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50、人间三两事.恰知第250章 ...
-
若是说没有什么城府绸缪的,就算是你是未来多少年而来的人,在无论什么世间也都是不好存活下去的。
曾有人说过,弱势者被时代世间而改变,而能人者则是既改变着自己也改变着周围的环境,毕竟若说是穿越或是重生,若你没有什么觉悟与察觉力,如何能够知晓如今的处境势头。
就好似说着轻松,轻巧几句穿越过去便能够掀起翻天覆地的变化,好似自己是什么世间的救世主般,这话说着念酒都觉得有些可笑,若是你来到另外一处地方,不知晓这边的语言习俗礼仪世道,不知晓风俗习惯认知大抵,如何能够最初来的接触属实,更何况要在这边闯出一番天地来。
没有仔细的筹谋打算,若是真的那般容易,念酒倒也不会到如今这般的地步,他很清楚自己能够做到的极限,也知晓自己的能力与这世间并非是这般融洽的。
要说是曾经的酒之气势全开是什么样的呢,那肯定不是现如今这般软萌软萌的开朗澄澈,那毕竟曾经也是又霸气又魅惑,而且那也不是现如今这般白切黑包裹着的,而且真真正正的很是出众。
而且旁人若是见了便知晓是真的优秀着的,只是可惜之前遇到了些事情所以现如今只能够重新再造一副躯体装载容器了,那可不外貌性子也是有些收敛改变的嘛。
在大致看完那些先帝事迹之后,念酒也只是有些好笑般,却也不得不感慨一句,果真是不似那般。
“你当尘缘国的帝王都是白当的吗?”好似反问到。
却只是看着上面列举着的证据,莫名好似知晓了些什么。
“前先帝宽厚仁政却也忽然因病去世,顺袭先帝继承皇位,却肆意胡来,先帝暴戾恣睢灭门候家、一段时间后忽然因疾暴毙,你真的看不出来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那时前先帝在位时尘缘也是恰好遭到了外寇的觊觎,而那时的尘缘也正是外戚当道,前先帝在位三十余年首先一举便是将外戚铲除,平定内乱,后便撒手人寰,而后先帝上位,大逆不道暴戾恣睢,先是将忠良之臣不是贬地方就是下罢官,而后在朝廷上大开杀戒,肆无忌惮,将难以拔除的乱臣贼子用莫须有看不顺的罪名关押杀头,之后再看上一位青楼女子提拔上任抬高官职,当时可是震惊了朝廷难得的一致反对,更何况何其可笑想给一个正三品的官阶?”
“你当先帝傻吗,想将王朝毁了?”念酒只是朝着之后看去,也特地借助小七调出来的人物资料开启了探查,也便慢慢的揭晓了那些私下所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事迹,估计到如今也并未有多少人知晓那位青楼女子的传奇事迹吧,也是先抑后扬般的一朝先者。
“实际上你根本就不会知晓那青楼女子实际上原先是大家名门之女,饱读诗书学富五车,远见不输男子,若不是被流放为罪,如何能够在皇城离开,又如何能被先帝挖掘?这么说来,估计先帝与那女子也是之前结识过的吧。”
“但毕竟之前都这般荒谬,若是再寻些世家才俊稳固自己的地位不就是明摆着自己要下局换官?日后将势力好铲除的去,若是聪慧些的人都能够从中看出来些什么,倒不如随便去哪里微服私访抓几个可人的女子来,好似玩过家家般加入朝廷。”
“一来那些人觉得帝王脑子不好,一个青楼女子如何能够担任重任,还给重任要职?好吧、青楼看不上,那就依臣子的要名门闺秀、那朕随便找几个世家也行~”
“不过得是女子,还得是长相秀美赏心悦目、要不然开朝会都没有意思,都没有美人看、还没有软香在怀,无趣、实在无趣!”念酒看到这里时还真是先帝的原话来着,莫名看着这些话语有些好玩罢,但也大抵知悉了先帝是为何这般,原这也便是所谓在朝女子为官的最先由来,可谓是鼻祖开端了,这心计也是真可谓是难得天地,毕竟女子若是要入官场那时如何的难得,怕是难如登天。
但并非是谁都没有抱负的,总有女子有才干能力、远见自傲,只要有机会,谁不会死命的抓着,这般一来,也是给后人开了前路,所谓的前人开路后人乘凉也是如此,她们先这般做了,日后的人也便会顺畅些,并非有什么是否甘愿,因为她们的抱负已然证明了她们自身。
“接下来便是一时间一众女子涌入朝廷,那些忠良之臣看着那叫一个气煞我也!这罔顾礼法肆无忌惮、介一介女流之辈如何能够在朝廷之上?”
