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人生一半是排球！》饼叔

3、告知

　　和助理结束最后联络的仁慧把手机连带着塞满各种文件的包放进车库的汽车内，又返回厨房把做好的布丁，曲奇还有奶酪棒一起放在手提袋里。

　　然后——她开始思考。

　　昨晚回到家后，公公一与和女儿美羽就和自己反馈说儿子飞雄在体育馆里面哭了，因为没有被球拍到也没有撞倒什么，所以只能是其他的原因，美羽进行了一些可怕的猜测。

　　作为一个上过小学同时还在读中学的人，要比父母和爷爷这种在几十年前读书的老古董知道的太多了，虽然这里面也有一些她个人的私货。

　　但总结后得出的最大可能性就是——飞雄可能在学校遭遇了什么！

　　只是在推测时公公的表情有些怪怪的，但最后也勉强认可了这一结论。

　　飞雄才二年级能够遭遇什么呢？

　　但不管遭遇什么仁慧都决定不允许那种可能性的存在，只是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她那个脸看上去好像很聪明但其实脑袋笨的可以的儿子有意识到自己可能被恶劣对待了吗？

　　“妈妈？”

　　飞雄拎着放着排球的网兜看着站在汽车旁明显在思考什么的仁慧，他狐疑地歪了歪头，总觉得妈妈现在的表情很恐怖……应该不是错觉吧？

　　仁慧放下手，看着眼前还没有自己腰高的儿子。

　　很遗憾……她觉得在对方做出更过分的行动前，这个笨儿子都未必能够察觉得出来对方的恶意，虽然女儿美羽也不是很省心，但如果有她一半机灵就很好了。

　　可和自己相似的脸却……果然是裕川那家伙的问题！

　　“咳——飞雄，我给你做了布丁，待会儿带到教室里和朋友一起吃吧。”她清了清嗓子又道。“美羽我也给你装了一盒樱桃，是你外婆那边寄来的，还有你一直念叨的柠檬也寄来很多。”

　　“……我还没有说什么啊！”

　　美羽忍不住小声嘀咕起来。

　　她就是不喜欢妈妈这一点，看出来就看出来让我多说一句话会怎么样嘛！

　　只是还没等她再说什么的时候，弟弟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我没有朋友！”

　　……不愧是你小飞雄！

　　美羽紧紧抿住想要再嘀咕些什么的嘴巴。

　　仁慧突然感觉自己心中那种面对委托人时想要抓狂的情绪开始一点点侵袭她的理智了，她努力维持微笑，伸手打开车门。“先上车！”

　　“喂，飞雄，话是不能这么说的，大人们都希望听到我们交友很多又成绩很好，顺便社团成绩不取得全国优胜，也最好能够代表本地参赛的那种！”美羽小声的在弟弟耳边快速说完，就跑到另一边钻进去。

　　“……可是我真的没有啊！”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飞雄爬到另一边的后座上。

　　他记得小学时大家都在玩游戏，连游戏机都没有的自己就被说很土什么的，虽然他也不是很在意，因为他们也不会打排球啊！

　　之后到了北川第一……和日向与金田一他们打过沙排，这应该算是朋友了吧。

　　——日向！

　　还有乌野的前辈们……以及未来在俱乐部里遇到的各种队友。

　　“我未来肯定有很多朋友的。”

　　飞雄很确定地对坐在驾驶座的妈妈道。

　　美羽听到这句话只觉得自己的眉毛都开始在眼睛上控制不住地跳舞了，果然……不愧是我美羽的弟弟啊！

　　仁慧感觉自己的青筋好像在跳。

　　她不再说话而是沉默地开起车来。

　　就算自己监督着‘交个朋友’估计也没什么用，更别说交朋友本身就是一种双向的选择……她以后再问飞雄有没有朋友就是大笨蛋！

　　但学校还是要去的，相信有个辩护士的家长在暗戳戳地盯着，某些有体罚爱好或者其他不符合教师职业规范的行为也能够收一收，这样就能对飞雄投以其他学生数倍的关注，避免一些自己这盆救不了近火的远水无法阻止的恶劣事件发生。

