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96、错看.恰知第196章 ...
-
没想那鹄二郎走在前边,结果一回头见念酒停了下来便也回身催促着。
“亭尘埃?”念酒走着见无意看到那个有点像是亭尘埃的背影时还愣了愣,原本想要上前去看一下到底是不是的,结果就被打断了的。
“呦、看啥呢?看的那么入迷,不会是在这地方遇到了你的老相好吧?那可就遭了!就这么个破地方遇到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得下来,这到处都是些烂人,可不比得你们那亮堂堂的高堂之上来的光鲜亮丽,遇到了说不准谁回不去了也不一定。”鹄二郎一堆嘴炮攻击,却没多大伤害。
念酒也只当没有听到,听了也没有气恼,不过是回过眸瞥了那捕快一眼,“我有个朋友在这。”
“切。”那捕快听了也知晓不是那些个什么人,也就自讨没趣的偏头朝铺子望去了,见着了哪个不顺眼些的就记下来改日再掀,却听少年言语。
“他应该也是在这里居住的,浅何县一户人家的少爷,不过就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念酒说着也就想起来之前亭尘埃给过自己的那枚玉佩,也就拿了出来看了看,却被那巡捕见着了给抢了过去。
“这什么东西?又是叶子又是花的,一点都不好看,一看就是女儿家定情信物用的,要不然谁会给你这破玩意,送人也值不了几个子?连买个茶水钱都不够。”那巡捕倒也是个不识货的,念酒自然是看得出来,他说的不值几个钱要是真买了的确还能有好几个子的呢,和柳家玉令的材质不同,一个是北部特有的玉石,一种是湘水江南的温玉,一冷一温,也相得益彰,而且价格还不便宜,对于一个县内的老爷来说的确也算是有些贵重的了。
念酒也不是什么都知道,不过是边学边看,刚开始来柳家时也知道学塾内是有规定的,而且那种礼仪什么的也是要去学的,起初因为不熟悉也只是偶尔见人平时的举止行为,也就会多观察一二,所以念酒最初见柳轻扶时也很少行礼,也不过是偶尔才会做一次,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好在平常小七也可以放教程学习,有什么不懂的东西可以立马学习,而后也可以慢慢适应的,毕竟尘缘的民风民俗也较为和顺,给人们的经济压力与政治动向也不会太过严厉压制,况且战乱之后也一切从简,较为缓和恢复后便也放松了不少。
而且念酒敢打赌,风寒祥要不了多久应该就会下一个律法缩短宵禁的规定,夜市也可以延长时间,这样也的确会更方便些,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念酒不用去处理事务也不用去请安,那是真的有点耗时间的,除去这个其实平常时间还是蛮充裕的,拿来做自己的事情也可以的。
这般想着也就是顺口一句,“二郎你怎么性子这般着急,我不过是多留下罢了、就这般火急火燎的。”
却也没想到叫他一声二郎却也惹的到那巡捕炸毛,一副被戳中了的模样气势汹汹的过来威胁,虽然念酒觉得很好玩,也想着再多打趣几下,不过吧,见这地方好像有些不对劲,便也收敛了些催促着,“那还是快点走吧、我可不想掉脑袋的,你说是吧,二郎?”
果不其然又惹来一声拒绝,“别这么叫小爷,要叫叫爷爷、给小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好好,等会给你赔礼道歉行了吧,请你吃糖,你可别在这里耽误着不走了。”
“小爷我不爱吃糖!”
“那师爷给你的你不还是接过去了?也没见你反驳一二呀。”念酒说着回过头去,“不吃就不吃,请你吃酒总行了吧?瞧你那小气巴拉的模样。”念酒吐槽到。
“切、你信不信小爷我捡根棍子打你,比小爷还猖狂!”
