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成真的预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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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占卜课是一门极需天赋的高深课程。特里劳妮教授虽然一再强调只有天选之人才能得以窥见命运的碎片，但每年都还是有一大堆或是跟风或是求轻松或是像洛娜一样被损友坑蒙拐骗的人在选课表上打勾，于是他们无一例外，统统掉进了命运的漩涡——用人话来说，就是在这门枯燥晦涩又缺失逻辑的课上收获一个不怎么样的成绩。
但洛娜真的不明白，明明她和潘西都显然没有任何预测未来的天赋，为什么一到某些坏事上她们总是言出法随？
比如开学后的第一天早上，从斯内普教授那领到新学年的课表时，她们两个几乎是一回到餐桌上就发出了惨叫。
“周一上午真有两节魔药课就算了，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今天有整整六节课，我上的还是霍格沃茨吗？”
她边叹气边把课表递给西奥多，他这么爱学习的人扫了一眼这份密集得不像话的日程表之后居然也皱起了眉，足以见得今年的课是有多吓人。
叼着半截花生酱三明治的迈尔斯路过，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机会难得，好好体验一下O.W.L.学年吧，小朋友们！”
五年级的小朋友们一致对他报以微笑。
不过看到其他学院长桌上的五年级们也都在怨声载道，洛娜心里还是稍稍生出了一些同进退的平衡感。
第一批猫头鹰拍打着翅膀纷纷落下时，由于德拉科还没来吃饭，她只能把堆到她餐盘附近的礼盒和信件一一摆回去，并转头跟西奥多吐槽马尔福家的猫头鹰不长眼。
西奥多表示赞同，又指了指她身后。她回头一看，卡林正叼着一封印着火漆的信在空中慢慢悠悠地降落，她热情地和它打招呼，结果它鸟都没鸟她一眼，把信交给达芙妮之后飞走了。
西奥多很后悔，早知道就不为了找个话题指给她看柏斯德家的那只老猫头鹰了。她恨不得现在从包里翻出纸笔给家里那位待业青年写一封绝交信。
于是又经一番审慎的沉思，他决定说点别的什么来调节一下她的心情。
“昨天晚上……”
“嗯……？”她本来听得认真，转眼就被刚走进礼堂的两个人干扰了。
“早上好啊，潘西、达芙妮、米莉以及我最亲爱的娜娜。”
“……”
一听就知道是谁来了！
洛娜回头望去，惊讶道，“德拉科腿瘸了吗？为什么他会允许你揽着他肩膀？”
“你的注意力就不能先放在我身上吗，还是说你这是侧面表示对我的关心？”布雷斯勾起了唇角，在她失去交流欲望前回道，“事实上，我跟斯莱特林任何一个除了西奥多之外的男生勾肩搭背都不奇怪。”
“谢天谢地，”她赶快扭头看向身侧的人，“西奥，我真是为你松了一口气。”
西奥多：“……”
“感谢梅林，”布雷斯模仿着她的语气，“我也为我自己松口气。”
“为什么？”她不懂他又在刷什么存在感。
“当你听完这句话第一反应是去看西奥多时，我就避免了早饭被他下毒的命运。”
“什么乱七八糟的。”她继续转头和西奥多搭话，“如果你要毒死他，我绝对会帮你抛尸。”
西奥多还是不语。
德拉科边打着哈欠边坐到她另一边的座位上，洛娜很奇怪他这么爱叽喳的人居然一言不发。
“困。”感受到她的视线，德拉科言简意赅道。
她好心给出建议，“反正第一节是魔法史，一会儿再睡。”
