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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怎么会是五条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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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初遇
01怎么会是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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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影下。
秋日的凉风卷起一片枯叶，缓缓飘进一座教室的窗户。
你趴在课桌上酣睡，枯叶落到你头顶。
讲桌上老师正在讲解大学物理—量子物理基础。
老师的声音迷迷糊糊的传入你的脑中，一开始很近，而后慢慢变远，直至消失。
渐渐地，你被无意识地拉入一片暗淡的寰宇。
不远处有一个光点，光点不断向四周辐射出奇怪的文字。
在模糊的感知中，你看见一个人影从光点中出现，向你张开手，说着什么，但无论你怎么努力也听不到声音。
下一刻，你感到一阵强烈的失重感，意识被卷入漩涡。
就像罹患睡眠瘫痪症，你能感受到外界的微风和燥热，努力想睁开眼睛，身体却无法动弹。
半响，你的眼睛缓缓睁开，神情呆滞地注视着前方，你发现自己坐在一个长椅上，理智告诉你不太对劲。
你捏了一下自己的短裙裙摆，神情迷茫。
怎么回事？...怎么会穿着高中生制服？
你揪了揪头发掐了掐胳膊，好一会儿确认一个事实——这不是你的身体！太匪夷所思了！是还在梦里吗？
你在身上找到一张方形证件，捏在手里打量。看起来是一张破损的学生证，上面贴着一张照片，是个罕见面孔的女孩，深色长发如同紫葡萄酱的颜色，微微自然卷的发尾蓬松轻盈，蓝紫色的眼眸含着浅淡的笑意，好像薰衣草花雾点缀在湛蓝的天空上，右侧印着一个名字，日向缘。
怎么会是你的名字，照片上的人明明不是你啊？你目光落到胸前的葡萄紫光泽的发尾，轻吐出一口气。证件上学校的名称只剩下“东京”两个字，右下角像被人故意撕掉了一部分。
你打量周围，好像在公园内，视线里没有其他人，蝉鸣声声昭示这里是炎炎夏日...
你走出树下阴影，将手搭在额头上，阳光照射到你的皮肤，灼热感从皮肤上传出，传来了一些实感。不是在梦里。
你推翻之前的判断，漫无目的地在公园内行走。询问路人，得知这里是东京，不是你熟知的地方。你很诧异能理解和熟练说出这里的语言。
出了公园，你按照路人的指示，穿过几个路口后，来到了一座高中学园门前。
你感到有些疑惑，学园内有阴冷、负面、不详的存在。
没走几步，你不知撞上了什么，鼻子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怎么回事？
你眨眨眼，视线内并没有障碍物，甚至能看到对面马路上人来人往的车辆。见鬼了？
你抬手支撑在胸前，五指张开，试探着向前移动。
突然，一道白色的光流从你指尖闪过，手掌前方亮起一整片灰白色的光幕。
一个惊奇的念头产生：难不成...是结界？？
手掌轻轻拍动，光幕发出咚咚的声响，波纹一圈圈散开。
你调转到另一个方向，又一次遇到了看不见的墙。你摸不着头脑，心中很是害怕。多次尝试无果，你向学园的大门走去。
学园内安静得可怕，两侧矗立着空荡荡的楼宇，外面艳阳高照，里面光线却十分昏暗。
一阵凉风吹过，你捏紧裙摆打了个寒碜。
当你走近一侧教学楼门口的时候，一道模糊绿影从你左后方袭来。
来不及惊呼，突如其来的危机感，让你下意识向右侧闪去，躲过了这一击。
