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游走在生死边缘。》伊云雅

4、与北上杭生的第二次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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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会北上杭生

　　那天晚上我没有梦见北上杭生，在失望之余我也开始怀疑我那天关于北上杭生的梦是不是我白天胡思乱想的结果。但是第三天北上杭生又出现了，使得我推翻了之前的定论。北上杭生的脸色似乎变好了一点，鼻尖的红肿没有那么严重了。

　　“安见。”北上杭生特有的病态微笑仍然是那样子的，但是我觉得今天晚上北上杭生显然是比上次年轻一些。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但是我就是这么认为的。北上杭生稍微沉默了一会儿之后问我：“我的那些东西拍卖掉了么？”

　　“恩。没有任何一件留拍。”我犹豫了一下应不应该把不二的事情告诉她，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开口，“你的日记被不二全部买走了。”

　　“我就知道不二不会死心的。”北上从虚空之中拉过两把椅子。就算是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我也能感觉到我肯定是一副目瞪口呆的傻样。北上笑了笑，“上次坐在地上不大舒服吧。”

　　“谢……谢谢。”有点紧张地拖过椅子坐下，我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坐下去，生怕椅子是幻影会自己消失。但是椅子很牢固，坐上去也很舒服。北上杭生还是很优雅地笑着：“在办公室的时间长了，反而不喜欢跪坐了吧。”

　　“是不大习惯跪坐了。”我点点头，然后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优奈和长良都是不怎么习惯跪坐的了，我想你也大概差不多吧。”北上杭生做得很标准，背挺得很直，我也连忙换成标准的姿势。北上看到了也没有说什么，换了一个话题：“那么安见你一定有不少问题要问吧。”

　　“恩。”背一直挺着有点累，我还是缩在了椅子里面，“永峰长良、内原优奈之于你……算是什么样的存在？”

　　“你说长良和优奈啊。”北上杭生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优奈的问题我可以告诉你，至于长良你还是自己去问她比较妥当啊。”

　　“去问那个永峰长良？”我实在是觉得那不是什么好主意，一想起那个女强人姿态的人，我就觉得我恨不得钻到地核里面再也不出来。但是北上杭生做出这个样子我就知道我多半是没可能从她这里得到什么信息了。最后还是决定赚到多少算是多少。

　　“那么好吧……你就说说内原优奈吧。”

　　“内原优奈，我高中时候的同学。”北上杭生又从虚空之中拉出了一杯红茶，“心脏病患者。”

　　“她也有心脏病？”

　　“恩，但是和我的不一样。大学的时候冒险手术，成功了。”北上耸了耸肩，“我是那种不敢太冒险的人。优奈也算是……太幸运吧，只有50%的成功率，居然成功了。”

　　我在这个时候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就继续沉默。北上杭生喝了一口茶之后继续进行刚才的话题：“实际上优奈是一个相当优秀的人，整个高中和大学阶段的学习费用都是她去当家教挣出来的，她的父母一直坚持说女孩子读高中读大学没什么用处。”

　　我突然想起我的父母当时对于我的举动仅仅是听而任之，如果他们坚持反对大概我也不会坚持下去。想到这里我在心里暗暗给内原优奈上了三炷香，但是这仍然不能影响我对于她的恐惧之情。（……）

　　“我记得在我死前优奈的父母仍然在热潮冷讽，说优奈之所以找不到婆家就是因为读书。”北上杭生到了现在仍旧挺着后背，我恨不得把她当作菩萨供起来了。果然我只是凡人啊。我再次开始自卑起来，可惜地上没有缝让我钻下去。

　　“不过优奈一直适合学法律的，那么严肃我都快被她弄得有些神经质了。那年手术完毕之后她修了硕士和博士，本硕博连读。高中的时候她一直都是非常优秀呢。”北上杭生一副怀念的样子，“后来我们都工作了，我缺一个律师，内原就自愿帮忙了。”

　　“这样啊……”我盘算着把这些资料整理一下然后弄成专访。北上杭生站起来，她的椅子就消失了：“安见，时间到了，我要回去了。”

　　“恩……啊？啊！”一直走神这才猛然反应过来，“可是还有永峰长良……”

　　“你自己去找她吧，最好再去找一下优奈。”北上杭生把红茶喝完，杯子又消失了，“我大概一段时间不能来了，梦魇必须有一定的积蓄才能出现，我之前还没有死亡太久，阳气未消，但是后面我出现就比较困难了。”然后我的椅子也消失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结果再去找北上杭生她就已经不见了，我也只好赶紧想一想要怎么见那两个人。

　　显然是很麻烦的事情啊……挠了挠头发，我觉得还是等到明天再说吧。

　　太多的事情让我有点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