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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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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的崩塌瞬间停止，紧接着如同逆转时光一样，整个空间再次恢复成最初完好无损的模样，纯白的空间和书架，以及书架上的书都和一开始一样，稍微有点不一样的是，原本上着锁无法阅读的书，现在都已经没有锁了。
“你的脸怎么了？”菲利普看着翔太郎脸上的淤青和灰尘，皱眉问道。
“哦，和大叔的幻觉打了一架。”翔太郎摆了摆手，“和你遭遇了一样的情况，然后我打倒大叔之后就挣脱出来了。”他说着，又冷哼一声，“不过那个幻觉做得真的不怎么样，真正的大叔才不会被我给打倒呢。”
“但你还是被打成了这样呢。”菲利普轻笑。
“你懂什么？”翔太郎别过脸，“伤痕可是男子汉的勋章呢！”他咳嗽了两声，又把话题转回来，“你刚才和那家伙的对话我在外面都听到了，我一直在喊，但声音没办法传到，上次我陷入那家伙幻境的时候，是你把我拉了出来，这次还好赶上了。”
“那家伙是persona对吧。”菲利普眯了眯双眼。
“对。”翔太郎认真起来，“是个麻烦的家伙。”
菲利普转身，看向刚才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那个背影消失的方向，下一刻，整个地球图书馆如同镜子一样碎裂，整个空间终于显露出了它原本的模样。
那是一个巨大的马戏团帐篷，翔太郎和菲利普就站在舞台中央，舞台上，还有两个人影。
一个是双膝跪地的西装绅士，另一个是衣着华丽的马戏团小丑。
“起始之夜的幻境对你们真像是纸糊的一样。”小丑略带自嘲地说，他摘下绅士的高礼帽，套在手上旋转着，然后转过身，饶有兴趣地看着翔太郎和菲利普。
“不，如果没有翔太郎的话，我可能就被埋在废墟里了。”菲利普诚实地说，“你的幻境很厉害，persona先生。”
“承蒙夸奖。”persona优雅地鞠了一躬，“但是，现在还不能放你们离开。”他说着，一把伸出手抓住绅士的头发，扯得对方抬起头来。
“你要对秋人先生做什么！”翔太郎大喊。
“做什么？”persona冷冷地说，他瞥了一眼翔太郎，眼中透露出危险和愤怒，“面对一个想要杀死你的人，你会做什么呢？”
翔太郎愣住了。
persona知道秋人先生想要破坏它。
他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很复杂的情绪，他情不自禁地站在persona的立场上去思考，当自己面对一个想要杀死自己的人，会怎么做呢？拼命地抗争想要活下来，痛恨那个要杀死自己的人，这都是很自然本能的反应。
真的能够责怪persona吗？
翔太郎心里感到茫然，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在拍摄荒野里野狼和驯鹿殊死搏斗的摄影师一样，那是生命与生命的碰撞，他觉得自己没有插手的资格。
“破坏你是我们接受的委托，所以，我们会帮助秋人先生。”菲利普却没像翔太郎一样想太多，他看着persona，坚定地说。
翔太郎回过神来，他看着菲利普，微微抿了抿双唇。
“帮助他？”persona看着毫无生气如同一具人偶的皇，嗤笑道，“他都自身难保了，你还说要帮助他？”
“因为我们约定好了。”菲利普握紧拳头。
“好，那我给你们一个机会。”persona用手杖敲了一下地面，然后用另一只手轻轻捏着皇的下巴，然后缓缓移开，皇毫无生气的脸竟如同一张面具一样被揭开，面具背后，是失去五官的肉块。
！！
翔太郎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persona将那张面具在自己脸的正前方放了两秒之后移开，嘴角扬起笑容：“很快，这张面具就是我的了，在那之前，稍微和你们玩一局游戏也可以。”
