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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顺从和暗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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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什么都没有做错的你想活着
22 顺从和暗杀
“为什么那么说？”你抱着腿坐在单人床上，看着床边的窗外的夜景。
夏油杰裹着浴袍，正在擦拭湿漉漉的长发。
“说什么？”
你扭头看他。“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一直自说自话，重要的人….母亲大人之类的….？”
“怎么，很在意？”夏油杰将浴巾丢进一旁的换洗篮里。
“并不是，只是相信你还有一些良知，想听一下解释。”
“别太天真了，我不杀你，因为你还有价值，恃宠而骄可不是个好习惯。”他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本杂志，屈腿躺到另一张床边，翻开的杂志挡住了他的表情。
“真的不打算解释？”
夏油杰沉默了一会儿，将杂志合上，丢在一旁。
你们之间的床铺只隔了两米左右，他从床上坐起来走到你这边。
你心慌了一下，往床的里面靠了靠。
他的手一把握住你的脚踝往外拉，你惊呼一声，整个人滑到床边。
夏油杰的身体俯下来，两只手撑在你肩膀两侧。
你仰着头和他四目相对，夏油杰的一只手掌突然拖住你的后脑勺，扯住你的头发往上托，力气之大让你痛得快要流出泪来。
“好疼！”你用力捏他的手臂，抵抗他扯住你头发的力气。
“你让我很在意，咒灵的身体中寄宿着人类的灵魂，”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但其实并不是所有咒灵都是这样产生的，有些情况下是通过一种不自然的方式诞生的。实际上，人类有可能通过某种特殊的方法变成咒灵，咒灵的能量是不会再次产生诅咒的。”
他的眼神，隐藏着疯狂的基因和令你心悸的痴迷。“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害怕地摇头。
“意味着——人类，咒灵，可以同等化！！”
这么说的话...
...
你忽然想到——夏油杰可以不用杀光“猴子”了！！
夏油杰的手掌来到你的下颚，捏紧。蛊惑般的声音穿过你的耳膜。
“那也意味着，可以创造一个没有诅咒的新世界！！而你——”
“将成为这个新世界的“母亲”——！！”
你惊愕地看着夏油杰，感到内心的恐惧和无力。他的话语让你心中更加深刻地明白了夏油杰想要达到的目的。
你的下颚无力地垂落，唇边微微颤抖。尽管你知道这种情况的发生是有可能的，但你没有想到会真实发生，夏油杰竟然与羂索有着如此相似的邪恶念头！
不过，你早已猜测到你身体的异常与羽生遥献祭有关，成为咒灵体的特殊方法不可能再重现！
“真是太疯狂了啊！！这是不可能成功的！收手吧！”
“不可能成功？你的话未免太过自信了吧。只要你配合，我们完全有可能达到这个目的，不过我没指望你乖乖听话。”夏油杰的声音柔和而冷漠。
你感到自己的心脏猛烈跳动，惊恐和担忧在内心交织。你知道自己需要更加坚强和果敢，才能应对夏油杰和他那疯狂的计划。
夏油杰松开你的下颚，手指捏住你手腕间的圆圈咒具，笑意在他脸上闪烁。
“提醒你一下，不要再白费力气了。你无法发挥它的作用，因为周围的空间已经被咒灵吞噬了。那个咒灵，叫伽倻的小子，他对外界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
你确实多次使用唤醒咒语，但却从未收到来自伽倻的回应。
你突然意识到单纯地反抗和制造对立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反而会让夏油杰对你的监管更加严格。总的来说，如果你顺从他的要求，他可能会放松警惕，这样你就有更多的机会脱身。
….
