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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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男性模样去相处后，摩根明显地感觉到洛特的态度变了。
'不小心'的触碰就会眼神闪躲，更别说是直视他。
没有拒绝的言行，这能否代表洛特有意识到他是名男性？一名有好感的男性？
摩根完全忽视了自己男性时与她的身高差距，对只有一米五几的女性是有很大的压迫力。
在洛特看来，女性的摩根除了态度比较冷外，但有问题能回答的都会回答，是较平易近人的一类，但男性的摩根语调里都是漫不经心，张口就是在暗喻着什么似的，明明说着相同的话。
与平日一样陪同外出，洛特偷瞄身边的男性摩根，他正在吃路边摊买来的肉桂卷，另一只手拿着一杯热咖啡。
说真的，和摩根相处的日子里，从言行举止，还是日常与餐桌礼仪，摩根都给她一种真不愧是王族的感觉，不像是会吃这种街边廉价食物的人。
摩根注意到她在偷看自己，刚才有问过她吃不吃，被拒绝了才自己吃，现在看来是想吃了？
摩根将肉桂卷掰开一半递去，洛特愣了一下，意识到对方误会了什么便接下肉桂卷，犹豫好一会才咬一小口。
不能说难吃，用料都是廉价货，成本并不高，但看摩根在吃，洛特不想比不上他便把肉桂卷给吃掉。
随后是还没喝过的咖啡递来，洛特这次拒绝了，比起咖啡，她现在比较想要一杯茶。
“不是给你喝，先帮我拿着。”摩根把手中的纸杯再往前伸去。
洛特不清楚他这是要做什么，姑且先帮他拿着，随即看他转身走到卖饮料的摊位，拿着一个纸杯回到身边，与她手里的咖啡交换，疑惑的问，“这是.......？”
“红茶，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茶叶。”摩根说完喝起自己的咖啡。
“............谢谢。”洛特小声的道谢。
很多次都是这样，即使她没有说出口，摩根都能先做出她心中所想的事。洛特不认为这是默契，而是她逐渐与她所不知道的洛特王同化。
若向好的方面去想，摩根只是习惯了应付女性吧。洛特这么一想，心情就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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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洛特的生日，摩根都有给她送礼装，当时洛特还反问他的生日，摩根只回了一句不记得。
不是谎话，摩根不记得自己出生的日期，也不记得上辈子的生日。
今年过完生日，从法律层面上，洛特正式成年了。
洛特忐忑不安当天会否发生羞红脸的事，心里却也隐约期待着发生什么，开始分不清楚这是谁的心情.....。
另一边的摩根在考虑送什么，加赫里斯也在烦恼这件事，从普遍的花、首饰、礼装、美容液、化妆品，他们都送过了。
“父亲今年要送什么？”加赫里斯选择向摩根寻求意见。
“香水，别烦我，自己想。”摩根取出一堆市面上能买到的花，随后拿出用于炼金术的套装。
加赫里斯被摩根赶出工房后，懂事的给门上挂钩牌子翻过来。
「繁忙中，请勿打扰」
然后就站在门外沉思起来，加赫里斯不像父亲那样懂得手作，要是会其中一样就好了。
脚步声响起，加赫里斯还没看到人便分辨出是洛特，但她今天没有来工房的行程，问，“父亲在做研究，小姐是有什么急事？”
洛特脚下一顿，想着摩根的事情，下意识的走到这里，总不能说她想摩根想着想着就来了，不由得脸上一热，强装镇定反问，“他在做什么研究？”
“和花有关的研究。”加赫里斯没有拆穿父亲的礼物。
洛特想的是有特殊外表和效用的花，表面上不满的回道，“我的事不急可以下次处理，他忙吧。”
说完就赶紧走，洛特可没事要找摩根，加赫里斯没有挽留，毕竟他不能放人进工房，能自行离开便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刚才的表情也很眼熟，很像父亲在看的电视剧，同样的神情，台词是'工作是不是比我重要！ '来着。加赫里斯想起在工房里和父亲一起看的电视剧。
