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天使之心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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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收到总局的警告信和智林六号的限制令后，智林一号带着总局给它恢复记录的终端脑失魂落魄地开机。都——没了！全都没了啊！6个T的仙品呜呜呜……它该怎么面对艾尔海森，怎么面对那些刚入坑的新人，怎么面对它的商业合作伙伴……但是现在最关键的是怎么瞒住艾尔海森它拿他的同人资源去找经商系统一起赚积分的事，而且它在这上面吃亏，只赚最便宜的原材料分成，虽然这个积分宿主也用不了，但是只要艾尔海森知道它干了这么蠢的事，肯定又会提出“想要更换系统的要求”，只有这点系统做不到啊！而且，积分可以代替能量升级它的语言模组和文学等级，等级到了它就可以下海写文了嘿嘿嘿嘿嘿……
幻想着自己成为同人论坛里点赞率最高和审核卡得最严的文手系统，智林一号不禁短暂忘却了警告信带来的耻辱——那玩意儿还要在公示论坛里进行为期三天的播报，丢系统丢大发了！
想什么来什么，智林一号刚收到警告信不过一个小时，公示论坛里就开始播报了，全屏，大字，滚动，滚动一遍后才转为正常的公告贴。当然，公告一出那个和智林一号合作的经商系统也知道了它干的糗事，立刻找到智林一号并宣布它现在的状况属于当初签的合同中的“资源因持有系统智林一号保管不当而损失，智林一号属违约者，需赔付经商系统N250两万积分，该合同在积分到账后立刻作废”这一条，来讨债的系统告诉智林一号如果它拿不出两万积分，合同也不会立刻作废，但是同时它也要履行合同上的“稳定供货”这一条，不能履行又是另外的违约行为等等，这一套下来智林一号不仅赔得精光甚至还要打工还债，不然就是上系统法庭被封锁数据进系统监狱，只要一想到它进去后有新的系统来接管艾尔海森的任务它就恨不得把面前耀武扬威的贱系统按在地上锤！“奸商！你这个奸商！”
总算把奸商系统骂走的智林一号冷静下来，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为了艾尔海森，它必须要去求艾尔海森才行。它记得经商系统是按照排名命名的，那个N250就是经商系统榜总积分排名第二百五十位的，这个程度，它相信艾尔海森能轻松对付。
出了这档事，它也没空去监视托尼折腾他胸口的反应堆了，它悄悄溜出顶层的房间去找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不在办公室里。
智林一号：“……”忘记留定位了！它记得和艾尔海森说了一声自己要监视托尼的动向，却忘了约定他俩的碰头时间……
智林一号只好满大楼乱窜，如果不是它能穿墙，窜完一整座大厦还不知道要多久。终于，在和艾尔海森错过无数次后它怒而蹲守在楼下对面的咖啡店，一直等到十二点十分才看到艾尔海森走进咖啡店。它猜对了，艾尔海森会来咖啡店吃饭，他们之间果然心有灵犀，绝对不是因为看到艾尔海森在办公室留给它的“咖啡店用餐”的便利贴。
一见到艾尔海森，智林一号立刻打开了定位，之前一直粘着艾尔海森导致它都忘了开这个东西。艾尔海森找好座位准备点餐，瞥见系统晃晃悠悠地飘过来。等他点好餐后，智林一号才敢和艾尔海森说它的倒霉事，不过模糊了资源的内容。
“原来如此。”艾尔海森想，他还以为系统一直蹲守托尼·斯塔克蹲到了中午，留的便利贴也是给系统的让它看到了直接去咖啡店和他汇报情况。不过，出现这种事情倒也在他的意料之内。昨天智林一号捣鼓半天时间才告诉他自己搞了个大项目，很快就要成为能赚很多积分的系统，这听上去就像是这个笨蛋被骗进传销组织里一样，他还在等系统什么时候翻车，今天就被坑了好大一笔。
“这种合同，你有验实过它的合法、合规性吗？”合同不具有法律效应的话，是否履行、是否违约还有待商榷。
智林一号不能确定，它昨天搞定那些资源浪费了不少时间，以至于到最后找到经商系统签合同时已经没多少经历分辨合同内容就稀里糊涂地印上了自己的出厂编号。出厂编号是系统的实质签名，每一个都能追溯到具体的出产单位，是系统间最具效应的签名认证。