德拉科撑着脑袋闭目养神了一阵，忽然想起来昨天被她捏着尾巴丢进休息室时，自己说过要跟她绝交整整十二个小时，瞬间清醒过来，坐直了身体，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
他这腔调让她也想起来，现在还没到点呢。
“幼稚死了你！”她也哼了一声，顺便把他的魔杖抽出来，“啪”一声拍到他面前的桌子上。
然后她又想起来西奥多的搭话——感觉自己这一早上真忙啊——“西奥，你刚刚要和我说什么来着？”
“没什么。睡得好吗？”
西奥多的视线还一直在德拉科的魔杖上停留，现在他不仅没胃口吃饭，连昨晚她和德拉科发生了什么也不想知道了。
可她居然一脸担忧地注视着自己，甚至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不舒服吗？脸色不太好。”
他其实不太明白，她是从哪里得出的这个结论。但她很快读懂了他的眼神，主动解释道，“你今早在休息室已经问过我那个问题了，我睡得很好。”
紧接着，她托起他的左手，清凉的指尖在他手背上有规律地拍了拍，“你还好吗？放松。”
西奥多在她的目光里吸气又缓缓呼出，弯了弯嘴角，“我也很好。”
“那就好。”她松开了他的手。
——才怪。洛娜能看出来，西奥多有哪里不对劲，只要紧握他的手，就会发现他的指尖常常以一种不显眼的频率在颤抖。每次触碰他的身体，他总是微微紧绷着。
可他又不像隐瞒了什么，也许他只是压力太大了，习惯无意识地紧张，毕竟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学习。
等正式开始五年级的课程之后，她很快就确信，西奥多绝对是因为早上那张该死的课表而焦虑，而且自己也离需要喝缓和剂不远了——
从第一节课开始，霍格沃茨的每一位教授都在不断强调五年级与O.W.L.考试的重要性。最开始的魔法史还好，宾斯教授毕竟活得久，见过太多考试前为了魔法史哭天喊地后悔过去五年没少睡几节课的学生，所以他不过讲了几句就正常讲课去了。大概因为这是新学期第一节的缘故，教室里还是有几个打算重新做人的学生尝试好好听课，其中就包括了德拉科。
这堂课讲的是巨人战争，他听了大约一刻钟，把脑袋凑过来笑着低声说，“你说海格不见了，会不会是回他的原始部落里打仗去了？”
“……”
她瞟了他一眼，抽出被他压在胳膊下的本子继续写笔记。
“干嘛！”他很是不乐意，“不能提波特那几个人就算了，现在连猎场看守都是你朋友了吗！”
“不是，德拉科。”她无奈地开口，“还有一个多小时我才能和你说话。”
这人怎么回事？自己定的绝交期限自己老忘。
德拉科满脸怨念地趴回了自己的桌子上，下课时洛娜发现他和韦斯莱一样睡得正香。
第二、三节是连堂的魔药学，真是糟糕至极。斯内普教授花了比以前长的多时间强调O.W.L.不及格者的下场，听起来就很惨烈。除此之外，他还提到他的魔药高级班只招收得了O的学生，其他人他一律要说再见。说到这个词时，他甚至露出了一抹迫不及待的微笑，一一扫过了教室里的许多人，尤其是哈利和隆巴顿，其次是高尔克拉布，但洛娜总感觉他也不着痕迹地朝她瞥了一眼，是错觉吗？不会吧，她在西奥多和德拉科中间的位置，教授不该往这个方向转头才对……
她去年期末可是在他两位高徒的帮助下洗清前耻，第一次在期末考试中拿了个O啊！想到这里，她又自豪地挺直腰。
“你们中的有些人，可能因为从前一两次稍微看得过去的成绩就骄傲自满，这种行为的愚蠢我将不再赘述。我只能遗憾地通知你们，从这堂课开始，我将用O.W.L.考试的评判标准来评定当堂成绩，也就是说，你们该当心了。”斯内普教授面无表情地抛下一大段话，“现在，一个半小时的时间，照着黑板或书上的步骤，每人熬一锅缓和剂，开始。”
“……”
总感觉自己又被点了。
上进的好学生桑维士小姐花了一整节课的时间专心配出了一副颜色跟课本上描述的成品高度相近的药剂，小心翼翼地封存好样品交了上去。