“莫不是不把他们这些老臣当人看了!也是迂腐古板,劝帝王也无用,反正帝王也就这副我爱咋地就咋地的模样,你说你的、我玩闹我的,反正我也不杀你,你就白费口舌吧,结果就有人请辞罢官、老臣不干啦!这皇帝太欺负人了!要是硬气些不忍帝王这般胡来的便上书参本!帝王看着不爽就拿去关押几天就真凉凉了。”
“那当然也不是真的凉了,虽然那臣子也是觉得真的凉了,但是实际上是假死,后来这些就成为的先帝一派的暗线,后面倒也能够查询到一些蛛丝马迹,好似如今风寒祥如今的一部分势力也就是从这里来的。”
“但是……也会有不劝说的、还会使劲的煽风点火夸赞着的,毕竟若是你说的好支持他的做法,先帝倒也会大赏看重,将这些趋炎附势见钱眼开的人看的透透的,面上将你捧成红人,实际上之后你就知晓这后果多严重了,也是自讨苦吃般暴露了自己的本性,虽不至于灭绝,但也知晓最后起码也是不能当官了。”
“先帝所想,就是将那些盘踞在朝廷的奸臣□□铲除,而后留下忠良之臣贬至地方或是罢官回老家、或是无伤大雅没什么功绩者继续在朝廷担惊受怕默默无闻,再将自己的势力加入,等待之后有朝一日改天换地一鸣惊人,便也可以重新启用,虽然有代价,却是最为适宜的办法了。”
或许如今风寒祥如今所启用的那部分人也是原先先帝罢免或是还乡了的,还有安插进去的人,这般的远虑估计先帝也是早些便知悉凭他自己一人估计是不可能看到的,所以也是为了后代而清路铺设,无论是为了百姓还是子嗣,这般的人或许也算不上是坏,但他的确是作为不小的,连同这连载三代,估计也一直都是为了此番而伏敛着。
“这一层层铺路你以为是何时开始的?估计从几代之前就已然布下,天罗地网任尔插翅难逃,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估计棋局早已经结束?你还看什么,估计都没有搞清楚已然便被雷厉风行的处决吧?”
“帝王要你死、你不得不死,不死就是谋反诛杀,死就是凉了。”
“所谓清君侧,倒不如说是君王社稷清奸臣。”
念酒或许也懂得了些那权衡设计,但是若真说起来,这般也真的的确是很累的,估计若是懒上些的人估计也都不会干的,更何况是他们这些人,或许的确是有一句话说的对,为了你所想要的,你必然可谓口出狂言,身为帝王,这般而言估计也是知晓的。
“你要想开窗,那若是先说要将屋粱拔除,你看有哪位会不同意你这个小小要求,之前起初看都说先帝罔顾礼法肆无忌惮,恰好在百姓积压民怨暴动肆起之前狗带,之后再让剩余的几位皇子自己去争,那一下子怨气没法子法泄了,就和泄气了似的,死的也真是时候,也不知道是如何才能够死的这么合适,还能算时间来着。”
“之后新帝上位,若是你反?用什么借口?用先帝在时肆无忌惮吗?劫持民众和你反叛吗?勾结朝臣一同商议吗?联通皇子名正言顺吗?不好意思,这般更是上佳,直接将那些朝廷奸臣暗线连根拔起一同惩治铲除好了,先帝的目的就达成了!”
“这般忙活了一辈子给别人铺嫁衣可开心?自己庸庸碌碌憋屈着可满意?根本比不了。”
也是实在太算计了些,念酒看完也是觉得有些头大,若是没有城府与耐力,估计也是做不到如今这个地步的吧,之后知悉也是长见识了,但对于他而言,却也只是好奇如今的风寒祥是为何会这般轻易的答应下来,越想越复杂了些,毕竟人是最为难搞懂的事物。
自己好不容易歇息一会儿还在补习,念酒也只是摇摇脑袋,见乌梅青丝干了后才躺在床上打算歇息,却也感慨了一句果然还是在床上摊着舒服,迷迷糊糊的也便迷糊睡了过去,也是个心大的,看完那些也立马就能够睡着了。
所以啊、遇到了些事情也是需要好好修养,遇到了些人也是要去遗忘的。
既然忘不了,那不如就融于生活中,时常想起,便也当做是曾经,当做是遗憾,或许他们今后可能遇见,又或许早已经是最后一面了。
而至于之后,天明念酒也稍微再睡了一会儿懒觉而后才起来洗漱用膳,倒也好在无人催促。
别看平常在柳府挺好的,实际上规矩倒也不少,什么用膳前要漱口清茶擦手整顿,而后才能开始用膳,之后用完也是要走些流程,规矩礼仪之类的也不能够太肆意妄为,但来久些也便习惯了,只是之后也便见到了柳轻扶,好似打算带自己外出那般,念酒也是稍微整理了一下便也打算一同出去。
