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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鱼死网破 ...

  •   他跳上车,油门踩到了140码。

      一个大转弯后,开进酒吧的的地下车库,他一脚刹车,轮胎在地上摩擦出一条长的黑印,车刚好停在一个空位里。

      酒吧里闪着七色的光,震耳的音乐声,每个节奏都落着让人兴奋的点上,灯光杯影,琉璃霓虹,贴身接触,全是不安分的荷尔蒙。

      顾景舒穿过人群,引得不少关注,毕竟这身型,和他全身上下透出的桀骜,是泛泛之辈完全不能相比。

      “不喝一杯?”一位前凸后翘的女子上前搭讪。

      这种事情他早习以为常,甚至不愿意多看一眼。

      女子见他无动于衷,指尖在他胸膛摩擦了一下,勾起衣领,往里面伸。

      被他掐住脖子按在吧台上,“这一点都不好玩。”

      他不是在开玩笑,手上暴起的青筋,和手下被掐得喘不上气的女人,无一不表露着他的极度不耐烦和厌恶。

      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手里酒杯拿不住,洒在了两腿之间。

      他松了手,厌恶地在旁边擦了擦。

      她又羞又尴尬,捂着脸跑了出去。

      “顾景舒,白送上来的也不要?”

      “嘴巴放干净一点。”他看了眼卡座里的那帮人,四五张让人恶心的嘴脸。

      这里的很多人都认识顾景舒,因为他在这里,如同黑鳍基齿鲨在个杂的鱼群中,突出而又有震慑力。

      没人再说什么,他们知道,真惹怒他,没什么好处。

      他往里面走,这家酒吧,有个幽暗的通道,里面是几个包间,一般都是有钱爱玩家的少爷,在这里的私人场所。

      里面充盈着不堪入耳的声音,他一脚狠踹进去。

      陈末光着屁股。

      床下还有个男的,抽着皮带,跟女人玩在一块。

      顾景舒把裤子扔在陈末身上,“起来。”

      要不是眼前的人是顾景舒,换做任何人,这样扫自己的兴,非扒了他一层皮不可。

      他满脸不爽地从嫩模身上起来,拿起裤子,看着骑虎难下的随客,“玩得够变态的呀,滚滚滚。”

      随客裤子都没穿好,连爬带滚地出了房间。

      “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非要来这?”

      “要交易的那批货现在在哪?”

      陈末不知道他听到了什么风声,但这样大动干戈地来问,肯定是哪里走漏了什么风声,“
      不是明天才出发吗?顾总这是日子过糊涂了?”

      看他根本不想讲出实情,顾景舒一脸厌恶,“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样我打电话,问问在越南的小刘。”

      刘钰早就被他收买,要从他嘴里听到什么实话,是不可能的事情。

      两人在电话里面说了几句,不过是之前套好的话,就是为了应付顾景舒。

      到这份上,还在自己面前演,顾景舒脸上更加不悦。

      “顾哥,误会,纯属是误会,小刘说货还在越南,他怕这次运输的途中又出现差池,才放出假消息,货已经在路上的消息不过是个烟雾弹。”

      “我再问最后一遍,货到哪了?”

      这是他给的最后一个机会,他要听实话。

      陈末还是嬉皮笑脸的样子,“真的,要不你自己问小刘。”

      他把电话递给顾景舒,却被他一手打掉,“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顾景舒的眼里,已是不可遏制的怒意。

      既然已经被发现,陈末索性就不装了,“对,我是把东西运回来了,这批货本来就是我投资的,什么时候运回来,我也有说话的份。”

      不知道他有什么脸面提这批货是他投资的,要不是他私自挪用公司的钱,执意投资了明眼人一看就是次等货的产品,公司在年初也不至于资金周转不灵。

      “要不是我运去越南改装,这批货现在还积压在公司楼下的仓库里,你大大小小惹出多少事,自己心里不清楚?”顾景舒开口。

      “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手上的都是供不应求的货,这么乱咬人,简直就是乱给我泼脏水。”

      顾景舒听了这话,眉头一皱,剑眉之下的眼眸更是冷得让人不寒而栗,“行,过河拆桥是吧。”

      陈末现在急需钱离开这里,他管不了那么多,私下交易大不了就是得罪了顾景舒,只要钱在自己手里,还怕他能闹出什么来。

      而且这次的运输路线十分隐蔽,顾景舒就算知道自己背后做了手脚,也不能找到具体方位,明天货一交出,六千万到手,自己早就跑到国外了。

      “陈末,横江码头,是吧?”