没有喘气的机会，绿影带着强烈的气流直冲你的面门。
你心脏狂跳，身体猛地后仰，双手支撑在地面上，险险躲过，侧身屈腿一顶再次站了起来。
你扫视周围，在走廊前她看见了一个长相及其怪异丑陋的生物，正死死地盯着你。
绿色的皮肤，不规则的肉肉的脑袋，浑浊的黑色眼睛散发着红色光芒，人类的手脚却像两栖动物一样四肢攀爬在地面，它的嘴巴咧出一个诡异的上扬弧度，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像是威胁和恐吓。
你的大脑几乎要停止运转，就这么远远地和怪异生物对峙着。
你眼角的余光瞄向四周，在你的左侧五六米处，有一截木棒。
一边紧盯着怪异生物，一边缓缓向木棒移动，怪物扑哧扑哧的声音提高些许，你紧张地捏紧了手，突然提速冲到木棒旁，迅速捞起，转身面向怪物。
怪物再次袭了过来，以肉眼模糊的速度攻击你的右下方，重心压的很低。
你以为自己不死也要残废，但身体却做出了不可思议的反应。
一瞬间，你的双脚被紫色光芒包裹，向下产生冲击，反作用力让你腾空，双腿屈膝，两手张开保持平衡，又一次险险躲过了攻击。
被自己的反应惊到，你迅速回过神，挥舞着木棒砸向身后的怪物。
然而，木棒碰撞上怪物的一瞬间四分五裂，爆裂开的碎屑划伤了你的身体，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散。
怪物扯出一个嘲弄的笑，带着撕裂空气的波动就要到达你身前。
要死了吗？
突然远处爆发一声巨响，声波在地面炸开，教学楼缓缓晃动，玻璃炸开，墙面崩裂。
怪物的袭击因地面冲击偏移了一寸，你眼中氤氲出一道紫光，错身躲开了。
怪物往远处眺望了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往相反的方向跑远了。
？？？
就这样走了吗？是什么原因？
未知让你感到危险。
当你也准备逃走的时候，不远处的天台上，很重地砸下来一道黑影。
你抬头望去，那是一团黑色的东西，皮肤在阳光下散发着油亮亮的光泽，看不清具体的模样。只凭感觉，危险程度比刚刚的绿色怪物强了不止一倍。
你全身战栗，向远处跑。
天台上，黑色怪物气势有些虚弱，一高一矮两道身影从空中飞掠过来，在天台地面稳稳停住。
其中一道身影手持细长的武士太刀，垂放在身躯右侧，站在怪物正前方。黑色短发，白色制服上衣，表情严肃和紧张，额头上微微出汗。
另一道侧后方的身影高大许多。
他一身黑色制服，银白色的头发竖起，眼睛被白色绷带缠住。双手插进口袋，手臂上挎着两个袋子，姿态好像出游般悠闲随意。
嗯？
缠着白色绷带的男人好像有意外发现，走到天台边，向下看。
视线内，你正向远处跑去。
黑发男孩因为他的举动有些分神，怪物抓住这个空隙从天台上窜出。下一秒抵达地面，落在你身后。张开巨口就要吞噬你。
两道身影同时从天台飞出去。
你回头看去的时候，怪物可怖的口器和陌生的缠着绷带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你身后。
那人背对怪物，忽地一掌向你你轰来。
一瞬间，你被力量高高抛起，在空中形成一道抛物线。
那感觉像坐过山车。
在即将落地的瞬间，你的后衣领被闪现在身后的男人一把抓起，施加了一个向上的力道，抵消了向下的冲击。
你双腿发软，惊魂未定地呆看着前方。
身后的男人收回抓着你衣领的手，你没有平衡地一下瘫倒在地上。
远处，黑发男孩几下斩击解决了庞大的怪物，收刀朝这边看来。
白色绷带男人走到你面前，弯下腰打量着你。
感受到视线，你抬起头对上他。
你感到震惊和疑惑。
这个男人的造型实在是太过鲜明，有个奇怪的猜想出现在你脑海中——
五条悟？？？
五条悟嘴角微微往下拉，散发一股冷冽的危险气质。
他用手拨开一些绷带，露出一只苍蓝色的眼睛。居高临下，像观察猎物的鹰隼。
探究着，仿佛要看穿你的所有。