　　可……为什么自己和裕川都算是很精明的人偏偏飞雄就是这样的……爸爸虽然大大咧咧的但也是很心细的，不然怎么能够应付得来妈妈队那种年纪的队员呢。

　　果然是那个吗？

　　正正就会变成负？

　　这个念头出现在脑中后，她晴转多云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更糟了。

　　美羽的学校要更近一些，仁慧把给她准备的便当放在便利袋里递给她。“你比赛的话，我会去看的！”

　　青春期的女儿也是值得关注的对象呢！

　　听到这句话，美羽撇撇嘴。

　　如果这是吊在驴眼前的胡萝卜的话，那她不得不评价这根胡萝卜可能快要烂了，哪次过来的不是爷爷带着小飞雄啊！

　　但她还是乖乖点头。

　　“我会告诉你比赛时间的，前提是我们进全国的话！”

　　说完就挥挥手，和等在校门外短头发的女生一起进去了。

　　仁慧盯着女儿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才慢慢地驶出这片街道，她心里泛着嘀咕。“飞雄，你有在家门前看到过有什么人等过姐姐吗？”

　　“没有！”

　　飞雄回答的很坚定。

　　姐姐和他的生活习惯差不多，在还没有上高中之前他们就会很早的起床和爷爷一起晨练，然后姐姐吃完饭就穿着新换的运动服去学校参加社团的晨练。

　　‘小美羽你要放弃排球吗？’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和爷爷说的‘只有自己最了解自己心中的[重要]！’！

　　“妈妈，我未来也在打排球！”

　　话突然出口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

　　随即又有些后悔……应该告诉爷爷的，就算是梦，这种事情也应该好好传达给爷爷的。

　　“……”

　　仁慧看着后视镜内所照到的幼子的脸。

　　啊啊啊——这个孩子竟然是认真的！

　　心里回荡起这句话时感觉老家那边的方言都快冒出来了。

　　仁慧分不清自己心里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受。

　　是高兴吗？

　　脑袋笨笨的儿子竟然这么认真的向自己这个整日忙碌有些不太负责任的家长表达心里话，还是喜悦孩子这么小就找到了想要奋斗的理想呢？

　　是欣慰吗？

　　总觉得以后不能再叫着小飞雄这样的称呼了，孩子是那么快就成长起来的吗？

　　看着这个孩子就像是看着一个正在振翅试图离开巢穴的幼鸟一样。

　　是失落吗？

　　一眨眼间，好像已经不需要自己这种家长角色的搀扶就要快速地飞奔起来，跟随着公公一直以来的脚步。

　　纯粹的理想和未来的道路之中自己没有丝毫介入的余地和机会。

　　果然……幼小的鸟儿就算再如何的幼小，也是注定要展翅的。

　　仁慧转着方向盘朝着秋山小那条路慢慢地驶过去。

　　“这样的话，你和一与爷爷说过了吗？”仁慧的声音有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颤抖。

　　她原本认为自己能够平静的。

　　但——飞雄的表情是那么的认真。

　　这个孩子从不会撒谎，所以自己也必须重视起来，如果无法再‘搀扶’他的话。

　　“……还没有。”

　　为什么嘴巴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呢。

　　是回忆吗？还是什么，飞雄自己也不知道。

　　“那你要好好通知爷爷，知道吗？妈妈对排球的事情完全不太了解，你爸爸以前好像打过排球，所以这方面我们都没办法帮上忙……你如果告诉一与爷爷的话，那个人肯定会很高兴的。”

　　婆婆离开后，公公就总是很寂寞，虽然白天的时候总会参加妈妈队的活动，偶尔也去找老朋友，但回到家后……自己和裕川又实在没办法陪伴他，直到美羽的出生，那个人的精神气才稍稍振作起来。