艾尔海森……艾尔海森不想拿这会种系统和卡维比，卡维好歹是仔细看过合同依旧被坑的人才，而这个系统作为高科技却连合同都看得含糊无比，如果不是因为贾维斯那样的智能管家和其他便利的科技产物，他都要以为所谓的科技产物都是证明人类思维退化的进程。只能说系统智林一号是个例，而这个个例还被他给碰上了。
在仔细询问清楚系统间被总局承认的律法知识后，艾尔海森给出了最好解决办法，告对方讹诈。这份合同签订时因为契约双方交易内容物的保密性，并没有经过契约系统的审核，属于未确定性质的合同，在生成时不具有系统法律效应。同时，智林一号所提供的物品也未经过审核，不能对外销售……总之，经商系统N250不愧于它的排名，无论是签订的合同还是今天来找茬的行为都给智林一号留下了可反击的把柄，按照系统间的规矩，如果N250不和它私了，那智林一号就会上诉总局状告经商系统N250搞走私和骗违约金。
智林一号越听越觉得有道理，殊不知这些都是艾尔海森现编的，他对系统的法律还没有研究透彻，这么说只是期望两个系统闹起来。N250赢了他可以换系统，智林一号赢了他也没什么损失反而会在之后的行动中取得大部分话语权。
智林一号赞叹、惊讶、兴奋，忙不迭去找N250对峙，N250不愧是250，竟然和智林一号打得有来有回，等到晚上艾尔海森给托尼安排的派对都开始时它们还没有分出胜负。艾尔海森对加班这种事非常不情愿，也不希望在派对上有过多的交际，只是因为这种情况的加班是清楚地写在助理规范里的。于是他将派对的时间一缩再缩，限量提供酒水饮料并把派对内容安排得极其无聊幼稚。托尼不服，他问艾尔海森原来的那个派对策划去哪儿了？艾尔海森回答：“被举报违法用药。”他举报的，对方现在正在看守所。他在举报前为了防止产生不良后果还特意向波兹女士申请了解除聘请对方的合同。违约金并不多而且对方的违法行为很可能会牵连托尼，把托尼搞进去就不是开玩笑的了，即使违约也好过请一个有问题的派对策划师。
智林一号还在待机，它的本体仍在系统法庭上和奸商系统掐架。
而这边的派对上，托尼喝下今晚最后能喝到的一杯酒，在和衣着性感热辣的美貌女郎们面面相觑了二十多分钟后终于坐不住了，站起来把看着书的艾尔海森拉到一旁，指责他换了个不靠谱的策划并要把那个策划拉入斯塔克的黑名单。
“我就是策划。我以为我已经在你的黑名单上了，要加粗字体吗？”
托尼：“……”托尼开始给珮珀打电话，他本来应该拥有一个带着香槟泳池和比基尼美女的狂欢派对，而不是一群人干坐在房间里看完《动物世界》后披着毯子捧着热可可谈论观后感。那个纪录片甚至被删去了动物□□的片段，删什么？怕我们发骚吗！
“托尼，这种派对既避免了绯闻头条又避免了次日给那些过夜女人的一大笔遣散费，是很合理的安排。你偶尔也需要修养身体。”珮珀像哄孩子一样忽悠他，最后拒绝了托尼的辞退要求，“发工资的人现在是我，你可以冷落这个助理但你不能辞退他。”
托尼狠狠瞪了艾尔海森一眼，坐回沙发上。可怜的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佩珀不辞退艾尔海森的原因不是为了留着恶心他，而是因为艾尔海森没有主动辞职之前谁也赶不走他，甚至连辞退他的念头也会因为系统法则而强制化解。
艾尔海森合上书，确定了即使这样自己也不会被辞退，也至少确定了那个所谓的系统法则的确有用，而且对托尼和佩珀这样被系统提示过重要的人也有用。系统和总局，能做到这种程度的话……
又过了三十分钟的时间，这时室内空调温度很低，穿着清凉的美女们裹着毯子也已经畅聊了半个小时。她们也试图在聊天中把托尼带上不让他看起来像被孤立一样，可是当她们说起某个动物并描述动物身上受到喜爱的点时，轮到托尼他就只会抄着贾维斯提供的答案干巴巴地说那些动物的缺点。几次下来，空气凝固了数次。最后有女郎受不了了，眼见着托尼没那个心思后她们互换了联系方式便相继离开。等到最后一个女郎不死心地贴上来时，托尼已经用毯子把自己裹成了一条毛毛虫，还可以心平气和地枕在艾尔海森的大腿上对她说goodbye了。
艾尔海森将书收起来，不能穿着原来的那套衣服行动，书本的随身携带也变得不便利了。他托着托尼的后脑勺把他的脑袋放在和沙发平齐的茶几上，施施然起身宣告自己加班时间结束，边走边告诉托尼不要忘记收拾房间。
托尼：茶几……好硌脑袋……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天使之心5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