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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理直气壮.恰知第195章 ...

  •   不过见那天的事情过后,好似鹄二郎也没有多过介意的模样,虽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还有疙瘩,但好歹什么说现在鹄二郎与师爷也算是脱离了衙府的警戒,自然是没有那般针锋相对了。
      “瞥啥瞥!没见过人啊。”鹄二郎没好气到,念酒见他这般也是心下松了口气,凑上前不计前嫌的搭肩凑熟,不过念酒也是的确好奇为什么小鬼那么亲近鹄二郎。
      “你有娃吗?三四岁那么大的。”念酒说着也就是比划着动作,虽然不想,但毕竟还是要给小鬼寻到家人,说不定这也许与鹄二郎也是有些关系的。
      鹄二郎只是一个眼神瞥过来,“你去问问不就得了,这附近多得是没娃的,之前旱灾谁家不死几个?”
      念酒听闻不过是轻笑了下,听着鹄二郎这语气还是一副没好气的大爷模样,“说不定人死后投胎、你最亲近的人会护着你呢,虽然没有记忆但冥冥之中还是会莫名的亲近。”
      却也不知是那户人家做的馒头,软香可口,那气味闻着鹄二郎就不自觉的跟了过来,却也意料之外撞见了念酒,还是那副些嬉皮笑脸的模样,结果得到了鹄二郎,好大的一个白眼。
      “老子才不信这些呢。”鹄二郎没好气说着,也就扛着棍子伸腿一踹,大门也就岌岌可危的被踹开了,眼见鹄二郎大步流星的朝里边走去,念酒也紧赶慢赶的跟上。
      “哎、闯别人家院子不大好吧?”
      “老子饿了、拿几个馒头怎么了?”鹄二郎说着丝毫没有一丝胆怯,说着就朝里边走去,念酒急急忙上前拽着了鹄二郎,好说歹说用了些计谋才叫他看自己的、自己帮他弄来,大有一副鹄二郎去了要丢人现眼的模样。
      鹄二郎就蓄势待发驻足在旁边抱胸看着,结果就见念酒刚刚进去在外扣了扣门,因为是背对着也看不到神情,只见好似两人交谈了几句,那妇女便从屋内进去拿了几个馒头包着送给了念酒,念酒笑吟吟着道谢了声,也就回来了。
      念酒也是心情颇好的模样,将那些个还热腾腾的馒头一股脑的递给了鹄二郎。
      “看吧、我说可以不用靠凶狠来解决的,这也挺好的呀。”
      鹄二郎很不屑的切了一声,却也拿着馒头啃了起来,三两口解决了一个,才好似不满的丢给念酒一个。
      “能几句话搞定的事情也不用动用武力嘛。”念酒顺势接过撕了一块,也是知晓鹄二郎不满自己这种方法,不过对于念酒而言这的确是挺好的一种途径,不仅仅是新鲜,而且这种感情也是能够传递的,旁人开心、自己也开心,就算是不成也可以当成一次经历来看,那也会收获满满的呀。
      鹄二郎看着念酒站着那傻笑,也是很是嫌弃的撇嘴,却也又三两下吞咽下一个就将剩下的放到衣兜里,重新拿着棍子好好朝外边走去。
      却也不可否认,在鹄二郎眼里念酒从一开始见面就是一个怪人,当然念酒也是不约而同的想着鹄二郎的确是有些古怪着的,但悄然之间似有什么东西改变。
      看着鹄二郎的背影,念酒眼神一瞬间悄然变动。
      你不怕他杀了那些人吗?杀了他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相安无事了。
      念酒也就在一瞬间抬手,鹄二郎才刚回过头来的瞬间、手一滞就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鹄二郎还未来得及反应,也就自然而然偏眸的看向念酒。
