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 5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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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变成植物人的消息还是被人传了出去，而人们有两个反应，一是不相信，二是相信然后喜悦。
在小丑诞生以后几乎每天都在搞事，绝大多数人不在意小丑是怎么变成植物人的，他们只想知道对方有没有复苏的可能，会不会一辈子都躺在床上。
如果是的话就太好了。
而某些反派们属于既知道小丑变成植物人，又知道小丑是因为什么才变成这样的家伙。
而企鹅人在小丑倒下的那一刻就向手下下达了命令，他让自己的下属去侵吞小丑的地盘。
与他一同协作的是双面人，这两个家伙将小丑的地盘拆分为四部分，两大块中间留有一丝作为艾薇和小丑女的地盘。
还有一块没有那两大块那么大，但是胜在地形复杂，交通便利，很适合蝙蝠们在此地作为据点，这块地盘被他们心照不宣的交给了动作没他们快的红头罩。
而红头罩在尘埃落定后也不好说什么了，尤其是在知道他们和乌鸦先生之间的关系后不那么高兴的接受了这点。
与之相对的是，作为小丑的协助者，黑面具遭受到了反派们的联手排挤。
本身在这次行动中他的人都被蝙蝠们教训的差不多了，而反派们对于自己的同行可不是很讲情分，弱者需要被排除这是最基本的法则。
而黑面具在看到混在□□们中间的红头罩的时候哈哈哈笑了起来，他恶狠狠地盯着红头罩看对他说你们不知道你们在圈养怎样的怪物。
很不幸的是前往此地的人都被下达命令不会把黑面具的话说出去，而即便黑面具说了，某些家伙也已经做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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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们的地盘扩展和势力倾轧和乌鸦先生无关，在他自愿被蝙蝠们关起来后他就开始忙着在自己的监牢里做玩具了。
实际上蝙蝠们在第二天就允许乌鸦先生去楼上做玩具，但乌鸦先生想了想然后拒绝了他们。
“我知道我的状态不是很对，”乌鸦先生很直白的说，“很抱歉给你们添了麻烦，在我学会控制自己或者能找到帮我控制我自己的东西后再说吧。”
说完这句话乌鸦先生就继续忙着自己的工作了，他面前是一个巨大的框子，里面装着他在小丑游乐园里收集到的玩具残骸。
他将这部分残骸用阴影收集，在得到了提米以及蝙蝠侠的允许后他将可以被直接修复的残骸挑了出来。
不可以直接修复的看看能不能拼凑在一起，而那些实在没办法的碎片也被仔细的收敛然后磨成细粉，装进一点点大的沙漏里，拿起来的时候能够听到粉末滑落发出的哗哗声。
乌鸦先生很用心的在完成这份工作，他没有拒绝蝙蝠们对他进行的每一次研究。
而他又一次见到了康斯坦丁，而康斯坦丁在看着待在笼子里淡然自若忙于自己的事的他的后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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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看康斯坦丁都觉得这样随便这样容易信任他人的家伙居然是某种意义上讲最危险的家伙，都觉得这个世界真有意思。
乌鸦先生几乎没有想要伤害人的意思，但小丑成功的让乌鸦先生有了这种想法，并且成功的用乌鸦先生的玩具某种意义上“杀了”自己。
虽然对方的□□的确是活着，但是在自己摄入了那么多精神力后，对方的精神直接被这样不应该被人类容纳的精神给冲刷“干净”了。
而最为讽刺的是，即便是被转移到其他地方后，小丑的身上依然存在着精神力，而小丑待过的地方也有精神力存在。
小丑被这么多精神力给洗刷干净，但又不止如此，过高浓度的精神力让他本身变成了释放精神力的物体。
真是讽刺，从今往后，小丑的存在意义会变成给人带来清醒净化心灵的家伙。
小丑恐怕没想到这一点吧，如果想到了的话就不会用乌鸦先生的玩具去自杀，而是用更好的方法吧。
但无论如何，事已至此，因果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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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在思考过后告诉了乌鸦先生他不仅仅不算是人类，更是一个“活着的概念”这种事。
他相信乌鸦先生本人已经有这种预感，完全不属于人类能够达到的能力范畴和足够覆盖整个哥谭的精神力，这显然不是人类能够做到的。
不仅如此，他还告诉了乌鸦先生一个由路西法转告他的秘密。
这个世界是一个特殊的世界，由于某些人的祈愿和某种存在的交易，让这个世界和其他世界相互隔离，不会轻易受到其他世界的影响。
而某种意义上乌鸦先生就是这个世界能够这样的关键人物，而乌鸦先生拥有那么多精神力多原因是……乌鸦先生的精神和【世界】这个概念相互连接，他的精神力可以视作这个世界的精神力。
但乌鸦先生本身也非常特殊，他诞生时是作为“概念”或者“力量”存在的，然后他被人当作了祈愿的结晶。
萝丝的愿望以及残魂的干涉为他批覆表皮，让他从“概念”降格成为了可以被触摸不那么有威胁的存在。
但如果这一层表皮被消耗，而他又没有彻底得到这个世界的承认，以及没有找到锚点的话，乌鸦先生就会回归到自己的最初形态去。
不是作为壳中乌鸦，而是最开始的力量或者是概念形态。
而那样，鬼知道乌鸦先生有没有复原的可能，以及被复原的乌鸦先生还是原来的那个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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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康斯坦丁的话，小红鸟很是淡定的放下了咖啡杯，然后对对方说了一句话。
“你不用担心，我是他的锚点了。”
而康斯坦丁愣了两秒然后叹了一口气，对小红鸟说了一句给我看下你的那次记忆，然后就将手放到了小红鸟的脑门上。
小红鸟对此抱怨了一句然后开始回想，而很快康斯坦丁就看见了前不久小红鸟做梦梦见未来的他呼唤回归“概念”失去表皮变为类似神灵形态的乌鸦先生的记忆。
他把这段记忆复制了一份然后拿着记忆的光球开始研究。
他看了那段记忆三遍，然后确定了乌鸦先生在未来回归于“纯粹”回归的非常彻底，但是小红鸟还是用自身将对方唤回了。
他又看了那根被对方紧握的羽毛，然后在羽毛上面发现了路西法的气息。
他将自己沉入那段记忆当中，然后伸出手去触碰那根羽毛。
很快，他发现了不对。
不。
这的确是路西法的气息。
但不是这里的路西法，他又比对了下他原本世界的路西法，然后发现的确很相似但还是有一些地方不对。
这根羽毛上的路西法的气息里藏有温和的光明气息，虽然分量很少但是是由路西法本人释放的。
