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诡异邪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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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暮之下，瞳孔从收到放。
“嘎吱喀嚓——”
秋叶坠落又在风中同化成远去的流水，白眼有效视野里，黑袍少年走进废墟般的宇智波遗址，如常人般走过、停留。
所有注视的忍者从戒备……
灭杀全族的鼬、极度排外的一族、挑起战火的带土到敌对世界的斑，那么多的宇智波都拥有同一双可恨的眼睛，可偏偏活在最后的宇智波却选择向敌对的木叶赎罪？
“哇哇哇——哇哇哇——”乌鸦在影中哀嚎。
到对视写轮眼的恐惧。
“哇哇哇——哇哇哇——”有影从树梢展翅。
“佐助君好像发现我们了？”
所有人都在改变，直到第七班众人带着他和同样断臂的鸣人回来，落魄如败犬却凌厉有锋芒，最后的宇智波未曾有一丝改变。
“不会吧，写轮眼又不是白眼。”
飕飕风声从泛黄的树叶飘落开始，四个戴着面具，穿着灰色背心护甲、黑衣黑裤的暗部忍者[2]正在远方监视着宇智波一族的最后幸存者。
“汪！”
头顶犬面具的暗部忍者蹲在地上，学着小狗的模样，无聊刨土，“雏田，佐助到底在干什么？真不懂为什么要监视，明明已经是同伴了！”
“牙君[1]，要用代号……”戴着兔面具的暗部女忍者停下白眼的观察，语气温柔，“现在是兔。”
“牙。”戴着半张虫面具的油女志乃语气平静，从队伍外侧走到犬冢牙的身边，用手翻盖牙头上的犬面具，“这是任务。”
“也是五代目火影大人的命令，”戴着鹤面具的暗部队长，从悬崖走往众人身后，“走，任务目标正在移动。”
“是！”并不靠谱的三小只异口同声。
……
木叶六十七年十月下旬，也是大战结束，叛忍佐助离开木叶的半个月后。
月分圆缺，不同于少年离开木叶隐村的那夜满月，依旧游荡在火之国密林的佐助朝着晓组织影响最深，也同时最混乱的水之国方向前行，暗夜无踪，等树影掠过黑袍，下弦月刚好上位。
“瑟瑟——”是深秋凝练的萧索之声。
“你就是宇智波佐助？”由十几个不明忍者构成的圈中，穿着夜行衣的男人举刀对着圈中心的黑袍少年，“写轮眼的拥有者？”
……
直到很久很久。
“说话，臭小鬼。”
浓云消失，最后的宇智波果然和传闻中一样——断臂、异瞳、容姿端丽。
“是，又如何？”极具反差的狂妄和过于凌厉的表情，让在场所有人都呼吸一窒，肃杀之感扑面而来。
“和我们走！”
刀尖对着中心。
“滚。”
忍者的苦无在瞬时出现。
“蹭——”
少年举起右手，将手里剑绕行在五指之上，钢丝凌厉，利器带着锋芒穿梭战斗。
“哐——”
半个月的流亡，哪怕最后的宇智波如鼠辈逃窜，也总会被无数鬣狗嗅到痕迹，一批又一批，从呼吸到格挡，少数关于暗杀，更多……严词拒绝无果后，忍者之间的战斗彻底展开于刀光剑影。
“宇智波佐助！你必须接受邪神教的恩典！”
“蹭——”
“神将赐予你永生！”
“蹭——”
“神会宽恕你的罪！”
“蹭——”
还剩七个人。
“呲—呲——”
钢丝盘旋如蛛网将疯狂的异教徒围困在地上，站在中心的黑袍少年操纵钢丝，中指勾勒，单手握拳，钢丝不断收紧，直到被刀尖触碰，束缚的网应声而断，被众人围攻的少年捏断背后袭击者的右臂。
