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天使之心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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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整，艾尔海森准时走出办公室，一手提着公文包一手按下电梯向下的按钮，顶着一众加班的社畜不可思议的目光走出斯塔克大厦。但是他刚走没多久，托尼就开始骚扰他的私人电话。
“喂，有事？”
波澜不平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托尼开着免提去喝放在冰箱里的绿色饮料，叶绿素的味道实在让他提不起兴趣。他原本是想拨打助理办公室里的电话，但是贾维斯告诉他艾尔海森已经下班离开办公室了。下班？下什么班！老板都没下班，你走那么快做什么！身为他的私人助理——虽然他很不想说这种看起来会显得他gaygay的词——难道不应该24小时随时待命吗？他愤而咽下侮辱他味蕾的叶绿素汁，让贾维斯找出艾尔海森的私人电话号码打了过去，听到对方平静的声音才稍微冷静下来。
“这个时间我应该正在享用我的晚餐，你身为我的助理，怎么可能没有安排！”托尼把笨笨递给他的干吐司片塞进用过的杯子里，小声威胁它再不学会察言观色怎么写的就把它捐给麻省理工。笨笨：?
“哦，是吗？真是奇怪，波兹女士今天下午还在告诉我要注意您那不规律的饮食与作息时间，可您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其中一项纠正过来，真是可喜可贺。”艾尔海森听到托尼的质问也不奇怪他是如何得到自己的私人电话号码的，只是为了避免下班后的私人时间也像这样被占用，还是去买张新的电话卡和手机好了。“很高兴能从你的嘴里听到规律饮食的习惯，但是不巧，在下班前我为你订制了一日三餐的外卖，从今天开始来算，晚餐的时间是七点。如果这样的安排与您刚养成的习惯有了冲突，那么必要的更改就等到明天我上班后再详谈。再见。”
托尼：“……”怒锤桌子。我要辞退他！我要辞退他！不行，冷静，斯塔克是不会被这种毒舌打倒的，还有对方那点比不上你的聪明才智，不研究清楚绝对不会放他走！
没错，托尼已经认为艾尔海森研究出了能无知无觉入侵贾维斯的系统并不留下一丝痕迹的更高级的AI，现在正把对方当做半个值得研究的对象来看。
同一时间，艾尔海森挂断电话，打算先去买新手机然后把这部手机关机，接下来再去书店购买一些他感兴趣的书籍。至于晚饭，他并不是过于追求物质享受的人，自己解决好了，顺便再去补充一些个人用品。
系统智林一号趴在购物车里，在艾尔海森放东西进来时还不情不愿地挪一挪，露出身体下方的一个软垫子。它非常喜欢趴在上面休息，缠着艾尔海森买给它，最后才用斯塔克钯中毒现况的消息换来了这个商品。按理说系统可以给宿主提供资金支持，应该也可以出资委托艾尔海森购买想要的东西，但是系统间似乎又有明文规定任何系统不可以亲自花钱或出资委托宿主购买大千世界里的物品，原因不明。不过像这样用已经录入宿主个人资产购买倒是可以的。艾尔海森这种情报换商品的交换终究是扑灭了系统想要大扫特扫超市的热情，它知道把它榨干了也做不到这种事，慢慢来吧，唉。
对那个换来的情报，艾尔海森没有表现出多在乎的样子，让系统暗自高兴自己终于和宿主做了一次不公平交易。但艾尔海森不在乎不是因为这份资料没有用，只是已经推断出自己想要的信息后，这份情报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系统给他的托尼钯中毒的现况是对方还在服用一种叶绿素汁以短暂或片面地压制、清退体内的毒素，治标不治本。系统的态度也令人在意，它把托尼和自己配对的脑补小作文里的时间线拉得那么长，大概是知道对方确实能活到那个时候，别的不说，在这种奇怪的方面系统总是过于考究。所以说，相信托尼·斯塔克不久后就会找到自救的方法，他就不去凑热闹了，只是徒增注意罢了。
次日，托尼被一个巨响无比的闹钟吵醒，一睁眼看见面无表情的艾尔海森在关闹钟，立刻从床上蹦起来像条出水的鱼一样表达自己的窒息。
艾尔海森当做没看见对方的惊恐，说：“你的智能管家告诉我你是今日凌晨四时就寝，到现在——”艾尔海森重新确认了时间，“睡眠时间仅有四个小时，却还能精力充沛的跳跃式起床……”
“先住口！”托尼阻止艾尔海森36℃嘴巴再说出—19℃的话，质问对方为什么要进来、怎么进来的以及珮珀在哪？