##
一眨眼，时间来到三天后。
这三天内你和夏油杰的行动区域一直在变化，为普通人拔除诅咒，诅咒等级很弱，有的连四级都算不上，不具备智力也不会主动攻击，只是会盘踞在普通人身上给他们带来灾厄。普通人会以恶灵附身的说法请求夏油杰为他们“除灵”，作为交换，“除灵”会消耗普通人大笔的钱财。
大多数时候你只是跟着他，并不需要你动手，今天你们来到一个类似武道场风格的建筑内。
夏油杰推开拉门，室内整体布置的是道场的风格，正中央的墙壁上挂着神佛字画，两侧白色的装饰垂下，装饰前的龛灯发出黄晕的光线，字画在光线里模糊不清，乍看过去有些幽静神秘的氛围。
屋内站立着两个女人，年纪轻的大约不到二十岁，另一位则已步入中年，从她们的细小的对话中可以判断出这是一对母女。
夏油杰绕过她们走到榻榻米前靠坐下，你站在一旁沉默不语地看着女孩肩上墨绿色的可怖诅咒。
“妈，我们回去吧....?”年轻女孩声音颤抖地说。
“可是你最近都睡不好把？”
“那也不必来这么可疑的....”
“感觉有人一直紧盯着你看。”夏油杰的声音打断她们的对话，“有时还会觉得肩膀沉重，喘不过气，仿佛忘记如何呼吸似的。然后....经常梦见自己被侵犯。”
女孩瞪大了眼睛，羞红了脸望了过来。
夏油杰的手掌在虚空中捏紧。
“不要乱动。”
诅咒好像被看不见的力量吸起，在空中旋转变换形状，最终缩小成一颗黑红色的圆球体，被夏油杰的掌心握住。
站在一旁的你看着这一幕浑身发凉，不知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一直被夏油杰控制住无法施展咒力，导致你的感知弱化到普通人的地步，但是直觉让你觉得不对劲。
有什么东西跑到你身上了！！
“夏油杰！！”你小声的叫了一声。
“嗯？”夏油杰扭头看了你一眼，眼里不知在想什么，笑眯眯的收起圆球体，走到母女身边。
母女两人沉静在拔除诅咒的喜悦里，连声道谢，推开拉门走出去。
只是，母女两人前脚刚出门，就被一道从屋内传来的震耳欲聋的爆炸波湮灭，尸体连渣都不剩下。
….
你好像已经濒临死亡，眼睛模糊看不清前方，嘴角的血液不停向外喷出，肚子上不知何时被开了一个大洞。
视线内你看不见夏油杰的踪影，只记得刚才爆炸的一瞬间，他好像念了什么咒语，然后你就被炸伤了，尽管虚弱，但你感觉到咒力在你体内缓慢的流动并正在修复可怕的伤口。是夏油杰释放了对你的控制，让你可以使用咒力了吗？
话说回来，是什么东西偷袭了你，并且你和夏油杰都没有发现？
你用手捂住汩汩流血的腹部，挣扎着站起来，头脑依然清醒着，你意识到现在是摆脱夏油杰的好时机。
你走出废墟，来到室外，才发觉不远处落了一个帐，看气息是夏油杰落的帐，帐内还有另一股古老而强大的气息。
那是.....两面宿傩的气息？！
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够清晰地感知到两面宿傩的气息。根据感受的程度，应该只有一根手指的实力。现在不能再等了，如果等到他们决出胜负，你就会再次被夏油杰所控制。
想到这里，你强忍着疼痛迈开腿。
.....
“喂！你跑什么！” 一个声音突然传入你的耳中。
你一边奔跑，一边抬起手看着圆圈咒具，喜出望外地说道，“太好了！伽耶，你没事吧？终于可以说话了！”
“你会回去吗？”伽耶问道。
“我正在回去的路上，要尽快找到五条老师。”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会回到那个留着奇怪刘海的人那里吗？”
“什么意思？” 你对他的话感到有些糊涂，不愿意理睬。
“有些事情一直没问你，你的身体是不是属于别人？”
伽耶说着，让你有些吃惊。
“你怎么知道？”你问道。
“我嗅到了和那个人一样的气味，他们使用了相似的术式。”
“那个人是谁？”你追问道。
“我妈妈。” 伽耶淡淡地说道。
“什，什么？！” 你感到更加惊讶。
“她是个垃圾。” 伽耶说道。
“嗯？” 你有些疑惑。
“所以你第一次见到我，问我认不认识你？”
