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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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大人的远行是最锻炼人的。
一个月前的Ayaka还会因为被罗宾突如其来的“有点事”丢在公路/城市/森林里而感到茫然，一个月后，那头倔强的卷毛终于在没有设备精细拉直的情况下恢复天生蜷曲弧度的女孩已经能够判断面前这个开敞篷车来的人是不是罗宾假扮的了。
认真喊对方老爷爷结果比自己年纪还小这种事事不过三，她绝对不要再被骗了。
Ayaka打开副驾驶的门，直接坐了上去。
车开上平直又荒凉的公路，举目见不到其他车辆后，驾驶位上身材矮小的“老人”不耐烦地扯下了假胡子。去除伪装后是熟悉戴着多米诺面具的脸。他们两人临时目的地是西海岸的洛杉矶，罗宾追查到了一起莱克斯集团的氪石走私案，西海岸胆大包天的新贵与卢瑟眉来眼去，试图开辟出一条与东海岸老钱结交的野路子来。
“超人真的可以永生吗？”查看完实验室里拷贝出来的资料，对上面写的项目摸不着头脑的Ayaka发出了绝赞疑问。永生是人类从千百年前就开始追求的课题，
“目前没有见过氪星老人。”罗宾的脚和油门难分难舍，眼观六路的同时还回答了问题：“但是超人死过。”
“啊？”Ayaka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然后被父亲复活了。”罗宾接着说。
“昂？”脑子还没转过来的女孩。
过了一会儿，罗宾满意地听到了身边传来惊恐的“欸——？！！”
Ayaka惊恐地看向驾驶座，试图从真实的死而复生事件里找到一点虚幻感，可惜只得到了罗宾扬起的嘴角。
达米安详略得当地描述了他也没见过的正义联盟诞生前的故事，什么氪星人试图殖民地球，毁灭日降临大都会，天启星入侵地球……时至今日，仍然有很多伤痛的印记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
Ayaka听得目瞪口呆——过去数年里，网络上和书上因为有意识的管制和默契的遗忘，这方面的资料相当的少，以至于偶尔看到“外星人”什么的更像是美国UFO麦田怪圈之类常见的都市传说。
这点在哥谭尤为明显，“世界末日”的话题度甚至还没有“蝙蝠侠到底是不是吸血鬼”来的高。
晚上的时候，开车的人已经变成了Ayaka。罗宾没有蝙蝠侠那套“你没到年纪，无证不能开车”的规矩——蝙蝠侠在的时候他打不过会遵守，蝙蝠侠不在的时候他就是规矩。
可怜的新手司机心惊胆战地第一次上手就挂到五档，油门一踩到底，在罗宾的催促中用超200码的速度拖着这辆不知道几手的科迈罗在笔直的公路上往前狂飞。
还蛮刺激的。晚上抵达目的地的时候Ayaka意犹未尽地停下，眼神恋恋不舍。他们找了个当地小帮派开在城郊的二手车店，罗宾在一顿痛殴打手们之后用这辆居功至伟的科迈罗和唯唯诺诺的老板交换了一大卷钞票。
而Ayaka则对着“夜翼”忏悔了几秒，矮身躲过一记棒球棍，回头一拳捶在了装死试图偷袭她的壮汉肚子上，把人捶的弯下腰蹬蹬后退好几步。
“对不起啦。”她抬起腿，对着虾米状的老哥后颈来了个下劈，一脚把他送进了地上的“尸体”堆里。
罗宾拿了钱又给店长送了统一的捆绑大礼包，此刻正在摆弄电脑销毁监控。
Ayaka从冰柜里拿了三瓶红色的肥宅快乐水，留下张五美元的纸币权做是买的，似乎浑然未觉身后远处有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
阴影处的壮汉举着一把□□，神色不善。他是这个小帮派的老大，刚从地下室里试了新到的“货”，就见修理厂里冒出个没见过的小丫头，举起枪就打算给一下。
冰柜前的女孩想了想，又拿了一瓶。
“你自己喝的，不能收我的钱哦。”Ayaka反身把最后拿的那瓶易拉罐丢向空中，
“什么！”一枪子弹打碎了冰柜门，汽水和玻璃渣溅的地上到处都是，面前站着的人已经不见了
男人四下张望着，一股巨力自身后袭来，他双腿膝窝被同时狠狠一踢，顿时顺着力道脸朝下栽去，在他稳住自己身体前，一把“噼啪”作响的□□就贴到了他身上。
手持□□的Ayaka表情平静，好像压根不知道面前这个身高近一米九，被电到浑身抽搐以至于尿失禁的壮汉是自己折腾的。一阵延绵片刻的惨叫与重物落地的声音之后，一切又归于安静。
她掏出手帕把电击头擦了擦，收回腰带里。弯腰伸手拎着对方的衣领就往另一个方向拖去。
那个方向有壮汉身上不知哪来的不合气质的甜香。
罗宾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这条走廊的尽头，歌利亚在一边困得头一点一点。一般来说它有蝙蝠昼伏夜出的习性，不过自从拿了莱克斯的实验室数据，罗宾昼夜赶路好几天，它一直缀在后面，已经困得不行了。
听到Ayaka的动静，罗宾从撸毛的状态脱离：“把人拖这里。”
在某人心里，有的人已经如红罗宾的超人搭档一样变成一款自走搬运工了。
Ayaka把人先递过去，然后又递了一瓶可乐，再把另一瓶放在歌利亚胸前的小包里，人蝠心情愉快地找了个角落蹲着休息去了。
罗宾把可乐塞腰带里，然后一脸嫌弃地抓着地上人的手往墙上一个密码锁上按。
一道暗门打开了。
罗宾把人丢给歌利亚，探头观察片刻向身后招手：“进来吧。”
作者有话说第24章 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