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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2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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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月旁已经堆了小山堆似的弹壳，她完全不在意这点损耗，这些弹药还没她出一次任务的酬劳多。
最重要的是——她这次必把五条悟奏成猪头！！
据她所知，这欠债玩意儿现在的无下限术式还没成为完全体，也就是说不能时时刻刻展开那个乌龟壳，趁现在有机会还不得赶紧揍人？
一想起自己熬夜肝了三天三夜，甚至逃了一次课打的存档就那么被五条悟轻轻一戳就没了，清水月顿时感觉自己血压又开始往上涨了。
这家伙事后还敢来挑衅自己，这完全不能忍。
加特林突突完之后场地一片浓烟，不用想都知道必定触发“有烟无伤”定律。
夏油杰他们看的正兴起，就见清水月耳尖微微动了动，下一秒迅速闪身离开当前位置，半点不带犹豫的往原来的方位扔了个芥末大福。
至于他是为什么知道这大福里面是什么口味，夏油杰呵呵一笑，当然是亲身体验过啊。
不出意料，原地是瞬移出现的五条悟，他抬起右手稳稳接住大福，辨认了一下后面带嫌弃的扔掉。
下一秒，就见五条悟抬起一只手，手心凝聚出一团狂暴的咒力团，咒力团在手心旋转几圈变成深蓝色，即便是旁观的夏油杰等人感受到这团咒力也不禁面色严肃。
五条悟认真了。
他记得五条悟开学时还兴致勃勃的跟他们介绍无下限配合六眼衍生的一个术式，名字是苍，是由无下限强化得来的术式，原理类似将多个对象之间的距离变成负无穷，他当时讲了一大堆原理，他们三人听的昏昏欲睡，出任务时也没动用过这么大功率的苍，这回和清水打上头了。
而清水月这边。
她估量了一下自己的防御力，发现接下这发苍是没问题的，于是她站在原地把有些妨碍视线的兜帽摘下，正午的太阳光直射进她那双红色眼眸，瞳仁在阳光反射下熠熠生辉，这双虚无的，仿佛里面什么都容纳不下的眼睛眨了眨眼，下一秒也被对面传染上了兴奋的色彩。
两个白发的一级咒术师同期站立在对立面，空气一瞬变得寂静，在几个旁观咒术师察觉到不对劲更加往后退时，更大范围的战斗开始了。
……
在苍以不可阻挡之势裹挟着地皮向着清水月冲去时，五条悟嘴角越发上扬，竟有一丝疯狂之色。
下一秒就被从旁边快速冲出的清水月打断，白发红眸的女子放弃了武器，被激起凶意和压抑的怒气让她今天难得想放纵一次打近身战。
拳头直接冲着五条悟脸庞过去，他往后撤躲过了一拳，反击时还不忘说些垃圾话。
“不是吧不是吧，就这？月今天是没吃饭吗？”
下一秒清水月就满足他，被抓准时机打了狠狠一拳的五条悟“……”
这力道，他怀疑自己肋骨断了。
不过正好，他正想来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来打一架大的。
仿佛两只破除封印的凶兽在打架，一路把训练场打烂，还波及到了更大的范围，夏油杰和家入硝子他们离得远远的都能感受到脚下的土地在震动。
“哎呀，这回可闹大了。”家入硝子懒散倚靠在墙上围观远处的战斗。
“是啊，夜蛾老师来了之后他们可以收获更大的检讨了，五条和清水上次的检讨还没写完。”夏油杰看似怜悯两个同期，但嘴角的笑意挡都挡不住，终于有一次是没带上他的检讨了。
“不，我不是指这个。”
家入硝子已经点了根烟抽上了，泪痣在阳光下微闪，夏油杰看不懂她此时眼神里的情绪。
“清水拥有能与五条悟一战的力量，甚至用上她那些积攒的咒具还能胜一筹，这要是被上面那些腐朽的老家伙知道了……”
“她会被拉拢成对付五条悟的工具？”
“好一点算是吧，不过后面麻烦少不了，虽然从她展现自己的术式开始就没怎么少过。”
“哎呀，这可真是……”
“她晋升一级咒术师那只考核的咒灵你知道么？据清水说那其实已经是不在二级范围的咒灵了，甚至比一些普通的一级咒灵更强，因为清水月面对他们含蓄的招揽的无视，甚至隐隐有站在五条悟这一边的可能，那些老家伙当然容忍不下了。”
“不过他们没想到清水比他们所想的还要强，清水回来时不仅没收伤，甚至还有空闲恶搞我跟五条。”
夏油杰嘴角含笑，想想当时监管会那些老头是什么表情他就高兴，说实话这种软钉子他也吃过，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面跟其他咒术师闲聊就知道自己被针对了，那时他对监管会印象就不太好了，没有容人之量的腐朽协会，估计从根上就腐烂了。
家入硝子没在回复，她缓缓呼出一口烟，要是上面那些人的针对导致清水月和夏油杰受了伤，她可能会拒绝给上层治疗表示抗议吧，清水月发现她这个想法后制止了她，她还记得清水月当时说的话。
“——硝子不用担心啦，这点针对就跟躲在暗处的虫子一样烦人，如果真的惹恼我了，那我自然有办法反击回去。”
家入硝子还记得当时在清水月身上看见的自信，她的自信来源是什么呢？清水月的身上到处都是谜团，不过她不想计较，毕竟清水月是她的朋友，朋友是不会伤害自己的，对么？
两人聊天的空挡，远处的震动结束了，掀起的烟雾尘土逐渐散去，显露出中心的两人。
五条悟毫不介意的躺倒在地上，清水月打完理智上来有点嫌弃，找了个稍微干净点的地方坐下。
