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天崩地裂》老天鹅啊

20、赎我的罪

　　是的，你重生去了。

　　而你作恶的代价是，每一世的你都倾国倾城，王侯将相为你杀伐不止，血流成河。

　　*

　　你做褒姒，厌恶周幽王昏庸无能，不愿对他展露笑颜。

　　他烽火戏诸侯，你只觉可笑之极，不觉唇间讥笑。

　　于是天下人说你祸乱朝纲，不得好死。

　　周王国破，你只身一人逃出宫去，弥留之际记起自己原是女娲座下九尾妖狐。

　　你伸出手去，指尖只剩微弱的紫色荧光。

　　然后巫山神女婉罗出现在你身边：“听说，你就是那滥杀无辜、残杀忠良的九尾妖狐？”

　　你一身的伤，也懒得否认：“是我，怎么了？”

　　婉罗说：“你生得可真好看，怪不得当初纣王神魂颠倒。”

　　你笑笑：“迷倒纣王的不是苏妲己的皮囊，而是我九尾狐的灵魂。”

　　你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若论皮相，她区区凡人，如何与我相提并论。”

　　婉罗看着你：“你是说，苏妲己其实不长你这样？”

　　你应道：“不及我万分之一。”

　　婉罗坐到你身边来，叹了口气：“你这一世我看了，过得很苦。”

　　“那你还真闲，这么无趣的一世，有何看头。”你虚弱地咳了两声，“你若想看，大可一直看着，未来生生世世，我都会活成这样。”

　　她皱起眉头：“凭什么？”

　　你说：“赎我的罪。你不是都说了吗？我滥杀无辜、残害忠良。”

　　“这不公平！”婉罗站了起来，“连纣王都在封神榜上！你封不得神也就算了，这刑罚也太重了些！”

　　你的眼前逐渐模糊，你喃喃道：“那可能，因为我是女子吧。”

　　她意识到你要消失了，连忙蹲下来拉住你的手：“我还会来看你的！每一世我都会来！我不会让你就这样世世轮回下去，总有一天我要那封神榜上……”

　　你听不见了，因为你已经转世成了下一位美人，掀起又一场腥风血雨。

　　但时至今日，你却知道了婉罗当时说了什么——

　　我要那封神榜上，也刻下我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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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似乎意识到一点第二人称写文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