本来没有现代科技产品的阿奇博尔德分家，父亲不知从那里拿来的电视，还穿透结界连上讯号，明明连电线都没有。
询问原理，父亲就是一句谁让你们都不学魔术，然后白他一眼。
往后在父亲那里遇到不合理的事情，加赫里斯一律以这是魔术来解释。
和摩根待久了，加赫里斯的思维都开始歪掉，甚至在想若是一家人都在，就能解开误解和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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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摩根完成一瓶又一瓶的香水，结束一天的提炼，加赫里斯向他报告洛特来过。
“我还没决定送那种香味，去挑一瓶你认为适合的送。”摩根说着开步越过加赫里斯，去找洛特询问找自己有何事。
加赫里斯回了一声好，父亲不可能没选定香味，由自己送出手，便等同于自己送的礼物，父亲连自己要送那份礼物都准备好了...。
事实上，加赫里斯进工房就看到漂亮的包装盒，父亲确实是已经选好了，盒子上放有一张字条，写有他选完就送进去。
今天的父亲依旧不坦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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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摩根顺着契约的联系很快就找到洛特，他先去厨房拿上茶点才出现在她面前，将蛋糕放下，给她泡茶便坐在对面问，“加赫里斯说你来找我，是有什么要事？”
“没有特别的事，只是听闻你没从工房出来，还让加赫里斯守门便去看情况。”洛特垂下眼眸盯着杯中的茶水。
摩根语气轻浮的反问，“想我了？”
“想多了。”洛特整理好心情才抬眸直视摩根。
“我很想你，每一天，每时每刻都很想你。”摩根说着表面上很是平常的一笑。
“你想的只是这张脸的原主人，并不是我。”洛特听了他的话，只感到胸口一痛。
“嗯，我很清楚你和她不是同一人。”即使摩根都心知肚明，他仍然无法放下才一直停留在此地。
“说到底这个外表完全符合我的喜好。”摩根注视那张自己很喜欢的脸孔，虽说只是他一厢情愿认为洛特是世界为他准备，将他困在这个世界的枷锁。
“.......你这意思是性格怎样都没所谓？”洛特倒是没想到他会是一番外貌协会的发言。
“本来就是路过看中外表才协助她成为王，男人都是视觉生物啊，人们也喜欢美丽的事物。”摩根不否认自己就是先看的脸。
突然提起有关洛特王的事，洛特这才知道摩根和洛特王并非传说中被安排嫁给对方，而是摩根看中了洛特王的外貌才结婚，双方都是没有感情基础。
“所以你就是冲着我的外在来。”洛特觉得这样的理由反而合理了。
“就算我说最初是一见钟情，或是之后的日久生情，你一律都不相信，不是吗？”摩根把话摊开来说。
“自然是不相信，你除了作为魔术师的实力外没有信任可言，更别说只是被召唤来的使魔。”洛特对摩根说话是毫不客气，直指他的诚信早早就破产了。
“我会协助你要做的事，想要什么都可以为你取得，绝对不会害你，只是会额外收点甜头。”摩根的目光往下移，可想而知他到底想要什么甜头。
洛特下意识抱住身体，这人装了好几年正经，在她逐渐淡忘的现在醒悟他不变是个变态！
“可不是谁都能当我的学生，更别说是没有任何报酬下。”摩根以前的学生都自觉地去替他搜集素材，或是拿回有趣的东西让他送'丈夫'。
洛特挑眉，不以为意的反嘲道，“你是已经忘了自己的立场？”
需要契约才能逗留在现世，现在是靠她才存在。
“那你可有想过这只是个谎言？一个我为了待在你身边才编造的谎言。”摩根当时没有说谎，但换到现在就会变成谎言。
回到不列颠的土地，摩根比在冬木更能发挥原来的实力，这些年足够他重新连接灵脉做锚点，而且附近就有通往妖精乡的门，但是...这才是他如今要面对的问题...。