“不公平，月你那么——多的防御咒具，一点伤都没受到。”
五条悟用力比划，说着说着竟然滚到清水月脚下。
清水月呵呵冷笑，她检查了一下，把身上挡完伤害失效的咒具摘下扔到五条悟面前。
“你要不看看这是什么？这些咒具我得勤勤恳恳攒小半月，还有刚刚打的几块弹夹，你知道这些咒具能卖多贵吗？跟你打架烧钱啊悟，答应我，下次你找夏油吧，夏油他咒灵不用钱。”
“嘁，打杰的咒灵手感不好，还是跟月打近身战好玩点。”
一过来就听见两人觊觎他咒灵的夏油杰:“？”
硬了，拳头硬了。
“是啊，我的咒灵打起来手感不好，五条你下次切磋还是找清水吧。”
“其实我可以都要的”五条悟又精神起来了，双手敞开“你们都是我的翅膀啊！”
“呕”“呕”“呕”
三人齐齐被恶心到。
五条悟仿佛没看见几人吃了苍蝇般的脸色，面不改色的朝着家入硝子道:“硝子快来给我治疗下，起码三根肋骨断了，月打人太狠了。”
清水月:“？”
“谁先发的苍？你还开始反咬了是吧五条悟。”
“硝子，你别动，我来给五条治疗。”
清水月摩拳擦掌，家入硝子默默躲到角落。
“等等，你想干嘛？！”五条悟意识到不对劲了。
清水月洗净手从斗篷里掏出一盒大福，俨然是他们熟悉的芥末味大福，专门为五条悟定制的。
葱白如玉的指尖轻轻点在大福上，一道红色咒力汇入，逐渐勾勒成一道浅红色咒印后消退在大福上。
下一秒。
“夏油，帮我按住五条。”
“杰，杰你要干什么，等等！我觉得我不需要治疗了，这点小伤我可以的月。”
“晚了”
清水月弯眸一笑，手上却用力捏紧大福凑近试图挣扎却被全盛夏油杰按的死死的五条悟。
家入硝子仿佛不忍的垂下头玩手机，下一秒就举起手机，俨然是准备拍摄的样子，五条悟越发惊恐。
经过一阵无效挣扎后。
“呕——”
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在这一天，咒术高专一年级四人组从未这么有默契过。
“硝子，歌姬学姐她们已经走了吗？”清水月治疗五条悟成功后走到家入硝子边上，忽然想起被自己打架遗忘的两个学姐。
“对，她们有任务，姐妹校交流会是在下周开始，你准备一下，我们要提前订票去京都。”
“我知道了，不知道京都校的咒术师会是什么样子，应该不会都是像五条悟这种的吧。”
“应该不是吧”家入硝子略微思考了一下，京都校的学生可没有五条悟的名声坏，况且五条悟这种旷世奇葩估计也就这一个，要是很多的话，家入硝子想想一堆五条悟在自己面前晃都有点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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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初，交易的时间到了。
这回约定的地点是在一个地下酒吧，威士忌三人组难得一起过来交易货，这酒吧的位置是组织名下一个常用小据点。
是‘黑夜’发出来的地址，对方这是什么意思，警告他们不要起别的小心思吗？是在针对组织还是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安室透不得不多想，对方很明显对他和景光很有兴趣，结合组织里忌惮的态度，对方的背景应该很大，要是她知道警视厅的卧底名单……
安室透摇了摇头，控制自己不去深思最坏的可能，今晚琴酒也在这里，借着任务由头坐在阴影里，几次审讯对方消息也是琴酒做的，本来这种很受重视的任务应该是由琴酒亲自来的，因为威士忌三人组都不是从小在组织长大的，半路进来的成员即使成为了干部也不会在组织多受重视，除非履历够漂亮，足够把上司拉下马。
不过……
安室透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对方不出意料又迟到了。
他稍稍往旁边瞥了眼，琴酒果然已经在散发杀气了。
琴酒火气很大，他在组织这么久最讨厌的除了卧底和神秘主义者，还有就是这种不守时的交易者。
这家伙到底在路上干了什么，已经迟到二十分钟了。
此时的清水月在干什么呢？
她今晚发动传送，从高专传送到米花町的房子里，本来时间卡的死死的刚好到场，但是路上发生了点小意外。
【够了吧，你已经死死盯了二十分钟了，恕我直言，你这样真的很像痴汉。】它看着脚步仿佛钉在地上，眼神不离远处那一大一小两只毛茸茸的清水，有些无奈。
【你懂什么！这可是小猫咪啊！没有人可以拒绝小猫咪！嘿嘿…嘿嘿嘿…小猫咪…可爱的修猫。】清水月眼也不眨，极其自然的在意识里发疯。
它懒得搭理清水月了，然而被小猫咪迷惑了双眼的清水月是不会放弃了，她现在急需有人跟她分担这一份快乐。
【你说小猫过来踩我身上的概率有多大？】
【……】它沉默了下，机械音不受控制的变大【你够了！从刚刚到现在二十分钟了，我求求你闭嘴吧！你刚刚甚至都用上隐匿身法不让猫猫注意到你了，还说什么让它踩你，就你这样不如回家做梦去吧。】
清水月还想说点什么，身上响起了音乐声，她没看一眼手机，伸出尔康手试图挽留被吓跑的猫妈妈，然而猫妈妈已经叼着小猫跑掉了。
清水月:“？！”
是谁！是谁打的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黑麦，危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