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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   作为今天的主角,初殿清不能一直不露面,携东方灵一起出现引起了震动,两人容貌绝色,气质出众,一个清尘脱俗,一个冷艳绝伦,站在一起十分登对。

      宾客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比起初殿清和其他家族的Omega联姻,倒是更希望她能和东方灵在一起,双A不被认可,她们会面临很多麻烦,东方家族也不会同意自己出色的Alpha公主在伴侣的选择上犯错,势必又有一场血雨腥风,期待~

      视线轻扫而过,初殿清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站到中央朝宾客举杯,笑道:“感谢诸位百忙之中来参加我的生日宴,很高兴能够在这里与大家共同庆祝,让我们一起欢度这一刻,共饮。”

      她喝的是茶,其他人杯里的是美酒。

      酒精会麻痹人的神经,这种会日渐腐蚀人意志的东西初殿清向来不碰,她的生活习惯自律又健康,烟酒不沾,标记Omega之前也会先让人检查是不是健康的。

      她还会每天早上五点半起来念佛经、晨练、学习,九点开始工作,午休半小时,无意外的话晚上十一点睡觉,在文殊院的套房标记Omega也会在这个时间之前完成,只有两次例外——被标记的是谢君绵。

      安康保险公司的总裁叶笙也是今天的宾客之一,将近七个亿的赔偿最终还是回到了她的手上。

      她跟鱼鱼一样都是初殿清的走狗,只不过她是被养在暗处,外界根本不知道安康保险其实是初殿清自己的产业,靠这种手段发难财,还至今无人揭露,只因参与的知情人要么成了鳄鱼的晚餐,要么葬身大海,反正都是些东躲西藏的蝼蚁,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怎么没看到南星啊,没回来?”她站在不显眼的角落,平淡无奇的五官,只有那双眼睛透着商人的狡诈。

      “说会晚点到。” 鱼鱼留叶笙一个人在原地,自己端酒杯去跟其他宾客热聊,在这种场合她总是如鱼得水。

      *

      说曹操,曹操就到。

      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的南星高调出场,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是她过大寿。

      幼态的脸,丰满的曲线,烈焰红唇,长裙摇曳,总给人一种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却比大人还要惊艳、想要撕碎她的变态感。

      她牵着一个八/九岁小女孩直径来到初殿清面前,笑靥如花,“生日快乐啊老板,”推一把小女孩的后背,小女孩一个踉跄差点扑到初殿清,“介绍一下,我女儿,”又让小女孩叫人,“baby,叫老板。”

      小女孩穿着小洋装,抬起的脸简直是初殿清的幼小版。

      她甩开南星的手,蹙起的眉心是对眼下这一切的不耐烦跟厌恶,在宾客震惊的目光中用别人听不懂的语言冷声说:“关我屁事。”

      西方极乐在境外,她说的是那边的话。

      像,太像了。

      沉默震耳欲聋,各种猜测通过眼神交流出去。

      初殿清垂眸扫过小女孩的脸,又看向一副想要瞧好戏的南星,随即吩咐红亥,“带去佛堂,宴会结束我有话问。”

      “是。”

      将人往里一送,大门将里外隔绝,红亥的拳脚如同雨点般落在南星身上,她本可以反抗,但她没有,反而不顾身上的疼痛还仰头冲红亥痴痴的笑,嘴角流出的鲜血滴到胸/脯,像红梅开在雪白的肌肤上。

      那个小女孩没有挨打,保镖只是让她安静站在一边,她没有什么反应,似乎习惯了一样,见到血也不害怕。

      南星被打的半死不活,趴在地上如同死狗,红亥矮身一把薅住她的头发,扯着她抬头,“这就是你要送给家主的大惊喜?”

      “是啊,”南星还真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鼻青脸肿,甚至有可能活不过今晚了她还有闲情逸致想别的,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上的血,眼神拉丝的想要勾引红亥,“不过送礼是其次,主要是想借这个机会来看你,我们有多久没见面啦?我可太想你了,偏偏家主让我没事就不能离开西方极乐,啊~~我一个人在那里好无聊的,每天都找跟你长得差不多的Beta来陪我玩,红红,你说我用这个小丫头跟家主换你行不行吖?”