“是为了洛特王，不是我。”洛特否定自身的前世，她不能妥协。
“若我说的就是你，你会接受我吗？”摩根收敛了微笑，认真的注视眼前的洛特。
“不会，即使现在的你眼里有我，但在你心里更多的是洛特王。”洛特清醒得很，摩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他爱的人永远都是已经不在的洛特王。
即使被不属于自己的感情所影响，生出别样的想法，洛特坚持不会接受摩根。
摩根无法说出会忘记洛特，与她过上新生活的话，她始终不是他的洛特，“就算我的诅咒会伴随你这一世？”
“阿奇博尔德不是只有我一个。”洛特可以一辈子都不谈恋爱，更别说结婚生子。
摩根从一开始就有被拒绝的心理准备，不单是他的耐心所剩无几，连现在的灵基都差不多到极限，不能再久留下去，得从这个世界撤离。
摩根自认精神尚且正常，不至于会做出像漫画那种囚禁女性，或强行发生关系的事。
什么没有我就生存不下去，只能依靠我，类似□□画才会出现的桥段，摩根是不会做，以前对这位洛特说的都是气话。
他怎么舍得去伤害与洛特外貌一模一样的人，只是不断被拒绝会感到悲伤罢了，而眼前的洛特完全不给他一丝希望。
既然没有可能，就不要再纠缠，该去寻找下一段可能性...。
洛特见摩根再次沉默，面无表情的思考着什么，就在她要站起身离开前，摩根似是想通什么，先她一步站起身，一言不发的离开。
然而就是这次不愉快的分别，摩根所在的地下工房筑起结界彻底拒绝来客，连加赫里斯都不见踪影。
即使到她的生日结束，摩根与加赫里斯都没有现身，她来到工房前伸手触碰，结界在她的触碰下轻易就消失了。
洛特没有率先通知家主，推开门进内，室内所有与摩根有关的东西都不见了，只剩下中央的桌子，桌上放置一个礼物盒，上前打开，一张卡片与两瓶造型普通的香水。
卡片写有简单的祝福，以及加赫里斯的话语。
「这是父亲炼制的香水，说是祝贺小姐你成年，本来想在你的生日结束后通知你才离开，但父亲的状况愈来愈差，很抱歉只能用这种方式告别。」
「祝 洛特.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小姐生日快乐 。 」
在与摩根最后一次见面，洛特并没有察觉到有异样，摩根什么都没有告诉她。
因为她的拒绝，她对他彻底划清了界线。
洛特取起香水，轻轻喷点在手背，蓝莓的果香中带着微醺的酒香，渐渐会散发玫瑰的香气。
这股成熟让人沉醉的香气，恐怕这就是摩根心中对洛特王的感觉吧，而且蓝莓的花语是那样呢........。洛特不由得苦笑，神情带着几分的落寞。
手持兵器带领军队的气魄，能让摩根迷恋的女性，是她无法与之相提并论的存在。
相反地，加赫里斯那瓶香水则是偏向较沉稳的烟熏木香，与摩根同样挑选了蓝莓，不过加赫里斯应该是不知道当中的含意吧。
不管是摩根还是加赫里斯，他们都认为洛特王是位有魅力和从容不迫的人。
洛特反转卡片，只有一段漂亮的花体字。
「祝你幸福。」
“......真心祝我幸福就解除诅咒啊。”
洛特将香水和卡片放回盒子里，将盒子抱在怀中，她此时只觉得心里空荡荡，与这个地下室一样。
感到后悔了，只是......这份感觉直到未来，她都无法分辨属于谁，若是去承认，她将不会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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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F/Z的时间线，于妖精乡一处无妖精居住的树林，一座布满结界的牢笼里，沉睡的混血妖精睁开那双冰川般的眼眸。
摩根先是看到手里的衣物，随后是被随意抛在身上的衣裙，都是他放在工房属于妻子的衣物，张口怒吼，
“薇薇安！！！”
有段距离的薇薇安察觉到摩根那边有动静，他明智的选择遁逃，若是现在被找到，不死也得被打到重伤。
看薇薇安立即逃跑，妮妙一声叹息，爱玩又要怕被揍。
薇薇安跑掉没多久，摩根就在妮妙面前快速掠过，能看到双手握着斧杖的摩根，明确地往薇薇安逃跑的方向追上去。
