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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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叼着面包片跟提姆在旁边小声嘀嘀咕咕，阿加莎坐在沙发上喝牛奶，布鲁斯坐在她的对面看报纸。她在早上的快乐家庭活动后也没有太过拘谨，只是有点遗憾没能见识到布鲁斯的起床气到底是什么样子。
“布鲁斯今天怎么会起这么早？”迪克在不远处压低声音跟提姆道——他当然知道以自己的音量瞒不过布鲁斯，但这也好歹是一种形式：“他明明......明明以前都会睡到下午！”
“因为今天家里有阿吉在。”提姆淡定道：“他想要给女儿留下一个好印象，这很正常，不是吗？”
“看来布鲁斯会很乐意看见这个好印象碎掉的那一天，他能坚持多久？”迪克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一把勾住提姆的脖子：“好了现在是我们俩的账，你把阿加莎带到我房间去喊我？我甚至还没穿好衣服！”
“风流倜傥的格雷森警官还会在意展示自己完美的肌肉和挺翘的臀部吗。”
“可是她是女孩子！”迪克咬牙切齿，“是我的妹妹！”
“那你下次记得穿好衣服睡觉。”提姆看着迪克的双眼，真诚道。
“什么？我在家里睡觉还不能自由点吗？！”迪克感到了些许崩溃。
“你在布鲁德海文的时候难道就不自由吗？”提姆道：“住在被麦片淹没的房子里，你是不是晚上睡觉都懒得穿内——”
“咳！”布鲁斯突然大声咳了一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迪克回头，发现阿加莎一脸乖巧地端着杯子，眼神却不受控制地往他这里瞟，双眼亮晶晶的，看起来吃瓜吃的很快乐——她嘴角的笑意都压不住了。
再一扭头，提姆一脸不关我事地抱着电脑跑了。
行吧。迪克叹了一口气，走到阿加莎身边坐下。他有些纠结地抬手抓了抓头发，按照常理来说他是能够带着阿加莎融入这个家的最佳人选，但今早发生的事情还是有点尴尬。
空气中的尴尬气氛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布鲁斯放下手中的报纸，看了一眼时间：“今天我要参加一场会议，等会跟提姆一起去公司一趟。”
阿加莎的上班时间可以比他们晚一点，因为她本来就是一个摸鱼人，去了公司也是在办公室里睡觉。朱莉直接给她在办公室的隔间安了一张床，可以说是极致的贴心了。
父女俩围绕着这个话题展开了聊天，布鲁斯不会把重点放到公司，反而一直在询问阿加莎的日常生活，还有关于她在意大利那边的状况。
迪克的话匣子也因此打开，先前若有若无的隔阂被再次打破，他们父子两人都是擅长交际的类型——换种方式来说也是擅长套话。阿加莎斟酌着语气，挑了一些不带有那么浓厚的黑.手.党气息的生活日常告诉他们。
上班时间很快到来，本来布鲁斯还想把阿加莎送去公司，但她表示早就已经通知朱莉了，不需要老父亲绕路去送，这才打消了他的想法。
还在休假期的迪克把家人们送到了门口。
“阿吉......我注意到提姆也是这样喊你的，你应该不介意吧？”迪克问道。
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他松了一口气，笑着对阿加莎张开双臂，给了她一个wink：“能给我一个拥抱吗？”
“当然。”阿加莎笑了起来：“我很喜欢你，大哥。”
当她被迪克拥入怀中的时候，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了“大哥的胸襟真宽敞啊”这一个念头。
等到了朱莉道车上，阿加莎先竖起食指“嘘”了一声，从身上摸出来了三四个定位器。她把这几个小物件摊在手心，用另一只手拨弄几下，确定都只是单纯的定位没有监听功能之后，忍不住道：“在哥谭给人放小东西是你们的特色吗？”
最开始她对提姆的那个定位没有太大反应也是为了能让自己的嫌疑消失——毕竟黑鸦是在她来到哥谭之后才出现的，她有听说过韦恩赞助蝙蝠侠的事情，提姆对她有点警惕很正常。
但是都已经认回家了，身上的东西不降反增——阿加莎敢说家里每个人都在她身上丢了个定位。
至于吗？至于吗？？
“不是，但是可以理解。”朱莉淡定道：“你知道韦恩家在哥谭算是什么存在吗，总会有人想去搞点绑架勒索，我敢说你们家每一个孩子都被绑架过——包括布鲁斯，毕竟他可是个柔弱的花花公子。”
“热爱极限运动的柔弱花花公子吗。”阿加莎吐槽。
“以哥谭人均恐怖分子的情况来说，确实。”朱莉接着道：“总而言之，你现在既是彭格列的负责人又是韦恩家的孩子，还是个女孩子......你应该能懂吧？”
“在哥谭你暂时不能暴露黑.手.党的身份，被绑架了也只能等着我们派人去救你，定位能让我们的行动更迅速。”
“所以你也在我身上安了定位。”阿加莎木着脸道。
“没有，定位是十代目放的，就在你的匣兵器上，你到了哥谭之后定位权限就向我开放了。”朱莉回答。
阿加莎欲言又止。
她选择放弃思考。
*
后两天阿加莎没有住在韦恩庄园，所以她就不怎么怕人查房，每天晚上把定位往床头一丢就快乐地出门了。
她跑到杰森那边的时候，他正在给小丑进行物理昏迷。
“蝙蝠侠已经发现我的身份了，今天晚上就要做出了结。”杰森单手抱着自己的红头罩，多米诺面具上的白膜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人看不出情绪。
“什么，他会去跟布鲁斯告状吗。”阿加莎蹲在窗台上，真诚发问。
“当初不就是布鲁斯把你送去当罗宾的吗，现在你还活着他会很高兴吧。”阿加莎猜测道：“布鲁斯知不知道你不是因为车祸去世的？蝙蝠侠不会没告诉他吧，我觉得他要是知道了是小丑杀的你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杰森没有回答，而是陷入了诡异的沉默，阿加莎总觉得从他身上看见了升腾的怒火。
“他确实会很高兴。”杰森一把把红头罩套到脑袋上，阴森森地道：“知道你之后会更开心的。”
“——现在，你给我闭嘴。”
作者有话说第15章 第 1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