你感受到被锁定的强大压迫力，有所感应似地看进他的瞳孔，蓝眼睛里藏着独立于世界之外的疏离和冷漠。
你不敢呼吸。
“我说。这位制服桑，你，是个什么东西？”
“欸？！”从那人身上传来的危险感让你无法对他的失礼言语做出正确的应对。
忽然，你看见他伸出手掌覆盖上你的脖颈。一道让你毛骨悚然的蓝光闪过。
你惊地要跳起来，想要脱离他捏着你要害的手掌，但却被他死死攥着。
你们之间有气流产生，能感受到向外的压强和排斥力。你的长发被卷起，胡乱飞舞着。你惊恐地拍打着五条悟扣住你脖子的手腕，奋力挣扎着。
五条悟的绷带几乎全部解开，微微瞪大的蓝眼睛里透露出难以置信的兴奋，看上去竟有些疯狂。
临界点在这一刻到来。
“轰”的一声。
你和五条悟被压力弹开。
五条悟向后退几步，身体稳稳停住，手臂上的袋子完好无损。
你则被气流卷到空中，砸向远处的教学楼，教学楼的墙体被你砸出一个霍大的缺口，没什么能见度的烟尘向周围飘散而去。
乙骨忧太被突然的动静惊到，来到五条悟身前，眼里满是不解和困惑。
“老师？！刚才那是什么攻击，下手太重了吧！”他转身向废墟走去。
五条悟“喂”了一声，拉住他的手臂，示意他向那边看去。
只见你从废墟里爬出，扶着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你的四肢遍布黑色的鳞片，眼睛散发着红色光芒，外表看起来没有一处伤口。微卷的紫色长发在风中飘动，神色怔怔地，看起来很是诡异。
你低头看了看布满鳞片的双手，吓得一声尖叫又跌坐到废墟里。
饶是再强的神经，此刻也有些崩溃。
“骗人的吧。怎么会这样......难道被咒灵附身了？”乙骨忧太有些愣住。
“不是哦。”
“看样子像被很强的家伙诅咒了。刚才出手让那东西逃掉了，有被惊到欸。”五条悟苍蓝色的眼里闪着熠熠的光，像是来了什么兴致。
五条悟那样的攻击都能轻松逃脱，这个诅咒是什么级别？
乙骨带着疑问跟着五条悟向你走来。
你沉浸在惊恐中，完全没有关注到两人走过来。你用手扣着鳞片，想将这些恐怖的东西从皮肤上弄下来，你的手上满是黑色痕迹。陷入疯狂的你力气很大，一处鳞片被你扣掉，鲜红的血液流淌出来。
两人来到你面前，看到你这幅惨状，五条悟托着下巴“啧”了一声。
“要帮帮她吗，老师？”乙骨眼里有些不忍。
“好难得，忧太的请求好好收到了哦。”
“老师准备怎么做？”
“实话说有点棘手欸。这东西附着在她的咒力上，来自外界纯咒力攻击，会激发内部的咒力反制，诅咒也会显露出来。”
“这么说的话......老师刚才不出手，她不会是这个样子吧？”乙骨表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
“冤枉人了吧。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啊，而且明摆着我没出手的时候诅咒就已经要吞噬她了，要不然我都发现不了欸。”
“还有老师发现不了的诅咒？”
“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这么回事，奇怪吧。”五条悟撇着嘴，表情不是很愉快，但很快又恢复平时浅笑的模样，“但是是没见过的东西欸，有点好奇呢。”
你冷静了一点。摆弄着双手不知该怎么放，有些无助地看了他们一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盛不住的部分掉落。你眨了眨眼，又有数颗圆润滚出。看样子，可怜极了。
五条悟半蹲到你面前，将修长的手臂搭在膝盖上。
你看他过来，本能地缩了缩，眼里有些惧意。
“刚才吓到你了吧？”他问，嘴角噙着有些懒散的笑意。
你没说话，嘟着嘴，眼神像是无声的控诉。
“这个眼神，好受伤啊～～明明我想帮你欸.....”五条悟眼角微动，视线从你脸上移开，语气有些抱怨。
你微微愣住。“......”言语有些胡乱。
“....啊.....是这样的吗......”