　　听到孙子说这样的话，他一定会更加更加的高兴的吧？

　　“爷爷啊，可是把你们当做自己最珍贵的宝贝，所以如果真的这么决定的话，一定要告诉他，知道吗？”仁慧再次叮嘱道。

　　“嗯。”

　　飞雄轻轻地点头。

　　他扭头看向车窗外，背着书包的小学生们正在悠哉悠哉地朝同一个方向去，在车上的他已经能够看到秋山小学的围裙了。

　　突然一个东西从前面落到了他的膝盖上。

　　——是纸巾。

　　“马上就到学校了，整理一下。”

　　仁慧深吸了口气。

　　飞雄默默点头抽出纸巾将脸上仔细地擦干净。

　　……自从做了这场梦后他就感觉绷住的神经总是这么容易地断掉，明明还没有刚开始垫球时的手臂痛，也没有输掉比赛时的不甘心，更没有注视着的亲友们一个个离开那个被灯光照耀的场地时的遗憾。

　　可——到底是为什么呢？

　　飞雄摇了摇头，甩掉脑中的胡思乱想。

　　这种思考不太适合自己，多想无益。

　　秋山小学是公立学校，它没有统一设计的制服，所以学生们从低年级到高年级都是私服。飞雄今天就是穿的美羽作为主意见提出人所买的黑白两色做为底色的套装，可爱的卡通人物像是徽章一样被设计在左胸前，内搭的衣服比外衫要长就是这套衣服的特点。

　　不过这套衣服不适合参加运动社团的活动，所以运动服和鞋子是另外带的，加上拎着的排球算是装备齐全！

　　飞雄在门卫室的大叔和站在大门内头发快消失的教导的注视下走进学校。

　　只是——“妈妈？”

　　仁慧和教导说了两句话，两人交换完名片也走进学校。

　　为什么妈妈……也进来？难不成姐姐把自己作业没有完成的事情告诉妈妈了吗？

　　一想到自己的成绩，飞雄就有些气不是那么的足。

　　他还记得自己被日体大录取后妈妈和爸爸那松了口气的表情，但突然被通知自己没有读大学的想法后……不得不说提前进入职业也算是减轻了很多的压力！

　　“我是有其他的事情来了解。”

　　仁慧动动手指头就知道这个儿子的脑子里在想到什么了。

　　自打参加过一次家长会后，她就痛定思痛以后儿子学校的活动只参加运动会，家长会什么还是让一与来吧！

　　不过在家时还只是想和他的班主任详聊一下，但在车上听到儿子的话，她觉得有必要再评估一下秋山小的情况。

　　飞雄如果真的打定主意往排球的道路上发展的话，仅仅凭借着公公在校外的指导，秋山小就未必能够满足他的要求。

　　她记得女儿小学时说过的话‘那些家伙完全不行，明明那个动作超简单的，却完全做不来，根本配合不上。’的话，她不知道儿子是不是在这方面有天赋，但却深知在一个条件不符合的地方会完压制他的成长，在无法形成良性竞争的同时，甚至会因为‘实力’引发一些恶性事件。

　　尤其是体育会系内部的上下关系，作为前学生的过来人的仁慧对这一方面可是深有体会的！

　　“你先去教室吧！”

　　如果这所学校环境不行的话……就换一所！

　　仁慧已经做下决定！

　　“……”

　　妈妈的背影有种要去和什么决战的感觉。

　　飞雄一头雾水地看着逐渐远去的背影，他实在想不到自己之前做了什么需要妈妈去找老师，难不成这段时间自己真的干出了什么大事件？

　　“嗨——！”

　　突然肩膀一重，搭上来的手臂直接把整个人拉着转了半圈，然后一个金闪闪的脑袋就出现在视界内。

　　“啊……阳太？”

　　“是太阳啊！”

　　眨着像是弹珠一样蓝色漂亮眼睛的男孩伸出手这么纠正道。

　　小学时期的交友似乎没有任何的界限，即使班级里的男生们觉得自己连游戏机都没有很土，却也没有搞什么孤立，似乎睡完觉后就忘掉了昨天的事情，第二天该怎么玩还是怎么玩，最多不过是打游戏的时候不会再叫上自己。