“请你吃酒你还要打人?这没天理的样,我回去告诉你师爷去了。”
念酒话语刚落,见那巡捕还想着要反驳,便也急忙打断到,“好啦好啦,多大个人了,赶快走吧,要不然你再磨磨蹭蹭的回去天都黑了。”
待到念酒与那巡捕离开后,从角落才出来了一个类似人影的东西,盯着离开的那处眼神昏暗,却又没有言语一句……
有人来了吗……
还是又走了……
这也是好玩般,念酒同鹄二郎玩闹了一天也才干了些正事,待到晚上回来后也才发觉想起之前的那个东西莫名是有些不对劲的。
而只是念酒与鹄二郎一同离开之后,却也没有注意到一旁的一个身影东躲西藏的想要跟着,却也被身后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人按住了肩膀。
“你是想要跟踪前面的那个人吗?”一道清冷温和的声音。
话音刚刚落下,那人还没有来得及回过头来就被一砖头拍倒在地,脑袋发昏胀痛间这时也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貌似流血了,也像是不要命般这么下手狠辣。
若不是有什么背景也断不敢这般下手,想来也是什么有权有势的人刻意为之,但比起这个,这么几次三番的跟踪也不知道是不是可笑。
也是招人记恨上了。
那人只是站在一旁,将那砖头扔在了一旁,那方才跟踪着那少年的人倒地发昏着,一时半会倒也还真的站不起来,却看到了刚刚一板砖下来的人是何人。
“亭公子……”亭尘埃他倒也是认识的,老爷派来的人中曾经也是有见过亭尘埃的,不过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少爷罢了,却也从未见过如今这般的狠厉的模样。
和曾经那个在屋子里面呆呆傻傻的好似不是同一个人,也是万万没有想到此时此刻会出现在这里。
更何况还是在这种局面之下,下意识却也不明为什么要打自己,毕竟自己也是为了替老爷办事?
亭尘埃却半蹲下来,眉目略有阴狠的看着那男子,实际上看到这人跟踪着念酒那边,亭尘埃此时大抵也是知晓了些什么,自然不用过多问候了。
却是二话不说面色一沉,拽住了那人的胳膊,把他拉了起来,然后迅速鼓劲抬腿结结实实的用力踹了那人一脚,力气之大,让那人似乎感到被重击般的疼痛感,这一脚直接踹肋骨上了,疼的他冷汗直流,直直的倒在了地上惨叫着。
见到这个场景,躺在地上的一个人不甘心的爬起来,似乎想要反击,那人的却还没有来得及爬起,就发出一声呜咽。
惨叫声还没完就戛然而止,只见面前的男子与刚才截然不同般的面若冰霜,亭尘埃眼眸中没有什么温度的看着那半死不活的人,似乎在看一个死物一样。
简直与平日里的亭尘埃变若两人。
他、他的舌头!
那人恐惧的看着,却发不出声来,不知道刚刚亭尘埃给他下什么,却是站不起来,连舌头都被割了下来说不了话。
亭尘埃却只是居高临下看着、眼睛波澜不惊,手段却是不输曾经那位的残忍,就光只是这般看着、都让他感到很冷,浑身打颤,让他躺立难安,恨不得将自己缝住。
曾经作恶的人、报应却也都是到了自己的身上。
亭尘埃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是曾经的他胆小怕事,就算是知道些什么、也不敢说,也不敢去听不敢去看。
但是现如今的亭尘埃不仅仅是曾经那个懦弱胆怯的亭尘埃,更是拥有了曾经的亭尘埃与现如今的亭尘埃。
“这般日后你就开不了话了,不会写字吧。”亭尘埃冷冷一撇,看着那人掉落在一旁的污秽,将手中的匕首放下时唇角却是一勾。
若是敢将今天的事情说出来,无论是与父亲还是阿酒,亭尘埃都不会让他苟延残喘活着了。
刚将那人的手指割了几根,却也看着那人在地上翻滚哀嚎却发出些痛苦的声音,实际上他早先就是知道的,不过亭尘埃一直都不想让那道影子出来呀。
所以曾经也没有做这些事情的机会,更何况他做事从来都是有备无患的,既然要这般,不如顺势而为。
想来这种事情也不会想到是自己,不过他倒是知晓为什么曾经的自己会害怕鹄二郎?大抵是因为这些事情都是他惯用的手段,自己还顺便留了把匕首。
是鹄二郎曾经用过的,怕会好玩了。
而鹄二郎现如今与酒酒走的这般近,说不定叛反了也不一定,这般下来,师爷自然是会被怀疑,毕竟自己曾经害怕师爷,也不过是师爷与鹄二郎挨得近罢了。
况且师爷也并不是什么好的,不若当初身为自己的师长便不会见死不救冷漠离开。
更何况就是知晓了又能如何,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就算是误会是鹄二郎做的,也不会怎么样。
毕竟那县令老爷从来都是帮亲不帮理的。
不过是让他苟延残喘罢了,活着说不了话、手指废了,好像也不能活的怎么好嘞,不过第一次下手就这般的残忍,不如……就给个果断吧?