“当然是这样的！”他转过脸，得逞的笑容在他脸上绽开。
你回想了一下忽然感觉被忽悠了，正要愤怒地说些什么，只听他说：“把手伸出来。”
下意识比理智更快，反应过来的时候你的手正被五条悟的手虚拖着。他的笑容收敛起来，正经的气势和刚才判若两人。
你的手掌不能触碰到他的掌心，悬停在上方，看着有些神奇。
“......这是做什么？”你好奇地盯着传闻中的「无限」问。
“可能会有点不舒服，坚持一下。”他视线落在你手背上的黑色鳞片上，不经意地说，苍蓝色的瞳孔在暗淡的背景里熠熠生光。
“......哈？！”一瞬间，你感觉到一股冰冷刺骨的力量从你的手掌上进入，你的身体僵住了。
那种危险感抵达和穿透灵魂，你的牙齿因本能的恐惧而发力，咯咯作响。这是比刚才还要恐怖的级别。
片刻之间，你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消失不存在了。
也是在这瞬间，五条悟的咒力从你身上离开。
你像泄了气的皮球，眼前一黑向前瘫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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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
你断续断续隐隐约约听到和看到，老师讲课的声音......女人呼唤的声音......有咒力激烈碰撞的画面.....有紧挨的身体.....仿佛来自很遥远的时空，那些信息很模糊。
渐渐地你的意识像从一个空间跳到了另一个空间，你又听见了“什么时候会醒”“身体看着没什么问题”“.......”“内部的事情说不准”“五条你究竟做了什么”.......
你挣扎着睁开眼，瞧见了陌生的天花板。
你从床上坐起身，打量了一下周围。房间的窗户飘着白色的帷幔，你的感官向外面延伸，几十米外树梢上的鸟叫吸引力了你的眼光，你不自觉地集中注意力，能看见鸟儿脚上细小的伤口。你闭上眼睛，刚才的画面自动浮现在脑海中，意念一动，你便可以随意查看刚才你没注意到的角落和细节，这种感觉很神奇，你的世界仿佛由很多个很多种信息组合形成。
房间的门被打开，银白色的头发闯入你的视线。
“哟。制服小姐精神了吗？”
你见他向你走近，条件反射一下从床上跳下来，向后退，背抵在墙壁上，手臂横挡着脖子前，身躯微微颤抖。
“.......”
“.......”
“.......”
五条悟、硝子、七海三脸沉默。
“呃.......”五条悟难得有些吱唔，他举着的手掌毫无章法的挥动，似乎想解释什么。
“所以.......你究竟做了什么才会让她一见你是这样的反应？”硝子一脸严肃地反问。
“啊。”似乎被他们的眼神谴责到有些良心不安，他假装认真想了一下，“其实.......也没做什么，不是解释过了吗.......就是那时候.....稍微粗暴了些。”
七海抚着额头，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模样。
硝子看你一眼，“没有说实话吧？是“稍微”的程度，怎么会吓成这样。”她向你缓步走近，伸出手想抚摸你的头发。你见她眼带微笑，没有抵抗，任由她轻轻安抚着。
“别害怕，危险的大人只有他一个，要是再做什么奇怪举动，姐姐会帮你挡住他的。”硝子轻声安慰你，扶着你坐到床边，你感到些许安心。
五条悟摊摊手懒倒在一边的沙发上，语气有些无奈和抱怨，像是被冤枉的委屈猫猫。
“好啦好啦。我承认是稍微放开了点手脚，但我是好心欸，本想着出手就能解决掉，谁知道她身上的诅咒是没见过的类型，挣扎得太厉害了，有尽量控制，要不然你们以为会在这里见到她？”
你感受了一下身体，诅咒的气息已经消失不见。
其实你刚醒来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五条悟并不是想伤害你，但那穿透魂魄的恐惧感让你下意识做出了身体反应。
“是我误会你了，五条先生，我想.......”
