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微澜——穿越成佐助》黑白黑

14、第十二章

　　‘我恨你但你爱我’‘你爱我但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但其实我也爱你’——这简直像是什么三流肥皂剧里的纠结剧情。
　　但于佐助而言，这是根本不需要去考虑的。
　　他只是决定了，要杀死鼬——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根本不需要什么，说服自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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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黑两色的世界里，斑看着脚下被鲜血冲刷过的地面，露出非常愉快的表情。
　　他顺着街道向前，空荡的大街上回响着风穿过的声音，像是死灵的悲鸣。
　　越向前走就能看到越多的尸体，瞪着空洞的眼睛，死不瞑目。
　　“虽然说开眼的条件是杀死自己最亲密的人——不过这条件本来就太模糊啦。”看着那被苦无割裂的族徽，斑用充满感慨的语气叹息了几声，继续向前。
　　“说什么‘最亲密’……但除了本人，没有谁知道到底谁才是最亲密的吧？说到底，影响开眼的，还是自己吧——那因为别人的死带给自己的精神冲击。”
　　推开房门，他先仔细看了看不远处富岳夫妇的尸体，然后才带着饶有兴味的表情，坐到小小的，昏迷着的男孩对面。
　　“虽然没什么前例，不过亲爱的哥哥杀了父母和族人，这个冲击也许足够了——你自己说呢，佐助？”
　　‘昏迷着’的男孩睁开眼，露出的，是不属于七岁男孩的冰冷眼神——虽然，也不应该属于十二岁。
　　“是啊，我看到过你的写轮眼。就像现在你模拟出的场景，灭族的那一天……你的哥哥没有看到，但专程去参观宇智波一族覆灭的我可是注意到了呢——你在那时就有了这双眼睛，万花筒写轮眼……”
　　墙壁逐渐剥落，家具稀软变形，这个世界里一切有形的物体都像是阳光下的冰一样开始融化，只留下红与黑——这是流淌着的血，和已经干涸了的。
　　“——那我又是在试探些什么？”
　　斑像是恍惚了一下：“没什么，这一切都说的通——”但他的笑容逐渐显出诡秘的味道，“如果我真的，按你希望的这样想的话。”
　　“虽然灭族还是第一次，不过失去至亲的孩子在战争年代可是多得很——何况，写轮眼这种东西，可不像忍者学校，只要成绩好就可以跳级的。
　　——你在那之前一轮都没有开吧？
　　他的表情越加愉快，像是这一切都让他无比的欣慰。
　　“不过最重要的可是这个——不管多么相像，就算是双胞胎，我也没有听过，有谁的写轮眼是完全一样的。
　　所以我从一开始想要确认的，就是你的万花筒的能力啊……操纵他人的潜意识而不被发现，真是不错的能力呢——止水。”
　　世界再次归于沉寂，只留下斑在原地笑得古怪。
　　“我都差点以为那是我的想法呢——如果不是我有这个…的万花筒的话。”某个词被可以的模糊掉，斑笑容灿烂的四顾，“不欢迎我一下，尽尽地主之谊吗？
　　“……因为，”
　　少年的声音终于响起，不带任何感情，“我才是这里的‘屋主’而他只是……支撑这个‘世界’。”
　　凭空站立着，佐助的两侧各有一个青年，而他，正是这个三角的顶端，笼罩在斑的头顶。
　　他的脑子里却闪现出那个被扼死的男孩，直到最后一刻，他还在挣扎着、一边咳嗽一边喊着……‘哥哥’。
　　多么的、多么的，愚蠢。
　　“……不。我‘现在’是这里的‘屋主’。上一任，被埋在那里。”他用下巴向斑的脚下指指，那里已经化为一片血海。
　　“哦呀~”老祖宗先生抬起头，像是在看着另一个惊喜，“这到真是在我的意料之外……能在这里看到你们三个——特别是你。”他的目光长时间的停留在佐助的左侧，似乎在衡量着什么，“真让人惊讶……而且真是可惜。不过如果不是这样，即使是我也不会这么……简单！”
　　世界在这一刻，再次崩溃。
　　主动权被轻易的剥夺，让右侧的青年不可置信的睁大眼，他来不及做什么，就被翻涌的红海淹没。
　　佐助皱眉，他抿了抿唇，藏在衣袖里的暗暗握紧，即使被发现，这种时候也只能——
　　——然而同样，在他能够做什么之前，被推了下去。
　　跌入识海之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瞪着青年和他无限相似的脸。

　　“我有话和你说，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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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阳光按时叫醒了他。
　　用准备谋杀枕头的眼神瞪了寝具半分钟，佐助狠狠的一拳砸到地上。
　　“……可恶！”

作者有话说

　　话说止水的脸……是这样的。【掩面】

然后默默仰望可爱的小佐助

究竟基因变异的是哪一边呢……
咳，冒死上来扔完两边的文……期末考试拼命期……你们明白的?