就在亭尘埃确认他起不来后,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道话,让原先的亭尘埃迟疑停顿了动作,好似身份转化般,脑海中就如同自己那般浮现了一道声音,不要、不要杀人……我要找酒酒。
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举止却也有些发颤,连带着眼泪好似有些止不住的掉了下来,亭尘埃像是妥协了般叹了声气,也就没有对地上的人做些什么,只是蹲坐在角落等着那人大抵也快昏厥了。
他才不紧不慢的看着那天黑,却也的确是这般,长街陋巷中,亭尘埃不仅仅是亭尘埃了。
所以说啊,第一次做这么残酷的事情、还是最好要背着他,不然自己都还没有怎么做、就把人吓哭了。
不哭了啊……真麻烦。
亭尘埃眉目一蹙,脸颊上的眼泪却也差不多干了,心中亭尘埃对念酒的思念与担心惧怕却也不免扩散开了,影子已然觉醒现身,亭尘埃也做了坏事。
所以啊,再怎么对不起也已经没有用了,不如就这般将错就错下去吧?
你说是吧,亭小公子?
还是就放任你一次吧,下次可别再哭了啊。
毕竟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啊,你不是担心酒酒吗?
也便缓缓站起身来,站直了身子……
念酒也是同鹄二郎在一处客栈旁酒肆中吃酒,却也忽然听闻小七的紧急呼唤声,貌似是亭尘埃遭遇了什么事情,便也想起之前自己与鹄二郎在墙角处察觉到的东西。
也是心中一紧,马不停蹄落下一句让他先喝便也站起回赶,却在半路上看到亭尘埃哭唧唧着走着,念酒还来不及思索什么,见亭尘埃哭的难受便也急急忙忙的跑了过去,将人安慰着。
“怎么了?现在快天黑了要回去嘛?”遇到什么事情了?
