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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３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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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起混沌机械兵的话，我们这边也分析出结果了。”罗曼把话题带回有关第四特异点的方向，“达·芬奇给的结论是虽然是机械，但它们是由魔力构成的……”
“也就是说，是某一个英灵的宝具？是一种由魔力形成的武装吧。”玛修提问，“宝具的持有者就像遥控器一样远程操控着由宝具创造的混沌机械兵军团是吗。”
“是的。”罗曼点了点头，“我想这应该会对你们接下来的行动很有帮助。”
“也就是说，只要破坏掉那个遥控器，这些铁疙瘩就会直接消失是吗？”莫德雷德大笑，“这还真是帮大忙了啊。”
“只是迦勒底的追踪技术根本做不到在魔雾里依靠宝具和英灵之间的魔力联系来做反向追踪吧。”兰瑟梅罗叹气，“特异点内部的调查人员里也没有能够做到这一点的……顺带一提这次的行动我不会跟着——我准备根据灵脉的流向直接把特异点的圣杯给找出来所以没空。”
“要在下把术式推出来还是可以做到的。”埃尔梅罗二世补充，“但是魔力方面还是太为难我们了。”
“……唔……”
“说起来，从刚才开始，弗兰就一直想要发表意见……”藤丸立香看向从休息室的门后探出头来的弗兰，“是有什么话想对我们说吗？”
“好了，别躲了，快出来。”莫德雷德把弗兰拉了过来，“要是有话想说的话那就讲清楚一点。”
“唔。”
“没关系，只要你愿意对我们说。”玛修走到弗兰的面前，回过头看着藤丸立香笑了起来，“没错吧，前辈？”
“这是当然的不是吗？”藤丸立香笑着看向弗兰，“弗兰想说什么都可以哦。”
粉发的人造人看上去明显变得明媚了许多，连比带画地向众人表达自己的想法。
“这是真的吗！？”
“……唔。”弗兰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说……你们真的听得懂吗？”罗曼迷茫地和埃尔梅罗二世还有杰基尔交换了视线，“你们真的听得懂她在说什么吗？”
“传达过来的意思不是很明确吗？”兰瑟梅罗不理解地看向男性成员们。
“隐约能明白。”玛修认真地看着罗曼，“而且她还在做手势……就像是在读某种手语一样……”
“这家伙好像知道哦。”莫德雷德指了指弗兰，“知道操控混沌机械兵的遥控器在哪里。”
“我再向你确认一次，弗兰。”杰基尔的表情微妙，“你能感知到……操纵『他们』的魔力痕迹吗？”
“……唔，唔。”
“看吧，她点头了。”莫德雷德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哈，这下就好办了——我们去把那个该死的遥控器给拆了吧！”
“啊，在出门前我想你们需要带上这个。”兰瑟梅罗把一叠眼镜递到了莫德雷德的面前，“是能在魔雾中辅助扩展视野的小道具——原来只是梅林老师随便加工的产物，我往上面叠加了类似于红外眼镜一样的功能用来观测魔力的浓度……不适应的话也可以关掉观测功能只留下纯粹的视野拓展效果。”
“……玛修？”走在遍布魔雾的街道上，藤丸立香拉了拉玛修的手，“你看上去状态好像不太对劲。”
“……抱歉，让前辈担心了。”玛修垂下了头，淡紫色的前发遮掩住面上的神情，“我只是在想，都走到了这一步，仍旧不知晓宝具真名的我，是不是已经成为了前辈身上沉重的包袱。”
“你看，我们已经见过了那么多绚烂夺目的宝具——每一位的宝具都是世界上绚烂夺目的奇迹，甚至还有存在于所有奇迹顶点的冠位从者……”玛修深吸了一口气，“而我却依旧什么都不知道。把一切托付给我的那位英灵，我始终无法使用出他全部的力量……毕竟说到底我也只是一个半吊子的从者……”
“我可以确信你比那家伙要强得多。”走在最前方的莫德雷德回过头来对着玛修竖起了拇指，“诚然我承认你掌握了的属于他的力量也不过是他的三分之一，但我认为，你除了宝具之外，任何地方都比他要强得多。”
“还差三分之二吗……”玛修苦笑，“果然是『亚』的部分拖累了……”
