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柯·过去·救援第二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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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等伏特加接上两个准备完毕的炸弹犯，转道来医院接桑落时，只见下车是一个桑落，上车时却又多了一个不认识的黑长直。
而且这个配置……总觉得莫名和他的琴酒大哥有几分相似。
“桑落，你又干什么了？”
觉醒的伏特加萌生了捍卫CP的意识，对这个突然的家伙充满敌意。
桑落不答，只是看了看已经有三个人的车子，略一思索，对着诸星大指了指副驾驶。
然后在伏特加的不解中，自己打开了骂驶位的门，一把拽出伏特加，自顾自地坐了进去。
于是银色的跑车扬长而去，只留孤独的伏特加在医院门口风中凌乱。
阿伏：……
完了，大哥被偷家了，怎么办？挺急的。
……
时间回到现在，道空会出现在这里并不是因为那位想出要讹警视厅10亿的大天才A让他在这守着，相反，他安排道空也不会干。
反而是他安排新收的卧底小弟去盯着大天才，自己才能提前跑来盯梢。
其实桑落这个身份，本就是肆意横行的主，想干什么也不用跟旁人报备，但道空还是特意安排诸星大去盯人了。
懒得分身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这小弟收都收了，不使唤白不使唤。
但蹲到萩原研二的道空原本郁结在心中的那点浮躁在看到萩原研二这个头铁勇士脱了防护服时啪得就消失了，顺应本心，在萩原研二着急忙慌掐了烟站起来后，小少年飞起就是一拳赏给了萩原研二。
阿无：很勇是吧？不穿防护服是吧？头这么铁？不炸死你炸死谁啊？啊！还抽烟？阵平是不是你带坏的！
研二·HP爆跌：别、别打了别打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下次再也不敢了QAQ
道空揪着萩原研二的耳朵、狠狠物理敲打了一通，长吁一口气，复又板着脸，俨然一副余气未消、等会再算账的架势。
阿无：“这是个亚空间，与外界相隔但又相通，也能够预演未来的事情——你先看，再做决定。”
道空将萩原研二拉到身边，打了个响指。
原本静止的时间继续流动，萩原研二看到自己依旧坐在那里抽着烟，同时也听到道空幽幽地说：
“我是不是跟你们说过，不许抽烟？”
萩原研二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企图蒙混过关：“没没没、不常抽，马上、马上就戒了，不抽了不抽了。”
“阵平抽烟，你也抽烟，人家小景就从来不抽烟，好的不学……”
道空在一旁念念叨叨，给萩原研二念的笑容僵硬，一动不敢动。
直到亚空间里的萩原研二熄了烟开始拆弹，收到一通来自松田阵平的关怀电话。
本来轻松的氛围被跳动的鲜红倒计时打破，那6秒仿佛世纪，黑色的浓烟漫起，年轻的生命便在这一天彻底画上休止符。
亲眼见证自己的死亡，饶是萩原研二，也难免心情沉重。
阿无：“我已经跟你上级说过这个装置存在问题，我会来处理，你可以带着外面那几个人直接离开，这个炸弹你们就不要再管了。”
当然，如果萩原研二放不下，道空也会一直守着就是。
但萩原研二只是一笑，并未正面做出抉择：“小教官，你直接告诉我结局，是因为你这次没法再用魔法干预了吗？”
只见道空一阵沉默，就在萩原研二以为自己猜对了，想安慰一下道空时，只听道空叹了气：“不，大千世界，不存在我的本源魔法干预不了的存在。”
打好腹稿的萩原研二伸到一半的手突然僵住了：“诶？”
阿无：“不过，可以是可以，但由我直接改变的结果世界规则会自动修正，到最后还是免不了你的……但如果是出于你自身的意志，我想残余的规则会尊重你的选择。”
鬼使神差，道空想到那几次失败的试验和现在完全处在他掌握之中的两名罪魁祸首，本就漠然的眼神更冷了几分。
道空微微眯眼：“反正，无论你想怎么选，我绝对护得住你。”
这个死局，这一次必破无疑。
萩原研二敏锐地察觉到道空眸中异与往常的冰冷——那是一种决绝。
不择手段的决绝。