那么问题来了，这根羽毛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然后来到小红鸟手里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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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暂时弄不清楚问题答案，但是他至少确定了一点，那就是小红鸟和乌鸦先生身上的确存在了非常深刻的联系。
未来的小红鸟以自身唤回了回归于概念失去表皮的乌鸦先生，然后他被乌鸦先生吸收，康斯坦丁说不准那样的话未来的小红鸟会怎样，但他此举让他成为了乌鸦先生的锚点。
而他推测乌鸦先生回到了过去暂时断开了和小红鸟的联系，但是……为什么呢？如果只是在未来的话没有必要，哪怕是要改变过去没必要回去那么多。
除非，那时的乌鸦先生本质上变成了四次元生物或者更高维度的生物，如果不在一见面的时候将其干涉的话，很可能他们的命运会被完全改变并且一开始就联系在一起。
而这很可能也会很不妙。
他忍不住又看了小红鸟一眼，然后勉强承认小红鸟某种意义上讲的确非常适合那么心大的乌鸦先生，而即便他不承认，他们也已经被紧密的联系在一起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了一种自己家的白菜被别人拱了的感觉。
即便是在后来，他发现实际上不是他家白菜被别人家拱，而是自己家白菜拱了别人家的猪……他也是很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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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先生再度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已经是在两周后，乌鸦先生一点都没有因为被关起来而不适应，他出现在众人眼前后得到了很多关注。
毕竟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乌鸦先生和蝙蝠们对上的人物是小丑，而小丑的下场现在该知道的知道了。
不该知道的……反正知道了小丑很久不在人面前，而他的地盘也已经被瓜分干净。
万幸的是小丑倒下的时候已经确认了乌鸦先生不在现场，但还是有人猜出了乌鸦先生在这次行动中起到了作用。
对乌鸦先生的问题得到了韦恩少总的解答，乌鸦先生对此一直保持沉默，在韦恩少总点头以后才开口说就是这样。
至于人们是怎么想的乌鸦先生并不在意，在结束今天的营业活动后他要去感谢一下某些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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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波特对于乌鸦先生造访的消息有点惊讶，他想了想暂停了会议，让下属准备好会客室顺便拿点吃的过来。
而当他过去的时候就发现乌鸦先生正坐在会客室里津津有味的吃着东西。
对方的头罩已经被摘下戴着乌鸦形状的多米诺面具，在听到门被打开的时候对方抬起头看了过去，在发现是他的时候对方勾起嘴角，像往常一样叫了一声“你好呀，科波特。”
而科波特看着对方非常淡定并且因为见到他而高兴的样子，没忍住叹了一口气。
“你好，Crow Boy，”科波特坐在了乌鸦先生对面有点感慨的说，“他们暂时把你放出来了。”
他没用怀疑的口气而是笃定的说，而对于他的话，乌鸦先生想也不想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而科波特看着对方的反应有点不解，然后他看见过去的少年……现在的青年一本正经的用手指了指他自己。
“康拉德，”乌鸦先生说，“你可以叫我康拉德，科波特先生。”
科波特愣了一秒然后意识到这既是乌鸦先生的名字，他认识了这个家伙三年才第一次知道这只乌鸦到底叫什么。
而他更觉得变扭的是，这三年他居然没动过去弄清楚这只乌鸦叫什么的念头，哪怕只是简单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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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康拉德，”科波特如对方所愿的叫了对方的名字，而青年对他满意的笑了起来，他在心里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问出自己的问题，“你来这里干什么呢？”
乌鸦先生，好吧，名为康拉德的乌鸦先生歪了歪头然后思考了一会儿，最后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谢谢你帮助我们，”康拉德笑着说，“还有你把你的地盘上的孩子们管的很好。”
哦，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科波特对此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他的行动算是他对乌鸦先生和蝙蝠们的投资，而每一次他都投对了，无论是乌鸦先生本人以及蝙蝠们都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回报。
就玩具授权店的附加条件也让他们有新的理由来进行一些不那么不合法的活动，并且这可是在义警们的默许下，这大大降低了他被打的风险。
大致知道乌鸦先生会为此做什么的科波特撇了撇嘴，然后用无奈的口气问他这次你想送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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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次他看见乌鸦先生对他笑了起来，然后摇了摇头。
下一秒，他看见乌鸦先生身上泛起了光，当光芒散去后乌鸦先生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蓝色眼睛的和狗差不多大小的乌鸦正站在桌子上。
而这只乌鸦对他歪了歪脑袋。
紧接着他听到了一个声音在他脑子里响起。
“嘿，科波特，吓到了吗？”
而科波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深吸一口气。
他还是没忍住露出无奈的笑容，他盯着眼前的这只乌鸦，也是乌鸦先生的这个家伙，心情十分复杂。
“好吧，”他最终这么说，“懂了，你还真的是一只鸟啊。”
tbc
作者有话说
第55章 第 5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