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鹿丸，快A起来》37927

38、疼痛

　　“如果是跟鹿久生死相连，那我可以来当这个人选！”

　　吉乃站起身开口，眼神带着坚定的光。

　　真是激扬的心情。芽生只是侧头看着吉乃，微启双唇，用口型做出了“查克拉”三个字。

　　生死契约的作用是用在查克拉上的，但吉乃只是一个普通人，明白了这一点后，她又愣愣坐下。

　　“生死契约......”亥一眼有深意，“你也可以做到吧？你和鹿久的关系还用拜托我吗？”

　　比起麻烦他，芽生的性格是那种能自己上的，都懒得开口问的人。

　　“......”芽生眨了眨眼，“你怎么这么多问题...是不愿意还是什么？”

　　被攻击了，亥一露出马脸，“我当然是没问题，但也要鹿久同意才行吧。”

　　契约这个词，一定是建立在双方的同意下才能进行的。

　　“爸爸！”井野跺脚。虽然她有些地方没有听懂，但反复出现的死亡这个词频率太高了。

　　“那就这样。”芽生面无表情开口，“我还需要一个能戴戒指的人。”她直接略过了井野的情绪。

　　亥一给了女儿一个安慰的眼神，又跟着开口问道，“所以戒指的副作用是什么？”

　　芽生微微垂目，“戒指可以让对方使用我的查克拉，这也是一种连接。”

　　“这种连接要怎么形容呢...嘛....就是可以使用我查克拉的一个通道，但我的由于我查克拉全是精神在控制，这也导致了...嗯...能感知到一些属于我的东西吧。”

　　“...你在说什么东西...”亥一的脸纠在了一起，“...到底是什么？”

　　“情绪吗。”在她们说话的时候，鹿丸就已经走到桌前拿起戒指带到了自己的无名指上。上次在店面已经试戴过了，很合适。

　　这会见芽生回头了，他稳稳开口，“我来。”他直视着芽生，“无论你有何顾虑，我向你承诺，在木叶，没有人比我更适合。”

　　能感知的是情绪？

　　亥一的眼睛瞬间亮了，他“唰”的举起了手，“我也想报名！”

　　芽生抬眼看向了这个异常激动的男人，“好啊，那就你来吧，麻烦你了，亥一。”

　　听到她就这么同意了，亥一的手又“唰”的放了下去，“等等。不是情绪吧，是什么？”

　　“跟情绪差不多啦~”芽生眯起眼假笑着娇声道，“只是这个情绪是身体的情绪嘛~”

　　因为很少见到，她的这种假模假样的作态也相当可爱。

　　“身体能有什么情绪....”亥一想了一会，直接向后退了一大步，“疼痛吗？”

　　“不要！拒绝！绝对的！不行不行！”

　　她断了双臂还没恢复，这会答应简直就是酷刑确定。上次芽生修复断指的时候，如她那般的铁人，都痛的满地打滚。

　　不敢想双臂恢复的痛又是一个怎样的残酷场景。

　　“可以的话，请让我来做吧。”鹿丸向着芽生的位置靠近。

　　芽生没有理他，反而假笑着伸手拽了拽亥一的衣袖，“欸~真的不可以吗，亥一大人~”

　　开什么玩笑！这种假模假样的撒娇！

　　当然是管用的——

　　“...那好....”

　　就在亥一要答应的时候，鹿丸又开口，“要说疼痛的话。”他干脆的插进两人之间站定，双眼直视着芽生，一字一句重重开口，“对我没差，十倍我也能受的住。”

　　少年很认真，但芽生在乎的不是人类对于疼痛的承受能力。

　　“是吗。”她随意浅笑了一下，“其实关于疼痛，连接戒指时也会有，你要试试吗。”

　　“务必。”

　　戒指上的阵法被激活后，会根据两人的接近距离产生疼痛。像是鹿久和她的关系，那自然是一点痛苦都不会感觉到。

　　但面前的鹿丸，不巧正是处在她名单上相当远的人。

　　这种痛苦大概会十分接近她修复断手所产生的痛，正好可以用来打消少年的鲁莽念头。

　　毕竟跟一小段时间的痛苦相比，她的查克拉所带来的其他东西，才是日常生活最难忍受的。

　　“整个卫生间都留给你使用。”芽生的声音平静而淡漠，“小建议，你可以咬个毛巾。”

　　痛苦是丑陋的，芽生给他留了一个隐私空间。

　　没有小瞧她的建议，鹿丸立马就拿起了一个毛巾咬在嘴里。顺手关上了门，他滑坐在洗手间静静平静着心情。

　　仿佛能听到时钟秒针的轻响，鹿丸冷着眼又呼出了一口气，慢慢激活了戒指上的阵法。

　　首先感受到的是戒指上传出的炙热。

　　手指如同被无形的火焰吞噬，鹿丸的双眼瞬间睁大，瞳孔中反射出一丝惊恐。他嘴唇紧抿，牙齿不自觉地咬合，与毛巾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紧紧按住左手，鹿丸深深放出一口气。

