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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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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一时变得微妙起来,为了避免某个家伙会蹿起来找别人的事,雅典娜不得不考虑了片刻,然后宣布:“告诉各位一件事,我结婚了。”
“啊?”
众人的反应,就像油锅里的油烧着烧着烧起了烟儿,突然有人哗地泼了一瓢冷水进去----炸了。
“天啊,我应该给那个和您结婚的人送个荣誉证书,上面就写四个大字:为民除害。”西佛尔挤眉弄眼地说。
“喂喂,中年人,你结婚了吧?”悉达多不失时机地嘲讽西佛尔道,“谁敢嫁你,我就给那个人送一个‘第一勇士’的荣誉证书。还有,你既然结婚了,为什么还想勾搭圣域里其余的美女呢?”
“吃着锅里看着碗里。”魃的评论很少,但往往是一针见血。
“对于天平座而言,她是因为没有人敢和她谈恋爱才嫉妒的吧?”西佛尔笑嘻嘻地说。
“闭嘴,射手座,你是个欠审查的家伙……”诺亚抬起头,阴森森地发话,小羊吓得立刻从他怀里蹦了下来。
诺亚急忙把它抱了回去,顺着它的毛。
“看来诺亚的宠物和诺亚感情很好呀。”卡密拉笑道。
“对于只能和动物交流感情的家伙,我只能站在高处鄙视他,而不屑和他辩论。”西佛尔说。
“喂喂,你所谓的辩论是人参公□□,像你这样的人,在我们家乡是活该被泼一头脏水的,不,应该把你扔到厕所里去泡一泡。”悉达多眯着眼说。
“看样子神棍的尖牙利嘴能够打击整个地上界呢。”马尔杜克吃饱了,没事干,开始加入到八公的行列来。
诺玛叹了口气,幽幽地说:“珍爱生命,远离巫师。”
承影一直在捂着嘴巴笑,谁也不清楚他在笑什么。
“对了,还不知道雅典娜的结婚对象是谁呢?”西佛尔终于回到议题上来了。
这下,除了当事人有些难堪之外,所有人都用“你白痴啊”的目光鄙视他。
“当然是帕拉斯了。”雅典娜笑道。
西佛尔装着赶苍蝇的动作挥了挥手,仿佛要把尴尬赶走一样,笑道:“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们说,未免太不够意思了吧?对了,你们谁是新郎?”
“我们都是新娘,要是要新郎的话我们就不是同□□了谢谢。”帕拉斯说。
“不对外界的人说,是因为只能民事结合,官方不承认吧?”悉达多笑道。
“是啊是啊,不知道官方承认守身如玉前功尽弃后继无人的老修士吗?”卡密拉转着手上的玫瑰花帮腔。
“你们洞房的时候我能听么?”阿蒙问。
“可以,不过你只能听见一句:你怎么不去死一死。”雅典娜回答。
众人纷纷向这对新人表示了祝贺,便开始一天的工作了,但是,肯定不出一天,全圣域的人都会知道雅典娜和她座下的双子座结婚的事情了。
佩格索斯刚起来的时候,西佛尔已经去训练场进行练习了,他从他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到花园里打了桶水,开始洗漱。
西佛尔给他带回了一些食品:两块麦饼,新鲜的葡萄,还有无花果。这些食品对于不喜肉食的成年精灵族战士来说,已经是足够了,但是佩格索斯仍然有一部分属于人类,这些东西填不饱他正在成长的身体的,于是他又到食堂里去转了转。
对于人类来说,饭后一小时之内不能进行练习,于是他去了图书馆,开始看书。
直到达到练习的最佳状态了,他才放下书,拿起一本词典往训练场跑去,尽量小心避免靠近高大的植物,因为西佛尔最喜欢的打招呼方式就是躲在树上,任谁也看不见他,然后一箭贴着人的头发稍过去,把人吓个半死,除了黄金战士中和他实力相若的几位,鲜少有人逃得过他的暗箭。
