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ボンゴレの血(彭格列之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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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綱吉惊讶的看着同六道骸一起坐在沙发上的零。
「你不是九代目信里的人质吧。」Reborn说。
「当然不是，人质……在那。」零眯起眼睛。
风太双眼无神的蜷缩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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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不顾那群追着你的杀手，非要一个人来日本的理由吗？」骸转头看着身边的女孩淡笑，「似乎不怎么样嘛。」
「你质疑我的判断？」零的眼神已经丝毫没有平日的温和，平静的橙色不起一丝波澜。
「不，怎么会。」他笑着耸肩，「只是好奇，你的彭格列，竟然是个如此近似兔子一般的生物。」
兔子……
零的表情瞬间囧了一下。
「不用说的那么直接。」零闭了闭眼睛，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一旁，「请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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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太忽然一下关上纲吉他们身后的门。
吓了綱吉一跳的同时，碧洋琪也因为被风太手上那属于骸的三叉戟刺中腹部而倒下。
场面顿时陷入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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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当时我们的女主零本人没有任何行动，而看文的看官们都是知道这场事件的发展经过，作者大人决定就不破坏原著美感得复述了。
咱们来说说其他更让人感兴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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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零时空穿越之前，因为彭格列没有和复仇者及时交涉，而导致六道骸的本体一直处于复仇者的水牢中。
但这不影响零和守护者间明则联络感情，实则骚扰的相处模式。
零是当时彭格列高层唯一一个常常主动跑去找六道骸的人，而且被零称为「霧君」的六道骸是唯一一个不会对零的调戏有着害羞反应的守护者。
什么？你们问雲雀？
他的反应称之为「傲娇」，那也是「害羞」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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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霧君一直说讨厌黑手党，可还是很尽责的啊。」零笑着对通过库洛姆而用「真·幻术」实体化的六道骸说。
「这一切只是为了最终的目的而已。」他同样笑着如此回答，然后看着零问，「为什么Zero认为我是在‘尽责’？」
「因为霧君每次做的事虽然不是十世指定的任务，确是最危险的。」零理所当然的回答说，「像卧底什么的。霧君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帮助彭格列啊。」
他很难得的愣了，然后转向了天空的方向：「大概只是彭格列十世太特别了而已……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没想到会成为这样的结果……」
十世对每个守护者而言都是特别的。
无论是独来独往的雲雀恭弥，还是曾经是敌人的六道骸，对每个人都是特别的。
「他违背作为黑手党的基本条件，而我们也因为这一点而聚集在一起。」零笑着说，「没什么好烦恼的，只要十世还是彭格列的Boss。」
六道骸再次笑了，不过零觉得这次她似乎看见了雾中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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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梨师傅只要是利益不冲突，都没什么关系，哪有什么原则可说啊。」
当时的零和六道骸都忘了他们身边还有一个绿发绿眼的意大利小鬼，而这个小鬼是一个完全的吐糟爱好分子。
「弗兰，你少说一句话不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的。」六道骸回过头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子，给了零一个「我怎么就摊上这样一个活宝」的眼神。
「可是凤梨师傅最近是不是急速老化了？为什么感叹越来越多？」绿发的少年依旧一个表情一副平板的声音揭着六道骸的短，「Me听得最多的就是‘想当年’这样的句式……」
骸的手上已经将三叉戟凝聚起来，作势对着弗兰的脑袋就要插上去。
「反对暴力。」弗兰马上闪到零身后，「Me还没有像凤梨师傅那样做得到实体幻术，扎上去会痛的。」虽然说着这样的话，可弗兰小弟弟仍旧1001号的表情和1001号平板的声音。
看着这师徒俩的相处模式，零再次露出灿烂的笑容。
和平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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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X爸会将弗兰交给你」看着远去的绿色背影，零问六道骸，「玛蒙有什么问题吗？」
「按斯库瓦罗的说法，是嫌瓦里安待遇不好想要另找出路来着。」骸耸了耸肩。
「是X爸的脾气问题吧，他打压手下的方式可是彭格列数一数二的。」零很囧的找出了更「合理」的解释。
「所以那是斯库瓦罗的说法啊。」骸再次笑了。
「也只有S妈妈可以忍受X爸的脾气吧，」零说。
「还有你。」骸瞥了一眼身边说得风轻云淡的女孩，「你是唯一一个敢在Xanxus面前叫他X爸的人。」
「最多被瞪两眼而已。」零笑着说，「不爽的话会朝S妈扔东西，但不会伤害我。」
骸再次认真的看了一眼零，然后再次用他诡异的笑声表达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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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在彭格列高层有着独特的地位，虽然她当时是凭着自己的努力打拼到高层草根分子，却几乎受着彭格列高层所有人的特殊对待。
雲雀不介意她随时随地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狱寺不会对她的调戏发脾气，Reborn会纵容她调侃自己，甚至连Xanxus，那个心高气傲的瓦里安Boss都能容忍她偶尔的小任性。
六道骸知道什么原因，并且明白，这个原因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和她如此轻松而谈的理由。