      “走吧,馒头都吃完了,请你去吃酸菜饼和绿豆糕。”念酒说着也就招呼着一块离开,却还是从旁边看着,刚刚自己的念头也不似自己,看来这地方的确是有些古怪的,毕竟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妖魔的影响,但似乎鹄二郎这也看不出来。
      “这样吧,我们好好相处,毕竟实际上也没有什么纠葛嘛,你帮我们一块也可以呀。”念酒也是劝说着。
      “凭啥?老子可是衙府的人。”鹄二郎一个理直气壮过来。
      “那好吧好吧,不帮就算了。”念酒也没有过多强求,见他不愿就算了。
      只是没想到,毕竟鹄二郎那家伙之前天天在浅河里面掀摊子要揍人,谁知晓是老家就在浅河旁边的临县,而且还有一处屋子在这乡下,念酒之前也是误打误撞见着,也就顺便打扫一下做了顿饭,鹄二郎离开去溜达之后念酒也没有觉得那家伙会等自己,也就去处理些自己的事情了。
      但是在路上却见着师爷,但毕竟是在临县,想必也是师爷与鹄二郎一同前来,估计也没有想上次一样带些什么人打算威胁围堵,更何况之后念酒也单独与师爷聊过了,自然是不担心。
      不过这般,说是来投诚,倒不如说是假意般,念酒倒不介意。
      “师爷和鹄二郎一同前来的呀。”念酒出声时鹄二郎正捧着念酒给买好的酸菜饼吃着满足,师爷也只是知悉之前在楚楼见过,面上却好似并不知情般,“原是念公子,这般是与二郎一同,也是恰好遇上。”
      “不若同我去临县茶铺喝一盏茶水,算是念公子上次做客所回。”师爷温言着。
      念酒自然知晓师爷有话要说,自然知晓躲不过,也就颔首应答。
      后来在茶铺旁落座,师爷便也表明了县令的此番来意,大抵也是知晓柳轻扶现如今前来是为何,所以派了师爷与鹄二郎从旁辅佐帮忙,这般说的好听,不过是找个理由跟着自己和柳轻扶罢了,这般监督着也不怕他们查出些什么,还能趁机捣乱,不过要是真的相信了那才是鹄二郎所说的脑子不好使。
      念酒还在与师爷头脑风暴唇枪舌战着,结果鹄二郎吃完又拿出了个绿豆饼来啃,还念叨了一句真香!差点给念酒整笑了,一回眸就见师爷一副无奈的模样,给鹄二郎倒了杯茶水。
      “让念公子见笑了。”
      “无妨,不过先前师爷说要帮忙,不若就鹄二郎吧。”
      “大人可是觉得我不便。”师爷听闻却也一滞,抬眸望来。
      “那自然不是,不过师爷向来事务繁忙,自然不好打扰您,让鹄二郎带着我们去就好。”念酒面上笑意盈盈,实际上也是知晓师爷担心。
      毕竟鹄二郎这个性还在拿着对立方买的饼啃的有来有去的,别说师爷、念酒都担心他被卖了还给别人数钱,更何况像鹄二郎这心大又百无禁忌的人,若是说漏嘴了什么,自然是很好的啦。
      师爷也只是看着念酒几许,才算是同意般颔首,“既然是念公子的意思,自然不好反驳,不过二郎向来脾气不好,还请多担待几分。”
      念酒还未回话就遭到了吃饼吃着正香的鹄二郎的强烈反驳,“什么叫小爷脾气不好!小爷这性格可是一等一的好、你个有鼻子眼睛瞎了的、小爷不和你一块了、我带就我带,还怕我带不好似的!”
      这鹄二郎好似和师爷杆上了似的,实际上师爷有时候都有些头疼,毕竟这鹄二郎不懂得话中的意识,这般误会了怕是要反向操作了的,若是真的带不好才好,这般要是带好了估计大人的计划要暴露了。
      念酒看着鹄二郎愤愤不平,心中呆了一下,一时间也真搞不好这鹄二郎到底是那派的,只得是干巴巴的眨了眨眼睛,怎么感觉鹄二郎和师爷闹矛盾起来了?
      就因为师爷说他脾气不好?
