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克斯的公主——明星恋爱指南》铃铃柒

35、第35章 黑暗的日子

　　事情看起来很糟糕。
　　微博上的评论一天比一天糟糕，比如“她经常去美国搞一夜情是真的吗？”
　　蒂芙尼尽量远离社交媒体。
　　公寓楼的保安提醒蒂芙尼，有人在车内或步行中携带长焦镜头相机。她打电话给亚历克斯，告诉他她要呆在家里。
　　“我们应该待在原地。”她说。“就一两天。”
　　“我哪儿也去不了？我们如何让孵化器执行起飞？”
　　“菲奥娜现在可以帮忙。顺便说一下，她同时雇了一个人来审核申请。”
　　亚历克斯觉得这很荒谬：“如果他们偷拍我，那有多可怕？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呢？”
　　蒂芙尼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不知怎么的，他们总能拍出惹是生非的照片。”
　　“宝贝，但你不希望他们把我关在这里，像人质一样，对吧？告诉我，如果他们刊登了我的照片，你会感到羞耻吗？”
　　蒂芙尼默默地摇了摇头。她看起来很伤心。亚历克斯为她感到难过。
　　“对不起。”亚历克斯说。“我暂时呆在家里。”他想起了那个肿块。“那医生的预约呢？你预订了吗？”
　　“是的，一个远房亲戚碰巧在其中一家医院工作。这样至少没有人会去写它。”
　　亚历克斯很生气。为什么人们喜欢读有关丑闻、失败和苦难的新闻?就像他们囫囵吞下关于灾难和犯罪的报道一样。是什么导致了这种执念？
　　为什么他们不注意其他的事情呢？也许有人可以改变一下，写些好消息？
　　“我和你一起去，”亚历克斯坚定地说。
　　“但是——”
　　“不，不管怎样。我必须和你一起去。”
　　蒂芙尼悲伤地笑了：“好吧,宝贝。”
　　亚历克斯觉得自己更强壮了。他愿意做任何事来确保蒂芙尼平安无事。
　　“也许菲奥娜可以载我去那儿？”
　　“我会问她的。”蒂芙尼说。
　　***
　　***
　　蒂芙尼和亚历克斯在一间面向诊所庭院的小房间里等着医生。初步检查后，医生告诉他们，超声波将有助于更准确地确定增长是否值得担忧。
　　“通常，这些肿块是由身体的自然变化引起的。”他鼓励地说：“让我们仔细看看。”
　　蒂芙尼很担心。她脸色苍白，双手冰冷如冰。亚历克斯想尽办法和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不幸的是，他们很难找到一个愉快的话题来讨论。
　　蒂芙尼刚刚发现马克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取消了她的大部分重要赞助。关于团聚的电视节目没有任何进展。
　　“别担心。”亚历克斯说：“我很快就会有一些钱了。”
　　菲奥娜在路上私下告诉亚历克斯，最近有传言说蒂芙尼将因逃税而接受调查。亚历克斯确信这不是真的，蒂芙尼的财务状况一直很好。但如果一堆谣言足以让她的生意停滞不前，如果她真的做错了什么呢？
　　“什么样的钱？”
　　“菲奥娜介绍给我的一位专利律师为我的专利创意提供了一大笔钱。他说它有很大的潜力。”
　　蒂芙尼笑了：“你是最棒的。等一切都过去了，我会还你的。”
　　你付钱给我吗？
　　“我怎样才能报答你呢？”他说。
　　亚历克斯想起了菲奥娜。他对菲奥娜仍然知之甚少，除了蒂芙尼含糊地暗示菲奥娜在男人和事业上都很不走运。
　　“菲奥娜怎么样？你说过类似的事发生在她身上？”他问。
　　“没有那么公开。但她伤得很重。”
　　“怎么说？”
　　蒂芙尼握住他的手，叹了口气。
　　“我告诉过你我是在高中认识她的。我没有告诉你的是，当时她是我们班的富家女。她的父母在我们的城市有一些家庭房产，所以她可以自由地选择她喜欢的职业，她不需要担心谋生。她本来想待在那里的，但我搬到上海后，她来看我一段时间。那时她遇到了一个叫刚的男人，他们很快就订婚了。这就是故事的悲哀之处。刚冒充富商，答应带她环游世界度蜜月。”
　　“他们结婚了？”
　　蒂芙尼点了点头，她的眼睛黯淡而沮丧。
　　“我当时工作太忙了，没有察觉到。事实上，我想我是在婚礼上才认识他的。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他身上有一种见不得人的、卑鄙的东西，就像那些被他们称为“油腻”的中年男人一样。可怜的菲奥娜——人们一直对她说她不漂亮，如果有人注意到她，她应该很高兴。她自己的妈妈以前总是告诉她没有人会娶她。我该怎么办呢？”
　　“如果是在他们结婚的那天，那就没什么能做的了。”
　　“没错。不过，出于某种原因，我还是感到内疚，我没有警告她。”蒂芙尼摇了摇头。“他们结婚后，他开始花她的钱。我不是说去杂货店买东西。她告诉我一个月有几万，她不知道钱都花到哪里去了。她也意识到他想让她怀孕，尽管他们从未讨论过要孩子。她起了疑心，雇了私家侦探。这家伙原来来自一个贫穷的家庭，过去曾两次因挪用公款和欺诈被调查。”
　　“哦，不。然后她做了什么？”
