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知者》贫僧信道

25、深海公馆6

　　“她爸妈把她保护得很好。”对着精神病院那边的监控画面，囚牛冷静地说到：“为了保护她的未来，向来都是带她到隔壁市检查给处方，只在D市通过网络开药的——你、你们两个，让你们这几天的日常就是背好她的资料……是上班又在摸鱼吗？这都不知道？”

　　“这个……”赛琳娜和睚眦同时眼神虚瞟，就是不和他对上视线。

　　“你们就庆幸她还没过来，Z没完全醒着吧。哼。”囚牛哼了一声，哼得两人更是心虚了许多。

　　“……哎呀反正，我们总是帮忙解决了一关嘛。”赛琳娜大大咧咧地为自己打圆场，“避免了人类和他们的救世主之间的争端，这可是一个大忙啊。”

　　“……”囚牛没有说话，对此保留了沉默的态度。

　　“剩下的，就是他们得自己快一点了——话说回来，”赛琳娜看了眼吧台上的电脑时间，又看了看上面的地图界面里，一动不动的圆点，不解地道：“不是都把安娜送回去了吗？他们怎么还一直都没动啊？”

　　“嗯？”睚眦和囚牛都凑过来，看上面的显示；囚牛对了一下自己的机械表，拧眉：“已经过了六分钟了……他们到底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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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们现在，要上路咯？”

　　——看着车载电子表上显示的数字，坐在副驾驶上的方晓明确地感觉并知道，现在距离自家老板刚才说出这句话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至少五分钟。然而在这五分钟里，给出这句话的老板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全程都没有任何实际行动。

　　“……”方晓把视线从表上转到蒲牢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上，看到的果然还是一双不自觉地在一起做曲伸运动的手……

　　尽管隔着窗户，吹着空调，但始终坐在向阳的一方的方晓终于撑不住了，开口：“要不然……”

　　“——你在这边还有其他的亲戚朋友吗？”不等她说完，蒲牢忽然主动这样问。

　　“……没有。”方晓没有提醒他，他早前已经把这个问题问了一次，而是道：“要不然，我来开车吧？”

　　“你……”

　　“我有驾照。”方晓从包里拿出自己的证件，说服他：“以前考的，带来了。”

　　再也找不到借口的蒲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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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车抛锚了吗？”深海公馆里，赛琳娜对着安娜小区门口的监控如此推测，然后揪着眉头，“可不应该啊。他每天都是开这辆车，出门也应该检查了很多遍的……或者是没油了？”

　　“真正想来的话，没油了他们也能走到这里的。”仔细看了一会儿监控的囚牛忽然这么说。

　　“嗯？”赛琳娜诧异：“那是因为什么？”

　　囚牛沉吟了一下，开口：“蒲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