      不过这也是实在啊。
      嗯……太实在也的确不好。
      念酒肯定的想了想,不过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看到柳轻扶的攻略进度就愁啊,现在更是,本来想着断案查案肯定是很刺激,那好感肯定能刷刷刷的一下子上去,结果看着这现如今摇摇欲坠的模样,念酒倒也有些怀疑人生了。
      柳轻扶去处理别的了,自己这几天见不到一次,好感怎么刷!
      念酒好生气,但是还要保持微笑。
      之后却也和师爷说好他们明天就回浅河县,其实这几天也不过是来临县看看柳轻扶亲戚的而已,师爷照样谦和温笑,信你个鬼?看亲戚特地去楚楼,结果还撞见那副场景,一看就知晓没有什么好事情。
      但也算是说好了明天由鹄二郎带他们去县衙内看看,鹄二郎一听要去,也就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念酒也就起身离开,师爷也是刚站起准备与鹄二郎说几句,这也不过是缓兵之计,结果鹄二郎不开心了,哼了一声转身就走,怕是理会都不理会师爷了。
      师爷看着略有些头疼,但是为接下来的事情不免有些担心,感觉鹄二郎要反叛了的模样。
      自己,是不该说的那么直白,应该委婉一点。
      和念酒说着忘记了鹄二郎还在,也是失误。
      而念酒之后也与柳轻扶他们一同说了,无谓知晓也表示点头,柳轻扶却交代了几句在临县这边留了些人,日后有什么变动也好处理,就这样一行人也就回去了浅河中。
      而隔日之后,鹄二郎也真的如期就在那衙府靠着等候,依旧是嘴里边叼着个草吊儿郎当的模样,看来估计昨日和师爷还是没谈拢。
      “怎么样?”
      “没事。”念酒也不知道这县衙里的二郎是怎么回事,之前那般不喜欢自己,现如今又是紧巴巴的凑上来,虽然说是有些意料之外。
      不过除去事务旁人个性如何到底和他也没有什么干系,念酒自然不惧无谓,不过要说起来,念酒觉得还是去找无谓比较好些。
      “那些地契税目你们都弄好了吗。”念酒也是平平淡淡问了一句,不过有时候一个词也是可以听出不同的含义了,就好比如“弄”,若是清官自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顶多是这位大人措辞不大妥当,但在那二郎听闻了去,却也好似听出了另一番含义来,却也是胆子大的很。
      “放心放心,那些个七拐八拐的东西早就弄好了,你们都来了也不至于磨磨蹭蹭的和往常一样,也就是那管账的老头还磨磨蹭蹭不知道搞些什么、小爷去他那儿溜达一下还要赶小爷走,哪天小爷去他那偷几个账本出来看他那怎么搞。”二郎说着信誓旦旦还有些小骄傲。
      念酒听闻也不过是回头看了一眼那二郎,眉梢一挑便也应道:“不若带我去看看?”