“从者能发挥出怎样的实力全部取决于御主。”莫德雷德转过身来，伸出手指戳了戳藤丸立香的额头，“你要知道玛修不能完全发挥出力量的原因就是你——当然，对于你来说，全天下没有比玛修更好的搭档了不是吗？”
“当然是这样。”藤丸立香点头。
“那为了让玛修能够发挥出完整的力量……”莫德雷德放下手，对着藤丸立香歪了歪头，“你当然要先一步成为一流的御主才行吧？”
解决控制器的战斗意外地顺利，但等到女孩子们回到据点的时候，杰基尔却告知了众人刚刚传来的坏消息——混沌机械兵又开始出现了。
“……我不是说过吗？”莫德雷德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弗兰，“如果有什么想要说的事情，那就清楚地说出来啊——”
“只要你愿意说，我们就愿意听啊。”
“……唔。”
“弗兰，你并不想带我们去对方的所在地吧？”藤丸立香走到弗兰的面前，无奈地笑了起来，“你已经表现得明显到连莫德雷德也能看出问题了哦？”
“唔……啊啊，唔。唔唔，唔……”
“是这样啊。”藤丸立香叹气，“弗兰是依靠巴贝奇教授的气息来追踪遥控器的所在地的。”
“原来如此。”玛修看向弗兰，“是因为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个巴贝奇氏的制造签名吧。”
“……唔，唔唔。”
“巴贝奇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人——你是这么认定的对吧。”莫德雷德点了点头，“但这样很矛盾——他不会做这种事，但属于作为他的宝具存在的混沌机械兵却到处徘徊……那问题就简单了。弗兰，冷静一点，仔细想想——能造成现状的可能只有他是受人胁迫，被人强制命令去做了这件事情！”
“唔！”
“好，乖孩子。”莫德雷德摸了摸弗兰的头发，“接下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看来是谈妥了呢。”藤丸立香轻笑，“莫德雷德很擅长陪大家谈心呢。”
“……闭嘴！”
当巨大的蒸汽机械从者化为金色的灵子消散之后，罗曼的投影出现在了她们的身边。
“看来魔雾计划的发起者还真是谨慎啊。”罗曼叹气，“先是使用令咒强制命令查尔斯·巴贝奇与你们进行战斗，最后又把令咒用在了封锁信息上面——他明明当时，是想要说些什么的啊……”
“我大概有点能理解梅林的新学生为什么称那家伙为虫子了。”莫德雷德耸了耸肩，“一点泄露消息的可能都没有留下。”
“我是来给你们转达据点那边的消息的。”罗曼调出画好标记的一份地图，“副所长已经推出了圣杯的所在地点……”
“但我们得先把弗兰送回杰基尔先生的公寓。”玛修看了眼弗兰，“弗兰不能长时间逗留在魔雾之中。”
“阿尔比昂。”兰瑟梅罗烦躁地抢走了埃尔梅罗二世的魔术礼装，“圣杯的地点在灵墓阿尔比昂——我一点都不想再和时钟塔打交道了！”
“但事实上，我认为这个特异点里的魔术协会已经灭亡了。”埃尔梅罗二世耸了耸肩，“如果没有灭亡的话，Mr.杰基尔这边肯定能收到时钟塔的消息——可是Mr.杰基尔的情报网里并没有时钟塔的联络记录。”
“你知道我实际上烦的不是时钟塔。”兰瑟梅罗沉沉叹气。
“撞钟之堂『Carillon』吗……”埃尔梅罗二世顿了顿，“但实际上现在他们已经没有能力可以做到追捕你了吧？”
“……算了。”兰瑟梅罗十分浪费地把只烧了一点点的雪茄直接掐灭，“说到底我不可能像梅林老师一样习惯让学生自生自灭，也不可能像老师一样看到了注定的未来就不去行动，更不可能像吉尔伽美什王一样——我果然还是得跟着藤丸她们一起过去。”
玛修走在队伍的最末殿后——“说起来，副所长在这个特异点里一次都没有使用过魔眼呢。”
“因为没有必要——重头戏可是在后面呢。”兰瑟梅罗偏了偏头，“……我可不记得灵墓阿尔比昂里面是和阿特拉斯院一样的构造。”
“魔雾越往下越浓，看来我们确实是在靠近圣杯的路上。”埃尔梅罗二世沉吟，“确实，阿尔比昂的建筑不是迷宫……”
“这样看来，魔雾能够召唤从者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兰瑟梅罗深吸了一口气，“魔雾里全是圣杯的魔力——也就是他们借由魔雾扩大了圣杯的召唤机能……！！！”
“维尔维特，我有种不妙的预感。”
“哈，那可真是最差劲的情况了啊！”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