      她风情万种的视线转向那边的小女孩,眼中的情丝像随时待命等着吊死皇上不喜的嫔妃的那根白绫。

      小女孩和她对视,嘴角的冷笑像极了一个人,不是初殿清,是刚被送到西方极乐的谢君绵。

      红亥直接给她一拳,“等你能活着走出这里再说吧。”

      *

      以为生日宴会提前结束,结果并没有,初殿清神色如常,直到晚上九点宾客才陆陆续续离开。

      她亲自送东方灵到大门口上车。

      “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相像的两张脸不可能是巧合,人又是南星带来的,年纪也对得上,东方灵怀疑当年谢君绵肚里的孩子根本没有被做掉,初殿清在骗自己。

      初殿清一手撑住车门,弯腰抚开东方灵齐肩的黑发,拇指和食指捏了捏对方的耳垂,笑得温温和和,“我会的,回去吧,让司机开慢点,路上注意安全。”

      似乎还不太放心,又叫来自己的一队保镖开车跟在后面护送,等车子全部消失在山道她才转身,眼神瞬间冷下来。

      红亥都打累了,南星还在那里发疯,没完没了的搔首弄姿,见到初殿清也没有收敛,扭着满是血的身躯硬扑进红亥怀里,心肝啊宝贝的叫着,散开的信息素都带着发/情的气味。

      初殿清落座太师椅,翘起二郎腿,雪白的大腿从旗袍开叉的地方露出来,“这份大礼哪天送不好,偏偏要在今天,你还真是想死啊。”

      “大礼嘛,肯定是重要的日子送呀。”

      “选一种死法吧。”

      “别呀,还没有睡到红红,我可舍不得死,”她捂着肚子坐起来,抬手擦掉嘴边的血,“我们这些人哪个不是你养的狗,有没有好好看家护院,你这个主人还不知道嘛。”

      初殿清让保镖把小女孩带到跟前。

      女孩年纪不大,脾气倒不小,一直挣扎,还下嘴咬住保镖的手不松口,保镖将她甩到地上,她立马就能爬起来直奔佛堂的香案,操起上面的香炉就砸过去,跟小疯狗似的,见人就咬。

      初殿清支着下巴看得有趣,笑说:“有点意思,你还挺会养孩子。”

      南星从地上艰难爬起,“不是我养的。”

      这个答案很耐人寻味,只不过初殿清没有选择深究,她捏住被保镖制服的小女孩的脸蛋,左看右看,像是在欣赏一件物品。

      其他都像,就是眼睛不太像她,“你叫什么名字。”

      阿芙犟着不肯说。

      初殿清好像也不是特别感兴趣的样子,“人先留在这,其他的以后我再跟你算。”

      南星撇嘴,“知道啦!”挨一顿打还不够,“她叫阿芙,九岁,Alpha,信息素等级S。”

      *

      第三医院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没有标记成功,谢君绵要被处理掉。

      *

      九岁的小阿芙住在若素斋院也有一段时间了,还是一句话不说,给她饭菜倒也吃,从不让自己饿着,就是不能碰她,谁碰她就跳起来咬谁。

      起初还以为她不会说国语,后来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在初殿清疑惑她是不是智力有缺陷的时候,她就像炸毛的小猫崽子一样呲牙,用非常流利的国语呛初殿清才是智障。

      “明天安排老师过来给她上课,好好磨一磨她的心性。”胆量是够的,就是太沉不住气。

      “我不上!”阿芙顶着一头炸开的羊毛卷大声抗议,她才不要留在这上什么鬼课,这个女人讨厌死了。

      “由不得你。”

      “你又不是我妈,凭什么管我!”

      “是你妈就能管你了?”

