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nal Count Down（Jack/Ianto）》鸢尾君

6、章六

　　章六

　　“你知道他会来？”

　　“嗯，”Jack沉吟，“这和原本计划的不太一样，但大概是那么个意思。”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Jack，什么都不告诉我们。”Ianto有些丧气。

　　“可你不都还是知道了吗？”Jack笑了笑，往外走。

　　“我可什么也不知道！！”Ianto在后面大叫，跟着John和Jack走到回廊上。“你还没告诉过我，到底时间局想干些什么！我为什么会在这个该死的地方和时间局扯上关系。还有Gwen她到底怎么了？”

　　“哎~~~~真是让人怀念的小夫妻拌嘴啊，”John在前面感叹，“多么惬意的感觉。”

　　“Ianto，”Jack慢下步子来和Ianto并排走，“为什么不让May来告诉你呢？”

　　May Flanagan赫然站在他们面前。她仍然是穿着及膝的套裙，白色小羊皮鞋，一头黑发干练地盘在脑后。扶了扶眼镜，她卷起蕾丝边的衬衣袖口，Ianto这才注意到，她的腕带比Jack和John的都要大。“Jack，留下他。”

　　John停下来把Elle放在墙边，动作居然有些温柔。

　　“May，时间局已经完蛋了。你们找不到足够的能源来维持腕带工作。”

　　“闭嘴，John！我早知道你是个叛徒，在你和Jack在火炬木鬼混了那么多年后！你对时间局的忠诚呢？”

　　“时间局已经不在了，May！但是其实没有腕带，没有时空穿越你也可以组建你的时间局的，对吧。”John叉腰，不无挖苦地说道。

　　May不说话，低头瞟了一眼斜躺在地上的Elle。“Jack，你将Ianto Jones留下，我只是要送他回去他属于的地方，你知道的他必须回去。”

　　“他必须回去那也是我的事情。你休想利用他。”Jack上前一步站在Ianto身前。

　　“Jack，你也在时间局有过美好的时光，你也不想它就这样消失。我们都需要它，我们都需要腕带的力量，让我打开隧道，我保证一旦取完能量立刻消失，再也不涉足21世纪。”May乞求道。

　　“美好时光？哈，对，如果没有被你洗掉我的回忆。May，我不可能让你那样做。你也知道如果我让你借用裂缝的能量源，裂缝会一发不可收拾，整个21世纪将会是一片灾难。”

　　裂缝，又是该死的裂缝！这个充电器给卡迪夫和火炬木三带来的麻够多了。现在居然连时间局也打上了它的主意。可是这到底和他Ianto Jones有什么关系，如果需要充电，May和Elle大可以直接按按她们的神奇腕带，下一秒出现在卡迪夫海岸啊。不过如果说时间局并不是地球上的机构……那么严格来说倒也在火炬木业务范围。

　　“还有，May，你这个疯掉的女人，你居然利用Elle让我相信你们真的还有21世纪的时间场，让我相信你们会去绑架Ianto Jones。其实你现在根本丝毫无法靠近21世纪初！”John抽出腰间的弯刀贯在地板上。

　　“是，21世纪初的时间场早在时间局基地被查封的时候被销毁掉了！可是他们不该！你知道吗Jack如果你早点答应我带我去2009年的卡迪夫，这一切都不会发生！”May紧握双拳，望着Jack。

　　“所以你让我相信你真回去绑架Ianto，让John把他带来你好利用他当做你取之不竭的2009年时间场。当做你去2009的门钥匙。不愧是你，May。总是计划得如此精密。”Jack右手从Ianto腰间摸出他的手枪捏在手里。“只可惜你编出来的鬼话，Ianto半个字都不会相信。”

　　“对不起Flanagan女士，我不会相信绑架Gwen家人的人。如果你真要那样做，至少不要让她紧扣她的双手，因为这在火炬木语里意味着‘我被见鬼的胁迫了’。”Ianto尽量保持礼貌。他更不会相信Jack会真的打开裂缝，火炬木准则第一条，不要打裂缝的主意。他违背过，而代价是他差点永远地失去了 Jack。可鄙的May Flanagan,他还不至于那么绝望地要相信Jack对他的爱。

　　Jack满脸笑意地看着他曾经的组员，他真为他们骄傲。当然，他晚点得去找出那段录像到底是什么时候录的，再去解救那时候的Gwen。如果他的腕带还有足够的能量的话。

　　May抬了抬手腕，手枪上膛的声音和弯刀破风的声音同时响起来。“不要动。亲爱的May，你知道我最爱的性幻想是什么吗？”John慢慢走到May的身后，弯刀在她白皙的脖子上流连，“是用这把刀，挑开你的扣子，”John绕着May，“割断你的头发，”他挑散May盘在脑后的黑发。“然后刺进你的胸膛……”

　　“John，你不必这样，我知道你为什么恨我”一直镇定的May终于有了一点点急切，“我可以把你的宝贝老拍档还给你。”

　　“在你洗去了Elle的记忆，并玩弄她利用她后？”John反问。

　　May屏住呼吸，“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对她。我可以把她还给你，我可以将她关于我的记忆全部洗掉！”

　　“这计划听起来不错，”Jack插嘴，“就像你当时对我做的？”

　　“May，”Jack抬了抬腕带，“用最后的一点能量回到51世纪吧。忘掉时间局，忘掉时间穿越，忘掉腕带和裂缝的能量。其他的时间特工早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归宿。没有人需要时间局，这个以‘时间的一致性高于一切’为宗旨，其存在本身却已经是对时间线最大威胁的机构。”

　　“看起来，”May低头望着地板，“这也是我唯一能做得了。”

　　她抬手按下腕带，Ianto只觉得一阵飓风席卷而来，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身旁的Jack扑倒在地面上。

　　“我已经将这个基地设置在了裂缝旁，虽然现在不是2009年裂缝能量最盛的时候，但是爆炸一定会让它能量喷发！”

　　“你做了什么？你这个疯女人？”John手里的刀划破了May的脖子，血顺着刀柄流下来。

　　“即使我们都死在这爆炸里，我也能打开能量的缺口！”May毫不在意自己流血的脖子，“时间局，一定有人会重建，会复兴！只要有了能量！”

　　“嗷，见鬼，又一个疯子。”John下手毫不犹豫，血溅了他满手。

　　“腕带！John！”Jack叫道，John扒过May还在抽搐的手腕对着她的腕带嚎叫，“见鬼Jack程序无法终止！”

　　“Ianto，”Jack抱紧有些吃惊的Ianto，“John，现在，老地方见！”

　　该死的蓝光从Jack的腕带闪现出来，熟悉的晕眩，熟悉的旋转，熟悉的空白，熟悉的Jack的气息。

　　卡迪夫的空气从没有那么的让Ianto怀念过。他大口地吸气，又一次，他的队长带着他万死一生地逃离出来了。没有死在那个见鬼的时间局基地，没有死在那个不知名的年代，Ianto突然觉得胸肺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不知道是不是肾上腺素的缘故，他见到Jack的手指在颤抖。

　　“你救了我。”

　　“是的。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