他一挥手，将面具抛向空中，而面具没有再次下落，反倒如同小丑的烟雾球一样在空中迅速复制增殖，最终充斥了整个空间。
接着，无数的面具开始在空中旋转并发出声音。
狂笑、怒吼、痛苦和哀叹。
翔太郎和菲利普不自觉地背靠着背，他们神经紧绷，警惕着随时可能攻击过来的面具。
最终，面具停了下来，空中的无数面具都长着皇秋人的脸，菲利普正面对着舞台中央，他看到persona的身体浮在空中，缓缓向后退，融入了黑暗之中，整个空间里又回响着他嚣张的声音。
“我也在这些面具里面。”persona的语气愉悦，“只给你们一次机会，从这些面具中找出皇秋人的脸，如果找到了，我就把他的人格还给他，如果找错了，那他的身体就归我了。”
翔太郎下意识地握紧双拳。
“如果决定好选择哪张面具的话，就用手指点一下面具的额心，你们俩谁都可以，但只有一次机会。”persona的语气变得高昂，“我甚至可以允许你们就以这样的姿态使用记忆体的能力，那么，游戏开始！”
他话音落下，神态各异的面具竟一齐向两人飞去。
翔太郎绷紧身体，脑中想着要是现在有mental的金属棒就好了，而就在这个想法浮现在脑海中的时候，掌心突然传来的触感告诉他，他现在真的就握着一根金属棒，于是翔太郎想都不想就提起金属棒旋转着挡下面具的进攻。
而菲利普这边，他抬起双臂护住面部，心里不自觉地想着让面具都退去，这么想的同时，他面前刮起一阵强风，强风把面具吹得东倒西歪，然后掉在地上，变成了普通的面具。
是Cyclone的能力。
“菲利普，有办法从这些里面找到秋人先生的脸吗？”翔太郎双手抓住金属棒护在胸前，警惕地看着在不远处游弋的面具们。
“我会想办法。”菲利普认真地说，“但是这些面具很碍事。”
“那你就专注寻找，这些碍事的面具交给我。”翔太郎笑着说，尽管他的额角已经渗出冷汗。
“我明白了。”菲利普缓缓地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集中全部的精神看着无数的面具，眼神如鹰般锐利。
忽然，一张面具朝菲利普冲过去，用眼角余光觉察到的翔太郎本能地转身，他朝那张面具伸出手，空间回应他的意识，那只手上立刻多出一把枪。
是trigger。
翔太郎扣下扳机，光弹击中面具，面具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之后落在地上，翔太郎装模作样地吹了一下枪口，在和菲利普实验记忆体的组合方式的时候他就很想这么做了，不过菲利普说以w的姿态这么做怪怪的，他也认同这句话，不过现在的情况不一样。
他握紧手中的金属棒和光弹枪。
“Mental和Trigger的组合可没尝试过。”翔太郎挑衅一般对天空中的面具们说，“谢谢你的招待啊，persona先生，今天就让我好好试试吧！”
面具们又断断续续进行了几次攻击，但都被翔太郎挡了下来。
忽然，面具们显得有些躁动，它们面面相觑，仿佛在交谈着什么，面具们都和皇有着一样的脸，比起普通的面具，这一幕更是诡异得让人汗毛都立起来了，紧接着，面具们在空中开始有序地移动起来，像是操场上的小学生回到各自班级一样划分为了四个阵营。
四个阵营中的面具们脸上都有着相似的表情，翔太郎突然想起了那一把面具伞：喜、怒、哀、乐。
从“怒”的阵营里突然传出一声炸响，紧接着，帐篷的蓬顶竟然降下一道闪电劈在翔太郎身上。
“啊啊啊啊！！！！”
“翔太郎！”原本在集中精力寻找的菲利普也不由得分了神，他连忙扶住翔太郎，担心地问道，“你还好吧？”
“我……没事。”翔太郎强忍着痛苦，语气却依旧有些颤抖，“这是，秋人先生的愤怒……”
翔太郎刚刚站稳身体，第二声炸响再次传来，翔太郎咬住牙扔出手中的金属棒，然后转身用整个身体护住菲利普。
第二道闪电落在了刚被翔太郎抛出去的金属棒上，电流导入了地面，消散不见，但金属棒却承受不住电击，断成了两半。
“是把情绪转变为气象了吗。”翔太郎不甘心地说，“看来仅凭蛮力是行不通的啊，你怎么想？”
“我在想，秋人先生是怎样的人。”菲利普低声说，“这里的每一张面具都是秋人先生的脸，但又似乎都不是，如果不想明白这点的话，是找不到真正的秋人先生的。”