赤红的写轮眼由此变成一勾玉，瞳力释放。
“宇智波佐助，你要相信神的恩惠！”受伤者依旧在笑。
“疯子吗？”
刀光剑影，只是注视，朝拜月光、呼喊恩惠的传教徒如潮水般从暗处涌出。
“【雷遁·千鸟】”
飞鸟啼鸣之处，万花之眼在瞬时绽放。
“蹭——”
“神……无所不能！”
“砰——”
“神无……所不知！”
“砰——”
直到所有朝圣者跪地不起，站在众人之上的叛忍举刀轻狂，此刻，滴血的短刀刚好指向最后一人的面门——个满脸都是奇怪图案的女人。
“你们的神，可救不了蠢人。”
“请……不要……杀我！”处在战斗最中央的女祭司哭泣着，跌坐在地上不停地往后退，“宇智波……”
弱者便是如此，既贪婪自私的可恨，又毫无理由的可怜，染血的刀为只挑战强者的荣耀收起，少年转身时说：“再有下次就杀了你们。”
十七岁确实狂妄，尤其是这位从小便被同龄人冠名为“天才”，更在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后响彻世界的终极叛忍。
“谢谢你……”
同月光一样，弱者的感激铺洒在强者的后路，女祭司笑着将左手藏在身后，指尖按在脖颈处的邪神图纹上，皮囊逐渐透血。
“谢谢你，伟大的神，谢谢您……赐予我好运，【结界术·开】。”
十米之外蛇影潜行，无神信仰的鹰少年依旧远去决绝。
“宇智波一族的力量……”浓雾弥漫，结界如膜展开，而处于中心的女祭司彻底癫狂容貌，她在笑又在哭，直到指甲划破两颊，流着血泪的女祭司朝着少年的背影无声喃喃：“如果我得不到，那别人也休想得到。”
二十米的牢笼将将足够，诅咒喃喃成型。
“【我愿奉上一切，祈求您的降临。】”
变化的浓雾融合未知结界变成囚笼，最后的宇智波因无路可走而转身，“你在做什么？”
站在诅咒中央的少年有一双异于常人的眼睛，他举起武器，对弱者做出最后的警告。
“想死？”
“神，自然会来救我。”女祭司笑着朝天仰望，“【宇智波一族的末裔！我诅咒你将永生永世在地狱受到无止尽的折磨、背叛、追逐，战斗永不停止！】”
笼中所有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尸体”彻底扭曲，痛苦的人们开始抽搐，青筋暴起，仿佛承受着什么巨大的酷刑开始大声嘶吼。
“啊啊啊啊啊！”
众生的丑态同步女祭司的献祭，而她也在所有尖叫结束的瞬间随着脸上的图纹裂开，影如浓云密布，由女祭司开始的黑色查克拉在诅咒成效的瞬间将所有人吞噬成血雾。
“咻——”
流光一闪，少年挥动的手里剑只打落了树叶。
“嘀嗒——”
血雨骤落，浓雾虚幻。
写轮眼中无数恐怖的查克拉正聚拢收缩，快速凝结成一颗漂浮的血珠，黑发少年右手凝力，收回钢丝的瞬间，手里剑击打怪异中心。
“嚓——”珠子随之破裂。
与此同时，比雷声还可怖的轰鸣从天降落，一扇厚重高大的石门凭空出现，随之而来的便是拴在门上的八条锁链一条一条崩碎破裂。
“咔—咔—咔—”狰狞的脆响实在太过可怕。
被困结界的少年抬头注视石壁上的繁复图案，气息在改变，但不变的是，那份从石门中不断流泻、与大筒木辉夜极其相似的力量——怨恨，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后，再次逃离木叶的叛忍循着自己的道，同时定下需要一生寻找的根——最后的宇智波究竟错在何处？
浓雾中少年因恐怖扭曲的面容也变成了一种笑。