她回到座位上时，斯内普教授站到了哈利的身后，给他的大作打了个零分。而斯莱特林这边，熬了一锅粉色药水的布雷斯正跟早就配好药的德拉科聊着天。
“不是吧，波特倒霉了你居然不笑？”布雷斯讶异。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他魔药课有过不倒霉的时候吗？我哪有功夫关注他，他不识字我有什么办法。”
布雷斯迟疑地说道，“……你是德拉科吗？你吃错药了？”
念在他们以前关系亲密的份上，洛娜伸出一只手指了指他身后，“我有种预感，布雷斯，你可能马上也要倒霉了。”
他谢过她，转身接受了来自院长的亲切问候。
“告诉我，扎比尼，你也看不懂英文吗？第四步你往里面加的是什么？”
抱歉，但是这真的很好笑啊。她生怕教授转移火力，一边咬着下嘴唇一边退到了西奥多的身后，借着他的遮挡缩在墙边无声地笑到了下课。
之后布雷斯非得说自己的心灵受到了伤害，以此为由在下午的占卜课上硬是加入了她和德拉科的小组。
连特里劳妮教授都又强调了一遍夏天的考试有多么多么重要，洛娜萌生了一种割裂感。说真的，她也有点抓狂了，这门课她的成绩不像布雷斯和德拉科一样忽上忽下，也不像米里森和格兰芬多的布朗、佩蒂尔一样能在毕业后摆摊算命，她就只是很稳定的徘徊在及格线，属于是作业字迹潦草一点就要拿P的程度。但既然特里劳妮会在乎她的学生的成绩，她为什么不能教教他们到底该怎么做才能通过这门课的考试呢？
她等了整整一节课，都没有等到教学环节，只收到了今天的第三份超长作业大礼包。
德拉科对她的认知进行了纠正，“互相练习解梦就是教学环节。”
“什么？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亲爱的德——”
“等等等等，我才是你亲爱的吧，德拉科现在也能用上这种称呼了？你要不要给他也起一个小甜甜之类的昵称？”
“别打岔，扎比尼先生。”
“……你们两个。”
“哎呀！”真是受不了他们，“我刚要说什么来着？哦，我是想问刚才那个我说‘梦到吃甜甜圈’你翻了一通书之后说‘预示着我将在下周五被领带勒到脖子’的环节是她的教学过程？”
德拉科点了点头。
“不必担心，德拉科完全是在胡说。”布雷斯安慰道。
“我可没有，书上就是那么写的。”德拉科不乐意了。
“可是刚刚我说我梦到娜娜，你跟我说的是‘你俩会分手两百年到死都不可能复合’。”布雷斯笑了一声，“德拉科，这要不是你自己编的，我把你家房子吃下去。”
“真的吗？我好想看。”洛娜顿时来了精神，晃了晃他的胳膊，“快说你是对着书解出来的，德拉科！”
德拉科虽然当即没表示什么，但他肯定是在去往温室上下一节草药课的路上生了一场闷气，因为草药课上他把要种毒触手的湿土直接倒在了布雷斯的身上，还一副意外的样子，“哎呀，抱歉，手滑了。”
“我怎么觉得德拉科在把布雷斯当波特整？”潘西悄悄凑到洛娜旁边耳语。
她正看得津津有味，“不太一样，德拉科欺负哈利那是纯找事儿，但他跟布雷斯打起来可就是替天行道了。”
“德拉科欺负波特？你说反了吧。”潘西不解，“天啊，真不懂为什么你总对那个格兰芬多有这种滤镜。”
“此话何意啊？”
“每次碰上那个校霸，德拉科不都得挂彩回来？这不是波特欺负人是什么。”
洛娜笑得差点一头栽进毒触手的花盆里，还好西奥多手快扶了她一把。
“我第一次见有人把‘人菜瘾大’说得如此清新脱俗，”她咯咯个不停，“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我还以为校霸这个称呼是属于德拉科的呢。好吧，那看来他得多练练决斗，不然充其量只能评上个级霸。”
西奥多在旁边咳嗽了两声，欲言又止地看向她。