　　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张开，每一次张开都伴随着一阵颤抖，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似乎在加剧那股灼热的痛感。

　　手臂也开始颤抖，他的呼吸很快变得急促而沉重。鹿丸仰头看了看天花板，指甲在左手的手臂上掐出了五个极深的痕迹。

　　很快，鹿丸的手指末端开始不自觉地抽搐，手背青筋暴起。

　　额头上的汗珠如雨后春笋般涌现，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疼痛带着他的身体剧烈颤抖，又是一个极重的呼吸后，他口中的毛巾也落地。

　　“啊——”

　　凄惨的叫声，在一个深呼吸后被鹿丸强忍了下来，变成一声低沉的呜咽，“嗯啊！”

　　灼烧感在手指上蔓延，心跳也如鼓点般急促。鹿丸蜷缩起了身体，“啊！！！！！”周围的世界似乎都变得遥远，只剩下痛苦和呼吸。

　　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吸入极热的空气，而每一次呼气则伴随着一丝颤抖。鹿丸跪在了冰凉的瓷砖上，让身体微微前倾。

　　随着时间的推移，手指开始逐渐失去知觉，但那股灼烧感却像是烙印在了神经上，即使疼痛开始变得麻木，他仍然能够感受到那股痛苦的存在。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许是五分钟。

　　感受到痛苦渐渐消失，鹿丸抹了下眼尾，微微抬起了头。

　　其实也不是很痛，至少比他想象中的要轻松不少。

　　鹿丸这样认为，却不知道外面的人到底听到了多少他的哭喊。那凄厉的惨叫，过分到其他三人都想破门而入去解救他了。

　　而芽生只是抬眉，用着漫不经心的语调说着，“好像是成功了。”

　　吉乃和井野去查看鹿丸的情况了，只剩亥一和她。

　　“....你这家伙，根本就没打算让他成功吧....”亥一直视着窗外的风景根本不敢分神，一分神耳朵里就全是鹿丸的惨叫。

　　“别把我说的那么过分啊。”芽生面无表情的看着夜景，“鹿久在瞪我了。”

　　“砰！”门忽地被人拉开。

　　鹿丸一摇三晃的扶着门框探出身，他的一身衣服都被汗水打湿，甚至连眼神都因疼痛失去了聚焦。

　　走了几步后，他的呼吸都喷洒在了芽生的身前，稳了一下，鹿丸静静站直了身体。

　　“...失败了吗？我没有感觉到可以使用你的查克拉。”

　　芽生还是站在那里盯着窗外的风景，甚至连眼神都没飘移向他。

　　“我这边还没同意，你先回去休息吧，明早来找我。”

　　很合理，她那种性格也不可能就这么简单让人能用一个戒指接通她的查克拉。

　　“我没事，换身衣服就可以了。”鹿丸看着她开口，“什么时候开始都可以，不用担心我。”

　　不知道他在逞强什么，芽生终于转头看他，“回去休息吧，我今晚本就没有行动的打算。”

　　“那我能去你那里留宿吗。”

　　已经消耗太多，说话开始不过脑子了。鹿丸开启了有什么就说什么的模式，“我们一起回去。”

　　房间里静的全是树叶的响声，芽生微微抬高了下颚。

　　也没等她说话，亥一就赶紧拉过了鹿丸抗在了肩上。“我送他回去。”

　　孩子意识模糊的都傻了。

　　走向走廊，目送着离开的三人，芽生也把目光撇向了另一个方向，“纲手安排了人守着你，病房很安全。”她闭上了眼，感受了一下鹿久的视线，“她想留下就留下，我又能做什么。”

　　说完，芽生留下了独自一人守着丈夫的吉乃回家了。

　　安静度过了一个夜晚。

　　踏着清晨阳光的鹿丸敲响了卡卡西家的房门，芽生也穿戴整齐的站在玄关直接打开了门，似乎是早就在等着他。

　　“走吧，去奇石湖。”

　　鹿丸手上还提着饭，“你吃饭了吗？”想说的话太多，他把饭抬了抬，“抱歉昨天说的傻话，那时候有点....”

　　芽生让开位置，示意他把饭放在地板上，“回来再吃，先修复手。”

　　鹿丸把饭放在了玄关的柜台上，“不是由我来刻封印吗？”

　　“不是。”芽生的声音平静而清晰，“我只需要你帮我激活治疗阵法。”

　　阴暗的天气冷风不断，两人朝着奇石湖走去。

　　抵达奇石湖，鹿丸安静的站在了芽生旁边。一路上他按下了所有疑问，现在终于到了收获时间。

　　“在我打开连接之后，以后你都会感觉到一些...属于我的东西，而我也暂时没有阻止的办法。”芽生看着他淡淡开口，“要拒绝的话，现在就开口。”

　　“不会拒绝。”鹿丸坚定回应，“开始吧。”

　　这是一个靠近她、了解她的通道，他不可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