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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和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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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滩暴雨里滚了一圈大明星爆改非洲难民,还好江清涿偶像包袱不重,以前为了拍戏也不是没在泥巴里滚过,不然非得暴揍谢骄不可。
两个人被工作人员护送回酒馆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老板贴心地送来两碗热牛奶驱寒。
小情侣床头打架床尾和,这下又亲亲热热地黏糊在一起了,谢骄拉着毯子把江清涿裹进来跟搂手办一样抱着不撒手,江清涿被他勒得喘不过气:“轻点!”
谢骄稍微松了点力气,但还是像只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恨不得把腿都缠上去:“你刚刚保证我的,必须要做到啊,男人言而无信会阳.痿!”
真恶毒的诅咒。
江清涿麻木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喝牛奶,谢骄蹭着蹭着忽然扭头过去“阿嚏!”
“嗯……”他吸了吸鼻子,伸手扯张纸巾。江清涿无言地将脸转向他,“你可真是朵娇花。”
目光上下游移,怀疑中透着鄙视:“一身肌肉光练着好看的吗,这也能感冒?”
谢骄重点抓偏,挑眉坏坏地笑了:“原来你觉得我肌肉好看呀?我还以为之前对你的勾引都没用呢。”
江清涿没什么波动地将脸又转回去,淡淡道:“我审美很正常。你要是有碍观瞻的话,当初是没办法当我和你哥之间的小三的。”
……?
不是?谢骄听得眉头拧成一个中国结,这到底是夸他还是骂他啊?
刚刚洗完澡出来耳麦摘了镜头也没在拍,谢骄无所顾忌,摁着江清涿非要说清楚:“你给我等等。”
“什么叫我是小三啊?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就算后来你们在一起那我也是凭本事撬的墙角,不对,你本来就是我的东西肖君黎算哪根葱?”
江清涿余光微顿:“你的东西?”
一时心急说秃噜了嘴,谢骄表情一卡紧急找补:“呃,不是那种把你当成我的所属物的不尊重的意思,我是想说咱俩本来就该在一块儿,要不是你出了车祸,哪有那龟孙子趁虚而入的机会?”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说着说着字里行间就渗出点恨意。江清涿轻哼一声不置可否,继续低头喝自己的牛奶。
谢骄还在纠结先来后到的问题,小三这两个字像针一样扎得他浑身不舒服:“你别喝了。”
他直接把人家到嘴的牛奶端走,江清涿没防备,差点撒到衣服上,恼怒地抬头。
谢骄说:“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我没跟你谈笑。”
关于江清涿,肖君黎和谢骄都觉得是对方夺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爱人。这件事上他本人的看法显然十分重要,谢骄眼神凌厉逼人:“就连你也觉得是我横刀夺爱?”
脸色晴转多云犹如变脸大师,比刚刚变幻莫测的天气还让人猝不及防。江清涿逐渐发现他这人表面上看起来是个潇洒不羁的浪子,实际上情绪非常敏感。
刚刚才好了没一个小时,不想又陷入压抑的怪圈。
他只能张张嘴,反手抚摸着对方的手臂安抚道:“好了好了,我说错话了。不被爱的才是小三,现在他是小三。”
谢骄盯着他,像是在衡量这句话的可信度,半晌,他微微凑近,讨要证明:“那你亲我。”
“……”真是很难糊弄。
江清涿伸手捧着他的脸,闭眼吻上去,没有伸舌头,只在唇缝边轻轻舔了一下。
谢骄扣住他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两分钟分开以后二人都微微气喘,江清涿胸膛起伏着:“现在相信了吧?以后别动不动就发疯。”
谢骄脸色总算和缓了,心满意足地抱着他,喃喃自语:“那你是没见过我真发疯。”
说明天就要回鹭岛本来就不是真心的,和好了之后当然取消了行程。
只不过江清涿不会主动提,晚上钻进被窝睡觉的时候听身后人窸窸窣窣靠过来把脸埋进后颈,声音闷闷地:“你明天还走吗?”
他就等着下半年那部电影开拍,除此之外又没什么工作,回到一个甚至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家”,有什么必要?
谢骄显然也很清楚这一点,不等回答就不容置疑地威胁道:“不准走,你要是敢走,我就把你身份证剪碎了冲进下水道。”
江清涿被他恶霸一样的口气惹笑了,忍不住想回过身看少爷说这话时到底是什么表情:“我能报警你信不信?”
谢骄一点也没被吓到,反而还扯唇笑了一下:“因为这点小事就被警察上门那我岂不是太亏了,我看要不再加条强.暴的罪名吧?”
话音刚落江清涿脸色微变,猛地挡住被子里某只不怀好意伸进睡裤的手:“别闹了!”
他耳根泛上红潮,语气变得仓促:“你明早还有拍摄。”
天天抱着喜欢的人睡觉却不能干对一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酷刑。谢骄憋得骂了句脏话:“妈的,再这样下去我先阳.痿了!”
他用力掀开被子坐起身,声音很大地踢着拖鞋朝浴室走去,浑身上下散发着欲.火焚身的焦躁。
江清涿穿好被他扯到胯骨的睡裤缓缓坐起身,谢骄走到一半突然又折返,直接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我就不信你半点世俗的欲望都没有。”话语中含着点小孩赌气的意思,“我不信!”
来不及挣扎就被扔进浴室,被摁在冰凉的墙壁上江清涿脑子都还半蒙的,直到小小江被狠狠握住,喉间才溢出措手不及的呻.吟。
“等一下……”他猛然害怕,用手推拒谢骄的胸膛。这里连避.孕套和润.滑剂都没有,“等一下!”
谢骄看出他眼底的恐惧,俯身下来安抚性地吻了吻那双睫毛止不住颤抖的眼睛:“别怕,别怕宝贝,我就用手。”
他也没有要把江清涿在这儿直接办了的想法,什么措施都没准备,舍不得心肝宝贝受这份苦。
但用手互相用手DIY一下还是可以的吧,不能就他一个人下半身爆炸啊!
浴室气氛渐趋黏稠热烈,飘浮出淡淡的腥膻味道。不知过了多久后两个人都抒发完毕,江清涿单手撑着墙壁颤颤巍巍站起来,看着满地狼藉:“你自己收拾!”
手腕一阵阵发酸,缓慢栽进柔软大床时后知后觉地回忆方才在浴室的种种。
江清涿蹙着眉愤愤地想:怎么感觉还是他更吃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