“同意。”翔太郎点了点头，又皱眉道，“可是，我们对秋人先生并不了解，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他说完，蓬顶又传来轰隆隆的闷响，两人不自觉地抬头看过去，大颗雨滴从天而降砸在两人的面门上。
“这就是……雨滴？”菲利普不禁伸出手接住天空落下的雨滴，他在书上看过，他知道下雨是一种什么样的气象，他在那栋大楼里经历过无数个雨夜，但从没有一次接触过雨滴。
原来，是这种感觉，砸在手心有一点点疼，同时还很冰冷。
他缓缓收起五指，雨水从他的指缝中流走，他心里突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他也在书里看过，人们似乎经常用下雨来形容悲伤的情感，冰冷的雨滴，消逝之后，无法留下任何痕迹。
忽然，他的视线变得狭窄起来。
欸？
菲利普茫然地抬起头，惊讶地看到翔太郎脱下自己的风衣外套盖在自己头上。
“你的感冒也才刚好没多久，要是因为淋雨又复发了的话就遭了。”翔太郎摸了摸鼻子，笑得爽朗，“虽然不知道在这个空间里是不是管用啦。”
菲利普眨了眨眼，外套上传来淡淡的温暖，那是翔太郎身体的热度，不，在这个空间里，那更可能是翔太郎内心的温暖。
和冰冷的雨滴不一样，让人感到心安，想要依靠。
菲利普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微笑，他低下头，整理着内心的情绪，视线里，却闯入了一件东西，菲利普愣了一下，然后蹲下身。
“菲利普？”翔太郎疑惑地看过去，菲利普重新站了起来，手中拿着一张面具。
面具是皇的脸，双眼紧闭，神色平静，面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手感，如同风干的人皮一样，雨滴落在面具的脸上，顺着脸颊滑落下去。
“是这张面具吗？”翔太郎问。
“不，只是看着它，觉得心里有些闷。”菲利普轻叹一声，“但是，秋人先生给我的感觉并不是这样的。”
“也是啊，像这样哭丧着脸的人可不像是秋人先生。”翔太郎点点头，他说着，转了一下头，看着那具跪在舞台中央的没有脸的人偶，握紧了拳头，又于心不忍地移开视线。
这么一会儿时间，雨就已经停下了，翔太郎抬头看着蓬顶，打湿的刘海贴在脸上，一滴水珠顺着他的鼻梁滑下，而那滴水珠还没有落到地上竟已经被蒸发了。
翔太郎连忙用双手捂住双眼，痛苦地叫出来。
“翔太郎！”菲利普焦急地问，他也感受到了周围环境的变化，刚才下雨造成的积水几乎在一瞬间蒸发干净，连带着身体里的水分也要被烤干了似的。
明亮的光和厚重的影子让人不用抬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现在正顶着一轮炽热的太阳。
“翔太郎，你用衣服挡住太阳！”菲利普说着就要把身上的风衣脱下来。
“我……没事。”翔太郎闭着眼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你穿好它。”
“可是——”菲利普还没说完，耳边又传来呼呼的风声。
“有风？”翔太郎闭着眼睛感受到一阵清风吹来。
清风缓解了虽然只是很短，却差点让两人被烤干的热度，热度缓缓地降下，日光也逐渐隐去。
“你们没事吧？”一个熟悉的温柔声音从清风中传来。
“秋人先生！”两人同时喊出来。
翔太郎努力睁开双眼，模糊的视线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空中漂浮着。
“有赶上真是太好了，要是再晚一点的话，你们就会被烤干了。”清风的来处，飘着一张面具，面具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它长叹一口气说道。
“秋人先生，刚才的那到底是什么啊？”菲利普连忙问道。
“是persona的能力，把情绪转变为气象攻击。”面具微微皱眉，“我刚才在和他的意志相抗争，好不容易才夺回主动权。”
“那为什么你没有恢复呢？”翔太郎终于找回了视力，他看着那面飘在空中说话的面具，心里毛毛的。