佩格索斯顶着词典,词典上方不时传来“嗖、嗖”的风声和“啪、啪”的箭矢落地声。不一会儿,西佛尔就沉不住气了,从树上跳了下来,轻盈地落到他面前。
“小弟,知道么?雅典娜大人和帕拉斯那个马桶头结婚了。”西佛尔挤眉弄眼地说。
佩格索斯打了个哈欠,向前跑去:“我困。”
“也对,你比我小上好多岁嘛,小孩子哪有不贪睡的?”西佛尔放慢了速度,一边跑,一边对他说:“当真有句话给你说,喂,给你说,我推荐给你的书,看了没有?喂,老规矩,看完写一篇读后感给我。”
佩格索斯笑了一下:“知道了,大叔。”
“不要叫我大叔,我跟你说,我才二十出头,我……”西佛尔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他年纪大,于是气急败坏地抄起弓来追打他。
佩格索斯远远地跑开,突然停下来,从地上抓了一把土抛向他,又笑着跑远了。
他来训练场比较早,但水光羽就不同了,他来得很晚,几乎是比正规的训练时间晚一个小时。
“死哪里去了?”急脾气的沙拉曼德怒冲冲地问。
“这次是因为制作葡萄酒,所以才来晚了的说。”喜欢在饮食上有所创新的水光羽泰然自若地解释道,“不过,我绝对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反省的说。”
“虽然你有个很强的老师,不过就是这个性子,所以你才被打得很惨吧?”德古拉在一旁玩着圣衣上的锁链说。
上周练习的时候,水光羽被德古拉、佩格索斯、沙拉曼德、约尔曼冈德、玉藻前、伊万诺夫斯基、光用拳头的黛拉布兰卡、佩鲁东等人联手围殴得很惨。顺道一提,黛拉布兰卡是为了报复魃嘲笑他的事情,才加入围殴阵营的。
“你也不差啊,光依靠妈妈来救的小孩。”佩格索斯趁机嘲笑他。
“总比你这个只能当成肉盾和候补攻击手的家伙强吧?”德古拉握了握拳头。
“我可看不出来除了能够吸血以外你有什么地方比我优秀。”佩格索斯抱着肩膀倚靠到一棵树上。
“有种来真格的啊!”德古拉火了。
“谁怕谁啊!”佩格索斯也做好了攻击架势。
“又来了,你们就不能好好地解决争端的说……”水光羽为难地扶着额头。
“好啦,水光羽,你总是这样懦弱,别人打架,你就在一旁劝架:‘不要打啦,不要打啦’可是实际上有什么用呢?这群家伙得要拳头才制得住。”伊万诺夫斯基以看客的口吻对他说,“还是练练你的拳头吧。”
沙拉曼德就走上去,给了水光羽一巴掌:“前天我这样打你,你只是一个劲地哭,昨天我和布尔科一起找你切磋一下,你立刻躲起来骂我们,真是的,难道你就不能拿出自己的招数和我们打一场吗?怕疼算什么圣斗士?”
“你们这群家伙,都想害我!”水光羽立刻哭着跑开了。
“这……”白鸟座跺了跺脚,立刻追了上去。
女神殿里,雅典娜处理完手头的工作,看了一眼日期,笑道:“该是和普罗米修斯那家伙见面的时间了呀。”
“可是,见面时间是在傍晚吧?现在才是早晨。”诺亚问。
“你以为我想见活着的他吗?”雅典娜走到门口,拿起挂在衣架上的贴身小铠,“就算我愿意,帕拉斯也不愿意吧?”
“对,尊夫人未必愿意吧。”悉达多笑道。
“雅典娜大人,我倒是无所谓。”帕拉斯说,“如果您需要的话,我会跟在您身边的。”
“都别说了,酸得我要吐了。”诺亚做呕吐状。
“啊?你这么快就有了?”帕拉斯故作惊讶地问,“我记得那只羊跟你还不到三天吧?”
“别跟他废话了,走吧。”雅典娜拉起帕拉斯的手,走了出去。
她们神不知鬼不觉地回了利比亚,在约定见面的地方等了一小时左右。
“我去赴约了,没有遇上任何人。”临近中午的时候,她对帕拉斯说,后者心领神会,于是两人又迅速返回了圣域。
傍晚传来了普罗米修斯的死讯-----他走到了安泰俄斯的领地上,而雅典娜和他约定的见面地点必须要穿过这一条路。
“我们是不是要狠狠地哭一场表示沉痛悼念和诚挚慰问呢?”雅典娜看着报告微笑道。
“当然,否则盖亚会因此怀疑我们。”帕拉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