“咔—咔—咔—咔—”
直到异端降临人间……
正式抽出草薙剑的佐助看着浓雾消散，一只畸形扭曲的青色巨手推开石门，平铺苍穹之下。
门内的声音说：“【饿。】”
掌中的猩红眼球俯视少年的眼睛，刚好遮蔽明月，怪诞浓稠的□□从眼眶坠落，结界破裂，植物瞬间枯萎化为灰烬。
这一次是眼睛自己说：“【饿！】”
怪物扭动之时，无数黑色浓雾从门中如流水倾泻，附着在怪手的表皮，萦绕在皮囊的缝隙，更多，更多，直到不能再继续，直到巨大的手彻底占据这片地面，朝着人类渺小的身躯拍打而去。
“【好饿！好饿！好饿！好饿！】”
那颗红色的眼睛在窥视之时，也将凝视实化为确实的攻击。
“【天手力】”
重重勾玉轮回淡紫，一瞬间从刀剑到身体的停滞淡去，闪身到十米外的佐助皱眉拔刀，由轮回眼诞生的时空间忍术——天手力，具备短距离置换的能力，而开启“二勾玉”的写轮眼则看到被置换的树木在经过怪手撕咬后，存在彻底被黑雾吞噬。
写轮眼从二变三，瞳力再次释放，少年确认怪物的眼睛具备让短暂时空停止的能力。
“【不是，人类】”
危险。
“【天照】”
也是在同时，少年朝着深林跑去，万花筒写轮眼释放的不灭黑焰配合着天手力躲闪怪手的追逐，从不同角度、位置进行攻击，身姿灵活，攻击迅猛。
“【炎遁·加具土命】”
黑色的火焰变换成一把长矛，向怪物眼睛的位置袭去，如破空之势，势不可挡，鹰从暗处俯冲，本可一击贯穿的长矛却在靠近后被那些黑雾吸收，永不熄灭的天照正在衰竭。
由此，少年后退，确定怪物的第二项能力——吞噬攻击。
“【好痛！好痛！】”和因天照封闭的眼睛不同，怪物的哀嚎不断从门后传来，查克拉在消亡，手随之离开地面，“【回，来。】”
机会！
少年潜身靠近，同时在右手汇集大量白色的雷属性查克拉，千鸟已准备就绪，紧张的气氛在一瞬间如满弓的弦被拉扯到了极点，森林寂静，树叶飘落，一切蓄势待发。
“佐助！等一下。”随着一声怒吼，地面上出现一个大坑，戴着犬面具的暗部忍者和身边赤红的狗挡在佐助身前。
“你？”黑发少年收起千鸟，凝视着眼前这位来自木叶的不速之客。
“是我，犬冢牙。”摘下的面具和赤红的犬兽。
“汪！”
飞羽飘散之际，鹰少年不断嗤笑着往后退却脚步，而嘲讽也随着佐助对牙衣着的观察变成一句话，惹人生厌的叛忍说：“木叶暗部终于落魄到连你这种人也收吗？”
“你！”牙看出了叛忍的嘲讽。
……
“怎么办，犬……”戴着兔子面具的女忍者正单手结印，忧心地观察着不远处的情况，“佐助君会不会生气？”
就算生气又能怎么样？
“现在的情况还是希望他们能尽快离开。”
此刻的悬崖上，戴着鹤面具的领队也偷偷运用白眼观察，谁也没有料到现世居然还有人能召唤出这种程度的邪神……
“汪！”
“走！千万不要被祂碰到。”
状况的诡异，局势的险峻，让叛忍佐助来不及反应就跟随在木叶忍者身后，曾经作为敌人的忍者们保持着一致又敏捷的步调，如游鱼入水悄无声息地穿梭在树林之中，而那个怪物的身影在快速地行进中逐渐倒退成一个消失不见的黑点，只剩从远方传来的声音。
“【饿……饿…】”
赤丸灵敏的嗅觉搜寻着其他同伴们停留过的痕迹，四肢矫健仿佛丛林之王肆意自由地狂奔，指引着身后两人快速前往会合的地点。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诡异邪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