      “你又不是!”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阿芙想到了什么,表情凶狠的瞪她,“反正你不是,不要以为我跟你长得像就想让我认你当妈。”

      “我也不想有孩子。”

      这种类似亲子时光的画面让初殿清不喜、怪异,她没有让人拿阿芙的头发去验DNA,也没有让除自己身边以外的人再见阿芙,就连东方灵每天几通电话质问,她都只说自己不知情,还在调查。

      *

      南星离开A市并不顺利,东方灵盯上她了,因为是她把孩子带过来的,总要给个说法,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初殿清跟谢君绵的,如果是,坚决不能留。

      在知道初殿清将孩子留在若素斋院后,东方灵终于控制不住爆发,“你答应会给我一个解释,这就是你的解释?”

      “南星已经逃回西方极乐了,那里是她的地盘,她要是想躲,我也很难找到。”

      “没有你的命令我就不信她敢私自把这个野种留下。”

      手机就放在旁边,扬声的,通话内容听得一清二楚。

      红亥屏住呼吸,纵使家主不喜欢孩子,不注重子嗣,留下阿芙也只不过是为了消弭“家主信息素不行的”的声音,但野种?东方灵仗着家主对她的纵容,越界了。

      可家主好像没有生气。

      “南星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知道的,疯疯癫癫,很难管教,这些年我对西方极乐的关注也松懈了,都不清楚她在那边干了什么,闹出再大的动静都不为奇,”将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结合南星那疯癫的性格,确实像是她能干出来的事,东方灵的气消了点,不过还是对初殿清把孩子留下很介怀。

      初殿清安慰说:“这一两年因为子嗣的问题我压力也很大,现在正好拿这个孩子做挡箭牌,这样想你总能开心点吧。”

      东方灵心有愧疚,“对不起,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如果我……”

      “别这么说,你也承受了很多,我们都是为了彼此。”

      “我会尽快说服我母亲的,等以后我成了家主,就不用这么麻烦了,阿清,没有人能阻碍我们。”

      “嗯,我信。”

      确认对方已经挂断,红亥才过去把手机收起来,而原本坐在那里抄道德经的初殿清已经起身转进里面的小房间。

      用冷漠的表情说体贴的话,不过是伪装的深情。

      跟在身边这么多年红亥深知初殿清完全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情爱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逢场作戏、装深情只不过是为了获取更多利益的一种手段,所有人都是她手中的棋子,有价值就留着,利用完了就丢掉。

      不过也有红亥读不懂的地方,小房间里面那个对家主又有什么价值,以至于下过的命令都秘密收回,难道真被南星说中了,谢君绵是家主的心肝宝贝?

      要这样的话她就输给南星了,想到要跟那个疯婆娘上/床红亥脸色就发黑,希望家主不要被所谓的爱情蒙蔽双眼,突然对谢君绵用情至深。

      应该不会吧?早上佣人还从小房间清理出带血迹的衣服跟床单,医生还进去给谢君绵挂点滴,如果家主对谢君绵是真的,应该不会舍得伤她,跟东方灵逢场作戏家主都装的那么温柔。

      *

      光线昏暗的室内,床上鼓起一个小小的包,谢君绵的脑袋陷在柔软的枕头中,被子盖到胸口,放在身侧的手插着针/头。

      她睡得并不安稳,眉头一直皱着,表情痛苦,显然昨晚的一切还在她的梦里继续。

      视力的弱化让她对声音和气味十分敏感,初殿清刚到床边她就惊醒,噩梦令她浑身发冷,无血色的唇颤抖着,扎着针管的手来不及阻止初殿清的动作,被子遭掀开。

      她什么都没有穿,昨晚留下的那些还在隐隐作痛,她难堪又痛苦的微张着嘴,泪水无声滑落,记忆翻涌,又是西方极乐,又是嘈杂恶心的环境,又是无数双手撕扯着她。

      初殿清的目光只在她的脸上停留几秒,很快就转到下面,捏着一管药膏命令谢君绵将腿打开。

      谢君绵并得更紧,一直在拽被子想盖住自己的身体。

      初殿清摁住她因为乱动针管已经松动并回血的手,“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还是你想我现在就弄死你。”
note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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