“现在我和persona是一体的，因为他和你们定下了游戏规则，所以必须遵守那个规则我才能恢复。”面具轻叹一口气。
一体……
翔太郎心里默默重复着这个词。
“你是说，用手指在你的眉心点一下吗？”菲利普伸手拿起面具。
“是的。”面具眨了眨眼睛，“只要在我的眉心点一下，我就可以恢复了。”
“我明白了。”菲利普点头，然后向面具的眉心伸出食指，就在他的食指即将触碰到面具的眉心时，翔太郎突然抓住了菲利普的手腕。
“翔太郎？”菲利普不解地问。
“真的是这样的吗？秋人先生。”翔太郎看着面具，沉声问，“如果说，你现在和persona是一体的，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恢复了的话，persona也会变回原样？”
“你在说什么啊？翔太郎。”菲利普感到不解。
“在我的幻境空间里，秋人先生出现过。”翔太郎眯起双眼，“他对我说过，我无法成为大叔，但我就是我，没有谁能成为另一个人。”
菲利普的手颤抖了一下。
“只要我们有作为‘自我’的意识，那我们便永远只是我们自己，现在想想，那应该是秋人先生给我留下的最后的讯息。”翔太郎又看着那张面具，“他没有把persona当做是一个物件，所以，他和persona也不会是‘一体’的。”
面具垂下双眼，又猛然睁开，它跳脱菲利普的手，张大嘴巴死死地咬住翔太郎的手。
“翔太郎！”
翔太郎用另一只手使劲扯着面具，菲利普看着翔太郎很快便鲜血淋漓的手，一时之间竟慌了阵脚。
最后翔太郎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才终于将面具扯下来，而代价是手掌直接被咬掉了一块肉下来，血肉模糊的手让菲利普感觉眼前有一阵阵发黑。
翔太郎没有理会伤口，他用力地把面具扔向远处，面具融入了周围的黑暗，紧接着，四周开始出现电闪雷鸣，接着是狂风骤雨。
“哈哈哈，你说得不错，我才不会变成他那个模样！”persona的声音再次回荡在空间里，“我会超越他，我会比他更优秀！所以，这个世界已经不再需要他了！”
“翔太郎，你的手！”菲利普小心翼翼地捧起翔太郎受伤的手，着急得浑身颤抖起来。
“我没事，只要我们能从这里出去就都会没事的。”翔太郎却显得很冷静，“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到秋人先生的脸。”他朝风中大喊，“你不会想要破坏游戏规则吧！”
“我说过，我会变得比他更优秀，破坏竞技规则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persona骄傲地说，“但是，任何游戏都有一个时间限制，否则就没有乐趣了，所以，我决定最后在再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
“足够了。”翔太郎脸色已经变得苍白起来，但他还是露出一个笑容，在狂风骤雨中，那个笑容显得熠熠生辉。
“菲利普，我们一定要找到秋人先生的脸。”他坚定地对菲利普说。
“可是，要怎么做呢……”菲利普则现实得多，他到现在还完全没有头绪。
“用力思考吧，我们现在也只剩这个办法了。”翔太郎用另一只手抓住菲利普的肩膀，认真地看着他，“你拥有这个地球上的所有知识，你一定能想出来。”
“地球……”翔太郎的这个词像是突然给了菲利普什么提示，他仍由雨水和狂风拍打着脸，心底如同一面明镜。
“从这四种情感当中延伸出来的力量，可是相当强大的哟。”
“把情绪转变为气象攻击。”
两句话在脑中连成了一条线，菲利普看着周围混乱的景色，大脑飞速地转动着。
就仿佛人类所有的情感混杂在一起了一样，那是有如台风一般强大的力量，而他正处在这狂风骤雨的中心——
不——不对！
地球……世界……
如果说人的内心也是一个世界的话，那么各种各样的情感就像是构筑起这个世界的色彩一样，所有的颜色混杂起来会变成深沉的黑色，所有颜色的光混合起来则是耀眼的白光，所有的情感混杂起来，如同台风眼一样，是——
晴空万里。
！！
菲利普猛地转身，朝着那具舞台中央的无脸人偶伸出手。
“可恶！！！”台风中，persona发出怒吼声。