妮妙留在原地祝福薇薇安不会被摩根打死，她早就提醒过别去碰洛特王的东西。
只不过，经刚才所见，摩根的外表只有些微的变化，该是遇到想见的人，但没有取得成果。
湖之妖精，不管是那一位，从来都没有在爱情的终点获得好结果。
唯独摩根与其妻子是走到最后，然而结果却是那样的.....。
妮妙边想着，眼下没多久摩根把薇薇安拖在地上带回来，随手抛到她面前。
“还活着？”妮妙用脚尖踢踢装死的薇薇安。
“......再踢几脚就真要死了。”灰头土脸的薇薇安从地上爬起来。
“哼，只是拳打脚踢才不会死，没打脸就知足吧。”摩根可没拿武器砍，只是把斧杖投到薇薇安的逃跑路线拦截他，冲上去就是一顿胖揍。
要是摩根知道薇薇安还碰过遗骸，可就不单止是拳头的事。妮妙接收到薇薇安的眼神示意她保密，这个把柄她握好了。
“我睡了有多久？”摩根除了脑袋有点沉外，没有特别的感觉。
“与我们离开地表没隔多久，亚瑟王和他的骑士都还活着。”薇薇安拍打身上的尘土，给自己来个净身的魔术。
“这里毕竟是星之内海的一部分，时间流逝与地表不同，你是在外面逗留了多久？”妮妙瞥眼摩根头侧，猜他时间该不短。
“三年吧？回收的纪录有缺失。”摩根不太肯定在地表逗留了多久。
薇薇安不怕死的用怜悯的目光看摩根，“是被妻子甩了受打击吧，不然......虽然混了一半的人，但这年纪就有了记忆障碍......噗！”
把话说完前，摩根转身一拳送他上天。
短短的三年便醒来，妮纱意识到什么都识趣的没深入，只有薇薇安要作死在摩根的底线上蹦迪。
现在看反应，摩根是真的被妻子给甩了，而且还不纠缠对方，老实的回到妖精乡。
摩根看妮妙没有掩饰的难以置信，没好气的问，“在你看来我是死缠烂打的男人？”
“下那样的诅咒何止是死缠烂打，你对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妮妙不客气的反问。
“所以我才好奇他为何娶到妻子，从单方面的利益开始，她每天担惊受怕摩根会离开而失势，怎么最后成互相的真爱了。”薇薇安自曝观看了摩根和洛特王爱情史的事，看得他都觉得油腻。
“而且晚上玩得花。”妮妙想到那柜子奇特的内衣，可想而知摩根的夜生活多姿多彩。
“.......。”一听他们还翻了寝室，摩根举起武器就是一劈，这些妖精是真的不要脸！
“等等！不是我说的，为什么只打我？！我没勾引你妻子啊！”薇薇安闪避袭来的斧头。
“你还敢想？！”摩根气得真想砍死这只妖。
妮妙看两人又开始你追我赶，无奈的摇摇头，要是薇薇安反击认真打一场，摩根也不会这么气。
奈何薇薇安就喜欢往作死的方向逗摩根，真不怕未来某一天打不过摩根被杀掉。
目送两人跑进森林没多久，一阵吵杂声过后，这回变成薇薇安将昏过去的摩根以公主抱带回来。
“魔力量和对魔抗性都提高了，踩了那么多个昏睡诅咒都没事，我觉得啊，还是趁他意识不在的现在杀掉，省很多功夫。”薇薇安垂头看着终于安静下来的摩根。
“除此之外没有变化，不是吗？而且他真死掉，还有登上英灵座的资格。”妮妙暗指现在动手，未来还是会被寻仇。
“等他把到自己妻子，或者换对象再说吧。”薇薇安就不懂摩根为何要吊死在一颗树上，外界有很多长得漂亮身材好的女性，更别说是接近摩根妻子那种波涛的童颜都不少。
“这种固执的地方，他的孩子们不都很好地继承了。”妮妙往封印摩根的方向走去，薇薇安跟在她身后。
“可惜都是男孩子啊，唯一的女孩子要是留长发就好了。”薇薇安叹气，好想勾搭漂亮的女孩子。
“虽然他嘴上说讨厌，该动手时还是会动手。”妮妙打消他的坏主意，在妻子离开人世后，孩子们成为妻子的遗产，摩根至少会确保他们的安全。
“我只是说说，不会下手。”薇薇安耸耸肩。
“要是合你心意就会下手，不然你现在就从结界出去，看看有多少妖精会来报复。”妮妙回到先前摩根沉睡的地方，重新布下结界。
“是是，我现在不就收敛不少了。”薇薇安把人放回原位，正要增添更多的诅咒防止摩根醒来，手腕被抓住了。
薇薇安的微笑僵住，对上那双充满怒火的冰蓝色眼眸。
摩根中途察觉到不对劲那刻就在预防，以最快的速度解除诅咒，张口怒骂，“我就想为什么灵体状态都会觉得困！原来是你这个老六天天在诅咒我！”