“怎么了？要喝水吗？”她关切道。
潘西：“哎呀，不是，西奥多在提醒你，波特和我们是同一年级。”
洛娜：“哦哦，不好意思，那德拉科是院霸。”
西奥多：……
算了，随她去吧。
到了晚饭时间，校霸波特先生下午在黑魔法防御课上硬刚乌姆里奇教授，带头造反、公开质疑魔法部、发表不利于社会稳定的分裂发言等等一系列光辉事迹已经在全校传开了。
德拉科听说之后鼓了鼓掌，“开学第一天就吃禁闭，救世主果然不同凡响。”
“有这么严重吗？”洛娜不以为然，“这传闻也太夸张了，我不信。”
“怎么有关波特的坏话你一句也不信？”德拉科警惕地质疑道。
“经验主义告诉我，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她耸耸肩，“去年你还跟我说西奥多服毒自尽了呢。”
西奥多：……
“谢谢谢谢，西奥，可我真吃不下这么多。”眼见不过半分钟左右，自己的餐盘里就被西奥多堆起了一座山，洛娜赶快制止了他体贴的动作。
对面刚飞速洗过澡才赶来礼堂的布雷斯笑了两声，“你知道这个举动代表着什么吗，娜娜？西奥多的投喂，意味着他不想听你说话。”
“没有的事，”不等西奥多否认，她就自信回复，“西奥很喜欢听我说话，他只不喜欢你的话。”
“行吧，反正我也不喜欢他。”布雷斯也耸肩，“只要你喜欢就行了。”
又来了！德拉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们不是都分手快一年了吗？能不能少来搭讪？”
“有意思，”布雷斯笑意更深了，“多谢你的记挂，德拉科，不过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跟我说话？”
“你……”
洛娜本来不想搭理他们两个，但米里森和潘西明显在互使眼色等着观赏她的好戏，可恶啊。她只得开口阻止这场闹剧，“他是级长。而且刚巧我也是。所以你要想报他那一土之仇的话，不如直接把沙拉扬到德拉科脸上，这样我就可以因为你浪费食物给你扣分了，布雷斯。”
“不用那么麻烦。”西奥多放下擦嘴的帕子，“对扎比尼来说，吃饭本身就是在浪费食物。”
“我有种预感，”潘西隔着好几个人用口型跟她的舍友说，“他们三个今晚回去就要打起来了。”
“说真的，”一直在安静吃饭的达芙妮也忍不住问候道，“你们几个还好吗？”
晚上九点多，洛娜带着经过一晚上魔法史论文摧残后恢复正常的西奥多回了休息室。她刚一进门，就有一连串的低年级学生和她打招呼。
级长好，学姐好，姐姐好……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斯莱特林有这么多小蛇！一个个微笑回应晚上好你好你也好之后，她觉得自己的脸都有点发僵了。
“他们为什么不和你打招呼？”她转头问站在她身旁的西奥多。
“我不知道，学姐。”
“你别跟着他们乱叫。”有时候洛娜都想用“调皮”来形容他，真是令人悚然，或许换成腹黑会比较适合他的气质。“不然我就把‘这是诺特学长’介绍给他们每一个人。”
西奥多露出淡淡的笑意，“不要。”
“为什么？德拉科就巴不得所有人见到他都鞠躬。”她打趣道，“你不想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好朋友吗？”
西奥多先是颔首，又摇头，“这是两回事。”
“好吧，”她模仿上了德拉科的语气，“不过我可是——级长，我罩着你。”
奇怪，每次德拉科说差不多的话时，他都一脸漠然，或是嫌弃地皱眉。可这次他倒是笑了。
诺特学长因为睡得早的缘故，先一步说晚安回去洗漱了。而桑维士学姐要等骚包的马尔福学长潜心沐浴完毕后出来找她去夜巡。于是无所事事的她只能和休息室里那些第一天上学，还激情满满、有着远大抱负的新生们聊聊天。