　　所以小学时可以说是到处都是朋友，但如果是日向那样的朋友的话……这样的交情似乎又没有达到那种程度。

　　自称太阳的阳太就是他玩的比较好的同学，虽然也很喜欢玩游戏，但和其他的男生不同的是放学后两人总会在体育馆隔网相望。

　　一个是排球部，一个是篮球部。

　　而且篮球部的木村教练还总会开玩笑的说干脆排球部的人都加入篮球部吧，当然他们排球部的岛田教练也不甘示弱，因着两位教练喜欢打嘴仗，两个社团的关系也非常的不错。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秋山小只有这么一个大体育馆，如果不拉网各自练各自的，就需要轮换着来，篮球还有露天场地。

　　好吧，其实他们也在其他地方拉过网的，但体育馆的环境还是最好的，尤其是地板实在是太棒了！

　　只是有关排球部的事情都停留在他入团之前。

　　不过阳太的出现也使记忆里模糊掉的小学日常逐渐清晰起来。

　　“你作业写好了吗？”

　　“唉——”阳太立马松开手跳到一边，像是看到了什么脏兮兮的东西那样迅速拉开一米远。“两天没见，飞雄你已经学会这种可怕的攻击技能了吗？”

　　咦——多么明显的反应啊。

　　飞雄感觉自己虚虚的心又开始变得实起来了。

　　他感受到了同伴的力量！

　　“我开玩笑的。”

　　“完全看不出来在开玩笑。”阳太又走过来，一双漂亮的蓝眼睛盯着自己的朋友。“一般来说在说开玩笑的话的时候应该这样吧。”

　　他伸手在自己的两边嘴角往上比划了两下。

　　飞雄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随后露出了一个微笑。

　　“！”

　　突然目击的阳太捂着胸口往后退。

　　周围路过的人有些奇怪地看着正在搞怪的两人。

　　飞雄伸手揉了一下脸。

　　“怎么说呢？”阳太离得远远的纠结着表达的措辞。

　　他这位朋友其实也不是那么的……平时也会生动的露出什么高兴生气努力之类的表情，那个时候还挺正常的，毕竟脸看着软乎乎的还有些憨憨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刚刚那一下就有种五官失控的感觉。

　　“太刻意了，所以显得可怕！”

　　虽然也没有到吓人的地步。“太别扭了！”

　　阳太下结论，说完还颇为满意地点头，自己竟然做出这么好的总结，也是蛮厉害的。

　　“反正我作业没有写，待会儿去借美香的抄好了。”

　　他又过来，和飞雄一起走。

　　美香全名叫五十子美香，他们班级的班长，班主任稻垣特别喜欢她。

　　“干嘛这么看着我？”

　　感觉到视线，阳太不由伸手摸了摸脸颊。

　　身边人太认真地盯着，让他有些不大自在，嗯，飞雄就是凡事太认真了，他又在心底补充道。

　　“没——”

　　飞雄收回目光。

　　“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啊！”

　　两人走进鞋柜区，打开贴着自己名卡的鞋柜。

　　“嗯，我就是在看你的脸。”

　　和亚洲人低平的五官不同，眉骨和发色瞳色都很有特别的阳太总会让他想起音驹的灰羽，还有未来出现在三十五人大名单里的那位副攻手。

　　原本老将比起他们这些新人就有着很大优势，新加入进来的混血球员却使得同一位置的竞争变得的激烈，虽然最后因身材高大，反应不如其他人更快这样的原因迟迟无法融入教练的战术中。

　　但回想起来却总有种说不出的怅然。

　　阳太张了张嘴巴，把室内鞋丢在地上。“原来你也会在意这种事情啊。”

　　阳太有着一副标准的外国人模样，但国籍上确实是日本人，在学校虽然在篮球部很受到教练的照顾，但不同的长相却没有受到其他学生的欢迎，得到最多的目光是那种好奇。

　　“嗯，感觉你如果来打排球的话会成为很好的攻手。”