      陈末惊愕,“你说什么?”

      顾景舒脸上的阴骜,让他心里一抖,“你要做什么?”

      以顾景舒的狠劲,指不定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太久没看烟花了,想在江边看看。”

      顾景舒连正眼没看他,无比厌恶地走了出去。

      留着陈末一个人惊了下巴,裤子都没完全穿上,跑着追了上去。

      顾景舒早已经到了地下车库,开了车门,飞驰而去。

      副驾上的手机,振动个不停,屏幕上显示着十个未接电话。

      他车停在码头上,江上的风卷着江水拍打在岸上,他脚上的皮鞋每日都被擦得光亮,每天都如同新的一样,鞋尖在阶梯上来回踏了几下,点了支烟。

      江中心的灯塔还亮着,跟岸上的灯相应,这里全是没有温度的集装箱,还有响个不停的鸣笛声。

      他就在这样的地方生活了十年,看着这里的一切,就好像直视着那段满目苍痍的过去。

      顾景舒听着风呼啸,恨意像拍向岸边的浪水,一波未息,后浪不止,他任由着恨意滋生,爬满整个躯壳。

      陈末打不通电话,急得团团转,“今天码头到货的时间,你说出去了?”

      他拽着自己最信得过的助理,恨不得将他从楼上扔下去。

      “我没有,陈总吩咐了保密,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说出去。”那人吓得不清。

      “顾景舒怎么会知道!”他一掌拍在桌子上。

      “我也不知道,这次用的都是公司里最信的过的人,绝对不会泄露出去,陈总您先前一再叮嘱过,我们怎么会明知故犯。”

      “到底是谁!你知道顾景舒是什么人吗?我之前敢这么跟他说话,是货一交付,钱就会到位,有了这笔钱,我就能去国外逍遥,这里的烂摊子,谁爱管谁管。现在他拿货威胁我!”

      “不能交付,我们都得完蛋!”他在沙发上暴跳。

      他们都意识到事的严重,以及惹怒顾景舒的后果,他豁得出性命,谁敢拿命跟他玩。

      “我这就打电话给运货的人,晚一日进港。”

      “那你还不快打!”他都想骂死这帮废物。

      他挂了电话,战战兢兢开口,“那头的人说,已经到码头了。”

      陈末一脚踹在他身上,“这就是你们干的事!现在怎么办,你说怎么办!”

      他头上本就不怎么多的头发,都快被他薅突了,“叫上人,去码头,今天就算是干得血流成河,也要把那些东西给我护住了!”

      七年前,顾景舒为了尽快立足A市,进入陈氏集团,为陈涉也就是陈末他爹卖命,可后来顾景舒发现陈家根本不在白道,他豁出命才有一条路走,只有狠、不要命的狠,才会有人忌惮,才有说话的权利,这些年他过得不安生,但听到顾景舒这个名字,也让很多人感到不安生。

      五年前,他有了资金,创办迹乐科技,可陈家横插一脚,让自己的儿子陈末成为合伙人,实际控股百分之二十,这样顾景舒就无法拥有自己独立的公司,永远在陈氏的操控之下。

      可顾景舒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迹乐在创办一年后,就收益可观,后两年也是势头猛进,成了科技行业,无人能及的高度,为了摆脱陈家,半年前顾景舒亲手把陈涉送进了监狱。

      陈氏集团出事,陈涉被抓,陈末没有了他爹这个靠山,只能靠迹乐的股份股份收益,像只寄生虫一样,在顾景舒身上。

      他求着顾景舒把那批货卖出去,这么次的产品根本没人会看得上,以前陈末混得顺风顺水,那都是看在陈涉他爹的面子,现在陈家倒台,谁还做这个冤大头,要不就是避之不见,要不就是墙倒众人推。

      顾景舒把货运去越南改装,留下芯片,以智能控制板的形式,转卖出去,谈成了六千万的单子。

      原先谈妥七三分,顾景舒七,陈末三,没想到陈末过河拆桥,想一人独吞,带着钱跑路。

      既然这样谁都别想好过。

      陈末带着三车人赶到码头,从上面下来二十来号人,黑压压地围住了码头。

      顾景舒站在离下货最近的地方,手里提着汽油箱,站在黑夜之下。

      “顾景舒,我警告你,你别乱来。”

      他嘴上说着凡事好商量,暗地里做着动作,示意让手下的人围上去。

      “都别给我动。”顾景舒大吼一声。

      陈末见过他跟黑势力打招呼的样子,连那些人都要畏他三分,何况是现在红了眼杀疯了的样子。

      “顾景舒,你的那部分钱,货一交付,我就给你,我保证!”