却也想到柳老夫人的事情,也便先同柳轻扶一同去了祀堂祭拜一下,毕竟怎么说来也算是小辈,若是前来见一见估计柳老夫人也是知晓理解的,这般倒也是跪在蒲垫上上香跪拜,心里也是虔诚希望柳家日后能够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大抵这般也是柳老夫人所愿吧。
毕竟念酒也知悉自己最初来时柳老夫人待自己也是好的,就好似有了亲人那般的感觉,慈祥宽厚也是大家之长,若是真的可以,念酒也是很喜欢柳老夫人的,但这世间并非事事如意,大抵也都是阴差阳错。
之后上香过后便也同柳轻扶一同外出了,但在外也是步行,大抵也是去见些什么人,柳轻扶说着也是要带念酒认识一二,而且故倾景辰也许会来。
念酒与柳轻扶从柳府出来之后,也是去了另一边的街道,念酒在路上也才发觉,这条路是之前自己与艾子兰普安常他们一同聚酒的小街,走去不远也能看到之前故倾景辰给景婉莹买发簪的小摊铺,也还算是热闹,现如今回来倒也有些晃神。
好似心中有些触动,也就看向来柳轻扶。
“来过。”柳轻扶只是神色温和,念酒这才发觉柳轻扶是故意为之,毕竟这街道也是不大顺路的,这般主动来,无非是因为些别的什么。
“卿河君神机妙算,酒之也是自愧不如。”念酒话罢一转,“不过这般可是因为之前并未与浮生逛过的原因?”
“是。”柳轻扶坦然道,“不过还有一事,带你去见一个人,与仕途有关。”
念酒欣然听从,也就跟着柳轻扶一同并肩走了一段路程,就看到之前与故倾景辰见面的那间古董铺子,好似之前与故倾景辰似有些什么事情,也的确是没有来得及聊上几句,不过可惜的是这铺子现如今却是关着的,念酒想着现在也没有先前那般傍晚,怎么就早早关店了。
也就顺其自然多看了两眼,却听闻一旁的人叹了一句人走茶凉,这铺子关了,念酒却不明所以,毕竟看起来也都是好好的,却忽然插进一道声音,“触犯了律法,可不就是人收押了、不过那茶可没凉,是人凉了。”
说着也就可惜般叹了一声,“可惜那些宝贝了,都是本公子好不容易从大江南北淘到的。”说着也就回身过来,朝着面前的两位公子做揖道。
“许久不见啊,我那狐朋狗友的柳大官员,这段时间看起来是风华更盛啊,遇到什么好宝贝了?说来给本公子乐乐。”这话语却是甚是轻佻,不过看起来两人却也不怎么熟识的模样。
“丞家公子莫要这般举止轻佻,若是故倾景辰见了也不免在丞家夫人面前唠叨几句。”
柳轻扶心中清楚,这丞卿千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故倾景辰告小知吹吹茶水,而且故倾景辰和丞家夫人关系也算得上是不错,也是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一来二去在自家都不常进,倒是经常跑丞家唠嗑。
所以对这种人要直击要害就要干脆利落,将故倾景辰搬出来也能省去不少事情,毕竟无论是官场上的交集还是私下的,故倾景辰可谓是人尽皆知的社交之最,不过柳轻扶就一贯不喜与旁人过多交涉,一般能免则免,不能免就做全礼仪罢了。
念酒后得知那之前与故倾景辰在一同珍宝铺子外面驻足的是那位朝堂大理寺的左少卿丞西万的胞兄丞卿千,虽说是一母同胞吧,但是却也是有着天差地别的,这位丞卿千年岁不小了,也都近三十了,却也连个家室都没有,成日喜欢在外面与故倾景辰一同撒野,小时候倒也是对头、现如今不知怎么的就和解了,一块去耍无赖和花酒到是学的个十之八九。
这可是故倾景辰的一位狐朋狗友,只是可惜丞家虽为大户人家,却也实在是嫌弃丞卿千里面,就是一副徒有其表的模样,看起来外强中干实际上啥也不会。
家里让他好好读书考入仕途,结果屡战屡败,都考三回了都没考上,让他去行商吧、管管生意买卖也好,结果这家伙活脱脱的一个败家子,自己家的什么个稀世之宝拿来送人去了,送的还都是些什么狐朋狗友地痞无奈。
这一没官职二没头脑怎么了得,的确和之前还未入仕途的故倾景辰着实匹配,连带着这与胞弟一对比那落差就是哗啦啦的大,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而且还是胞弟,都比他小上不少。
丞西万年纪轻轻就一次登科,现如今才二十七余都已经是朝廷正四品左少卿了,而且为人正直有礼,且尊师敬长,对待丞卿千也是兄友弟恭的好表率,这可是堪比柳家卿河君的表率,他们丞家光宗耀祖的前程啊!
