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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倒也不必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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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倒也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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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天，你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做一些光怪陆离的梦。
有时，明明醒着，却像被世界隔离，听不见声音看不到光芒。
有时，明明闭着眼睛睡觉，却能通过身体细胞感受到外界的空气流动。
你感觉，你的身体正在发生某种未知的变化....
或者说，你在适应这具身体。
在你昏睡期间，你感到五条悟来过一次。
很奇怪，其他人在你的感知中，就像源源不断向外散发信息的粒子发生器，而他却像个黑洞般的存在，从外面看什么都没有。感知弥散过去，却差点撞进无限。
同时，五条悟似有所感地站在床边看着你。
“你醒着的吧。”
你没有回应。不是不想，是身体不受你的控制。
五条悟似乎也没觉得你会回应他，自顾自说着。
“刚才感觉很神奇呢。是不是该醒了。你这副模样，我要被某些人怀疑到心碎了耶。”他停顿一下，“要不要，我帮你一下？”
你心头一颤，他又要做什么？
五条悟在床边坐下，伸出手向你的脑袋探去。
这个动作你很熟悉。
下一秒。
你睁开眼睛。大口喘气。
他的手停在你面颊上一寸。
他愣住一瞬，哈哈大笑起来，满意地收回手。
“这招也太好使了。放心好了。在你没有咒灵化之前，我不是一直惦记着卡你脖子来获得满足感的奇怪人物。”
一点不好笑欸。
你的目光从他盛满笑意的脸上移开。
“五条先生的恶作剧也该收场了吧。”
“这就生气了啊。”他摆摆手，有些无趣似的收敛笑意：“说说看，是什么原因这么消极？”
你一愣。他是察觉到什么了么。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你对这个世界的理解能更近一步，最主要的是，你想再见一次那道身影，求证一些事实。
经历两次红线警告，你知道有一种特殊的力量阻止你透露真实的来历。
你从床上坐起来。
“我在寻找真相......和目标.......”你整理措辞的模样有些明显。
“这么说，果然还是隐瞒了什么。是有什么特殊的不能说的来历吧。”五条悟说。
“.......”你眨了眨眼睛。
“说中了呢。不要太勉强自己喔，过于执着眼前不是一件好事，往前看或许有你要的结论。”
“五条先生不是很好奇吗？我是什么人之类的。”
“是很想知道。那好心的日向小姐现在能告诉我答案吗？”
“.......”你觉得给自己挖了个坑，停顿两秒，你接着说，“遇见你们之前，我只是普通人，过着普通的生活，仅此而已.......”
五条悟笑了一下。
“这种事情早就知道啦。”
一天前，高专的办公室内，五条悟面前站着拿着一叠资料的夜蛾。
“送来的材料里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看上去是普通的高中生。”
五条悟接过资料随意地翻了翻。
“还是有特别的嘛，是领养欸，监护人给的待遇相当差呢。”
时间回到现在。
“话说回来，你身上那个放任不管会变成形状奇怪的东西哦。”
“什么？！”
“这么迟钝的嘛。”五条悟略带打趣口吻。
你脸上一红。
“是感觉不到了......”你看了看手臂，非常光洁，原先黑色的凸起早已不见踪影。
他“wu”了一声。“除了那个，应该还有其他东西吧，比如刚才那样撞过来。”
“是说睡着的时候吗，明明没有睁眼周围的情况却要比用眼睛看更清晰。”
“哦？很有趣的样子。”
“是诅咒的关系吗？”
“我想不是。是另一种能力吧，咒术师的能力。”
“不是说......咒术师是不可能变成诅咒的吗？普通人才会被诅咒。”
“有点意外欸，从哪里知晓的理论？”
“.......”你有些卡住，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不过五条悟似乎没想在这个问题上追问你，他只是看了你一眼，“诅咒和咒力都是负面情绪产生的能量，从本质上来说是同源的属性。一般来说本身咒力等级越高量级越大，同性相斥的原因越不易被诅咒。”
“......这么说的话，我应该不是咒术师。”
“本来应该这样想。但那个时候，很清晰地感觉到咒力痕迹，界线清晰，却又好像结合在一起。搞清楚是什么原理的话，很难想象会变成什么样不得了的家伙喔。”
“可以进行咒力和诅咒两种力量的转化？”
“完全是咒术师的料嘛，一点就透。”
“这个推论也完全建立在可以使用咒力的基础上，假设不存在呢......”
“有点信心嘛。我的眼睛很灵的。”他指着被绷带缠住的眼睛。
“.......”
“如果不想做咒术师的话，会怎样.......”你仰起头看他。
语气不变，他依旧是浅笑的模样，只是话语让你毛骨悚然。
“大概率会被当成有害垃圾处理掉吧。”
你虽然清楚诅咒和咒术师是死敌，但一片空白的经历让你仍旧缺乏应有的觉悟。何况坚定唯物主义相信科学的你仍然无法确定你所处的是现实，你试图寻找这种非常规力量与物理学的共通点。
你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所以......我可以相信五条先生吗？万一我无法成为咒术师，以您的能耐，我的命运应该不至于那么悲惨吧。”
或许是觉得说的不够明确，你又加了一句：“您会帮我的，对吗？”
“这个嘛.......是个相当麻烦的请求呢，”你的脸色由期待变成失落，他话风一转，“不过。谁让我这么好心呢。直到你摆脱诅咒为止，你的监护人都由我担当。这个结果是不是相当满意？”
“欸？！”在说什么啊？监护人的意思不就是......
“倒也不必如此......”
“就这样定了！”
他不容反驳的态度，你有被卖的感觉。
.......
#To be continu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