      “早干嘛去了?”

      “这中间都是误会,我们两共同经营五年,没有买卖,但情谊还在,我怎么会干这样的事。“

      顾景舒冷笑了一下,这五年,大大小小惹出多少了麻烦,最后都是自己擦屁股,他是什么个货色,还有脸在这打感情牌。

      ”我放下这打火机,你还能让我活着出去?”

      陈末脸一僵,一语中的,今天不管怎样,他确实没想让顾景舒活着走出去,自己带了这么多人,怎么样也得让他剥层皮。

      “我带的这些人,只不过是想把这些货,安全运走,没有别的意思,顾景舒,你最好还是让出道来,不然,谁都不好看。”

      他是看顾景舒只有一个人,任他再有本事,赤手空拳,也难敌二十多个人。到这份上,连装都懒得装了,直接把人心最险恶的贪婪背叛摆在明面上。

      听了他软硬兼施那么多废话。

      顾景舒皱了下眉头,看了眼手上的表,秒针走完最后一圈,分钟刚好走到12的位置。

      手上的打火机被扔出,浇在仓货上的汽油被瞬间点燃。

      燃起来的大火印在在场每个人的眸子里。

      陈末瞳孔震惊,他不敢相信顾景舒真能干出这样的事,疯了,彻底疯了!

      “给我弄死他!”

      六千万就这么烧成了灰烬,自己不给顾景舒留余地,他竟然反扑上来,直接断了自己的后路。

      膘肥体壮的黑衣人,死死围住顾景舒。

      他扯出衣服口袋里的绷带,缠在手腕上。

      他转了下脖子,骨头发出嘎嘎的声响。

      他能在菲律宾从那些凶残至极的绑匪手里逃出来,今日也一样能在这码头杀出一条血路。

      顾景舒的眼神,凌厉到像根能勒断脖子的细线,他踩住旁边的木箱,借力向下,一拳挥在黑衣人脸上。

      江上明月之下是熊熊燃烧的火光,还有十几把举起的刀晃人的光影。

      血溅在顾景舒脸上,他眼睛没眨一下。

      他甩了甩手,扯开手腕上的绷带,勒住一个人的脖子,用力拉紧,放倒在地。

      他的西装上几道被刀割开的划痕,渗着他的血,他身上深深浅浅的新旧刀痕,太多了。

      一人趁其不备,从后面偷袭。

      顾景舒扯住他的衣领,把他脑袋转了个一百八十度,戒指里的刀片戳进他下颌,拉了长长一刀。

      他食指上的戒指,绿宝石镶面,里面藏着斜面式刀片,他需要防身的武器,小巧轻便顺手,这设计刚好符合所有要求。

      这几年,这绿宝石色泽格外澄澈透亮,顾景舒有时候会戏谑,用血养着,能不亮?

      二十分钟后,他撂倒最后一个。

      指尖不停鲜血往下滴,却不是他的,“又脏了手。”

      顾景舒一脸嫌弃。

      “剩最后一个。”他抬眼看向陈末。

      陈末吓得腿抖,之前传言顾景舒嗜血,他不相信,现在看来比传闻中可怕一万倍。

      他吓得求饶,“货我不要了,烧的好,烧的好”

      顾景舒捏住他的下颚,“我这辈子,最讨厌背着我耍小动作,别不识好歹。”

      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反抗,下一个被割脖子的就是自己了。

      只能乖乖应声,“我错了,真的错了。”

      顾景舒就是这样,他宁愿不要这四千万,也要让背叛自己的人付出代价。

      他最恨背叛、抛弃,就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也会让那些人不得安生。

      岸上躺着被顾景舒打趴下的人,还有燃着的熊熊烈火。

      剩下的事就交给江文,这码头是他运营的,就算是惊动了警察调查,江文也会以不小心失火应付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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