“为了和你详谈订餐时间的问题，昨天说过的话不需要我再帮你回想一遍。至于进来，显而易见，你卧室的门没锁，管家给了我进来的许可。而波兹女士于今早有一场重要的会议需要参加。”
托尼把被子蒙在头上滚到床的另一头试图远离艾尔海森，沉闷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来：“那你为什么不换个时间再来，我现在需要休息。”他暗自庆幸自己昨天实验太累结果倒床就睡没有找女伴好好放松一下，不然今天早上他面对的就不是一个嘴臭的艾尔海森了，而是艾尔海森promax版，整整一天都会用那件事来对他进行劝导、威胁和嘲讽。而且他自觉休息时间短不是什么值得批评的理由，他现在不熬夜以后就没机会熬了，但是用这个理由堵堵艾尔海森还是很棒的。
“那当然是因为斯塔克先生你今天的行程已经安排妥当，足够空余的时间只有上午八点到八点半这期间。”艾尔海森翻开一直拿着的文件夹，里面是已经打印好的行程安排。
“等等——什么叫空余的时间只有半个小时？”这个男人不会把他之前订的派队取消了吧！
“如果把你的荒诞派对算在行程里的话，当然只有半个小时。有什么时间上的疑问请先阅读我昨天发给你的行程文件夹里的内容。然后，最后询问一遍：订餐时间和你的用餐习惯冲突的地方需要纠正，请给出三个合适的时间段。”
“问贾维斯……你先走吧。”托尼听到对方走时顺带把门关上的声音，终于从被子里爬出来，等他吃着重新热过的早餐时还在喋喋不休地冲贾维斯发脾气——“半个小时！该死的半个小时，我为什么要受他的气？我都快死了还要忍这口气！”至于为什么的问题贾维斯无法回答，这种事情只有托尼自己心里清楚。他仍然抱怨：“还有那该死的用餐时间和健康得要死的饭！作为我的管家你难道不应该知道我现在最需要什么吗？！”
“非常抱歉，sir。您并没有给我设置这样的功能，所以就时间问题我无法回答。但是哈罗伏特先生考虑到这种情况，为我推荐了一位资质优秀的营养师，在您休息期间，我们联系到那位营养师为您的三餐内容及用餐时间做了符合健康标准且科学的安排。”
“哈罗伏特？谁？”托尼对这个像是姓氏一样的称呼毫无印象，贾维斯表述的其他内容反倒被他忽略了。
“艾尔海森·哈罗伏特，您昨天聘用他为您的私人助理。”贾维斯找到艾尔海森的个人资料呈现给托尼看，托尼做出一副眼睛被荼毒的模样。笑话，他当然知道艾尔海森的全名，只是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个男人只有名字是真的罢了，自然而然就把姓氏忽略了。这种一看就是什么专业名词的单词拼写，直接拿来当姓氏用而且至今还没被发现是假姓，难道真的是因为对方一直生活在笨蛋堆里？
系统黏在斯塔克的咖啡机上，静静等待斯塔克处理自己胸口的那个反应堆，它看系统论坛里其它系统的提示想起了这会儿才是钢铁侠钯中毒前期，他还没有那么快就自我放弃，反而尝试了许多办法进行自救。其实按照正常的时间线，汉默工业也没有这么快就开始和斯塔克工业竞争，就连这时候的铁霸王甚至都没升级成二代。如果不是外来物“天使之心”被汉默工业先发现给利用起来，时间线也不会这么……等一下，为什么检索不到“铁霸王”这个词条？本着一探究竟铁霸王为什么叫铁霸王而不是铁巨霸或者铁霸霸，系统在自己终端脑里搜索该词条却一无所获。难道是剧透的系统拼错了单词？它可是直接复制粘贴，不可能是他的问题。
智林一号偷偷观察一会儿斯塔克，发现对方又开始打铁就短暂进入了关机模式，打算先沿着数据链找到那个剧透错的系统把它教训一顿再说。剧情出错可是大事，谁知道本来是阻止这个AU世界再融合另一个，万一又添了不存在的设定怎么办？它们的任务都是要实时储存在终端里最后到总局那里反馈的，多混合一个设定就会导致任务完成度不够。
“呔！你巨巨在此，还不速速招来！”智林一号打上门前，把智林六号按在地上捶。六号调高音量喊：“你清过一次内存就把终端脑也丢了吗！啊啊啊啊啊我纯洁的浏览记录！我要维权我要申请限制令！你这个该销毁的病毒系统！”
智林一号停止播放瑟情小电影来攻击这个系统，它们是同一批次产出的，它最了解六号系统是个什么鬼样子也知道什么攻击最有效，见对方被上了酷刑也没有承认，它暂时打消了怀疑。在经过仔细的复盘后，它也终于在删除历史中想起这些资料是怎么消失在它的终端脑里，原来是清内存时不舍得删那6个TB的资源，就把这些不能直接给艾尔海森的资料全删了。反正没有用……吧？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天使之心4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