      “切!带你去给你脸了?没有什么好东西……”而二郎双手抱肘不屑着,却又见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一个青年男子拎着一袋子银两,“这些应该够了,带我们去看看。”
      也就是语气有些不好,念酒见无谓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了,也不过是浅笑了一下,将抱胸间的手松懈了下,“你怎么来了。”
      “刚刚去定了个厢房,事情处理完可以去试试。”说着便也瞥了眼那二郎,“走吧。”
      那二郎见了,也有些自讨没趣的伸手拎过那钱袋子,本来想要去扔给那师爷,才发觉那家伙没有跟来,也就顺手扔给了自己身旁的念酒,“给小爷拎着。”一副大爷般的模样,还理直气壮有理有据的模样。
      哦……还在生气呢。
      难怪。
      念酒原先还没有反应过来,有些无奈的看着那二郎,也不知道他怎么来着这么好的心态,自己好像和他也没有到这么熟的关系,之前不还嫌弃着自己嘛。
      结果无谓就先是上手把钱袋给他拎了回去,“自己拿着,多大人了还连东西都不会拿。”看模样念酒才发觉无谓好像有些不满的样子,也是鲜少有过这般生动形象的情绪了,也就有些不客气的笑了一下,便也缓和道。
      “等会吧、先去账房看一下,等会我请客,要吃什么拿什么,不过你也别掀摊啊。”念酒这般话语倒也有几分像是那师爷的说辞,二郎也不过是一瞥才努了努嘴没有说些什么。
      见此,念酒也不过是悻然弯了下唇角才跟着那大爷走着,无谓却也顺其自然般一同跟了上去。
      “呦、这几位大人来着说要作何,担待不周还请见谅。”那账房先生见忽然几位来这,便也是急急忙忙的起身迎接,却也有些发汗,不知道为何,而那二郎像是早已经知晓那账房先生的模样,也不过是把木棍朝那柜台桌案上一撇就大爷似的坐在那客坐上。
      “小爷我带来的,咋地、瞧你那窝囊样,平常不是罚别人挺厉害的嘛,这破地方年久失修也该换换了,小爷我给你带几个官儿来,让他帮你看看咋地。”
      这话听着就是一副讨打的模样,分明就是成心来坏事来着的,那账房听着就是咬牙切齿却也不敢造次,要不是这几位大人在那肯定是要糊几句粗鄙之言对骂来着的,这二郎的确是不讨喜,但却有大人照拂着惹是生非也不会怎么样,他们这些个有些交集的倒也是天天遭殃,这不、这肯定是诚心诚意过来捣乱来着的。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毕竟这鹄二郎向来是不会审时度势,公事和私仇凑一块,感觉就像是来坑人的。
      那账房先生大抵也是心里憋着气没处发,毕竟也是知晓这鹄二郎平日里边是个什么德行,也就是讨嫌的不得了。
      而且也并非是鹄二郎要帮念酒他们,只不过之前这王八羔子骗到他爷爷头上,害鹄二郎揍了那不该揍的人,之前那仇还没报呢。
      这不就给惦记上了。
      “之前言即那火势账房的事情查的如何、想必管事也是知晓些的,不若就从你这解答吧。”念酒说着也是耍了一个小心机,毕竟大概的事情是如何这无谓自然是知晓的,但若是要说到明面上那可是要好好斟酌一二的了。
      那管事听着也是略有些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事情自然是之前都给无大人处理去了,那些的他们能够知晓多少些,就算是知晓些事情,又是担心说多了不妥,说少了也显得愚笨呆滞,他这干了这么久要是连这些个都不懂得那还得了,那也只能够是硬着头皮往上上了。
      “这历年来的账目名册起码也有三百有余,若是按之前那火势去看大抵也只剩下十之二三,这事情默约也是因那灯盏燃风碰到了纸卷无意点燃着的、大抵也是傍晚起风,无端生出这等事情来。”
      “管事真的这么认为吗?”念酒发问到,“管事起码也是做了十余年了,起码这么简单的事情不会误认为是意外吧?”