根本不假思索，孰轻孰重一目了然，于是萩原研二无奈一笑，为道空的心理健康坦然服软：
“好啦，在你确认安全之前，我不动手就是了，我会劝大家一起下楼去的——我也不是非要赶着在明知危险的时候工作，好不容易找上这份最不容易失业的工作，我可不追求这要命的刺激。”
本来又为要听到什么使命宣言的道空微微一怔：“……诶？”
说来也怪，无祖一向言出法随，要么不动作，要么一开口求之必得，从没有什么不听安排的，现下倒好，萩原研二这么简单的应下来，道空到觉得不适应了。
习惯，倒当真是种可怕的东西。
萩原研二一看道空这意外的样子，就知道他刚才想的什么：“干嘛？我又不是小阵平和小降谷那种热血上头的正义笨蛋，还是惜命的。”
萩原研二又走回原来的位置坐下，对道空歪头一笑：“我不会有事的，欠你的礼物还没还呢。”
……
等松田阵平解决另一栋楼上的那颗炸弹又赶到这里，便见本该等在炸弹边准备拆弹的萩原研二站在楼下，见他下车，还有心情朝他挥挥手。
阵平：？？？
“你怎么拆得比我还快？不对不对、还要算上我来的时间……反正我肯定拆的比你快，这个炸弹也很简单？”
以示问候，松田阵平毫不客气地给了他的死党一拳。
“很痛诶！小阵平这么暴力肯定找不到女朋友！”
萩原研二笑着回了一拳，摊了摊手。
研二：“还没拆呢，那炸弹的控制权在犯人手里，要是我拆的时候对方按下开关，你们可就失去独一无二的小研二我了。”
松田阵平眉头深深一皱，友善地问候了一圈炸弹犯的家属，但又想起一个问题：
“幸好你提前知道了——不对，你怎么知道的？”
萩原研二并不做声，只是笑着，抬手点了点松田阵平的胸口，不言而喻。
一瞬间，萩原研二顿时感觉松田阵平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但似乎又想起什么，神色一凝，出乎萩原研二意外的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瓶香水。
萩原研二瞪大眼睛，几乎把松田阵平盯穿：“不是、小阵平，你什么时候开始喷香水了？”
松田阵平投以幽怨的目光，咬牙切齿几乎把萩原研二吞了：“还不是因为你？要是让空闻到我身上有烟味，你回去就切腹谢罪吧！”
上次分别，道空那句“再让我闻到烟味下次就离我20米远”深深印在了松田阵平心中，以至于成了松田阵平最近坚持戒烟的动力。
研二：……
于是萩原研二一耷拉：“那我好冤！我刚被小教官逮着揍了一顿……”
虽说只是敲脑袋。
疯狂整理形象的松田阵平突然一滞，才刚反应过来萩原研二应该是已经见过道空了。
阵平·松口气：所以就算有一点烟味，也是萩的错嘛。
松田阵平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却止不住一丝笑意。
好像对上跟道空有关的事情，突然就变傻了一样。
萩原研二看着自家幼驯染又扶额又笑，正想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突然意识到——
刚才松田阵平叫的是“空”。
又看了看松田阵平天天戴着的墨镜，无比眼熟——这不就是小教官刚才别在领口的那一副吗？
萩原研二，在他本该去世的这一天忽然意识到，他磕的CP似乎成真了。
但一想到什么，萩原研二突然开始指责松田阵平：
“小阵平，你还真下得去手啊！”
虽说早知道道空根本不只外表看起来那么大，但跟他们相处时可是个孩子啊！
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啊！
研二·惊恐：变态竟是我的幼驯染？！
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想歪了的松田阵平嘴角一抽，刚想给他清醒清醒，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眉头又皱起来了。
阵平·严肃：你见到他的时候，是什么年纪？
研二·眼神锐利：好家伙，这是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
这边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交流感情，另一边，道空闪身回到他的座驾附近，迈出小巷，却在走进阳光的前一刻撞上了人。