念酒也不知道亭尘埃怎么了,只是见到他难受,也便没有顾及着在街上,好在街道上的人不多,也无惧少年环抱着安慰。
只是看到亭尘埃手上的擦伤,还有些破皮流血,念酒心中不经一紧,也不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
本来也就该先叫小七定位的,自己现在才后知后觉发觉到也是不应该,自己光顾着陪鹄二郎,也是忘记去看看亭尘埃了。
刚刚想叫小七调出画面看看刚才的事情,毕竟亭尘埃现在哭的这么难受,也不清楚是发生了什么。
却一时被亭尘埃抓住了手,握着支支吾吾说着,却也有些泪眼朦胧忐忑不安着,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我、刚才…不小心被绊了一下、摔的好痛……”他撒谎着,却也是刻意摔了一跤。
为了让念酒不怀疑。
实际上亭尘埃也是惧怕,毕竟刚刚自己一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做了那种事情,一回过神来才发现一个人躺在地上不知道是昏迷了还是死了的,下意识也是吓的跑掉了,却也不敢回头去看。
只是记得好像自己是想出来寻酒酒,记得之前鹄二郎和师爷他们欺负酒酒,却又正好看到有人跟着酒酒,后面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了……
亭尘埃曾经被银环蛇咬过,但是也是不小心踩到的,却也是因此而发热昏迷了好几天,旁人不知晓,但是亭尘埃却也是因为这个事情不知道是不是烧坏了脑子才有些口吃反应迟钝的。
他那时也以为是因为银环蛇的毒性太强了些。
但是,蛇毒的强弱和痛感是否明显并没有什么绝对关系,主要取决于蛇毒的含量,可能很多人都不清楚,但是亭尘埃能够估摸出来。
的确,银环蛇的毒性虽强,但在被咬了的第一时间,可能痛感并没有那么强,甚至有的人还没怎么感觉到痛就开始想要睡觉。
银环蛇有两种神经毒素,如果没有使用抗蛇毒血清,被咬伤的人致死率就会很高。
也就是这样,之后的亭尘埃想要成为这样的人。
让人体逐渐麻痹,银环蛇虽然也要吃一些其他的蛇类动物,但它们自己的体型本来也不算大,所以更多时候还是把蛙类、泥鳅和鳝鱼这些作为主要食物来源,有时候也吃一点鼠类和鱼类动物。
但是……
念酒认认真真听着亭尘埃断断续续的话语,却又察觉到了些亭尘埃身上的血气味,虽然很淡,看着亭尘埃的伤口便也信以为真般让小七不必调出来了。
念酒只是又把视线移回了亭尘埃的身上,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看着,而后便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纱布替亭尘埃包扎着。
“谁欺负你了?”念酒话语微沉,其实也是自己承诺过,却也没有保护好他。
“呜呜呜……”亭尘埃双手紧紧的抱着,似乎是自己的全世界般,在他身边也立马就安心下来,可是就在刚才是很怕啊,所以还是要酒酒安慰自己。
但自己不能说刚才的事情,要不然酒酒会生气的,自己做错事情了,耳畔那时却传来了影子的声音、给着自己出计谋,亭尘埃犹豫间害怕,但是还是听从了影子的话语说着自己摔了一跤才不小心划伤了的。
见念酒柔声安慰着自己也没有那么害怕,却也不知道是不是吓到了般困意也渐渐袭来。
“睡吧……有我在。”伴随着这句话,亭尘埃的困意也止不住地向他奔涌而来,在恍恍惚惚之中,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银环蛇一般很胆小,也不会去主动伤害攻击别人,除非是有人入侵了它的领地或是攻击了它所在乎的。
在梦境之中亭尘埃休息的不是很好,但是天空已经微微发白,清晨的爽风吹来,带着一阵清爽的气息,却也带着一丝寒意,像是虚幻的境地般虚无缥缈,却也清晰如身临其境般。
却有一个有些模糊若有若无的身影,不知道是谁。
在亭尘埃醒来时,就看到窗外天空已经有些微微发白,看起来应该是清晨了吧,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却也第一时间去寻念酒。
但就是没有看到酒酒、好似没有出现过那般。
但是无论亭尘埃找了多久都没有看到人,之后找不到了亭尘埃就坐在湖边看着那水中倒影着的画面,倒影着自己,却被所绕着。
银环蛇能够保护别人吗?
亭尘埃蹲坐在潭水旁的苔藓上看着湖面,距离的很近,脑海中却冒出来这句话。
却也不知到底是在问谁,潭水可会告知、他那数年来的看照之恩、或许……是,那水中的生灵呢?