“怎么能说是诅咒呢，那是为了让你睡得更安稳。”薇薇安一脸都是为你好的嘴脸，虽然没听懂摩根口中的老六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绝对不是赞美之词。
“我自己会睡，用不着诅咒我。”摩根翻个身不看他，再看薇薇安两眼怕血压要上来，那时候真不用睡了。
“是是，抱好你妻子的衣裙睡吧。”薇薇安瞥眼他怀里抱住的几套裙装，不怕死的多嘴提议道，“要不你套着它睡？”
“滚！再翻我家就宰了你！”摩根凶狠的瞪他一眼，哼声再次闭上眼。
“明明不止我一个啊，为什么只骂我？”薇薇安不死心的再问他为何针对自己。
“你是湖之妖精的代表啊。”妮妙替摩根回答了理由。
即使武力值上摩根并不差，但作为湖之妖精真正首领的人是薇薇安，摩根只是拿着个头衔。
“还不是因为你们干的'好事'，事后全都是报我的名字。”薇薇安总是莫名地多了好几项罪名。
“也不全是坏事，向闻名远方的亚瑟王送出圣剑一类不就是好事迹。”妮妙不否此大家都用薇薇安的名字去闯祸，而薇薇安本人勾搭女性闯出的祸并不少。
既然名声已经不好，多几件坏事没差多少。
“那是摩根将圣剑抛过来。”薇薇安指向嫌吵而往里面挪的摩根。
“送出的人是湖之仙女，那就是薇薇安。”摩根只要暗地当个不留名的好心人就行，额外的功劳和骂名都免了。
“需要我哄你睡吗？”薇薇安等摩根熟睡就给他来个诅咒大餐。
“别，恶心得要失眠了。”摩根满脸的嫌弃，一定是想等自己出去后搞事，暗地里给自己来数个反咒，即使不能全防都要反弹一些回去。
“别拌嘴了，不是赶时间吗？”妮妙打断这两人的互怼，伸手抓住薇薇安并带走。
“既然让我当上首领！你们给我放尊重点！”薇薇安没有挣扎被带走，只是嘴里还在嚷着。
“那你要想办法掌控好其他。”妮妙指除自己和摩根外的其他湖之妖精。
“不要，谁要没事找事，自找麻烦。”薇薇安看其他妖精都很安份，目前就摩根一个跑出去，自己也很想出去玩啊。
在湖之妖精里，只有妮妙和摩根会不厌其烦陪他打发时间，所以薇薇安如此放肆都还活着。
“你自找的麻烦还少吗？”妮妙把薇薇安带出一段距离才放手。
“我找的麻烦可没有波及你们。”薇薇安回望摩根所在的地方，暗地计划设下怎样的诅咒。
“摩根也没有，不是吗？”妮妙暗指薇薇安打算给摩根添乱的事情。
“妮妙你明白的，现在就该杀掉摩根，反正他妻子死了，孩子们都抛弃他，活着没牵挂，坚持下去都不会有好结果。”薇薇安发自内心认为自己的举动是对摩根好。
“也许吧。”妮妙回答得很模棱两可。
摩根只要死亡就能脱离这座岛，永远保持'现在'，但结果到底是好是坏，都得看摩根本人怎样想。
妮妙虽然没有像摩根那样深爱着谁，但养过孩子的她清楚，那怕孩子长大会离开，做父母的都希望孩子能平安。
孩子的事，除了完全不回来看父母外，妮妙认为摩根与自己一样，只是心感不满和气愤而已，不至于因此生恨。
若是薇薇安在未来爱上谁，或是有了想守候的存在便会懂吧。妮妙瞥眼还想往回走的薇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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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摩根在妖精乡闭眼，再次睁眼映入的便是时钟塔。
果然在没有外力影响的情况下，他能到达的永远都是不列颠的土地，更别说妻子的转世出生在这个国家。
率先顺着契约寻找洛特的灵魂，来到阿奇博尔德分家，然而他看到的却是一位陌生的金发女人，契约的效果围绕在这个女人身边。
在远处观望的摩根意识到什么便顿住，他真的没想到自家妻子还没出生。
“...............。”摩根思考起今后的计划，首先得找个地方做据点，至于地点......。
摩根离开该地寻找建立工房的地点，最终他的目光落在对岸的桥底。
无论世界会走向那一个未来，这件事是否会发生，凡事多一种渠道并没有坏处。
作者有话说第25章 第 2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