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 4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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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失联了？”阿加莎按住耳麦意外道。
“对，信号都是好的，但是呼叫的时候没有回应。”芭芭拉道：“监控和定位都被屏蔽了，基本可以推断对方就是准备充足冲着夜翼去的。”
“我马上去那边。”
“......没事，红头罩已经出发了。”芭芭拉严肃道：“这次的敌人对我们的了解也很深，你要小心一点。”
“他们对蝙蝠侠很了解，但对彭格列可不一定。”阿加莎深吸一口气。她已经听到头顶的天台传来了铁门被撞击的声音，这些被转化成吸血鬼的人类并没有成为失去理智的怪物，相反，他们变得更强了，只是来到了一个与人类对立的立场上。
可能自身种群的稳定发展才是他们的目标。
阿加莎摸出蝙蝠侠出品的钩爪，摆弄了一下之后抬手射出，就像每一个蝙蝠家的义警一样荡了出去。
这个在哥谭极具特色的移动方式，她小时候杰森就教给她了，现在用起来也不会特别别扭。
“现在知道的能最有效阻止吸血鬼的方法就是圣水和木桩，但是木桩要钉入他们的心脏才有用......在不知道这个从者的影响能不能逆转之前用第二种方法不太好。”提姆的声音从频道内响起，他正驱车前往目的地，说话间有呼啸的风声传入她们耳中，“——所以我正在前往教堂。”
“了解，我会绕过教堂。”阿加莎瞥了一眼脚下，用力一扯绳索，荡到一处暂时无人的天台上。
这些吸血鬼看见阿加莎就跟猫见了老鼠一样，全都闷头追着她跑，搞得她不得不持续转移自己的位置。被逼得太紧对一个幻术师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阿加莎在频繁更换自己的所在地，这意味着她没有更多的时间去寻找隐藏自己的地方。
随着她绕着城区移动，周边的吸血鬼也开始追她，弄得她都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要这样吊着这群家伙跑到天亮。
阿加莎按动钩爪上的机关，自动收缩的装置带着她冲向天空。她借着冲力翻了个身落在暂时无人的天台上，转身探出头去，垂眼观察下方追逐她的吸血鬼们。
底下有的人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注视，在他们刚刚有抬头的动作的时候，阿加莎抢先缩回头。她在原地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平复自己的呼吸，扭头向后看去。
“既然来了就不要躲躲藏藏。”阿加莎道。
“说到躲躲藏藏，那我还是没法跟你比啊，黑鸦。”
天台的楼梯后面绕出来一个人，他头上戴着一个形似麻袋的面具，这个面具挡住了他的面容，只在双眼和嘴巴的位置有着开口，乍一看人如其名，就是“稻草人”的样子。
“Scarecrow，多符合现在的场景，黑鸦。”稻草人哼笑一声：“你会感到恐惧吗，小乌鸦？”
“你在说什么呢。”阿加莎平静地开口：“你也是吸血鬼？你们为什么要追着我跑。”
“因为我们的王对你感兴趣。”稻草人竖起食指摇了摇：“不要拖延时间。”
“对你没必要。”阿加莎抬手甩出飞刀，意料之中看见稻草人侧身避开。
——成为吸血鬼果然会加强他们的身体素质。
在阿加莎率先发动攻击之后，稻草人挥着他的草耙打了过来。阿加莎来不及吐槽他的武器竟如此接地气，握着刀挡了一下当面打来的一耙。
这一击的力道大得惊人，金属相撞声中阿加莎只觉得手腕震得一麻，便果断一拧手腕让刀面反转，卸掉了稻草人打来的力。草耙狠狠地砸到地面上，竟砸裂了坚固的水泥地面，溅起了少许细碎的石屑。
阿加莎忍不住后退几步，几乎退到了天台边上。
“......你的力气怎么这么大！”她龇牙咧嘴地揉了揉手腕，死死盯住了稻草人的动作。
“这就是我们种族的力量。”稻草人拖着草耙朝她走近：“成为吸血鬼的感觉是如此美妙，我从那些普通人的生命中汲取到了力量，那是远超越恐惧的满足感！”
“王在呼唤你，黑鸦。”
“——加入我们。”
阿加莎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这才把莫名的恶寒抛到脑后：“这么执着要把我变成你们的同类，你的王却根本不敢冒头啊。”
“时机未到。”稻草人说着又冲了过来。阿加莎这次不敢再后退了，她选择朝一旁跃出，没跑两步就察觉到了来自身后的呼啸风声。
稻草人的草耙穿过了她的头部，再次砸到了地上。一击落空，原本追逐的目标再次失去身影，但稻草人依旧没有慌乱。他拄着草耙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我知道你还没离开，黑鸦。”
他笑着抬手打了个响指。
随着他的动作，天台的边缘发出了“噗嗤”一声轻响，大量的气体从天台四周涌出，哪怕这里不是封闭的房间，但也因为过多的体积而快速占据了一整片空间。
“......恐惧的气味。”稻草人陶醉道。
一旁的小巷内传来了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是阿加莎在情急之下直接从天台跳了下去，旁边小巷内住户的雨棚能为她提供落脚点做缓冲。虽然跑得快，但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吸入了一点恐惧毒气，这已经让她眼前开始发晕了。
阿加莎把乌古先生收回了匣子里。漆黑的乌鸦跟着她一起也在恐惧毒气里走了一遭，她不知道这些东西对匣兵器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只能让他先回对他来说最安全的匣子内。
失去了得力助手，阿加莎不能再像之前一样耍帅靠着乌鸦的翅膀在哥谭飞翔移动。她蹲在黑暗的巷子里，尽力不发出任何动静。
她从蝙蝠电脑那里拿到过阿卡姆里面那些疯子的资料，知道稻草人的恐惧毒气会对人造成什么影响。但是她是幻术师，精神方面的攻击对她来说不会有太多的困扰。
六道骸在训练她的时候再怎么可怕的东西都让她见过了，现在阿加莎只想硬抗过这一点点毒气对她精神微不足道的扰乱。
“——阿加莎......”
在古怪的眩晕中，阿加莎听到有个声音在呼喊自己的名字，这声音似乎有点熟悉，但在这个时候有些听不真切。她闷着头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未果后又烦躁地拿头撞了撞墙。
还是有些头晕。
“......阿加莎。”
那个声音又在喊她。阿加莎晕乎乎地抬头看了一眼，瞬间僵硬在了原地。耳边似乎传来了自己血液奔涌的声音，伴随着逐渐剧烈的心跳声，阿加莎握紧了拳头，感受到了自己指尖的凉意。
面容有些模糊的白发男人歪了歪头，熟悉而陌生的嗓音回响在阿加莎耳畔：“怎么了，小乌鸦？”
他狭长的紫眸眯了眯，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不愿意见到我吗？真伤心啊——”
......是白兰·杰索。
作者有话说第49章 第 49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