伽耶继续说道。“嗯，但是我觉得你们不是同一个人，你整个人都换掉了，身体上也没有什么印记。”
“印记？” 你隐约好像抓住了某个关键点。
“你现在先回去吧！等到那时再说吧！不过你要知道，你逃不掉的，那个家伙和咒灵签订了契约，你的位置会通过空间咒灵发送给那个留着奇怪刘海的家伙。”
“别说废话了，老师正在找我，我不想让他担心。而且，我是咒术高专的学生，老顽固们一直都看不顺眼我。他们可能在背后构陷我，我再不回去的话，将会面临不断的麻烦，甚至会波及到五位老师！”你深深地叹了口气，“要阻止百鬼夜行，从夏油杰下手是不太可能了，他不会听我的话。如果要实现那个偏执的理念，就必须集结力量。”
“而且，你也太小看我了。我现在就要解除空间咒灵的束缚。”说完，你开始动用咒力，试图寻找空间咒灵的踪迹。虽然表面上看不见，但是你相信只要全力以赴，一定可以发现它的痕迹。
“不行！”你的感知突然被伽耶打断。
“怎么回事！”你有点生气了，身体受了重伤，现在十分狼狈。在这样委屈的时刻，这个讨厌的家伙居然还在跟你唱反调。
“这个咒灵带有我母亲的气息，我不能让你伤害它。”
“什么意思？”
“当初我同意被封印，是因为也许能在你身上找到有关妈妈的线索，否则尽管来杀我！”
“那么这意味着你已经在这个咒灵身上找到了一些线索？”
“实际上我不确定，但是这个咒灵和多方签订了契约，其中一方有微弱但熟悉的联系。”
“我要回去，你阻止不了我。我答应你回去找老师商量探查你母亲的下落，但你有没有办法让夏油杰不能通过坐标追踪我。”
他挣扎了一下还是说道：“好吧，我会试试看。”
....
你现在身在大阪，想要前往东京，需要先搭乘御堂筋线再换乘东海道山阳新干线，全程需要8个小时，这段距离实在太远了。虽然京都离你较近，但是如果五条悟不在那里，你会感到不安。不过考虑到路途愈远，风险也愈大，出于这点考虑你别无选择。
两个半小时后，正午已过，你抵达了京都的校外。穿过一个帷幕，你站在一座红色的鸟居前。高大的树木遮蔽了阳光，两旁的宽阔道路上竖立着一排排的神龛。这让你回想起来当初来到高专时的心情：对未来的迷茫，对人生的不可预知性，以及对自己能否成为一名咒术师的犹豫。在这个神圣、生机勃勃且承载着历史厚重感的地方，你相信自己能找到答案。
实际上，一直以来都只有一个答案。
烂橘子们认为年轻是不成熟的，诅咒是危险的，巨大的潜力是未来指向他们的利刃和锋矛，只会让他们感到不安。
尽管你希望可以一直生活在老师的庇护下，做个娇气的学生无忧无虑。
但你深知自己必须成长为独立自主的人，掌握保护自己的力量。你珍视着平凡的日常生活，但同时也感受到了破坏它们的危险正在逐渐逼近。
你想留住那些日常，愿望仅此而已。
.....
你叹了一口气。
正如预料那样，十多位你从未见过的咒术师从鸟居后缓缓走出。
——带着喷薄而出的杀气。
居然在这里袭击五条悟的学生，过于明目张胆了，是不怕承受怒火吗？
十几个咒术师仅一个照面，就轮番向你发动攻击，刀击，体术，枪击，咒力轰击将你裹得密不透风，这对于重伤过后身体十分虚弱的你有些过于勉强了。
修复一半的伤口被击中，你闷哼一声身体摔出去几米远，另一位咒术师的太刀朝你砍了过来，你在地上滚了一圈躲过。
你面对致命的复数攻击，手脚使劲，却发觉身体已经失去了所有力量。瞬间，你的瞳孔紧缩，恐惧充满了你的内心，一种强烈的情绪几乎要爆发出来。
生，抑或死。
抉择让你几近崩溃。
如果你把所有人都杀掉，会让老师陷入困境吧？
但是如果你不杀他们，你就会死吗？
你内心充满着不公与委屈，不明白为什么要对你宣判死刑。你犹豫不止，所有的决策都看似错了。
但是如果你不做出选择，结果会更糟吧？
...
突然间，你听到了风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
一股紫色的脉冲波360度范围□□出，将一切击得粉碎。
##To be continued
我这两天真是太勤快了！居然写到了8W多字了，鼓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