嗯嗯,他们家原话就是这样说的,丞卿千无奈扶额,要不是他那弟弟太过耀眼,何苦于他丞卿千想做一个浑水摸鱼安稳度日的白丁都不行呐。
家里原本也不算是什么富贵人家,也只是有几位朝廷当官的罢了,结果就想着好是什么大事,非得人人都得考上,不过好在丞家向来待人宽厚温和,连家室中的气息也是温和融洽着的,在外名声倒也算是不错,而家中人本来就多,除去夫人丞老爷之外还有两门妾室,虽说他们两子为夫人所生,但小妹却是铃小娘所生,又是女子,所以也是柔弱如芙蓉,两位兄长也是喜欢的紧的。
“兄长也在这里。”见丞卿千在这附近晃荡着,刚刚处理完公事的丞西万也拎着几捆零嘴凑了过来,见丞卿千瞥了自己一眼,才解围般道:“小妹喜欢酥饼,我方才买了几捆来,柳公子可是要尝尝。”
还未等柳轻扶回话,丞卿千也是嚷嚷着不满,“那丫头都吃了半月的酥饼了、还吃不腻?这送卿河君得了,这位是雲容弟子吧,之前我们见过的。”
说着也是有些个阴阳怪气般的语气搭着自己胞弟,“西万现如今今非昔比呀,刚刚升迁回去母亲怕是又给你备上了满盆的好话笑颜,我怎么就没有这么个福气呢!”这话酸的呀,连念酒都听的出来。
看来怕是丞家夫人的差别对待与丞西万的以礼相待产生了偏差,不过看着热闹也是好笑,毕竟丞卿千也比丞西万大上了起码几岁,却看起来举止比丞西万还要幼稚置气些,这为兄长的都看起来这么调皮吗?
虽然酸是酸,但也不难看出这两兄弟关系也算得上是不错,更何况从两人的言语中也都透露出来对家妹的偏爱与温柔,虽然丞卿千酸溜溜的话语,但面上却也只是装着阴阳怪气,并未有什么嫉妒和愤恨,到底也是彼此间关系好,在丞卿千将手没规没矩的搭到丞西万肩上的那一瞬间,念酒可是看到丞西万面上得体的笑容可是真心实意的温和纯良了些,笑容满面着惯着兄长。
“兄长言辞惯是这般,两位莫要介意。”丞西万道歉之后也听从着将自己特地带给小妹的酥饼算作歉礼给了柳轻扶,念酒也就见柳轻扶顺势接过,只是眨了眨眼。
“若无事我便带兄长回去了,”丞西万告辞道时也只是朝柳轻扶点头便带着歪七扭八的兄长回去了,念酒也只是看人走远了才提及,“浮生会收旁人的东西、这般不像是你。”念酒笑吟吟着,也是想起之前初次见面柳轻扶那变扭的性子,现在想起来也是怪幼稚的。
“想着你会喜欢,才收下的。”柳轻扶面色如常,将酥饼绳子打开递给了念酒。
念酒似才知晓般有些意外,也是的确觉得酥饼味道也是不错,和最初来时的口味相差无几,但似乎更为精进了些,嗯、要比最初的温和却甜上了几分,也就递给了柳轻扶尝尝、不过记得柳轻扶儿时是喜欢吃软糕的是吧。
回去学学好了。
而柳轻扶也只是在路途中解释了几句,他入仕途并非是如今这般,先前是父亲吩咐拜托了大理寺卿照拂,也就是在大理寺内学习了几月,又出去历练了不少时日,之后又是在吏部做了一段时间的官员才升迁了几等,却也照常是那般,若不是归属,也知晓之前柳轻扶学过办过些案子,也不会怎么轮到柳轻扶去办案的,御史中丞的职权也不会就这般下放给予。
实则柳轻扶知晓风寒祥来的时日不久也并未有那么深的人脉地位,若是不重用新人也不启曾经的人脉,怕是也不会有如今这般的政绩,更何况连那时的故倾景辰的官职也是一路升迁,这般也的确是有些外人听闻骇人听闻。
毕竟故卿景辰在外名声本就不大好,又身居高位雷厉风行清除了乱党余孽与贪污腐败,一时间也是风头正盛。
柳轻扶自然看得清风险与利弊,故倾景辰敢做是因为他身后并无什么人,也无拘无束向来如此,而柳轻扶更注重保全。
更何况当风寒祥提及让念酒进仕途、柳轻扶就知晓此行怕是不好,毕竟风寒祥心思难以捉摸、也的确像是帝王之色,越发的有些像先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