菲利普朝着那张诡异的脸伸出的手被一股屏障挡在了外面。
“菲利普！”翔太郎大喊了一声。
“只有一种情感的话，是无法形成一个人的。”菲利普仍然努力地伸出手，他急切地说，“这种道理连我也明白，秋人先生也会愤怒，也会悲伤，当他的所有情感都掺杂在一起之后，才能真正地形成他自己。”
所以说，根本不需要寻找，秋人先生一直就在这里！
菲利普快要被屏障给逼退，翔太郎不顾剧痛，用受伤的那只手用力地抓住他。
“我刚才说过了，一个人做不到的话，两个人就可以了。”翔太郎笑着。
菲利普看着翔太郎，也回报以微笑。
翔太郎的鲜血很温暖，接触到屏障的时候，屏障发出滋滋的电流声，那股电流也顺着手臂流向两人的身体，但是，不能放弃，不能就这样放弃！
“我们还没有好好揍你一顿呢……”翔太郎咬了一下牙，然后大喊出来，“可别在这里就给我倒下啊！！”
屏障碎裂开来。
“可恶啊啊啊啊！！！！！”persona绝望的吼声由远及近，但已经来不及了。
菲利普和翔太郎的手指同时点在了那张没有五官的脸的额心，翔太郎的手指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印记，如同朱砂一样。
瞬间，一个光圈出现在人偶的脚下，顺着光圈，地面吹起一阵风，吹散了肆虐的台风，空间里的所有面具受到一股无形之力的吸引，全部汇聚到光圈里，包括那张还发出绝望吼声的面具，然后在光芒中，一面一面地覆盖在没有五官的脸上，最后，那张脸终于显露出了原本的模样——带着微笑，温柔的，欣喜的。
“一直相信着你们。”皇看着狼狈的二人，开心地说，“真是太好了。”
“秋人先生！”两人脸上也露出激动的表情。
“趁着现在，变身成w，用Maximum Drive破坏记忆体吧！”皇大喊道。
翔太郎和菲利普互相对视了一眼，一起点了点头。
“Cyclone！(疾风)”
“Joker！(王牌)”
“Joker Maximum Drive！(王牌极致驱动)”
w高高跃起，握紧的拳头朝着皇的胸口砸去，皇睁大双眼，眼前的景象就像慢镜头一样播放着。
那是他想象过无数次的画面，实际出现在眼前的时候，竟比想象中的还要让人感动。
你们才是英雄啊，翔太郎，菲利普。
他在心里感叹着，却又忍不住涌上一丝歉疚的情绪。
对不起啊，persona……
他脸上的笑容带了一丝苦涩，却始终温和。
不过，我不会让你孤身一人的。
黑暗骤然散去，w遮了遮眼，才发现已经回到了森林公园，翔太郎解除了变身，菲利普的身体恢复了意识。
菲利普连忙从还没有缓过神来的山崎怀里站起来跑到翔太郎身边，他们一起朝前方看去，皇也解除了dopant的形态，在他身边掉落着persona记忆体——一个机械火柴人。
“做得很好。”皇抬起头，虚弱地看向他们，那声音和他的身体一样摇摇欲坠。
“秋人先生！”翔太郎和菲利普连忙跑过去，翔太郎扶住皇，然后缓缓蹲下，让皇枕着自己的手臂，菲利普则在另一边查看着皇的情况。
“秋人先生，你怎么样了？”菲利普问道，“我们已经破坏了persona记忆体了。”
“对不起，欺骗了你们。”皇的声音很低，苍白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但是，这不是你们的错，一定要记住，不是你们的错。”
“什么意思……？”翔太郎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情……”皇朝着天空缓缓伸出手，菲利普连忙伸手撑住。
他对着天空打了一个响指，然后如释重负地说道：“你们……自由了。”
他的手垂了下来，身体散发出淡淡的荧光，每一个细胞都像是光的粒子。
“秋人先生！”
他看着天空，黑暗已经散去，启明星挂在天边，也即将融入明亮的白昼之中，晨风捎来生的气息，带走夜的寂静。
皇轻轻闭上双眼。
“很舒服的风啊……”
发着光的细胞们像是一瞬间失去了连接在一起的力量，爆散开来，机械火柴人发出“咔嚓”的声音碎裂成两半。
光的粒子乘风而上融入第一缕晨光的画面，也永远地刻在了两人的心中。
———————to be continu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