“今天过得怎么样？在霍格沃茨还习惯吗？”
或者，“上课好玩吗？你们最喜欢哪门？”
一路问下来，大家都对霍格沃茨很满意，尤其是饮食和装修，不过宿舍的温度偏低、湿度过高普遍得到了吐槽。课程呢，第一天上得还不多，没有见识院长的魔药课之前他们还挺喜欢上课的，弗立维教授的魔咒课得到了最多的好评。
“你在干嘛呢？带小孩？”说着说着德拉科顶着一头柔光水滑的金发走近，从沙发后背长腿一迈翻了过来，打手势让她旁边的小朋友给他让位。
“体察民意。”她说，“孩子们，你们最热心的马尔福学长来了，他可喜欢回答你们的问题了。”
德拉科挑挑眉，“说来听听。”
“听说魔法史是一位幽灵教授上课，是真的吗？”一个姓罗尔的小姑娘求证道。
德拉科懒懒地一点头，算作肯定。
周围几个人感叹，“那肯定很酷。”
他立刻蹙起眉，“噢，真不知道你们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德拉科，”她叫住了他，“得让她们自己去感受啊。”
说完她竟觉得这话似曾相识，往记忆深处一扒拉，一年级时迈尔斯和德里安不也是这么跟她说的吗！真是岁月匆匆啊。
罗尔的同伴说她最期待的是飞行课，询问了他们好几个细节问题。
“有前途，”德拉科评价道，“你叫什么？”
“埃米琳·莱耶斯。”
洛娜眼睛亮了亮，“伊梅尔达·莱耶斯是你什么人？”
埃米琳想了想，“我祖父的姑姑。”
给魁地奇招人的事他们两个顺手就做了，德拉科大手一挥，“明年记得来院队报名。”
“真的吗？太好了，”埃米琳很开心，“我从小就想当一名克鲁姆那样的找球手——”
“别来了！”德拉科又变卦了。
洛娜觉得好笑，“小孩子能跟你抢什么，马尔福学长、找球手大人——别理他，明年一定要来参加选拔。”
在一年级们被赶去睡觉之前，有一个男生说他最好奇黑魔法防御术。洛娜说她们明天才上这门课，得晚点告知他们体会。
然后七年级的迈尔斯就抱着一大摞论文参考书从天而降，“小美女小帅哥们，”他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德拉科和洛娜，“哦，还有你们俩，大美女和大帅哥，我给你们所有人一条忠告。”
“什么？”
“别想黑魔法防御术的事了，从现在开始，你们最好祈祷一下，明年邓布利多能请来个像人样的新教师，哪怕是克劳奇那样的食死徒都好。”
德拉科不信，“乌姆里奇讲课有那么糟糕吗？我爸爸说她还挺——”
德拉科的爸爸夸过的人，嗯，洛娜在心里已经定型了对新教授基本的印象，八成不是什么好人。
“我没开玩笑，德拉科。”迈尔斯高深莫测地说，“我宁愿上七年洛哈特的课。”
两位五年级的级长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第二天的教室里，洛娜把迈尔斯的评语分享给了其他人。西奥多在人多的时候一般不会说话，德拉科坚持眼见为实——他学得倒快，这在昨天还只是洛娜一个人的人生信条，达芙妮和米里森也不太相信，高尔和克拉布对和学习有关的事情向来不关心，布雷斯表示如果真如她所言，他就休学一年回家避避风头，他连洛哈特都忍不住想要谋杀。
“潘西，你怎么看？”洛娜回头朝她搭话。
“咳、咳。”
这时，开学晚宴上那阵让人浑身难受的咳嗽声从门口传来，一个扁扁的粉红色身影走进了这间教室。
潘西和她对视一眼，两人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一个想法：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说
第97章 成真的预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