　　“她的父母过来帮忙办理离婚。那家伙要求巨额赔偿。他们卖掉了其中一处房产，付给他大约500万。然后他们就离婚了。”
　　“这些事你只能在新闻里读到。”亚历克斯说：“但当这种事真正发生在你身上时……她一定是被击垮了。”
　　蒂芙尼慢慢摇了摇头：“在某种程度上是。但她最高兴的是，她在怀孕前就发现了这一点。”
　　她叹了口气：“请记住，如果她有更多的钱，那可能跟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每隔几周就会有这样的丑闻，有人用一张亲密照片、一段秘密恋情、一个真实的或想象中的孩子来勒索名人……他们会支付巨额的封口费。”
　　亚历克斯在脑海中想象着其中的一幕。突然，他看到了他们关系中被他忽视的一面。在蒂芙尼看来，他可能是另一个刚。她一定很勇敢，让他离她这么近，像她那样暴露自己。他吻了吻她的额头。
　　“我很抱歉。”
　　“什么？”蒂芙尼扬起眉毛。
　　“我只是在想……你一开始一定很担心。对不起，我太自私太霸道了。我什么都不懂。”
　　她笑了：“你很好。你的行为让我觉得很安全。”
　　“我表现得怎么样？”
　　“像个正常人一样。”
　　“你是说，不油腻？”
　　他们都咯咯地笑了。
　　“没错。”蒂芙尼说。
　　门开了，护士邀请蒂芙尼进来做超声波检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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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的好事情和真正的坏事情往往发生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蒂芙尼和亚历克斯正在等医生叫他们回办公室，这时一条微信信息让蒂芙尼笑了。
　　“怎么了？”
　　蒂芙尼给亚历克斯看了一张威廉抱着一只巨大的白色萨摩耶犬的照片。
　　“漂亮的小狗。”亚历克斯说：“这是谁的、”
　　“这是我们的狗，名字叫珍。我想让埃里克留着它——这样他就不会太孤独了。威廉今天在他家。”
　　“我明白了。”
　　“埃里克提议为公关拍一组合影。”
　　亚历克斯想知道：“哪一组？”
　　“我们所有人:你，我，他，威廉，菲奥娜。”
　　“为什么？”
　　“为了表明我们都在一起。没有人在和别人打架。我想这可能会有帮助。我喜欢埃里克建议的标题——与朋友共度时光。”
　　亚历克斯理解。他会成为秘社的一员。他将不再是害群之马。
　　医生打开了门。
　　“李女士。”他带着疲惫的微笑说：“我很高兴地告诉你，我们认为你的情况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就像在许多其他情况下一样，肿块似乎是由□□内液体波动引起的，并没有表现出癌变的症状。我们在超声波检查中也证实了这一点。”
　　蒂芙尼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这是肯定的吗?”
　　“是的，我对这件事毫不怀疑。当然，你检查是谨慎的，你应该经常监测组织的变化——但你很健康，这个特定的区域很快就会好转。”
　　蒂芙尼微笑着看着亚历克斯，但她双眼浸满了泪水。亚历克斯谢过医生，牵着她的手来到停车场。他们一上车关上门，蒂芙尼就尖叫起来，扯开嗓子欢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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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和埃里克合照，蒂芙尼在一家餐厅订了一个包间，并邀请于梦加入他们。埃里克只待了几分钟，蒂芙尼微笑着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在埃里克离开之前，亚历克斯走上前和他握手。
　　“谢谢你帮助蒂芙尼。”他说：“我只是想说，你所做的事情很重要。”
　　“据我所知，你知道一段体面的关系不会以离婚告终。”埃里克回答。他并不友好，但很有礼貌。
　　“生活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亚历克斯说：“无论如何，我真的很感激。”
　　亚历克斯对埃里克正常的举止感到惊讶。没有一丝他所期望的明星音乐家的浮夸或自负。
　　亚历克斯注意到于梦和蒂芙尼正在兴奋地窃窃私语。他一直等到蒂芙尼朝他的方向望去。她走过来给他看了手机里的东西。
　　“什么事？”
　　“一篇名人记者写的关于我的文章。”亚历克斯惊讶地看到蒂芙尼强忍着笑容：“她写道，他们追踪了一些线索，发现了我最大的秘密。”
　　亚历克斯不由自主地做了个鬼脸，他以为会发生最坏的情况：“哦，孩子。标题是怎么说的？”
　　蒂芙尼笑了：“这篇文章叫《善良的孵化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