准确来说，是别人撞上了他。
某小混混：“可恶，哪个不长眼的敢撞老子……”
这不长眼的家伙是个醉汉，生得凶狠魁梧，明明比道空高了一个脑袋却愣是叫这一撞给摔得头重脚轻，刚想借着酒疯骂上几句，一见道空的扮相却又吓得唰得一下脸色煞白。
瘫倒在地的混混：“是、是您……”
好好一个魁梧的汉子，却是叫一个纤细的少年吓得在地上抖如筛糠。
道空一歪头，抬起手还不等说什么，这人已是跪在地上连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我罪该万死！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您大人有大量、请您饶我一命！饶我一命……”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江湖少年行侠仗义，打得恶霸忏悔罪过，却根本想不到乃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鬼在向他不久前见过一面的阎罗求一条活路。
阿无：“……别挡路，滚。”
虽然完全不知道这是谁，但道空还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不知道借谁的威风把这人赶走了。
而且当事人还是感激涕零的真·滚着离开的。
阿无：？？？
这从此排进了无祖仙生中十大未解之谜之一。
而在不远处，停在路边的跑车里，坐在驾驶位上的赤井秀一恰好目睹了当地的这个地头蛇的凄惨模样，心下警铃大作。
听说他碰瓷桑落的前一天，这附近的黑手党势力被一个神秘人全灭，只留了一个不足为患的阿斗。
估计就是那个人吧，难道动手的是……
赤井秀一只见桑落向着这个方向走来，不消几步便绕上了副驾，毫不避嫌，在他面前毫不忌讳地摘下口罩，剥了一颗糖吃。
赤井秀一不禁看呆了。
分明就是个少年的样子，还是个美到让人无法移开眼的少年。
这样的少年，到底为什么要成为那样凶残的存在？
这个肮脏的组织……
注意到这边有如实质的视线，道空难得好心，顺手也给赤井秀一剥了一颗，塞到他嘴里。
突如其来的甜味猝不及防地冲散了赤井秀一骤然而起的愤恨。
明明是一块再普通不过的牛奶糖，赤井秀一却觉得有些太甜了。
不然，怎么会看到桑落弯了弯嘴角，就控制不住心跳了呢？
……
“跟的怎么样？那大天才有做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吗？”
看诸星大似是失了神，桑落便在他眼前挥挥手，拉回了他的神志。
“没，他现在还在那里和警察掰扯，没谈拢。”
强行压下异样，见桑落又把口罩戴了回去，赤井秀一暗自松了口气，指了指前方拐角处的电话亭，刻意忽略心中那一丝遗憾。
阿无：“那小弟，你继续去盯着那个想讹钱的，要是他等下不幸出什么意外，比如车祸什么的，不要让事情闹大，尤其是别让他那个同伙知道，帮他叫救护车，如果他在路上死了最好，没死就拔了他的氧气管，直接送他火化——我看这家伙相当不爽，最好是不要出现在我的组织里碍眼。”
当然，提前看了剧本的桑落知道这家伙必死无疑。
FBI：“……知道了，桑落先生。”
微妙的停顿，赤井秀一一面手脚麻利的下了车，一面暗自感叹，想把某个不合时宜的奇怪念头甩出去。
我是疯了吗？竟然一时间会觉得会有两个桑落？
阿无：“对了。”
又想起什么，赤井秀一见桑落从车窗探出头来。
FBI：“怎么了？桑落先生”
阿无：“如果他真的讹到了10亿，记得拿回来。”
赤井秀一愈加觉得心中的念头不可信，直到他见趴在窗口的少年歪了歪头，长发侧着垂下，显得有些乖巧。
阿无：“毕竟是人家的钱，找个机会还给他们吧。”
警视厅少这么一笔钱，那不就有理由克扣阵平的工资了吗？这可不行。
FBI：“……”
赤井秀一不知道道空所想，但他突然觉得，那个念头似乎也没有那么不可信。
FBI：“好的，桑落先生。”
果然，桑落有两个吧。
……
人性：55%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柯·过去·救援第二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