　　阳太眉梢挑了挑，嘴角不自觉地翘起。

　　“哈哈哈哈哈，真遗憾，木村教练可是说我绝对能够成为很厉害的中锋的！但是——”他话音一转，又伸手抱住身边人的肩膀。“你如果来找我练球的话，我一定会奉陪的！不过话说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上场啊，还有最近好像都没怎么在体育馆那边看见你唉。”

　　每次看到的时候不是在垫球，就是在对墙练习，偶尔也有两人组的训练，虽然体育课上的老师有教过怎么打排球，但怎么说呢，看飞雄的练习就觉得很枯燥。

　　自己也在练习运球啊，可也总是想要投球之类的，真亏得这家伙能够忍得住啊。

　　飞雄换好自己的室内鞋。

　　但听到阳太的最后一句话不由愣住了。

　　“因为技术不是很成熟，没办法参与到前辈们的战术里。”

　　用后来人的眼光看，飞雄是觉得小二这个时候的自己的垫球和各方面的基础技术是属于在熟练上面的，只是他之前从未参与过任何的比赛，移动上可能会出现矛盾，而排球部即使是练习赛也更讲究默契，但从另一方面的来说小二的年纪很难得到上场的机会，不仅仅是因为还有正二传前辈还在的关系。

　　飞雄对此也并没有十分的焦急，对待排球他总是耐心十足。

　　“我还差得很远！”

　　他虽然有很多后来的经验，但身体却很笨拙，‘梦中’的重头再来也让他对此产生了更多的期待。

　　只是……原来这个时候他已经入团了吗？

　　“我没去体育馆大概是加入了少年团。”他拎起自己装着排球的网兜，里面的三色球体上正写着‘LITTLE FALCONS’。

　　小猎隼——正是他所加入的少年团的名字。

　　“少年团？”

　　阳太口中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

　　“就是俱乐部。”

　　这个词语让他瞪起了眼睛。“好厉害！难怪总觉得你好像不太一样了！”

　　俱乐部啊，他喜欢的选手也是加入了很厉害的俱乐部，但俱乐部这样的事情对他一个小学生来说更像是偶像才会做出的选择，飞雄竟然现在就加入俱乐部了！

　　果然……人不貌相吗？

　　“你比赛的时候记得告诉我啊，我会给你应援的！”

　　“……”

　　总觉得阳太的理解和自己的意思不太一样。

　　而且脸上的表情……飞雄感觉自己的拳头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这家伙绝对在想什么不礼貌的事情！

　　只是张开嘴把话说出口后他不由咬住嘴唇。

　　“——谢谢应援！”

　　“听到这样的话总觉得好像已经成为飞雄你的球迷一样，哈哈哈哈。”阳太伸手一把揽住朋友的肩膀，拍拍自己的胸脯。“放心！我绝对会去应援的！”

　　“……嗯。”

　　现在已经——有些后悔了！

---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修改了一下
主要是在学校排球部的部分，因为我看一个大佬搬运过来的推特上面的时间线（不是很懂日文所以……）。
04年影山入团（春季），上一年及川和岩泉也有入团的信息
然后昨晚在b站上发现以为在日留学关注排球的up的视频，她有介绍日本小中高的比赛情况（因为是直播的录播所以……），小学时期的全国大会很多俱乐部参加，就是尾巴后面缀着‘少年团’这样的俱乐部参加（我又看了一下b站上的小学生全国大赛，发现决赛的双方的确都是类似于俱乐部的组织），所以我觉得这里面的入团就是加入少年团这样的俱乐部，而不是代表着学校参加，因此做出一定的修改。
漫画里的影山大概就是小学时期加入小猎隼少年团，初中加入当时排球传统学校北川第一（说实话我个人对北川第一的印象简直是这部漫画里最恶，明明大家都是小天使……为什么啊啊啊！）然后高中加入乌野，毕业之后进入职业俱乐部这样的流程。
（个人感觉少年团就和棒球漫画里的少棒是同样性质的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