      那管事听闻倒也面露迟疑,“这……”
      “磨磨唧唧个什么劲啊?!刚刚不是看你还一副气昂昂的模样嘛,活脱脱的和看到了银钱似的,这可别说和你没有一点关系啊?”这事情谁不晓得是这王八羔子派人去故意做的,毛手毛脚的鹄二郎都不稀罕。
      反正鹄二郎没有做、自然是理直气壮,他只揍人,收钱,吃糖,那管得了这些个偷偷摸摸的破事。
      “账房起火这事情无论是不是意外,与管事也是脱不了干系的。”无谓却也一字一句着提点到,“这几年来的灯盏都是有用护盏包裹好的,更何况若只是单纯的起火又如何会整屋子连带着烧的一干二净般。”
      “这其中的事情管事真的是不知晓,还是疏忽大意。”无谓冷眸看来,也是施了些威压。
      “这……”管事仍然是一副支支吾吾般的模样。
      “望管事想清楚些,才好前来答复。”无谓同那管事说完便也先是转身离开了,念酒所见便也回眸看了那管事一眼,若有所思般而后也就是跟着一块走了。
      而后出来没过多久,那鹄二郎好似就耐不住般闲着无聊,吵吵嚷嚷着。
      “想啥呢?小爷都带你溜半天了,没有什么好吃好喝的伺候好小爷,那小爷管你是什么官儿!不干了!”鹄二郎看到师爷这都没有过来,心情更不好了。
      “别急嘛,刚刚出神了一下,要吃什么我等会请你。”念酒在路上想事,去也不紧不慢回了一句。
      “切!出神、不就是为了好找那些官渣嘛,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小爷最讨厌你们这一套虚伪的样儿了,要看不顺眼的一棍子就把腿给打折!还到处挑毛病,也不看看自己家那些个腌臜事。”
      “那不巧,我家就我一人,腌臜事倒也没有,清清白白的。”念酒也只是淡然接话到,也不知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鹄二郎瞥也没瞥这念酒一眼,只是没好气嘟囔着,“使劲骗,也没见过你们这些个伪君子说过些什么真话,这不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
      念酒却也不答,只是想着刚才管事那般的模样想来还是在装傻,不过这也算最后一次敲打,若是这几天还是没有什么风吹草动,那就也不必这般温水煮青蛙下去了。
      念酒自然也是知晓,若是无谓前去言说、怕也是一针见血直接言明,这也不过是最后一次的机会罢了,事情的缘由无谓那边早前找到头绪也就是已经开始探查了。
      不过想着却也听闻无谓言即。
      “现在不忙可去厢房内歇息,大抵菜也是上齐了的。”无谓早先就已经去定下了间包间,却听闻念酒说自己孤身一人时却注视了一下、才收回目光。
      不过看着念酒那般安静沉思的模样鹄二郎还吵吵嚷嚷着,还是觉得回去说会比较好些,无谓见念酒没有拒绝便也带着一同上去了。
      而等入了厢房后鹄二郎就是一副大爷般的坐姿,念酒见着了也就暂时不想刚才的事情了,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饭桌上面,好在三人到是菜也还是热气腾腾着,鹄二郎看着也不客气,上手就是一筷子的炸的香酥十里的里子酥肉,焖的又香又酥,肉也比较嫩,且味道调和的刚刚恰当,尝的鹄二郎又多夹了几筷子。
      结果吃的起劲一回头过去才发现怎么没有酒,鹄二郎总觉得缺了些什么,“小爷酒呢?”
      无谓也不知他要什么,也没有想到过鹄二郎要喝的,便也想着让他自己点就是了,结果念酒见着便也下去给带了一壶上来,好在鹄二郎正在吃着也不挑,见念酒拿了一壶品质不错也就将就些配着。
      念酒在一旁看着好笑,无谓便也在一旁看着他,等念酒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碗都装满了,便也专心致志一心一意干饭来了,也不管鹄二郎刚刚那好玩的模样了,无谓便也正色用膳着。
      而其实在用完膳后又在厢房中待了一会儿念酒也是想着下去看看的,在地上走走运动一下健胃消食。
      念酒也想了一下除了最初舟车劳顿的前几天没有怎么吃好平常倒也是吃的饱饱的,不是无谓就是柳轻扶注重着三餐饮食作息这些的,而且平常时不时也都会有些投喂,也都不知道有没有变胖了。
      想着看鹄二郎那鸡飞狗跳的步伐念酒觉得跟着他一定能够锻炼身体,于是无谓有事问起时念酒便也没有想着与无谓跟着一块去,而是选择了和面前这个看起来不大靠谱而且还容易反叛的前敌人一块上路了。
      于是无谓就先行去处理些旁的事情了。
      念酒和鹄二郎走路那就好玩了,不是鹄二郎不知道跑到哪里拿了一个竹竿就是念酒看着也幼稚起来跟着推石子呢,也就是这样慢慢磨磨走了不远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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