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天行有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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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罗言而有信。
她真的世世都在你弥留之际赶来陪你。
因为她虚长一些，所以你唤她“婉罗姐姐”，她叫你“阿九”。
直到有一世，你再受不住这般折磨。
你倒在雪地里，看着苍天问道：“我还清了吗？”
苍天无言，你便道：“若我还清，请消我记忆，除我法力，将我从女娲娘娘处得到的一切归还于她。”
你说：“请容我转世而去，做一回普通人吧。”
天地间，有什么东西悄然消散。
正当此时，婉罗姗姗来迟。
你已记忆全无，吓得瑟缩在雪地中：“你、你是天上的仙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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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不容易偿尽罪孽，我带你回天界，本是想待你好的！”大殿之上，婉罗慌乱地解释着，“可你貌美如此，神力低微……我力求强大，都是为了能护得住你！”
“哦？”你眼角一挑，媚态尽显，“你猜猜看，商纣王、周幽王，还有后世的那些帝王侯爵们，哪个不是这么对我说的？”
“阿九……”婉罗喃喃地唤着你的名字，似乎直到今日，她才知道真正的九尾妖狐是什么样子。
你也不想同她叙旧，只道：“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你的瀛洲一时半会塌不了，但也不会传至万世千秋。别要什么宝莲灯了，让瀛洲百姓活得安稳才是正途。”
至于杨戬一行人……
你抬眼看了看他们，什么都没说，只纵身跳上那个被大船撞出的豁口，然后向着外面的广阔天地一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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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殿内剩下一干人等，除了婉罗和杨戬，怕是都不太能搞清状况。
事态发展太快，婉罗已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沉香他们只呆呆地看着这景象。
杨戬不知何时已经盘好了发髻，把发冠重新戴了回去。
他到底还是心软的，一拽二推地把人往大船上赶：“好了好了，还看什么看，走了走了。”
康姚、哮天还有葫芦仙一面小声嘀咕着“这怎么回事儿啊这”，一面被推着往大船走。
偏沉香还愣在原处，杨戬一掌拍在他后脑勺上：“臭小子，让你走听不见吗？”
沉香这才回魂，磕磕绊绊地应着“哦、哦”，跟着大伙儿驾船而去。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天行有常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