细腻，她听着柱间的故事背后有些发凉，明明只是一些简单甚至是温馨的描述和对话，她却有些害怕。
对此，她微微用力，手中的纸杯都有些变形，杯子里的汽水因为这个外力而晃动，导致有些许液体流出。
冰块加持的汽水带着些许凉意流过佐良娜的手背，把她从那种奇怪的气氛里唤醒。
她拿起托盘里的纸巾，擦了擦手。
柱间像是没注意到她的动作，点点头表达了自己对汽水的认可之后，继续说起这个‘故事’的后续。
“但桃城在五年后还是死在了战场上，没有找到他的尸体，桃华当时是对宇智波的主力因为她的幻术可以和宇智波媲美，甚至超过不少宇智波。”柱间撑着下巴，平静的说出了千手桃城的结局，“那年也是斑的父亲死后第二年，也在那一年，我的父亲也因为长时间没能够治好的伤在痛苦中死去。”
“……”佐良娜的手有些颤抖。
“我不知道是斑的父亲幸运点，还是我的父亲幸运点。”
柱间想起了当时在找不到桃城尸体时，桃华疯狂到想要冲到宇智波族地去，她当时认为是宇智波强走了桃城的尸体。
毕竟，谁都知道忍者身体的重要性。
那年柱间十六岁，刚刚从父亲手里接过了千手家的担子。
他想要拦住桃华，又想要借助这次机会能够和宇智波正常交流一次。
扉间嘲讽他的天真，桃华看他的眼神中满是诧异。
直到千手佛间拖着他被伤痛折磨到油尽灯枯的身体出现在众人面前时，这次的讨论才被暂时给叫停。
这时的千手佛间早就没有了柱间年少时的威严和伟岸。
此时的他消瘦到能清晰看到被皮肤包裹的骨头，脸颊和眼窝凹陷，及其不协调。走路时步伐沉重，甚至因为疼痛还在颤抖。
和宇智波不一样，千手的骄傲是被埋在心里的，他们并不如宇智波那般张扬又肆意，却在任何时候都坚持着，就如同现在的千手佛间。
明明连起身都已经很痛苦了，却依旧让自己背脊笔直并保持平稳的声音。
“柱间，你已经是族长了。”他的眼神依旧锋利，就像一把刀一样想要刺穿柱间的天真。
但十六岁的柱间已经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死亡的阴影。
他依旧扬起自己如过往那天真的笑容，对千手佛间说：“是的，我已经是族长了。”
“……”
最后，他们依旧没有用任何方法去找宇智波，因为就在第二天早上，千手佛间被发现死在了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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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第6章 第 6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