五条悟朝你看过来。“等一下。我的脸上没写“五条”吧？”虽然他的眼睛被绷带蒙住，但你仍然有一种被目光锁定的感觉，像好奇，像探究。
这时，你才想起来从你们遇见那一刻开始，他从来没有跟你介绍过自己，是你一下子认出他了而已。这个事情要怎么解释，你的经历连你自己都觉得荒诞，实话实说会被当成脑子坏掉了吧。
忽然你感到一阵灵魂的悸动，像是触碰到某种红线，那清晰的危险压迫感笼罩在你的脑海。你整个人激灵了一下，脸色苍白，眉头紧皱地抱着头。
硝子伸出手看你的情况。
“看起来精神不是很稳定，会不会是五条先生咒力的影响？”七海抱着手捏着下颚说。
“喂。我刚才什么也没做。小题大做了吧？”
“袱除诅咒的时候，有进到脑内吧？”
五条悟惊奇地看了七海一眼。“是有这么回事。不过很小心。”
五条悟从七海沉默不语的脸上看出了他并不觉得“很小心”三个字能说服他。那样狂暴的力量斡旋想不影响点什么也很难吧。
“不过这也不能解释她认识我这件事吧。你说呢，制服小姐。”
你的脸色刚刚恢复。双手交握着，一只手捏着另一只手。
你在紧张。
“......认识五条先生是件稀奇事吗？”你稀里糊涂地反问。
五条悟像是看了一眼你的手。“哦？仔细一想确实不是稀奇事。所以才那么怕我？”
“......”
“不是那样的。是......是你一上来就......”
“嗯？”
“就......用很危险的眼光看我，还用奇怪的力量控制我......”
“那个你刚才不是说误会我了嘛。”
“啊......”
“停。简直听不下去了。到此为止吧。”硝子打断道。
“所以说，这位小姐接下来是什么打算？”七海问。
“还用说吗。当然是留在高专。她身上的诅咒很危险，没弄清楚之前还是不要丢在街上乱跑好一些喔，被坏心眼的家伙捡到搞不好是个大麻烦。”没等你回复，五条悟接道。
“那东西竟然还在？”硝子和七海都惊讶地看着五条悟，他们并没有从她身上感知到任何诅咒气息。
“是喔，被逃掉了。可能存在下一次暴露。我已经知会外出的大家长了，这几天由我监管。”
“等等！”对话的信息量有点大，你有点转不过弯来。是说诅咒还在吗，你醒来时的“特异功能”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术式吗？这具身体是谁？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自己又是谁？
你混乱的思绪引发一阵头晕，忽然你感觉整个人像被蒙在水里，耳边的声音忽远忽近，视线中的人扭曲。
“叮铃——叮铃——”你听到风铃撞击发出的清脆声响，一个纤细的紫色身影出现在你眼前，像影片卡住，一会儿出现一会儿又消失，传来断断续续的人声。
“...我叫...羽生......”
“.......你来......是为......我的愿望......一定要实现....”
“......小心”
身影逐渐消失，你知道这和你来到这里有关，你急切地想要听清楚，问些什么，却发现怎么也传达不到。
当你再次醒来的时候，你发现一双苍蓝色的眼睛从上而下审视着你，眼里有些不解。
“越来越让人好奇了。你究竟是什么人？......刚才周围的空间奇点有异常欸。”
你有些虚弱地看着他。“我叫日向缘。其他的.......我其实......嘶——”又是一阵触碰红线的灵魂警告，你紧皱眉头，脑袋晕眩。
硝子的咒力传导到你身上，你感到一阵安定。她叹了一口气。
“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看起来日向小姐的状况不是很好，别像审犯人似的。等她好些再问不迟。”
#To be continu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