在众人眼中的零，是一面由雾凝结成的镜子，她倒映着真正的自己，那幻象时不时的提醒自己不要迷失方向。
即使所有人都说零像自己，但他自己明白，零是由岚、雨、晴、雷、云、雾凝结而成的大空，在她面前，任何人都不得不正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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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从来不会叫斯库瓦罗S妈，为什么？」骸问出了一直很好奇的问题。
「S妈的嗓音实在太可怕了。」零囧着脸说，「我不想过早的失聪。」
「噗。」骸再次露出爽朗的笑容，「的确。」
「啊！凤梨师傅原来可以笑得很正常嘛，Me一直以为师傅的笑神经和白痴前辈一样都是易于常人的。」弗兰永远都是一个表情的脸忽然插了进来。
「弗兰，你皮痒了是不是？看来训练还不够嘛。」六道骸眯起眼睛站了起来。
「Zeroさん，你瞧，白痴师傅动不动就暴力相向。」弗兰再次拿零当挡箭牌。
「再怎么说霧君都是你的师傅，弗兰不可以总是揭自己师傅的短啊。」零如此笑着说。
「Zeroさん每次都会偏向师傅。」零在弗兰翠绿的眼睛里看见了「抱怨」。
「等你什么时候可以取代你的师傅成为雾之守护者了，咱就帮着你。」零这回露出的笑容让弗兰都翻了一下白眼。
「师傅真是可怜，连Zeroさん都是因为你雾之守护者的身份才这么护着凤梨师傅。」弗兰继续对着自己的师傅吐糟。
这回连零都囧了。
霧君，咱因为你摊上这么个徒弟而同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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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以上内容都发生在密鲁奥菲雷还没有向彭格列宣战的好几个月之前，那时世界仍旧和平，而零也没有时空穿越。
那时的零的唯一愿望，就是这样平和的日子可以如此继续下去。
可惜，她的愿望并没有实现。
几个月后的密鲁奥菲雷的攻击，完全破坏了原本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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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回黑曜战。
这时的风太已经因为纲吉的话而开始挣脱六道骸的心声控制，进而晕了过去。
超直觉。
属于彭格列初代而流传在彭格列历代首领血液里的超直觉是彭格列的Boss为什么如此无敌的主要原因之一。
彭格列的血液强大，因为这份血液和马列指环的拥有者以及黑手党最强的7个婴儿一起支撑着世界的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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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人当成什么了！」这是好脾气的纲吉第一次如此生气的语气。
「玩具……吧。」骸的回答非常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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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却听出了其他的什么。
六道骸，有着轮回记忆的他就如同往生世界的旁观者，不畏惧死亡，没有时间这一说法。
这种变相永生的代价是什么？
没有谁会比零更加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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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算是普通中学生的纲吉当然不会明白其中的意义，其反应就是被激怒。
他当然不可能是骸的对手，在Reborn不出手的情况下，形势完全一边倒。
然而，咱们不可以忽略，这栋建筑物里，现在还有并盛霸主和狱寺少年在。
下一刻，这个房间的大门，就被一股力量给轰开。
出现在门口的，是伤痕累累的雲雀恭弥和狱寺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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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弥！」虽然知道委员长大人意志的强悍，零还是不由自主的悬上心。
六道骸对雲雀单方面的「欺负」可是没有半点手下留情，现在的雲雀根本不是可以活动的身体。
然而雲雀本人却完全忽视了零的担心，注意力完全在骸的身上。
毫不犹豫的甩开相互支撑着的狱寺，雲雀举起双拐就向骸袭去。
「来，綱君。」零扶起跌坐在一旁的纲吉，将他带向已经摔在一旁的狱寺身边。
「雲雀前辈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纲吉看着站都站不稳却还是袭向六道骸的雲雀显然有些惊悚。
「这次的对手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啊。」零淡淡的说，「虽然他们真的拿实力打起来我也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零的确不知道，虽然那个时候的雲雀和骸在已有过不下万次打斗，但是因为六道骸一直是处于幻术状态并非实体，所以雲雀和骸的打斗只能称为打发时间的「切磋」，根本没什么实力可言。六道骸拿不出真正的实力，而雲雀则不噱咬杀一个幻影。
六道骸和雲雀恭弥实力的上下，一直是彭格列十代的众多谜团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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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Reborn忽然看着零问。
大魔王的读心术对「非人类」的零没有丝毫用处，所以他对零一直态度一直和对其他人有着本质的差别。
「骸那家伙讨厌黑手党，」零说，「所以要他答应加入彭格列是有一定难度的，不过我们暂时达成共识，只要十世赢过他，在目的不冲突的情况下，他愿意答应我的条件。」
「雾吗……」Reborn又转回了战场上，此时雲雀因为身体原因而倒下，「又是一个不定时炸弹啊……」
「有什么关系。」零笑了，「守护者只要在适当的时间发生应有的作用就可以了，而且……我相信十世的人格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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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恩怎么了？」零这时注意到了Reborn背上的变色龙。
「嗯，马上就要羽化了。」Reborn说。
「羽化……」零恍然大悟，「啊，就和当时跳马那次一样……」
「对。」
「他也已经成长到这个程度了吗啊？」零看着再次被骸打趴在地的纲吉。
「显然比Dino要复杂的多。」Reborn说。
「是啊。」零淡淡一笑，「他还没有那份觉悟……」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ボンゴレの血(彭格列之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