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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日 疯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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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之后，好几天，黄瑶见不到高启盛的人影。
借由同学生日，她请唐小虎给自己定了一个包间，指明要在三楼。
她知道高启盛给自己在三楼留了一个VIP包间，从他接手白金翰以来，就只接待他一个人。
888包间，如果里面有人，就一定是高启盛在。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这里不接待外宾……”唐小虎的话刚一落地，双目微怔，“瑶瑶？”
“虎叔，”黄瑶一贯维持着柔弱小姑娘的样子，指了指面前这个包间，“小叔叔他……？”
唐小虎疑惑的看着她。
“爸爸让我跟他带个口信，”黄瑶穿着校服，低低的笑了笑，“我现在可以进去吗？”
“也行，他的客户刚走。”
“没有外人吧？”
唐小虎朝她点点头，把门拉开一个空隙。
黄瑶在门口鼓了鼓勇气，推开了门。
眼前的景象让她心脏抽紧。
浓浓的酒味被昏暗斑斓的灯光填满，高启盛大咧咧的靠在沙发上，正抬起一杯洋酒一饮而尽。两个打扮得妖冶的女人软软的靠在他怀里，甜言蜜语，有说有笑。
这是黄瑶早就想过无数次的场景。
可是当脑海中的场景落到现实，就会像一把钝刀变成利剑，连痛都来不及叫喊。
高启盛终于看到了她。
“你们先出去。”他轻抬手臂，随手打发了两个陪酒的女人。
“盛总……”其中一个女人还想再在他怀里撒个娇，高启盛却彻底收回了手。
眼眸冷如寒冰。
黄瑶深吸了一口气，瑟瑟的站在门口。
过了几秒，她随手关掉了五颜六色的灯。此刻，空旷的包间内，变成了最常见的昏黄灯光，暗暗的照在地上。
“你来这里干什么。”高启盛从上到下的捋了捋衬衫，又把后背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
“小叔叔，我马上就成年了。”
高启盛挑起眉，似乎在等她接下来的话。
黄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脱口而出这样一句话，脑子空白的咬紧了下唇，手指也缩在校服的荷包里瑟瑟发抖。
“你也看到了，我要的女人，是这样的。”高启盛的语调极淡，说完这句话之后，冷眼盯着她。
“我也可以。”
黄瑶的声音不带半点情绪。
“小瑶瑶，”高启盛额头的青筋胀了胀，努力克制着心底的烦躁。
过了几秒，他松了松领带，把手里的杯子重重砸在大理石的茶几上，“砰！”
碎片四散。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我比谁都清楚！”
“我是你小叔！”
高启盛捏起她下巴，沾染着盛怒的眼眸突然瞥见她脸上两道青紫的印记。
高启盛松了松手。
他想起来，这是前两天他在浴室发狠时，用力捏留下的淤痕。
这么几天了，还没完全散去。
“疼吗。”说完这句话，他竟无意识的咬紧了后槽牙。
黄瑶的瞳孔空了空，拉过他的衣领——猛的吻了过去。
青涩、淡然的一个吻，带着淡淡的鲁莽，没有技巧，甚至没有痕迹。
好像只是他们之间一个共同的梦。
一。
二。
三。
高启强睁眼，梦醒。
他觉得包间里的空气变得很热，像蒸笼一样缠绕过来，甚至连自己的胸口都充斥着黏腻的湿热。
“这算什么？”他揉了揉眼睛，冷笑道，“小朋友吗。”
黄瑶愣愣的坐在沙发上。
“还有其他的，你敢吗。”
她没做声。
她不敢，她怎么敢。
在这样的地方脱衣服，这算什么，跟刚才那两个陪酒的姑娘又有什么区别。
她看向面前这个凌厉又有些疯狂的男人。
而他，眼里全是玩味又戏谑的笑意。
紧抿的唇线微微颤抖着，两三秒之后，黄瑶脱下了校服的外套。
单薄的肩膀隔着衬衫，纤细的锁骨在微微敞开的领口若隐若现。
高启盛歪着头，不以为意的揉了揉脖子。
黄瑶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高启盛的眉头微微一颤，低头，锐利的目光落在小姑娘的脸上。
说是他的小叔，他比黄瑶大概大了十岁，不尴不尬的年龄差。
可在他太懂窥探人心了。
这个杀手养大的女儿，从小颠沛流离的生活环境，跟他的身世又有什么区别。
不过是疯狂的在世界上找点自己存在的证据。
“继续啊。”玩世不恭的笑脸躲在他的金丝眼镜之后，罕见的有一丝情绪收紧。
黄瑶没说话，努力控制着发抖的左手，解开了衬衫的第二颗扣子。
若隐若现的内衣痕迹露出来。
高启盛的喉结又动了动。
第三颗，第四颗……黄瑶红着脸，红着眼，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一口气把衬衫的扣子全部解开。昏暗的光线下，她的发丝凌乱的搭在肩上，正好遮住胸口的一点光。
“瑶瑶，”高启盛的喉咙发涩，捏紧的指尖几乎全部快要扣进肉里。
他喜欢掌控，讨厌任何事物脱离他的掌控，连人也是。
“瑶瑶。”他微微垂着眼，却看到黄瑶肩膀一松，衬衫整个从她的肩膀脱落。
一件单薄的内衣，把小姑娘饱满的胸线完完整整的敞在他面前。
“瑶瑶你是不是疯了！”
“盛总，”听到动静的唐小虎突然从门外闯入，紧跟着，整个人的面部表情彻底凌乱。
“瑶瑶……？”
“出去！”
“啊……？”唐小虎一愣。
“我说出去！”高启盛怒吼。
他猛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抄起自己丢在一旁的沙发外套，硬生生的把她裹在怀里。
“黄瑶，”高启盛的声音压抑着最原始的欲望和震怒，“你是不是有病！”
“对，我有病！”黄瑶红着眼，嘴角扬起，”我就是病在喜欢了你。”
“小叔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