旁人总说他总是做些不切实际的梦,所以亭尘埃也是那般一直梦下去,实际上它并不是旁人所言那般呆呆傻傻,平常他不善言辞沉默寡言,加上说话有些口吃。
所以平常都有人笑话他,但实际上亭尘埃的脑袋的确不笨,只不过是因为大脑的思想和言语跟不上,所以平常问话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说什么,但脑海之中却会分析出来几种路线,怎么说会得到什么样的反馈和结果。
确实在这个思考之间就已经过了时间,以至于旁人误解,亭尘埃曾经还傻乎乎的去寻父亲,得到的却只是一个摸摸脑袋,说了一句他是天资卓越,只不过是旁人不知道罢了。
而后那些说三道四的人却在他的生活中渐渐消失,但是一旦他到了外面,却还是不免会有这样的流言蜚语,他知道这些解决不完的。
天才是什么,是知晓自己的独特与与世不同,想象力也是其一,他会一直这样下去,无论是五岁、九岁、十八岁、还是二十岁,他不同旁人,却也孤独一人。
旁人知晓笑话,却也从未睁开眼看见过,他们庸庸碌碌、被压垮了脊梁,信念消散于尘世,就连诗人旅人也是为此奔波劳累,忘却了最初的梦与世间。
这世界五彩斑斓、你却从未见证过。
或是死后魂魄离体了可以见证那么一下吧?亭尘埃呆呆的看着那湖水出神,一时之间也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好似梦境就是真实那般。
有些事情他冥冥之中是有预感的,却也因为人们的话语儿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知道,那水面上的倒影却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有些扭曲狰狞,明明干净呆憨的亭尘埃却变得有些昏暗阴沉。
面前似乎有一扇门出现,亭尘埃坎坷不安的推开房门,刚进去时第一眼随着虚掩的门被推开,昏暗的房间内光线逐渐扩大,在门完全推开后,才能勉强看清屋内的人和物。
偌大的房间内几个人扒倒在地、动弹不得,见到亭尘埃过来却又如木偶般了无生趣般无动于衷,亭尘埃心中的恐惧蔓延,似乎挣扎着想站起来,不过似乎被什么东西压抑住了,挣扎不开来。
而后扑通一声,身后不知道被什么东西一下子推到了水中,昏昏沉沉着渐起水花都毫不自知,睡梦之中挣扎着哭嚎。
见如此,念酒微微愣住了,握着亭尘埃的手扣紧了些,好似听到了那昏昏沉沉之中的些许话语,见此念酒沉默了一下才从微愣的状态里走了出来。
看着面前缩在角落内被子盖着好好的却是瑟瑟发抖的亭尘埃,然后又看了看周围的处境,眉目微蹙,大抵是知晓了些什么事情。
毕竟亭尘埃现如今的周围存着的罪孽有些许的增长蔓延,本来不应该是这样子了,或许真的与他的影子有什么关系。
便是伸手将那罪孽引到了自己的身上,念酒方才合眼屏息,将那罪孽化解吸收,才睁开眼帘看了看亭尘埃,见他似乎没有之前那般的害怕恐惧才松了一口气。
念酒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在这里都能够帮上些忙,不过却不知道亭尘埃如今的事情怎么会这样,却也将手附在亭尘埃的额头上将记忆收拢些,最好将刚才那段忘记掉。
念酒只是希望亭尘埃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既然亭尘埃不能够与影子达成共识,那还是最好将影子封起来好了,也是以免错孽。
就当做今天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亭尘埃还是亭尘埃。
至于鹄二郎,念酒在知晓亭尘埃在寻自己的时候自己赶出来后也就没有见过了,想来要是明天见面了解释一下也可以好了。
估计鹄二郎也不是什么等人的样子,大抵见自己没有回来也是不会久等,自己等亭尘埃醒来了再回去也好,顺便好在亭尘埃家离这里也不是很远,亭尘埃虽然那时困了些,但是念酒还是将人带了回亭府的。
念酒想着解释了一下,见亭尘埃没有什么异样,好似今天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过般,又安慰揉了一下脑袋才准备回去,答应下次再偷偷来看亭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